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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许我放纵许晚棠霍骁

朝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晚棠本以为霍骁只是不爱自己,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霍骁爱的人会是他爸爸的新妻。他名义上的小妈。下定决心去找男人那晚,她亲眼看到霍骁跟沈梦璃接吻。真的,恶心透了!也是从那天开始,她决定收回对霍骁所有的感情和幻想。老公而已,又不是老爸,有什么不能换的?俱乐部女更衣室——许晚棠换好骑马专用的马术服和马术靴从更衣室走出来。霍昭站在镜子前整理好衣服,准备带护具。许晚棠不太想跟霍昭独处,拿了手套和帽子就要离开。“站住。”霍昭冷声叫停许晚棠,态度一如既往的傲慢,“你是瞎了还是哑了,懂不懂点规矩?”许晚棠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不紧不慢地走到霍昭面前。“小姑子,有何贵干吗?”啪——霍昭猛地扬起手,一道脆响撕开更衣室的寂静。许晚棠半边脸颊瞬间红肿,嘴角渗...

主角:许晚棠霍骁   更新:2025-07-10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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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晚棠霍骁的其他类型小说《他许我放纵许晚棠霍骁》,由网络作家“朝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晚棠本以为霍骁只是不爱自己,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霍骁爱的人会是他爸爸的新妻。他名义上的小妈。下定决心去找男人那晚,她亲眼看到霍骁跟沈梦璃接吻。真的,恶心透了!也是从那天开始,她决定收回对霍骁所有的感情和幻想。老公而已,又不是老爸,有什么不能换的?俱乐部女更衣室——许晚棠换好骑马专用的马术服和马术靴从更衣室走出来。霍昭站在镜子前整理好衣服,准备带护具。许晚棠不太想跟霍昭独处,拿了手套和帽子就要离开。“站住。”霍昭冷声叫停许晚棠,态度一如既往的傲慢,“你是瞎了还是哑了,懂不懂点规矩?”许晚棠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不紧不慢地走到霍昭面前。“小姑子,有何贵干吗?”啪——霍昭猛地扬起手,一道脆响撕开更衣室的寂静。许晚棠半边脸颊瞬间红肿,嘴角渗...

《他许我放纵许晚棠霍骁》精彩片段

许晚棠本以为霍骁只是不爱自己,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霍骁爱的人会是他爸爸的新妻。

他名义上的小妈。

下定决心去找男人那晚,她亲眼看到霍骁跟沈梦璃接吻。

真的,恶心透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她决定收回对霍骁所有的感情和幻想。

老公而已,又不是老爸,有什么不能换的?

俱乐部女更衣室——许晚棠换好骑马专用的马术服和马术靴从更衣室走出来。

霍昭站在镜子前整理好衣服,准备带护具。

许晚棠不太想跟霍昭独处,拿了手套和帽子就要离开。

“站住。”

霍昭冷声叫停许晚棠,态度一如既往的傲慢,“你是瞎了还是哑了,懂不懂点规矩?”

许晚棠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不紧不慢地走到霍昭面前。

“小姑子,有何贵干吗?”

啪——霍昭猛地扬起手,一道脆响撕开更衣室的寂静。

许晚棠半边脸颊瞬间红肿,嘴角渗出一丝血线,那记耳光余力震得她耳畔嗡鸣。

耳光的声音响彻更衣室,其他正在换衣服的俱乐部成员纷纷看了过来。

许晚棠抬手,缓缓覆上火辣刺痛的面颊。

这个耳光确实让她措手不及。

她跟霍昭虽然不和,但从来没有动过手,看来刚才在餐桌,她确实惹怒了她。

霍昭看着许晚棠惨白的脸,嘴角扯出狞笑。

“我说过的,我不承认你这个嫂子,你没资格!”

许晚棠用舌尖顶了顶侧脸内腔,那双明亮的桃花眼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这句话,你敢在你哥面前说吗?”

