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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短篇小说阅读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是作者“堵上西楼”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李辰安李文翰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也有人脸肿得像个猪头。血染红了那一片地,哀嚎惊得归巢的鸟雀飞起。姜慧这就惊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曾经那个懦弱的少年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凶悍!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她本以为自己已掌握了他们娘仨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命运。现在她才豁然发现自己完全错了。所以他以前都是装的?一定是这样。......

主角:李辰安李文翰   更新:2024-07-07 0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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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辰安李文翰的现代都市小说《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是作者“堵上西楼”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李辰安李文翰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也有人脸肿得像个猪头。血染红了那一片地,哀嚎惊得归巢的鸟雀飞起。姜慧这就惊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曾经那个懦弱的少年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凶悍!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她本以为自己已掌握了他们娘仨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命运。现在她才豁然发现自己完全错了。所以他以前都是装的?一定是这样。......

《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被钟离若水惦念的李辰安此刻已经和妹妹带着回春堂的张大夫来到了李府。

对于这里的记忆当然是深刻的,只是当李辰安理清了那些破事之后,这些记忆被他刻意给尘封了起来。

记忆中对此间并无眷恋,反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抗拒,多是些极为负面的情绪。

这里没有欢乐的童年,也没有愉快的少年。

那个叫李文翰的父亲为了李家第三房的荣誉,将本不是个读书的料子的儿子给活生生逼迫成了一抑郁症患者。

他太功利。

大房和二房出了许多人才,尤其是名扬宁国的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

一门七进士出自李家大房,父子三探花出自李家二房。

探花必然是进士,所以这两房共有进士十人!

而今官当得最大的就是李家二房的李文厚,年四十,已至户部尚书。

按照道理,这两房早已发迹本应该带着第三房共同富裕,记忆中人家确实也有过提携,但倔强的李文翰却拒绝了。

他坚信自己能够亲手教出一个甚至几个进士出来,然而李家的祖坟埋的似乎更偏向于那两房。

李文瀚本身只是个举人,考进士数十年而不中。

举人本可以外放为官,这事儿那两房就曾经表过态,但李文翰却没有领这份情。

他依旧留在广陵城,倒是从竹下书院一夫子变成了而今的院正。

他立誓要教书育人,其实他所想就是自己不第那就将儿子培养成材。

奈何长子李辰安就给了他一个当头棒喝,令他在绝望之后,连带着疏远了他的发妻,也就是李辰安的母亲丁小娥。

同时,这三房和另外两房之间似乎也因此起了隔阂,而今已有十余年未曾再有往来。

所以这也是广陵粮商沈千山在打听到这些之后,敢于上门来退婚的原因之一。

若是三房和睦,哪怕李辰安庸碌一生,沈千山也定会将其女沈巧蝶嫁给李辰安,就凭李辰安的二伯是户部尚书这一点。

这些思绪从李辰安的脑子里闪过,他嘴角一翘,一笑了之。

随着妹妹跨入了李府的房门,走过了前花园,正要踏上去往东院的那月亮门,一个声音却忽然传来:

“哟,这不是大郎么?都被你父亲逐出了家门,这是什么风又将你给刮回来了呢?”

李辰安转头望去,便看见一个妖艳的女人手里捏着一条红绸面带疑惑向他走来。

眼里满是警惕,面色自然不善。

这就是那个叫姜慧的小妾了。

李辰安眉梢一扬,随口冒出了两个字:“东风!”

姜慧愣了一下,因为以往这李府的长子是万万不敢和自己顶嘴的,他在自己的面前永远卑躬屈膝,哪怕自己将他当成一条狗一样呵斥,他从来也都是受着。

可今儿……

他非但抬头看着自己,脸上那笑意也不怀好意,关键是他居然敢调侃自己。

她脸色一沉,“怎么?这些日子在外面混着倒是长了脾性?”

李巧兮很是担心哥哥又吃了亏,她扯了扯哥哥的衣袖,看了看站在一旁颇为尴尬的张大夫,又向李辰安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哥哥忍忍,先给娘治病要紧。

李辰安便没有搭理姜慧的这句话,他收回了视线,抬步就往那月亮门跨了过去。

“你给我站住!”

