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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穿到大唐当纨绔

微微的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穿到大唐当纨绔》,这是“微微的薇”写的,人物尉迟宝琳颜白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伤口。金银花是天然的消炎植物,这点在颜白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家里的老牛腿被石块划伤了爷爷就是这么治疗的。伤口第二次清洗完,颜白深吸了一口气:“兄弟,接下来会很疼,希望你能尽量忍住,能尽量不动。”“忍得住,这算啥,突厥狗我不都怕,我还怕疼?”尉迟宝琳挥挥手,四个壮硕的府兵走了过来,把他按得紧儿紧儿的:“我真不怕,诶,校尉,你是知道我的,我......

主角:尉迟宝琳颜白   更新:2024-04-03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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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宝琳颜白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穿到大唐当纨绔》,由网络作家“微微的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穿到大唐当纨绔》,这是“微微的薇”写的,人物尉迟宝琳颜白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伤口。金银花是天然的消炎植物,这点在颜白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家里的老牛腿被石块划伤了爷爷就是这么治疗的。伤口第二次清洗完,颜白深吸了一口气:“兄弟,接下来会很疼,希望你能尽量忍住,能尽量不动。”“忍得住,这算啥,突厥狗我不都怕,我还怕疼?”尉迟宝琳挥挥手,四个壮硕的府兵走了过来,把他按得紧儿紧儿的:“我真不怕,诶,校尉,你是知道我的,我......

《热门作品穿到大唐当纨绔》精彩片段


站在军营中,颜白突然叹了口气。

尉迟宝琳此刻也松了口气,家将黄牙看着松了口气的小公爷,轻声道:“小公爷,咱们家不会被记恨上吧!”

“怕个屁!在长安早都忍不住想抽他了……”说罢,有些心虚地瞟了一眼颜白,低声嘀咕道:

“让你装清高!让你骗人!让你装傻!”

颜白吃了在唐朝的第一顿饭,说实话真叫一个难吃,食物糊糊状,色泽也很难以启齿,如果非要评价,那就真的跟后世阿三哥做的食物差不多。

杖刑十下还是很疼的,想了想颜白觉得还是需要治疗一下,拖着疼痛的身子来到了营门外。

才出门,就看到了尉迟宝琳这个家伙,倚着栅栏,腰挂长刀,身穿明光铠,看着就很骚气。

颜白对这个打自己屁股的家伙没有好感,冷哼一声,义正词严地表达了心中的怒意。

“颜督运这是准备干嘛去啊?”

颜白头也不回道:“关你屁事!”

“呵呵,关我屁事?”尉迟宝琳发出一声冷笑:“无故出军营笞杖二十,你不会又想挨打吧!”

颜白吸着凉气蹲下身子,扯了几把茂盛的蒲公英,然后头也不回地又走到军营里。

尉迟宝琳疑惑地皱起眉头,咦,这厮转性子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劝了?这还是在长安号称八头牛都拽不动的犟种?

他心生疑惑,索性跟了上去。

此时的颜白已经把蒲公英清洗干净,甩了甩手,从一旁拿出刷干净的一块石板,再把蒲公英放在石板上面拿起一块暖石轻轻的有节奏的敲打。

蒲公英被捶得稀烂,颜白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你咋还不走?”

“去哪儿?”

“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阿耶是军营大总管,我就待着这儿,咋滴?”

颜白无奈地瘪瘪嘴,竖起大拇指:“行吧,官二代,你牛!”

尉迟宝琳有些疑惑,他总觉的掐人中之后的颜白有些不对劲,说的话格外的奇怪,听着总是让人想笑。

在尉迟宝琳惊恐的眼神中颜白脱掉了裤子,然后抓起石板上细碎的蒲公英均匀地涂抹在受伤的臀部,动作有些辣眼睛。

颜白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尉迟宝琳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两眼冒光,吓得颜白一哆嗦,赶紧遮住屁股,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在治伤?”

“不然呢?”感受着舒服的凉意,颜白不由自主地眯上眼:“你以为我没事喜欢在别人面前露出隐私部位?”

