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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玉景流年

甘萝特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玉景流年》,是网络作家“颜慈赫连尧”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直奔她关心的事情道:“这么说,我和温绯绯说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慕昭摆弄着手里的画卷:“八九不离十吧。”她捏紧拳头,心中恨不得痛扁慕昭一顿。她强压心中怒火,继续问:“所以你有何见解?”慕昭停下手里的动作:“你们这些卑劣的女人,追男人的手段都是如此不堪一提。”听闻此话她并不嗔怒,而是问道“如此看来,你是不......

主角:颜慈赫连尧   更新:2024-05-06 0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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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慈赫连尧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玉景流年》,由网络作家“甘萝特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景流年》,是网络作家“颜慈赫连尧”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直奔她关心的事情道:“这么说,我和温绯绯说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慕昭摆弄着手里的画卷:“八九不离十吧。”她捏紧拳头,心中恨不得痛扁慕昭一顿。她强压心中怒火,继续问:“所以你有何见解?”慕昭停下手里的动作:“你们这些卑劣的女人,追男人的手段都是如此不堪一提。”听闻此话她并不嗔怒,而是问道“如此看来,你是不......

《热门作品玉景流年》精彩片段


从倾云院回来后她不急着入睡,而是写了一封信系在白鸽脚踝上,随后耐着性子俯身于案前奋笔疾书,写写画画。

半炷香时间过去,就在她沉迷于创作中时,门扉被人轻轻叩响:“小姐,温小姐深夜拜访,说是要见您一面。”

她收拾好书案,将自己的东西藏衣橱下。

“让她进来吧。”

温绯绯今夜穿着十分低调,一身藏蓝色长裙裹身,外头披着长褂。

一头秀发仅用一根细簪别在后脑勺,模样倒是一如既往的锋利美艳。

她将信笺啪地摆在桌上,豪气问道:“说吧,你有什么法子让周澜非娶我不可?”

温绯绯与周澜初次见面便是在学堂上,她对周澜一见钟情。可这厮一股脑认准颜雪那丫头,她都使出浑身解数了都别无它法。

既然从周澜身上入手不管用,那她便只能从颜雪身上动手了。

颜慈自降身价,颇有些做小伏低的姿态:“温表姐,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周澜哥哥。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前不久我已经向大伯母说了退婚之事,她应当会同意的。”

温绯绯对此极为受用,沾沾自喜道:“这就好。”

简单思索一下后,她关紧门窗,跑到温绯绯耳旁低声说:“明日三姐姐不是要去镇国寺礼佛吗,周澜哥哥也要一同前往。这可是你们二人感情深温的绝佳时机,到那时你只需要趁着…”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温绯绯的眉头越皱越深,等听她说完话之后,温绯绯勃然大怒道:“你这是要我勾引他?”

她试过很多法子讨周澜欢心可唯独没试过这个!

她堂堂名门闺秀,如何能豁出颜面去做这种有损礼数的事情。

颜慈作噤声状,紧张道:“温表姐,你小点声。我也是在话本里看到的,话本里说女追男隔层纱,你只要掀开这层纱,周澜哥哥他定然把持不住的。”

温绯绯道表情由怒转羞,微红着脸道:“这样…不好吧,会不会显得我很轻浮?”

她故作踌躇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是我话本看多了,若到时适得其反,反而连累了你。算了吧算了吧。”

温绯绯有些不愿罢休:“你就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吗?”

她迟疑着说出口:“我看话本里还有这样的情节,男主身中情毒,唯有与心爱之人行鱼水之欢,方可解毒。只是不知怎么才能得到这种毒药,就算得到了这种毒药并用在他身上,可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温绯绯埋怨道:“竟出些馊主意!我还想着从你这得到什么有用的法子,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说完这句话后,温绯绯随即甩袖离开,半分好看的脸色都没有。

她也没气恼,见温绯绯走后忙起身准备关门。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身影飞速钻进她屋子里。

她定睛一看,连忙打算朝着门外大喊。

只是刚张开嘴巴便被人封住穴道,旋即门窗都被关严实了。

她满含怒意的瞪着闯入她闺房的不速之客。

慕昭对她充满怒意的眼神视若无睹,慢悠悠的走到她的书案前,环视一圈后目光锁定在一处箱子里。

她在心中呐喊,不要啊不要啊!那可是她的心血之作,不能被人亵渎了去!她使劲想要冲开穴道,可压根使不上力啊。

眼看着慕昭的手伸向她的画作,她面容愤愤的闭上眼睛。

慕昭从箱子里翻出一幅幅画卷,上面清晰可见的是生动而又独特的画像,他一张张翻阅完后才想起屋子里还有一个活人,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他抬眼望去,见那人正气鼓鼓的不愿看他,姿容生动极了。

他拿着画卷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我说你成日闷在房里做什么呢,原来是在画这些东西啊。”

慕昭解开她的穴道。

可以动弹的她急不可耐的想要从慕昭手里抢回她的画卷。

可是慕昭凭借着身高优势愣是让她抢不到手,无可奈何之下,她索性放弃了,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偷窥我?”

