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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容傅昀州小说叫什么名字

奚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姑娘?姑娘?”​奚容只觉心肺好像正被火烧一样,连同嗓子都有一种灼烧感。她缓缓睁开眼,透过渐渐清晰的视线,一张陌生的脸印在她眼前。陈大娘见她睁开了眼,面露喜色:“姑娘,你醒了啊!”奚容干裂的嘴唇艰难地嚅动着,费尽力气才吐出一个字:“水……”

主角:奚容傅昀州   更新:2022-09-10 2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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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奚容傅昀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奚容傅昀州小说叫什么名字》,由网络作家“奚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娘?姑娘?”​奚容只觉心肺好像正被火烧一样,连同嗓子都有一种灼烧感。她缓缓睁开眼,透过渐渐清晰的视线,一张陌生的脸印在她眼前。陈大娘见她睁开了眼,面露喜色:“姑娘,你醒了啊!”奚容干裂的嘴唇艰难地嚅动着,费尽力气才吐出一个字:“水……”

《奚容傅昀州小说叫什么名字》精彩片段

晚冬的天依旧黑的快,几乎撤去了所有红绸的京城街道还是熙熙攘攘。


行人说话间,也夹杂着几句关于七公主和傅昀州的事,也仅仅是几句而已。


最后一场雪落尽后,路边的雪渐渐融化,天也比落雪时更加的冻。


西城郊。


一背靠林子的茅草屋中忽地传出一声惨叫,一个十三四岁,穿着灰色夹袄的少年捂着屁股从屋中蹿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四十岁左右,身着满是补丁长袄的妇人也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扫把。


“娘!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少年一边跑一边求饶着。


“你给我站住!”妇人生气地瞪着那灵活的身影,“陈箓!”


听见自家娘唤自己全名了,陈箓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立刻停了下来。


陈大娘插着腰,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你……你又给我去那脏地方,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陈箓闻言,忍不住反驳:“娘,他们说那地方运气好还能捡点好东西,而且我还救了个人回来,你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你还顶嘴!”陈大娘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而后心底也是止不住的悲凉。


夫君早死,他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哪怕家里只有他们俩人也是揭不开锅了。


陈箓不知从谁那儿听说乱葬岗的人身上可能藏着好东西,为了不让娘饿肚子,偷偷地跑了四里地跑去了乱葬岗,可没想到却背回来一个姑娘。


陈大娘叹了口气,将扫把一扔,爱怜地摸了摸陈箓的头:“疼不疼?”


陈箓咧嘴一笑:“不疼!”


见他这样的笑,陈大娘心中更不好受,红着眼说:“回去吧,外头冷。”


母子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好像方才一点事儿都没有一样。


“娘,那个姐姐还没醒吗?”陈箓踩着雪水,抬头问道。


陈大娘叹息:“咱没钱请大夫,只能找些草药给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撑过去。”


她想着那姑娘的衣服比寻常人好些,既不是寻常人家,怎么会被扔在那种地方,好在遇上了陈箓,否则没断气也给冻死了。


两人说话间就进了屋子,陈大娘正想去烧火,却听床上传来几声痛苦的嘤咛,忙放下柴火走了过去。


“姑娘?姑娘?”


奚容只觉心肺好像正被火烧一样,连同嗓子都有一种灼烧感。


她缓缓睁开眼,透过渐渐清晰的视线,一张陌生的脸印在她眼前。


陈大娘见她睁开了眼,面露喜色:“姑娘,你醒了啊!”


奚容干裂的嘴唇艰难地嚅动着,费尽力气才吐出一个字:“水……”


“嗯?”陈大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轻轻扶起奚容,并朝柴房的陈箓喊道,“阿箓,快倒碗水来!”


陈箓闻声跑了进来,倒了一碗水端过去。


陈大娘接了过来,将它小心地凑到奚容唇边。


凉水顺着嘴一路流过喉咙,进了肚子里,好像一下子扑灭了心肺中的火一样,奚容喘了一口略带轻松的气。


“姑娘,好些没?”陈大娘将空碗递给陈箓,轻声问道。


奚容缓过了神,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最重要的是,她居然还活着!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将她的思绪打断,本就胀痛的痛咳的如同有锣鼓在脑中不断敲着一样。


陈大娘立刻帮她顺气:“没事吧?”