霍昭一把扯过许晚棠的衣领,目光狠厉地瞪着她,眼底翻涌暴戾血色。

“你还敢跟我叫嚣?!”

“许晚棠,你别以为自己当了两年霍太太,就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你妈是鸡,你只是许家的杂 种,你也配?!”

许晚棠倏地出手,五指精准扣住霍昭束在颈后的马尾辫。

她指尖骤然发力,发丝缠绕指间的触感像扼住一条毒蛇的七寸,迫使霍昭猛地仰起脖颈。

被扯动的头皮传来尖锐痛楚,霍昭闷哼,大喊了一声。

“许晚棠!”

为了拯救自己的头发,霍昭只能先松开许晚棠的衣领,掰开许晚棠扯着自己头发的手。

许晚棠刚才很用力地薅了霍昭的头发,此刻她手心上还留有霍昭一小撮头发。

“许晚棠,你想死吗?!”

许晚棠冷漠地扔掉手上的几缕头发,拍了拍手,仿佛霍昭的头发是什么污秽物。

“霍昭,在这里发疯,你高贵的霍家小姐形象,是不要了吗?”

霍昭骤然回神,目光投向不远处正张望着她们的吃瓜会员。

霍昭冷冷一哼,放下狠话。

“许晚棠,你死定了!”

话落,霍昭用力撞开许晚棠的肩膀,大步往外走。

许晚棠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脸颊上的手掌印,打开化妆包,指尖蘸取一抹遮瑕膏,轻点在脸颊的红肿掌印上。

幸好,上点遮瑕,这个巴掌印还算能盖住。

许晚棠走进马场的时候,霍家全家人都在等她。

她来得最迟,霍向东脸色不算好看,但毕竟是儿媳妇,也不好说什么。

霍向东带着因车祸扭伤了脚踝的沈梦璃上马,两人骑着马休闲散步。

霍家二少霍景川和霍昭对视了一眼,也默默跟上。

霍骁拉着马走到许晚棠的身边,摘了手套,他掐住她下巴迫使其抬头。

“你的脸,怎么回事?”


霍骁的脸阴沉如暴风雨前,许晚棠全然无视。

纤长手指在男人肩线上轻叩两下,仿佛在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

脚下五公分的高跟鞋叩击大理石地面,发出一串挑衅般的脆响。

转眼间,许晚棠便在餐厅里消失,只余一缕带着茉莉清香的冷风掠过霍骁僵直的指节。

流光邸——许晚棠斜倚在套房吧台,纤指轻叩香槟杯杯沿,粉橙色的桃子香槟在她掌心跳动。

“去他的狗屁婚姻!

许晚棠,从今天起,请您荒唐的活着!”

许晚棠举起香槟杯,一饮而尽。

叩叩。

敲门声响,许晚棠应声,门被打开。

蔓莉踩着细高跟妖娆娉婷地走过进来,银色短裙在吊灯下折射出碎钻般的冷光。

“许小姐,今晚还是要找阿尧吗?”

“阿尧?”

许晚棠问:“昨晚那小牛 郎叫阿尧?”

蔓莉微笑,“在这里,是这个名字。”

许晚棠秒懂,毕竟是做皮肉生意的,肯定不会用真名。

“他床上的功夫很好,今晚还要他。”

女佣在浴室放好热水后就出去了。

许晚棠缓步踏入浴缸,她斜倚着浴缸边缘,温热的水流如丝绸般包裹住身体,从肩头滑至腰际,又沿着曲线蜿蜒而下。

吱呀——外面有人开门进来。

许晚棠睫毛轻颤,眸光掠过门扉。

阿尧静立廊下,银质面具半覆脸庞,棱角在暗光里勾勒出冷峻弧度。

黑色西裤裹着劲瘦腰线,若隐若现的胸肌和腹肌,线条感极佳。

真懂女人。

全部脱光了有什么意思,这样才有扑朔迷 离的诱人感。

“阿尧。”