慕昭面带不屑。

“偷窥?呵,我这是在监督你,以防你又想出什么坏点子对付雪儿。”

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直奔她关心的事情道:“这么说,我和温绯绯说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

慕昭摆弄着手里的画卷:“八九不离十吧。”

她捏紧拳头,心中恨不得痛扁慕昭一顿。她强压心中怒火,继续问:“所以你有何见解?”

慕昭停下手里的动作:“你们这些卑劣的女人,追男人的手段都是如此不堪一提。”

听闻此话她并不嗔怒,而是问道“如此看来,你是不会泄露出去了?”

慕昭迅速回道:“当然,说出去都脏了我的嘴。”

她放下心来。

“想说的话你都说了,想看的东西你也都看了,现在可以走了吧?免得我这污浊之气玷污了你一身正气。”

慕昭义正言辞道:“我当然不走,我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呢。”



她不想听,可以吗?

慕昭似乎没理会她的情绪,自顾自问道:“明日镇国寺之行不许你做出伤害雪儿的事情。”

原来是特意跑来警告她。

这慕昭跟周澜一个蠢样,要害颜雪的可是温绯绯,非得跑来她这叫嚣什么劲。

难怪一个两个都得不到颜雪的芳心,一看就知道是男配的料。

她轻松答应:“好的。”

其实颜慈不知道的是,自打桂秋宴太子替她说话撑腰,还幽禁了苏贵妃后。便有流言蜚语说她是太子殿下的人。

太子回朝三年,东宫一直未册立太子妃。

此事一出,风向不就吹到了靖安侯府吗。

那可是太子大庭广众下竭力维护的姑娘,这么多年过去,太子何曾对哪家姑娘如此维护吗?

没有。

故而周澜、慕昭等人都明白,此时的颜慈,今非昔比。

有些话能早说的还是尽早说完。


温冬韵给她下了指令。

“你这几个月好好待在府里将此舞练好就是。”

听闻此话颜雪俏眉一皱,温冬韵立即开口堵住她的话。

“我同你舅舅已商量好,明年年初大朝会上,你要当众跳这支舞。”

颜雪不解,问:“为何?”

她觉得自己风头已足够强盛,京中闺秀皆以她为攀慕对象,从里到外,从头到脚。

“你只管做便是,待日后你就知道了。”

待温冬韵走后颜雪闷闷不乐的趴在床上,其实她大概能猜到,娘亲有意将她嫁进东宫。

只是太子此人喜怒难测,总觉得不是她的良配。

她想嫁给举世无双的大英雄,也想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她脑海里浮现出君尧年的脸庞。此人比太子还要捉摸不定。若干年后,更是问鼎沧溟,万国朝拜,荣盛不衰。

只是不知现在的他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当晚,颜雪在府里呆闷了,便换上男装,盘了一个利落的包发,配上一顶兰花玉冠。莹白娇嫩的脸蛋霎时变得秀气飒沓起来,服侍她换衣的杨妈妈见了都忍不住赞叹一声。

“您这装束,要是寻常姑娘见了,还以为遇上了哪家风流少年,争相为您吃醋呢。”

颜雪活在一片夸赞声里,她听得最多的话便是什么“沉鱼落雁”、“国色天香”。

即使是扮作男装出门,也是会有许多女子投来娇羞打量的眼神。

这些话多听了便不觉为奇,况且她是清楚自己的美貌的。

可她总觉得相比较起九天神女般的苏贵妃要逊色不少。

她自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因此她也没为自己的天生丽质而感到骄傲自满,反而保持着自谦心态。

出门前,她嘱咐杨妈妈道:“杨妈妈,记住了,我偷跑出府的事情,一定一定千万千万不要让母亲知道。”

杨妈妈点头道:“姑娘偷跑出府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若我真要告状,您早就被发现了。您放心,老奴绝不会背叛您的。”

颜雪笑道:“整个府里,我最相信的就是杨妈妈了。”