奚容抬眸,她正靠在一个妇人怀中,眼前还站着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年。


“我……没事。”她扯了扯嘴角,“谢谢,谢谢你们……”


她早就想过自己死了以后会被怎么处理,阿兰不在,没人会替她“收尸”,铁定是被不愿多事的宫人扔去了乱葬岗。



她遗憾的是不能和母妃还有哥哥在一起。


忽然间,奚容眸光一闪,她问道:“大娘,今日是,是几月几了?”


陈大娘愣了下,算了算日子才道:“二月二十四了。”


二月二十四了吗?傅昀州和宛瑶已经成婚六日了。


奚容眼眸渐渐暗下去,整个人都好像垮了一般。


这样也好,本该这样的。


陈箓忍不住问道:“姐姐,你为何在乱葬岗啊?”


话毕,陈大娘瞪了他一眼,温声问:“姑娘,这里是天子脚下,你若是有什么难事可以报官的。”


奚容闻言,只感满心的悲凉。


她不仅是在天子脚下长大的,还在天子的无情中苟且偷生着。


“没有……我来京城投靠亲戚,不想亲戚搬走了,我才……”奚容低下头,声音细小。


陈大娘倒没有一点质疑,这样说来,她在这儿也是举目无亲了。


“姑娘,你放心,这些日子你现在在我这儿将养着,把身子养好再说。”她拍了拍奚容的肩膀,安慰道。


陈箓想着家里的余粮本就不够,又多了个人,恐怕不久后又要挨饿了。


但看奚容这样,也不忍心,便附和着:“对啊姐姐,我可是背着你走了四里地呢。”


许是太久没有感受到温暖了,奚容眼眶一热,差点落了泪。


她见两人穿着就像几月前冷宫中的自己,再看这四处漏风的破茅屋,便知他们日子并不宽裕,又如何再负担她这一病秧子。


奚容抬起微颤的右手,将左手腕上的一只玉镯取了下来:“大娘,这个你拿去当了吧。”


这玉镯还是两月前欣贵妃大发慈悲赐给她的,不过也是皇兄皇弟们挑剩下的。


陈大娘虽不识玉,但见玉镯如此通透,只觉是上等的好东西,连忙推脱:“这可使不得!”


奚容却将玉镯硬塞进她手中,吞咽了一下才提起力气道:“这东西现在与我而言不过一碗水来的实在,况且你们救了我,我又怎么好拖累你们,当了它,当是我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


“姑娘你别说这种话。


“您就收下吧。”奚容又咳嗽了几下,“就当是为我贴了几副药钱。”


听了这话,陈大娘才勉强接受了,将奚容放下后,叫着陈篆出去了。


“把这个当了吧,拿了钱去请个大夫来,顺便买几贴药。”她说完,又不放心地嘱咐几句,“可别弄丢了,当的时候机灵着点。”


陈篆眼珠子一转,笑道:“放心吧娘,你还不知道我多聪明啊。


说完,将玉镯塞进怀里撒腿就跑。


陈大娘无奈地摇摇头,但也没有多担心,陈篆聪明倒是真的,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


陈篆一路跑进了城中,还没到当铺,迎面一辆马车就冲了来。


他一惊,忙往旁边多去,倒是那马车停了下来,抓着缰绳的小厮斥责道:“臭小子,没长眼睛啊!”


陈篆下意识地想骂回去,但看这马车不像是寻常人能做的,况且他还有正事,不愿多惹麻烦,朝那小厮翻了个白眼后转身走了。


“嘿!”小厮语调上提,满是怒意,正要下车去教训一下陈篆,马车内却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


“快走。”


傅昀州一手撑额,清俊的面容挂着几许倦意,黯淡的双眸中又带着一丝落寞。



小厮忙收了性子,恭敬地回道:“是,少爷。


马车渐渐远去,陈篆回头瞥了眼那马车,朝地上啐了一口:“狗仗人势!”


很快,他跑到了当铺,当铺老板看到玉镯时,两眼一亮,恨不得把眼睛抠出来。


然而他又故意露出嫌弃的表情,幽幽道:“十两银子吧。


陈篆年纪虽不大,但也不好糊弄,他一把抢过玉镯,利落地招招手:“告辞。”


“哎哎哎!等等等等!”


果不其然,老板慌忙拦住他,突然谄媚地笑了:“小兄弟,价钱好商量。


陈篆-看刚刚他的眼神就知道这玉镯价值不菲,便挺起胸膛道:“五百两!”