许晚棠慵懒地伏在浴缸边缘。

她微仰起脸,艳丽的容颜挂着似有若无的娇妩笑意,朝男人勾勾手指。

“过来。”

阿尧看着许晚棠,目光掠过蒸腾的水雾时滞涩,喉结滚动。

默了几秒,阿尧走向许晚棠。

许晚棠纤长的指尖勾住阿尧衣领,蒸腾的水雾在他两人之间织起一道朦胧的纱。

掌心贴上那片温热的肌肤时,像触到一块燃烧的炭火。

阿尧未来得反应过来,许晚棠借力猛地一拽,将人狠狠拉近。

惑人的桃花眼对上阿尧深邃的黑眸,许晚棠命令,“吻我。”

阿尧修长的手指紧扣浴缸边缘,指节泛白,目光锁住许晚棠那片泛红的唇。

低头,重重覆上那片诱人的红唇。

唇瓣胶着翻涌,呼吸交融成白雾填满整个浴室。

舌尖描摹过每一寸柔 软的弧度,直到许晚棠的指尖陷入阿尧后背的肌肉。

许晚棠只感觉全身都血液都沸腾了。

想起自己失败的婚姻,她有些伤神。

结婚后,霍骁从不吻她。

她跟霍骁最上一次发生关系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半年多前,他喝多了,把她当成了沈梦璃,他们阴差阳错做了。

而那晚他也不愿意看自己的脸。

他要求她任由他肆意发泄,然后她的第一次,只感受到撕 裂般的疼痛,痛得让她错觉自己没了心跳。

霍骁娶的不是一个妻子,只是他们家族的遮羞布!

阿尧骨节分明的手掌控着许晚棠盈盈一握的腰肢,掌心热度渗入肌肤。

他的吻带着灼人的温度,从她精致的下巴开始,沿着天鹅般优雅的颈线游走。


“何止开心,爽翻了!”

许晚棠神情桀骜不驯,噙在唇角的笑容肆意张狂,毫无背德后的怯懦。

霍骁狭长眉峰倏然挑起,眸底翻涌着令人战栗的寒意。

他执起水晶杯,一饮而尽,杯底与胡桃木桌面相撞发出沉闷的钝响。

“这酒,”薄唇吐出两个音节,尾音里淬着冰碴,“跟你一样,入口酸涩,回味臜腌。”

指尖在杯壁上叩出凌厉的节奏,仿佛在给她的品格打分。

不知廉耻!

许晚棠纤长指尖抚上水晶杯沿,唇角勾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却在下一秒骤然扬手。

“砰!”

琥珀色的酒液混着碎玻璃溅落在地。

她眼底倏然翻涌的嘲讽,“霍骁,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你跟你小妈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腌臜?”

面对妻子的指控,霍骁神色不变,表情淡定至极。

“你有证据吗?”

许晚棠凝望着神色自若到近乎冷漠的丈夫,唇角缓缓扬起一抹讽意十足的冷笑。

他总是这么冷静,无论发生任何事,哪怕知道妻子出轨。

他都不在乎。

他怎么会在乎呢?

他满心满眼只有他的白月光,为了让白月光离自己更近,甚至不惜把人送到自己爸爸床上当小老婆。

疯子!

许晚棠从座椅站起,踩着高跟鞋走到霍骁面前。

她倾身凑近他,红唇微启间,吐息灼热,拂过他冷峻的面庞。

“你不跟我上床,算证据吗?”

正常男人在血气方刚的时候都会有生理需求。

她以前以为是他那方面冷淡,但原来,是他在外面已经吃饱喝足了。

也难为他白月光了,伺候完儿子,还要伺候老子。

霍骁眉峰蹙起,深邃的黑眸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常年冷峻漠然的面容,在许晚棠灼灼的目光下裂开一道细微的缝隙。

“你想要的,只有性?”

男人嗓音低沉而冰冷,裹挟寒霜,“真是肤浅至极!”

