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全身家当就这点,她在家就这么不受待见?
江晚晚手上一空,完全不理会陆时安毒舌,好好一男人。
全给嘴毁了。
王秀娥站院子外见江晚晚走出来,赶紧跑上前拉着她胳膊就走。
“儿啊,走,咱们回家。”
好好好!
这辈子她终于带晚晚脱离虎口了。
先离开再说。
就这样,江家其余几人躲在屋后,咬牙切齿的看着陆时安他们带着江晚晚离开。
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完全不知道自家已经被洗劫而空。
陆家住在青冈村,距离江家的凤顶村隔了三里远,走路都得大半小时。
下午阳光炙烤着地面,空气中带着热浪。路边野草蔫头巴脑一片枯黄显然已活不成。
田间地面干枯成块,缝隙间都冒着沸腾腾的暑气,窸窸窣窣的稻子全都垂下了头。
稻穗挂着些许青黄的稻子,收成少之又少。
江晚晚从记忆里看到过这样的场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可直到一路走来,亲眼看过后,心越来越往下沉。
学农业的人,对于天气、地理也要掌握相应知识。
这样的地理风貌,妥妥就是他们导师曾经讲过的天灾前景之像。
这下是真完了。
刚穿越过来,便要去逃荒?
想起她曾经看过的逃荒文,路上发生的那些事。江晚晚脸色白了几分。
不行,人多眼杂,目标太大,人越多越危险。
逃荒路上最难的不是天灾,是人祸。生存秩序一旦乱了,有的就不能称之为人了。
不能逃。
她有空间,不逃。
可不逃又能去哪儿??
陆时安跟在江晚晚身后,头顶太阳老大,烤得人都快要焦了。
前边女人身姿瘦弱,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腰肢细得用点力就能勒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