姜慧一声呵斥,双手叉在了腰间,“你而今不是这府上的人,你敢进去小心老娘叫人打断你的狗腿!”

李辰安眉间一蹙收回了迈过的那只脚,却并没有去看姜慧,而是对妹妹轻言细语的说道:“你带张大夫先去给娘治病。”

“哥……”

李巧兮抬头望着李辰安,眼里极为担忧,但她看见的依旧是哥哥脸上那依旧淡定从容的微笑。

“听哥的话,呆会哥就进来。”

说着这话,李辰安又揉了揉李巧兮的脑袋,“进去吧,乖!哥不会有事。”

这是哥哥今天第二次揉自己的脑袋。

李巧兮心里很是怪异,因为以前的哥哥从未曾有这样的亲昵之举。

她沉吟片刻,“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小心一些。”随后带着张大夫走入了那月亮门。

姜慧露出了得意洋洋之色,“怎么,还有银子给那该死的女人治病啊?老娘可把话给你撂这,为了给你陪那一档子破事,你那爹可是花费了百两银子!”

“那事之后,你们都甭想再从老娘这拿到一文钱!”

“没出息的东西!”

“还不快滚?莫非要老娘将你乱棍给打出去!”

姜慧话音未落,突然,李辰安一个箭步就到了她的面前,她顿时一惊,猛的向后退了一步,但李辰安的速度更快,便听“啪……!”的一声脆响,李辰安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

抽得姜慧脑袋一偏,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了出来。

“你……!”

一个你字刚刚出口,又是“啪……!”的一声,李辰安第二个巴掌甩在了她的另一边脸上。

“你什么你?”

李辰安欺身一步,抬腿就是一脚,这一脚将惊魂未定的姜慧给踹出去丈余。

她“砰!”的一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她似乎忘记了疼痛,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盯着李辰安,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居然没敢再说出一个字来。

“我从不打女人。”

“你不是女人,你是禽兽……不对,这侮辱了禽兽,你是禽兽不如!”

李辰安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姜慧便愈发看清了李辰安此刻那狰狞的脸。

她在地上向后挪动,手里的红绸巾落在了一旁,她嘴里不停的在求饶:“不、不要过来,你……你……”

李辰安停了下来,这话听起来有些歧义,好像自己要对她做点什么似的。

“你记住了,以后夹着尾巴当你的小,若是往后你再敢对我、对我娘、对我妹妹大声说一个字……”

他面色一沉,恶狠狠的吐出了一句话:“我真的会杀了你!”

姜慧豁然觉得浑身冰冷,她仿佛已感受到了李辰安散发出来的那无形杀意。

就在这时,刚才姜慧的惊呼惊动了府上的那些家丁,此刻那五个家丁正向这里跑来。

他们看见了李辰安,也看见了坐在地上的姜慧。

在这个府上,姜慧俨然已成为了他们的主子,而今见主子受辱,五人嗷嗷叫着便向李辰安冲了过来。

若是前世的李辰安还真不惧怕这五个人,因为他练过跆拳道,平日里除了寻花问柳之外也有健身,身体素质保持得相当不错。

但这前身的身子却就是个花架子,这十天来他都在想着一些问题尚来不及去锻炼,显然不是这五个家丁的对手。

李辰安左右看了看,左边的花园旁放着一把锄头!

此刻姜慧见援兵到来顿时就忘了疼痛和恐惧,她依旧坐在地上,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打、打、打死他、打死他!”

李辰安转身向那花园跑去,一把拧起了锄头,双手一轮,便向冲在最前面的那恶奴砸了下去。

他当然没有用锄刃,因为不能弄出了人命。

可那锄柄带着锄头的重量这一家伙砸下去也不得了。

若是砸在脑袋上估摸着就开了瓢,所以他砸的是那恶奴的肩膀。

那恶奴以往从未曾将这李府的大少爷放在眼里,本以为凭着自己的凶悍就足以将李辰安吓尿。

所以他大意了。

他没有躲。

“砰!”的一声。

他也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李辰安根本就没有因此而停留,因为打架这种事务必要一击让对方丧失战斗力。

锄头落地,他双手一撑,以锄柄为支点他一跃而起,向第二个恶奴一脚踹了过去。

那恶奴被这一脚踹飞,李辰安落地,顺势将锄头横扫,“砰!”