许晚棠扬起唇角,那抹笑似三月的罂粟在夜里绽放,瓷白的肌肤在吊灯下流转着羊脂玉般的光泽。

艳得惊心,美得噬骨。

“对啊,我就是这么肤浅,”许晚棠贴近霍骁的耳际,低声而直白的吐字。

放置在餐桌上的指节攥得发白,霍骁目光如利刃般剜向许晚棠,一字一顿地从齿缝间挤出一声怒吼:“许、晚、棠!”

许晚棠直起腰杆,优越的五官明媚动人,唇角那一抹笑意,犹如带刺的玫瑰,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

两人互不相容地对视,空气弥漫着火药味。

手机震动声响起。

霍骁拿出手机,许晚棠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

沈梦璃。

霍骁心里不能或缺的白月光,也是他的小妈。

霍骁接起电话,“有事?”

“阿骁……”沈梦璃的声音像被雨水打湿的绢帛,带着湿漉漉的颤抖,“我、我出了车祸……”她刻意在“车祸”二字上咬重尾音,喉间挤出呜咽,“腿好像断了……你现在能来接我吗?”

尾音软得几乎要化在空气里。

霍骁面容沉静如深潭,眼底却掠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暗芒,声音低沉冷冽:“马上!”

许晚棠冷嗤一声,眉目间掩饰不住嘲讽。

沈梦璃真是苦情连续剧里的女主角,今日高烧昏迷送急诊,明日追尾事故进医院,后天又是雨天崴脚挂骨科。

她怎么还没有死?!

许晚棠转身,踩着高跟鞋,扭着细腰踏步离开。

霍骁挂了手机,拉住她手腕,“吃晚饭了,你还要去哪儿?”

“流光邸!”

许晚棠指尖蜷缩,像碰到脏东西一样抽回手。

霍骁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不敢置信地打量许晚棠。

“你今晚也要去找男人?”

“对!”

“就这么饥 渴?”

许晚棠瞪着霍骁,下一秒,她忽然松开绷紧的下颌,唇角勾出小恶魔般的弧度,轻颤的睫毛忽明忽暗。

她像裹着毒药的蜜糖,危险又甜美地绽放在霍骁眼前,“老公,你三十了,年纪大了性冷淡很正常,但我今年才二十三,正喜欢这种新鲜的刺激感!”


许晚棠拍开霍骁的手腕,艳丽的脸上写满对他的嫌弃。

“别碰我!”

霍骁反手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强硬霸道地命令:“回答我问题!”

许晚棠用不解的目光打量霍骁。

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色马术服搭配白色紧身裤,身姿挺拔,宽肩窄腰的剪裁完美勾勒出他健硕的身材。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刀削斧凿,一如既往挂着万年不苟言笑的冷峻气息。

怎么看都是霍骁本人没有错。

“你关心我?”

许晚棠很诧异。

以前无论她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多问她半句。

霍骁忽视她的问题,又追问:“你又跟霍昭吵架了?”

霍骁问责式的质问刚落,许晚棠眉眼间骤然笼上一层寒霜。

霍骁腰背笔挺,居高临下逼视许晚棠,她低垂着头,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能来这里的会员,非富即贵,你不要在这里招惹是非。”

许晚棠明白了。

霍骁哪里半分关系她的样子,他只是在警告她。

这里是上流社会,收起她的小性子。

也是,这个狗男人是丝毫不在意她的。

在他的眼里,哪怕是霍昭出言羞辱她,也是她的错,她活该。

“许晚棠。”

霍骁眸光一沉,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回答我。”

许晚棠掀起眼帘,觑向霍骁。

再帅的脸,她现在都变得无比倒胃口。

“你放心,我是不会听你话的,有本事现在就跟我离婚!”

“许晚棠!”