尉迟宝琳围着颜白转了一圈,还是有些不可置信道:“这真的能治伤?我家大人也没跟我说这玩意儿能治伤啊?”

见水分已经蒸发得差不多,颜白提起裤子:“把这真的三个字去掉,还有,你家大人没告诉你,不代表不存在,骚年,要有自己的见解!”

见颜白要离开,尉迟宝琳突然拦在颜白身前:“那你是不是也能治疗刀伤箭伤?”

颜白想了一下:“看情况吧,这个从医学的角度来说要根据病患的实际情况出发,我会看,不会治!”

尉迟宝琳有些听不懂颜白的话,他回味了好一会才明白颜白的意思,会看?那岂不是懂一些?

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鄙夷的眼神:“在长安虽然没有跟你一起耍过,但是你的所作所为还是有所耳闻的,我不信!”

“切!”颜白根本不知道尉迟宝琳已经误解他的意思,摆摆手:“爱信不信,不信拉倒!”说罢就要离开。

尉迟宝琳又拦在颜白身前,想了一下,突然郑重道:“我不知道你是真有本事还是在胡吹大气,但现在小爷我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一旁的伤营有几个过命的兄弟受了刀伤,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我可以去看看,但是我不会治伤!”

尉迟宝琳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长安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打了你板子你心里不舒服,这样,如果你能医好,我躺在那儿让你打一顿,如何?”

“真的?”

尉迟宝琳点了点头:“真的!”

“带路……我就去看看!”

路上,尉迟宝琳忍不住好奇道:“你和他们说的不一样!”

颜白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看着尉迟宝琳郑重道:“谣言可畏,有时候你看的,你听到的,可能都是假的!”

尉迟宝琳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不愧是传了一千多年的家族,他牢牢记在心里,下次程处默再来自己家告黑状的时候自己就把这话说给爹听,说不准少挨一顿打。

“那个...那个...尉迟大总管真的是你的阿耶?”

尉迟宝琳虽然对颜白直呼其阿耶大名有些不爽,但现在有求于人,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咋?”

“不咋!”随后颜白贱兮兮地搓了搓手:“啥时候有空能不能引荐一下,你是不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阿耶。”

“我阿耶?”

颜白一愣,赶紧解释道:“家里的一本书,里面记录了你父亲的戎马一生,我有空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

尉迟宝琳突然觉得很开心,颜家能给自己阿耶单独写一本书,这是多大的荣耀啊,他再看颜白,突然觉得顺眼多了。

闻言转过身,指了指军营最大的那个军帐:“喏,就在那儿,你想去随时可以,但要记得报名,免得被砍死。”

“好!”

尉迟宝琳有些觉得这一刻的颜白如此地陌生,这家伙不是自命清高看不起任何人,这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难道真如阿耶所说军营里有令人脱胎换骨的魔力?

伤营位于整个营地的右后方,和营地辎重并排挨在一起。

太医何冠正站在简陋的遮雨棚子面前背着手满脸的倨傲。

他本是太医院的医正,本该窝在家里的阁楼研习药典,谁知道竟然被派来到了军营当个检校兵官,虽说军营回京后就官复原职。

但是在这个刮风漏风下雨漏雨的军营里,他是一刻都不愿多待,突厥人的营地就在不远处,他们是那么的多人。

何冠正很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更何况现在还来了两个不嫌事儿大的。

“尉迟校尉,听你的意思是这个小子会看伤?你知不知道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就算你领军打仗早就是一副铁石心肠,可本官从立志学医以来,一直以医者仁心为己任。

如今国难当头我才来军营只做一名军医。

如今你领着一毛头小子,竟大言不惭地说要来治伤?请问校尉,你要把我十年的苦学置于何地?要把这伤营的将士性命置于何地?要把陛下的安排置于何地?”

说罢,他冷哼一声猛地甩了甩衣袖,高傲地四十五度抬头看天空。

尉迟宝琳嘴笨,明明被气得不行却只能压住火气,何冠正得罪不得,这是有本事的人,虽然傲得不行,但是这伤营的病患需要他。

颜白在伤营转了一圈,心中了然,看着那草木灰止血的手段,看着这伤患营脏乱差苍蝇在病患伤口满天飞的环境,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涌了上来。

草木灰是能止血,也有一定的功效,但是裂那么大的伤口不应该先缝合止血,最后再消炎么?