“啊……!”

写来话长,其实也不过数息之间,李辰安手握锄头有如战神一般,那五个恶奴尽皆倒地,一个个哀嚎不断。

有人断了腿,有人折了胳膊,有人碎了肩,也有人脸肿得像个猪头。

血染红了那一片地,哀嚎惊得归巢的鸟雀飞起。

姜慧这就惊呆了。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曾经那个懦弱的少年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凶悍!

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

她本以为自己已掌握了他们娘仨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命运。

现在她才豁然发现自己完全错了。

所以他以前都是装的?

一定是这样。

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难道他是为了这李府的家业而来?

他、他会不会真敢杀了自己?

李辰安扛着锄头走到了姜慧的身边,他忽然咧嘴一笑,这笑意看在姜慧的眼里却如见恶魔一般。

“你、你别乱来!”

李辰安突然收敛了笑意,将肩上的锄头一扬,高高举起,姜慧顿时面无人色,一声惨呼:“不要……!”

“砰!”

李辰安这一锄头锄在了一旁的一颗梅树上。

“啊……!”

姜慧双腿乱蹬,黄白之物顿时流了一地。

“长点记性,守点规矩,日子才能过得下去。”

他丢下锄头,转身而去。

大门处走来了一个人。

他是李辰安他爹李文翰。

李文翰看见的是这院子里的凄惨景象,也看见了李辰安的背影。

“孽子,你这是做了什么?”


李辰安并不知道与刘酌的那场初见是花满庭刻意而为。

他关心的依旧是自己的小酒馆。

小酒馆的装潢与那些器物的筹备而今已全部完成,接下来就是酿酒了。

坐在小院子里的凉亭下,将酿酒的一应工序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并落在了纸上,仔细的又看了看,最耽误时间的是发酵。

发酵需要十至二十天的时间。

虽然发酵四天也能酿酒,但既然这活儿做了就应做的更完美一些,那今儿个就先将前面的步骤做完,等个一二十天再酿酒开业也不着急。

兜里还剩下八十多两银子,足够自己生活一段时间。

如此想着,将这张纸塞入了怀中,去了东厢房的卧室取了昨儿夜里从花满庭老大人那得来的两幅字,他走出了小酒馆。

得去寻个浆裱铺子,将那首将进酒的诗给裱起来,也要将小酒馆的名字做成一个匾额。

在西市将活儿丢给了一家浆裱铺子,他向李记粮铺走去。

倒不是担心李小花收了十两银子的定金跑了,主要是无事。

可他刚刚走到那条街巷的时候,却发现李小花那铺子外面围满了人。

人群中有个惨烈的声音传来:“天杀的啊!我儿他正当做生意,怎落得了这般下场!”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里充满了悲恸。

李辰安眉间一蹙连忙走了过去,挤进了人群中,便看见一个妇人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嚎哭。

“怎么了?”

他蹲在了这个妇人面前。

“我儿、我儿被官府抓了!”

“李小花?”

“正是……”

妇人抬起了头来,一把抓住了李辰安的手,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公子认识我儿?公子,您能不能救救我儿?奴家这辈子给您做牛做马都愿意!”

李辰安并没有抽回手去,“别急,你仔细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昨天小店来了个客人,我家小花卖了一些粮食给他……那客人是个好人啊!他需要很多粮食,还答应让我家小花去他府上当个护院……我儿很是欢喜,便送去了粮食,回来时候还告诉奴家,说那公子愿出钱将我家粮食全买了去,说今儿个我们娘俩就能搬到那公子的府上去。”

“奴家还以为是老天爷开了眼,却没料到就在刚才,几个恶棍冲到了我家铺子里来。”

“他们说我们不应该卖粮给那公子,说我儿坏了他们家老爷的规矩。”

“我儿与他们讲道理,但他们却对我儿棍棒相加。”

“我儿忍无可忍还了手,我儿力大,在那时哪里控制得住,于是……我儿打伤了他们。”

“他们报了官,官差刚才将、将我儿捉拿了去!”