许晚棠扬起下巴迎视霍骁,唇角挂着叛逆期特有的倔强弧度,那副“你说吧,你什么我都不听”的嚣张模样,像只炸毛的小猫。

霍骁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目光投向身边那匹纯黑如墨的骏马。

他带好手套,下颚微抬,向许晚棠示意,“上马。”

许晚棠看着这匹黑马,高大壮硕,眉间微蹙。

这匹马,有两米高吧?

“霍骁,我不喜欢这匹马,我恐高。”

“怕了?”

大掌贴着她有致的腰线,指尖收紧,霍骁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送上马背。

“怕就对了!”

他故意的!

许晚棠用鼻子重重哼出一声,眼角眉梢都写着“诸事不顺”的烦躁。

她又想起霍昭的话,在名媛圈里,她普通的很,上流社会喜欢的,她没有一样擅长的。

就好比霍家人很喜欢打高尔夫和骑马射箭。

他们家一年至少有十二次家庭聚会,有三次都会来这里骑马。

她十五岁就开始学骑马了,但因为她恐高,又怕摔跤,直到现在都不敢自己一个人骑一匹马。

要么就是被人牵着马走,结婚以后就是霍骁带着她骑。

霍昭因为这件事,还嘲笑了她很久。

上不了台面的野种,就是怎么样都带不动......许晚棠坐上马背后倔强的不往下面看,并且给自己催眠,没事的没事的,不往下看,就屁事没有。

霍骁动作利落地跃上马背,双臂虚揽着许晚棠的腰,双手拉紧缰绳就驰骋往前冲。

“驾!”

“啊!

霍骁,你慢一点!”

许晚棠闭上眼睛,声音里透着一丝彷徨。

“别喊,我要追上他们。”

霍骁只想快点追上霍向东他们,根据不顾及许晚棠的感受。

许晚棠从上了马背上就一直惊慌。

这会霍骁还骑的这么快,她只感觉几个剧烈颠簸,小腹坠坠地痛。

“霍骁,我肚子痛,慢一点,我求你了。”

这话听着十分暧昧。

霍骁不由拉扯缰绳,身下的黑马果然放慢了速度。

“哪里痛?”

霍骁垂眸打量身前的人,只看得到她的帽子和隆起的胸前。

许晚棠捂着小腹的位置,“这里。”

霍骁腾出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背,抚摸着她腹痛的位置。

但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语气冷嗤,带着一丝晦涩不明:“许晚棠,昨晚爽么?”


午餐宴后,霍向东提议去骑马,霍家一群人便浩浩荡荡地去了皇家马会俱乐部。

霍骁在VIP室换衣服的时候,沈梦璃推门闯了进来。

霍骁上身赤膊,麦色肌肤下肌肉贲张,线条刚劲流畅,散发着野性和力量的美感。

沈梦璃看到霍骁后背上的挠痕,跑上去,从身后抱住霍骁。

“你昨晚真的跟她上床了?”

质问的女声,带着委屈的哭腔。

霍骁眉峰微挑,眼底浮着冷意,修长手指扣住沈梦璃手腕。

漫不经心反问:“吃醋了?”

沈梦璃轻轻点头,走到霍骁的面前,“阿骁,两年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在一起?”

霍骁越过沈梦璃,拿起衣架上的黑色衬衫穿上。

“不急,再等等。”

沈梦璃摇头,鸦羽般的睫毛剧烈颤动,眼中蓄着的泪珠摇摇欲坠。

“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为了帮你接管霍氏集团,我才答应跟你爸爸结婚。”

“你答应过我,只需要两年,你就会跟许晚棠离婚!

然后我们重新在一起!”