老板一听,犹豫了一会儿才应说:“好


这镯子少说也值个八百两,五百两还算他赚了。


谁知陈篆顺杆爬,改口道:“七百两!”


“什么?!”老板气地眉眼倒竖,“你这毛小子还坐地起价啊!”


陈篆将玉镯收进袖内,作出要走的样子:“不当就算了,京城又不止你一家当铺。


“行行行,七百两就七百两!”老板-脸肉疼地模样,但还是安慰自己,如果他不赎回去,他还是赚了-百两的。


而后,陈篆拿了六百五十两的银票和五十两银锭才离开当铺。


他跑去请大夫,然而大夫听见在城外四里地的地方,忙说一会儿城门就要关了,一来-回来不及,陈篆只好买了几副药后出了城。


路过救奚容的乱葬岗时,他又看见了那辆差点将他撞倒的马车。


陈篆满脸疑惑,非富即贵的人对这种地方躲之不及,怎会有人来这儿?


揣着好奇的心,他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只见一穿着苍色细锦衫的男子站在一片狼藉中,周围的杂乱好像一点都不影响他翩翩公子的气质。


“没有找到吗?”


傅昀州脸色有些苍白,因风寒未愈,声音也透着些无力。


“少爷,真的没有……”


七八个小厮满头汗,几日来在这儿找来找去让他们早就忘了先前的恐惧。


皇上都不关心这个突然薨了的公主,偏偏傅昀州日日都差人来这儿寻她的踪迹。


可这儿莫说奚容公主,连新的尸首都没有。


一个小厮走了过来,大着胆子猜测道:“少爷,您说……公主她会不会没死,醒了以后自己走了?”


傅昀州闻言,眼眸一闪。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但是按照奚容那样的情况,她能走哪儿去?


莫不是遇上了什么歹徒?还是劫道的?


“咳咳咳……”


念及此,担忧和不安又激的他不住的咳嗽。


陈箓见了,腹诽这么个富贵人家难不成还学他们来这里翻死人剩下的东西。


眼尖儿的小厮发现了他,高斥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还没等他们上前去抓他,陈箓一溜烟跑没影了。


傅昀州无暇顾及其他,瞥了眼陈箓的背影后只道:“那孩子衣衫褴褛,想必是来此地翻腾些值钱之物,莫管他。”


这时,一小厮骑着马赶来了,忙走到他面前行礼:“少爷,皇上差公公来降旨了,老爷让您赶快回去。”


日头偏了西,陈箓提着药就冲进了柴房,将当铺的事情说了。


陈大娘何时见过那么大一张银票,接的时候都觉那薄薄一张纸烫的紧。


她小心地将银票和银子收好,想着等一会儿给奚容。


趁着天还没黑,陈大娘赶紧让陈箓去熬药,自己去做饭。


周遭的泥土和柴火的气味让躺在床上的奚容有些恍惚,似是在冷宫,但心却因陈家母子多了几分温暖。


只是她还疑惑,老太医说服下那药后哪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难不成他骗了她吗?


亦或是不忍她香消玉殒,故意给自己留了条生路?


奚容眼眸黯淡地叹了口气,哪怕她还活着,也错过了傅昀州和宛瑶的大婚。


也罢,他幸福就好……


“奚容。”陈大娘端着熬好的药稳稳地走了来,顺手也倒了碗清水。


休息了小半日,奚容已经有力气自己坐起来了,她接了药,仰头尽数喝了下去。


陈大娘适时将清水凑到她唇边,让她喝了两口后忙拿开:“好了,多喝怕冲了药性。”


奚容笑了笑:“谢谢大娘。”


“谢什么呀。”陈大娘放下碗,将银票银两拿了出来,“玉镯当了七百两,这银票和买药剩下的钱,你好生收着。”


奚容一愣,忙推开:“不不,大娘,我当了玉镯本就是报答你们,我又怎么能收回来。”


谁知陈大娘说什么都不肯收,奚容无奈,只将银票拿了过来:“银票我收着了,这银子您拿着,不然我就跪下来给你磕六十个响头。”


说着,就掀开了被褥,陈大娘立刻拦住她:“这可使不得!”


看着奚容的泪目,她心软了:“好,这些钱我收下了,你也安心在这儿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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