“公子,奴家求你救救我儿,奴家给你磕头了!”

李辰安一把将她扶起,脸上的神色阴沉得有些吓人,不用问,这件事定是沈家沈千山派人所为!

“大娘,我就是买你家粮食那公子!”

“啊,恩人、求恩人救救我儿!”

“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小花救回来,你身子有恙,快去屋里呆着,我这就去衙门!”

“好、好,多谢恩人!”

李辰安起身挤出了人群,脑子里想了想,面色阴冷的向位于钟楼街的广陵城衙门而去。

西市的那群人依旧没有散去,此刻有人发出了疑问:“咦,刚才那少年不就是李辰安么?”

“哪个李辰安?”

“就是咱广陵城李府的那个被他爹赶出了家门的李辰安啊!”

“还真是他,以前他开蒸糕草饼铺子在我家买过面粉。”

“那傻子买那么多粮食干什么?”

“谁知道呢?听说沈家已取回了婚书……你们说这是不是沈家为这些日子的憋屈采取的报复手段?”

“那沈家也不对啊,你要报复找那傻子去,干嘛欺负到小花头上!”

“喂喂喂,刚才李辰安说他一定会将小花救回来……你们说有没有可能?”

“切!他凭什么?若是他找了他爹去衙门花点银子走点关系倒有可能,这还得看沈家会不会在衙门插手。他都被他爹赶出家门了,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本事从衙门里捞人?”

李小花她娘一听,顿时充满了绝望,这才知道儿子以为寻到的那贵人,居然是李辰安那个傻子!

“我儿……你这是瞎了眼啊!”

……

……

钟离府。

钟离若水正咬着笔杆子看着她二哥钟离秋阳。

“怎么?不信?”

钟离秋阳坐在了钟离若水的对面,“我才是你亲二哥!这么重要的事难不成我还会害了你?!”

“天下才子无数,我说你向来精明,怎么这一次偏偏就犯了倔呢?”

钟离秋阳俯过了身子,手指头在桌上叩了叩,“李辰安的一切,哥都给你查了个清清楚楚,也向你说了个明明白白。”

“哥也相信人会变,但你相信一个连三字经都背不下来的人,能够做出那么好的词来么?”

“你十六岁了,别那么幼稚好不好?”

“没错,这些日子他确实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但也就是有些不一样。不过就是从原来的蒸饼铺子变成了现在的小酒馆,要我说,他那蒸饼铺子至少还开了三年,可他那小酒馆最多三个月就会关门大吉!”

“妹妹,我的亲妹妹!”

“算哥求你了好不好?醒醒吧,你若是嫁给了他,咱钟离府真丢不起那个脸!”

钟离若水咬着笔杆子咯嘣咯嘣响,她听着钟离秋阳的这番话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说完了?”

她松开了毛笔杆子,将笔放在了笔架上。

“还没说完呢!”

“那你继续说呀!”

“哥就问你,程哲哪里不行?就算你不喜欢程哲舞刀弄枪,齐知雪总该可以了吧?”

“齐国公府嫡孙,未来的齐国公,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该是你的菜了吧?”

“不要说二哥我闹不明白你这脑瓜子咋想的,爹和娘也接受不了呀!”

“抛开身份不谈,你的夫婿,他最起码得是个秀才吧?这个要求不高吧?可他李辰安就是个白丁……”

“二哥!”

钟离若水打断了钟离秋阳的话。

“莫要忘记奶奶的身份!”

钟离秋阳一怔,“奶奶至少也是个江湖高手啊!”

“李辰安也是文学大家啊!”

“……他怎么成大家了?”

钟离若水站了起来,秀气的眉儿一扬,“花满庭花老大人说的,不信?你去问他!”

“你去哪?”

“嘻嘻,我去找花老大人聊聊诗词文章。”

“程国公马上就要到了。”

“到了又怎样?我可没时间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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