霍骁不疾不徐,将最后一颗铂金纽扣嵌入扣眼,骨节分明的长指在衣料上摩挲出细微声响。

他迈开长腿,缓步走近沈梦璃,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单薄肩头。

“霍家和许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合作项目,我跟许晚棠,现在还不能离婚。”

沈梦璃喉间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她深知霍骁一向以事业为重,这个时候不识相的让他跟许晚棠离婚,只会惹烦了他。

沈梦璃握住霍骁扣在自己肩膀的手背,“那你答应我,不要碰许晚棠。”

那女人就是个妖精,没有男人能逃得过许晚棠的蛊惑。

近水楼台先得月,她真的很害怕,霍骁有一天会爱上许晚棠。

霍骁修长的指节挑起沈梦璃精致的下颌,拇指指腹似有若无地碾过她脸颊细腻的肌肤。

“许晚棠是我妻子,但我爱的人,不是她。”

沈梦璃原本还有些委屈的神情瞬间消散,嘴角轻轻上扬。

“那是谁?”

霍骁唇角上扬,勾勒出温柔俊朗的弧度,“你说呢?”

沈梦璃心满意足了,伸手抱住霍骁。

霍骁任由沈梦璃环住腰身,骨节分明的双手垂落在马术裤两侧,纹丝不动。

他掀动眼帘,那双幽潭般的眸子越过她头顶,冷冷投向更衣室那扇半掩的雕花木门。

贵宾更衣室门外,许晚棠将怀里的马术服狠狠揉成一团,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眼尾烧得通红。

真是晦气。

怎么就碰到了那对狗男女?!

许晚棠抱着马术服,转身,快步走向女士更衣室。

霍骁低沉的声音如同顽固的苍蝇,在她脑海里嗡嗡作响,挥之不去。

许晚棠是我妻子,但我爱的人,不是她......每走一步,那些尖刻的字眼就在心里碾过一遍,堵得她胸口发闷。

脚踝突然像被钉穿般定在原地,那些尘封的记忆突然破土而出。

她想起了那个在爱情里卑微讨好的自己。

一个月前。

许晚棠和霍骁躺在同一张床上。

可是霍骁上床后都是背着她,中间还隔了一条楚河汉界。

许晚棠感觉自己的人生寂寥的想望不到尽头的黑洞。

但是他好不容易回家一晚,这是她的机会......许晚棠深吸一口气,指尖轻颤,从背后缓缓环住霍骁劲瘦的腰身,将脸小心翼翼地贴向他宽阔的后背。

“老公......”掌心沿着腹肌沟壑缓慢游走,许晚棠的意图很明显。

“我们,要个孩子吧?”


许晚棠的丈夫不爱她,甚至生理需求也不会满足她。

后来得知他心里的白月光是居然是他的小妈。

许晚棠不憋了,直接去外面找了别的男人。

......…海藻般的长发被汗水打湿黏着脖颈,许晚棠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为刚才结束的情事叫嚣。

她缓缓坐起,似笑非笑地朝男人勾勾手指,像极了传说中吸人精气,吃饱喝足的狐狸精。

“小牛 郎,过来。”

男人穿上衬衫,指节悬在纽扣前顿了顿,领口大开,大步走回床边。

许晚棠拿起床头柜上的婚戒,带回无名指上,拿起支票簿写支票。

嘶——她利落的撕下支票,妖冶的双眸打量着眼前的极品男人。

男人带着黑色面具,半张脸隐于阴影,下颚线却如凌厉分明。

许晚棠望着那片朦胧的轮廓,指尖无意识摩挲无名指的婚戒。

怎么感觉他有点眼熟?

许晚棠抬手,想去抚摸他的八块腹肌,男人忽然旋身避开。

啧,不让碰?

真是矫情的很。

昨晚,他可是粗暴地将她摁在床上,两人的身体激烈碰撞,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体内。

他做这档子事的时候,花样百出,刺激,带感。

是个能干的男人。

做 爱就是要这样才爽。

“不说话?

难道是个哑的?”