不然流血就把人给流休克了!

这厮,就这手段,还敢大言不惭地说医者仁心?

走到何冠正跟前,冷哼一声:“学了十年就这点水平?请问何医师,处理伤口常用物品有哪些?新鲜伤口的处理要如何处理?处理感染或化脓性伤口的步骤有哪些?伤口要如何包扎呢?”

何冠正不可思议地看着颜白,他说的话自己是能听得懂的,可这连珠炮样的接连四问却让他胆战心惊,这些东西闻所未闻,更别提能够组织语言回答了。

在颜白目光灼灼下,何冠正有些下不了台,猛地一甩衣袖:“竖子安能胡说八道乎?我家医学传承二百余年,从大业年间供职太医院到如今,黄口小儿有何胆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利,妄论医道?”

说罢扭过头看着尉迟宝琳,指着颜白愤怒道:“校尉莫不是拿着小儿故意来羞辱我等?大将军对此事可知?我一会儿就去问问大将军,问问他,是不是真要把我家二百余年的传承贬得一文不值?”

尉迟宝琳深吸一口气,拱拱手道:“何医师莫要生气,他是……”

“诶!”颜白被何医正的话激起了好胜之心摆摆手:“医属于应用学科,打嘴炮没用,既然何医正看不起在下,那在下今日就勉为其难地露一手,也好叫你得知,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颜白有些搞不懂,明明是一道伤口,明明都红肿眼看都要发炎了,往上摸草木灰是个什么意思?

这玩意顶多就是减缓血液流失,增加血液凝固,真要说不流血就算医治好了,那纯属是在赌命。

何冠正被颜白这句话气得险要吐血,哆嗦着手,愤怒道:“好,好,好,我就看看是谁在这大言不惭!”

颜白挑了一个大腿被砍了一刀的兄弟作为自己首个医治的对象,这汉子应该是流了不少血,这家伙现在脸色有些惨白,但是精神尚可,颜白心里有了主意,这就是自己的首个病人。

“兄弟,你这腿何医师怎么说?”

汉子没说话,何医正冷哼一声:“抗的过去腿就能留住,抗不过去生疮了,这腿就要不得了,不是我在胡说八道,也不是我在草菅人命,这是军营,这是军营。

如果只有一两个伤患,如果这是在长安,这伤能医治,可今儿是在军营,药草有限,长安四门紧闭,你当我这么说我心里很开心么?”

何冠正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哽咽,深吸一口气冷哼一声:“不知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当然是用眼睛看!不光看,咱们还得做,就算治不好,咱们得尽力不是?就算只有一点希望也要拼一把不是?”

说罢颜白给尉迟宝琳耳语几句后,就开始忙碌起来,接血的铜盆被颜白拿走洗刷干净,然后开始烧热水和煮布。

紧接着颜白又蹒跚地走到营地外,搞到了蒲公英和金银花,用清水洗得干干净净之后,就把金银花放到铜盆里面炖煮。

何医正冷眼看着忙忙碌碌的颜白,心里的怒火稍稍褪去,这小子能懂两味药草看来也不是个不学无术之徒。

见金银花已经被煮得稀烂,颜白把铜盆端下来静置,待水温降下去颜白开始用温水仔仔细细地洗手,手洗干净后颜白拿着煮了好久的麻布开始给伤患清理伤口,伤口洗净后颜白再用金银花水再次清洗伤口。

金银花是天然的消炎植物,这点在颜白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家里的老牛腿被石块划伤了爷爷就是这么治疗的。

伤口第二次清洗完,颜白深吸了一口气:“兄弟,接下来会很疼,希望你能尽量忍住,能尽量不动。”

“忍得住,这算啥,突厥狗我不都怕,我还怕疼?”尉迟宝琳挥挥手,四个壮硕的府兵走了过来,把他按得紧儿紧儿的:

“我真不怕,诶,校尉,你是知道我的,我真不怕……”

颜白再次洗手,然后从盆底下拿出一支有些大的绣花针,麻利地穿上头发,开始给这伤患缝合伤口……

“哎呀,额滴神啊……”刚还说不怕的汉子,现在叫得跟个鬼一样。

伤营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甚至都忘了呼吸,这手段闻所未闻,这真的能行吗?