说罢,颜雪摇摆着手同杨妈妈道别。转头便轻车熟路的从墙上爬了出去。

元京夜晚的街道通常是静寂无声的,只有东南方向的梨春巷最为热闹。

颜雪弯弯绕绕的来到梨春巷深处的洛神楼,只不过与旁人不同的是,她靠着令牌走了一条小道,直接从一处偏门进入聚龙斋。

聚龙斋是一处酒楼,在元京名气很大,不少达官显贵会在节庆或生辰日来此庆祝。

聚龙斋共分为八层,呈圆拱形,每层楼高二十尺,一楼二分之一高处的中央架起一座五凤台,高十五尺,从二楼望去,正好能平视台上舞姬扭动着曼妙的身姿。围绕着圆台的是一个个用各式屏扇围起来的桌椅,在这些座椅后,有一条十尺宽的过道,过道之后便是一条条纵深小道。

绕过那小道,周围忽然变得清静起来。

走出此处便是一个个点着红烛的客房。

从那客房内依稀能听到耳鬓厮磨般的细语。

颜雪一路目不斜视来到洛神楼第八层,靠着手中令牌过了守卫那一关,穿过一条幽深长廊。

入目的是一片四面筑起的楼墙,楼墙内通往的是另一个世界。

一个不被世俗接纳,却是数不清的男人梦寐以求的世界——洛神楼,也就是妓院。


那座低矮的茅草屋里传来一个冷清清的嗓音

“滚。”

语气如平湖般淡然,可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得了许可后,和尚这才踉跄逃离此处。

雨势渐大打落在茅屋顶上。

一片幽深昏暗的房间里,端坐着一位形相清癯如阶庭玉树的男子。他拿过香囊,从里边抽出金色福纸,一张张摆在桌上,从那三张福纸中挑了一张,低语道:“与卿生死与共。”

他轻捻福纸,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良久后,跟在他身后的下属察言观色道

“这太子殿下还真是个深情种。”

他那深邃如寒潭的幽眸微动。

“美人计用在他身上,属实有效。”

说罢,他从剩下的两张福纸里挑了一张字迹清丽的福纸,上面工整的写着:一愿百姓安康,天下太平,二愿遇一知心人,白首不相离。

他的嘴角扯出一个微不可查的笑意。

下属从他手中接过福纸。

“愿望是好的,可未免显得天真了些。”

他不置可否。

“不错,如今的南诏已非盛世之时,皇室的根日渐枯萎。世家贵族尽是自私自利之人,百姓有何安康可言?更不用说天下太平,至少未来十年,南诏的百姓都将处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下属看到颜雪第二个愿望时不由得感叹一句。

“这天下之人,无论男女,似乎都希望遇到一个知心知意的眷侣。”

在下属说话时,他的目光凝聚在最后一张福纸上,长长的写满了一整页的字,他饶有趣味道:“这倒特别了。”

信上的字迹工整如印刷体一般写道:尊敬的佛祖大人,我一不求荣华富贵,二不求平安顺遂,三不求觅得良夫。

看到这,下属直言问:“那她求什么?”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道:“只求平等尊重。”

谁能相信这些字句出自一个十四岁姑娘的手笔,寻常人所求的富贵平安喜乐,在她心里远不及平权公正重要,他嘴角噙着的笑意逐渐归于冷肃。

“这颜家的两个姑娘,真是一个比一个独特。”

下属思索一番,琢磨道:“颜家三姑娘的才情气品皆是上筹,在众多世家小姐里脱颖而出,而这四姑娘,属下说句不好听的。”

下属语气一顿,继而不留情面道

“民间皆传此女品貌皆为劣等,自小便心术不正,善妒且歹毒。她今日所写,焉知不是从它处抄袭而来?”

听罢,他那斜飞入鬓的浓眉轻蹙道:“民间流言皆为虚传,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怎的还听信这般蜚言蜚语。”

下属意识到失言,连忙自省道:“公子所言甚是,属下竟忘了,民间这诸多流言背后皆有人在推波助澜。是属下疏漏了,竟信以为真。属下保证,日后绝不轻信此流言蜚语。”

他的指节握住骨扇,轻轻扇风,平复心绪。

“今夜你守在此处,以防她不时之需。”

话落,他也没有等雨势停下,而是撑着那姜青色的伞柄冒雨前行,举步生风般悠然消逝于一片灰雨迷朦中。

颜慈没料到好端端的天气居然下起雨来,电闪雷鸣的,让她本就惶惶不安的心绪更是张惶无措。

她离家出走的决心也在看到这场暴雨后,生出退却的心理。

骤雨持续下到酉时一刻,丝毫不见停,反而愈加肆虐。

“颜慈,你可别忘了今晚的正事。”

不知何时,温绯绯来到她身后。晚秋的夜已是湿凉入骨,紫电劈开云层,电光映衬出一张冷艳森冷的脸蛋。

害人清白算得上哪门子的正事?

颜慈本就避着温绯绯,眼下见她找上门来只能借口推辞道:“温表姐,有句话叫做天公不作美。今夜大雨连绵,就连太子殿下都被困于此回不得宫,我们要是非得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怕是会遭天谴吧。”

温绯绯见她推辞,双眉拧紧:“怎么,这就怕了?”