颜白其实手也有点哆嗦,以前在校是在猪肉皮上练习,这在人身上缝针破天荒的第一次,好在手艺不减,圆满地完成了第一例“外科手术!”

“记住了,蒲公英熬制的水每日都必须喝,然后有条件的话每日可以用金银花水洗一洗,只要不发炎流脓,十天半月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汉子。”


“回爷爷的话,里里外外全部都打扫了三遍,您就放心吧!” 颜勤礼看爷爷精神不是很好,小声道:“爷爷,要不我扶您回房休息会儿,现在才晌午,我估摸着小弟还得两个时辰才能到。”

颜之善摆摆手:“这哪儿睡的着,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的,也不差这么一会儿了!”说罢,轻轻叹了口气:“不知不觉你们兄弟几个都满头白发,唉,我这老不死咋还活着呦!”

颜勤礼大惊:“爷爷您说的是什么话,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这满长安城哪有不羡慕您的,都夸您有福气呢,夸您是寿星呢!颜白一会儿就回来了,他最听您的话,他要知道您又说这胡话,回来不吵死我们哥几个!

四郎今年十五了吧,这次回来您得好好的给他把把关,好好跟他说道说道,也是时候找个小娘子了,到时候要几个胖娃娃,天天吵您。”

颜之善闻言咧嘴笑了笑:“你这当兄长的没替你弟弟物色几个?”

“裴家倒是有这个心思,跟我说过一两回,我没看上他们家。”

颜之善轻轻哼了声:“是给颜白相,女孩是来咱们家过日子,你看别人家作甚?裴寂这孩子和刘文静曾在我身边听过课,文静的死虽然和裴寂有关,但也不能全部怪他,当时他也是身不由己,你也在朝廷做个官,那里面的弯弯道道你还不明白?”

“那我去给给裴寂通个气?”

颜之善扭过头呸了一声:“通个屁的气,你要是去通气了,裴家不得把这个事说出去?最后万一事儿不成,咱家咋做人?裴家咋做人?”

“那爷爷您的意思是?”

颜之善微微笑了笑:“反正我都是老不死的,我改天自己去看看!”

见爷爷愁眉舒展开来,颜勤礼心情也不由的好了起来,轻轻招了招手,一老仆轻轻的走来,一碗夹着菜叶的疙瘩汤到了颜勤礼手上,他轻轻舀起一勺,吹了吹:“爷爷吃点吧,一会咱们还得去城门口呢!”

回首夕阳红尽处,应是长安。

颜白牵着马站在灞桥上,少年英气,马儿神骏,看着不远处和记忆中不一样的城墙,迎接的人群就在前方,可颜白也胆怯的不敢向前,是近乡情更怯,还是没有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

九尾坐在颜白的肩膀上,用头不断蹭着颜白,它似乎和颜白心意相通,它在安慰着这个心神不宁的主人。

颜善没有催促颜白往前走,听着颜白刚才念叨的半句诗,转过头,看着天边的残阳觉得很应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这是哪位的大作,摇了摇头心里突然就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这难不成是颜白自己的见景生情所得?

难不成自己的这个叔叔这些年一直都是装的?

“那一伙人当头的那个就是李威吧!”颜白看着灞桥那头一群仿佛屁股上有刺上蹿下跳年轻小伙子努了努嘴巴:“这咋想的的,穿的五颜六色,搞的他娘的跟个杀马特似的。”

颜善抬起头介绍道:“当头的那个就是李威,他右边的是长安县主薄刘辉之子刘让,左边的那个是大理寺同平章事陈留之子陈林,再往后的认不出,有些面熟认不出名字,多是家里没名堂的庶子。”

颜白自嘲的笑了笑:“倒也够义气,这么老远来接我,你说我一会儿是笑脸相迎呢,还是装作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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