语气有些嘲弄。

“是谁说嫉恨她的花容月貌,嫉恨她能得到所有人的宠溺。嫉恨她抢走了本属于你的周澜哥哥。”

这样刺激人的话或许对曾经的颜慈很管用,但对现在的她而言,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

况且真正嫉恨颜雪的是温绯绯才对。

但是她不能戳穿温绯绯。

“温表姐,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温绯绯闻言一愣,又听那脆若铃铛的声音响起。

“为了毁掉她,我险些被周澜掐死。所以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温绯绯差点就要信了这丫头的话。

她心底清楚,颜慈只不过是换了太子这个靠山罢了。

这才敢忤逆她的意思。

温绯绯轻哼一声,凑上前压低嗓音道:“东宫太子妃一位悬置数年,四妹妹该不会是看上这个位置了吧?”

否则的话,她怎会突然转性。就连听到周澜的名字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颜慈却是想,这话应该问问颜雪才是。

“此言差矣,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势单力薄,无姿无色。这才想着安分守己,不惹祸事。哪像温表姐,身份金贵,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所以才敢肆无忌惮。”

温绯绯一时失了兴致,好像祸害颜雪一事也不是非做不可。

但她很快恢复常态:“罢了,本小姐也不想强人所难。可周澜我是势在必得,至于颜雪那...”

“我已经有了新的主意。”

既然颜慈已不能为她所用,为避免她胡言乱语的,她确实不能在今晚动手。

只能觅良机。

待黑夜彻底降临,她和颜雪被安排在镇国寺西南方向的一处禅房里,同住一屋的还有洛香和温绯绯。

温绯绯自视甚高,怎愿意同洛香一个丫鬟住在一间屋子里?

她瞪着眼睛怒道:“区区贱婢也配同我住一个屋子。今晚你就守在门外罢。”

洛香自知比不过温绯绯,便应下此事,收拾东西就要往外边走去。

颜慈却知她这是有气无处撒,便拿她身边的人作出气筒。她恳切道:“温表姐还是不要欺人太甚。”

温绯绯瞪了她一眼。

“这算哪门子的欺负。这叫尊卑有别,懂不懂?”

她也懒得跟温绯绯置气,于是一把卷起刚铺好的席子。

“走,洛香,我陪你一起。”

洛香顿感愧疚。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颜雪也有些看不惯。

她一边劝阻颜慈不要意气用事,一边又同温绯绯讲一些她根本听不进去的大道理。

温绯绯听了就心烦:“你要可怜她们,有本事也陪她们一起啊。”

颜雪清楚温绯绯蛮横无理的脾气,同她这样的人说什么大道理都是无用,她拉着颜慈小声道:“不如我去找殿下帮忙,让他再寻一处禅房给你们?”

这话传进温绯绯耳朵里,她白眼一翻,直白道:“我的表姐,你果然是个拈花惹草的主。之前就见你同周澜哥哥眉来眼去的,不过眨眼的时间就勾搭上当朝太子,好厉害的功夫。”

颜雪看着是个软柿子,实则比温绯绯之流聪慧许多,说话也会拿捏分寸。

“你不要血口喷人,殿下和周澜哥哥还在呢,你就不怕被他们听见了去?”

然而再怎么知书达理的人,也会被那些胡搅蛮缠的人说得哑口无言,温绯绯又冲着颜雪一顿狂翻白眼,大言不惭道:“我又没有沾花惹草,怕什么?”

“你!”

颜雪被气得不轻。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温绯绯连环炮轰道:“我说错了吗?是谁见到周澜哥哥后,开心得飞奔下马车的?又是谁当着花美人的面,一路跟太子说说笑笑的?你难道不知道这两人都心有所属?一个是你妹妹的未婚夫,另一个是坐拥无数佳丽的太子。我看呐,你就是野心太大。”

颜雪气得杏眼圆睁,娇滴滴就要滴出泪水来。

“我们明明是姐妹,你为什么要这么揣度我。我对周澜哥哥没意思,对太子更没意思。在我心中,他们都是我的知己。”

呵呵呵呵,温绯绯冷笑几声

“知己?太子今日才认识你,怎么就成了你的知己了?真是笑话。”

颜雪被呛得不轻,许是知道自己理亏,怎么也说不赢温绯绯,便独自可怜兮兮的夺门而出。甚至连把伞都没带,就这么冒着滂沱大雨,任由雨水打湿自己的衣襟。

瞧着那模样还挺惹人怜悯的。

颜慈做不到置之不理,提了一把伞顺着颜雪消失的方向找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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