许晚棠问。

男人俯视着许晚棠,眼前的她简直像只生动的妖精。

他有些不好意思,侧开脸,轻轻点头。

许晚棠有些惋惜,不过,活好又不会说话的男人对她来说更好。

她素手一扬,精准扣住男人腰间皮带,指腹摩挲着真皮纹路借力一拽。

金属扣环碰撞的脆响中,她将支票迅速塞进皮带与腰腹之间的缝隙,指尖擦过他紧绷的腹肌时,故意放慢动作停留半秒。

“你昨晚,让我很开心,这是额外赏你的小费。”

男人喉结滚动,大掌扣住那只作乱的手腕,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

红唇润泽,眼尾微挑时勾出一抹餍足的笑:“期待你下一次,能让我更爽。”

若水澜庭——“夫人,晚餐好了。”

许晚棠刚在餐桌前落座,指尖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碗筷。

电子锁“滴”的一声轻响,玄关的感应灯应声而亮,霍骁裹挟着外头的夜风冷冽威严地踏入室内。

“先生,回来了。”

“嗯。”

霍骁脱下那件剪裁精良的西装,随意搭在臂弯,内里的白衬衫,每一颗纽扣都恪守着最上方的位置,如同他骨子里透出的,不容僭越的矜贵与克制。

他走进餐厅,在许晚棠对面的椅前顿步,修长手指拉开座椅,从容冷淡地落座。

两人视线相撞的瞬间,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许晚棠大大方方打量对面一星期没见过人的老公。

男人的下颚线条流畅而精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平时人影都看不到,跟死了一样,他今晚怎么会突然回来?

难道他知道她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不可能。

流光邸可是海城首屈一指的顶级会所,保密设施一流,按常理绝对不会泄露半分,霍骁怎么可能知道?

许晚棠搁下手中的银匙,眉眼不动声色望过去。

“霍总,今晚不用给你小妈暖床,回家吃饭啊?”

霍骁蓦地抬眸,漆黑的瞳仁里翻涌着暗沉风暴,刀锋般的视线直直钉向许晚棠,周身气压陡然降低,仿佛连空气都凝结成冰。

“许晚棠,我警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许晚棠忽然低笑出声,眼尾弯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我身子都不太干净,嘴巴更干净不了一点!”

霍骁修长指节扣住水晶杯柄,腕骨微转间带起鎏金杯沿的冷光。

酒液在剔透的杯壁间摇晃出琥珀色的涟漪,他凉薄的唇线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暗涌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所以,昨晚跟那个男人,玩得很开心?”


从浴缸到沙发,再到落地窗。

冷白纤细的手扶着落地窗,许晚棠看着外面星光璀璨的海岸线摇摇晃晃,眼底泛着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泪光。

“阿尧……”许晚棠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沙哑,她喘吁着,每一个字都是从胸腔里艰难地拽出来,“我……呼吸不了了……”阿尧骤然停住动作,指节还悬在她腰际。

许晚棠仰起脸,睫羽沾着细碎水光,双手如藤蔓般环住他后颈,指尖陷入他的发根处。

她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湿意,“回卧室……”阿尧眸色暗沉如墨,俯身,双臂扣住许晚棠膝弯与腰窝,将人抱起。

*快要天亮,许晚棠听到衣物摩擦的簌簌声,还有轻轻的脚步声。

阿尧要走了。

许晚棠伸手攥住阿尧的腕骨,将他从床边拽回来。

她像八爪鱼般扑上去环住他的腰身,指尖发颤地摸进他裤袋,要将钱塞进里面。

阿尧挡住了许晚棠的手,拿起手机打字。

转账就行。

许晚棠笑着点头,扫了阿尧的微信,给他转了五万。

他在流光邸是领工资的,她给他的钱都是额外的小费。

阿尧收了钱在手机上打字:谢谢。

许晚棠的视线掠过阿尧微侧的脸庞,在昏黄灯光下,定格在那两片削薄而润泽的唇瓣。

想到那绵软舒服的触感,她问:“你能不能再亲我一下?”

阿尧愣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

许晚棠敏锐察觉到,他并不愿意。

也是,眼看都可以下班了,突然又被要求加班,哪怕只是客户一个很小的要求,很容易完成的要求,下班了就是不想加班。

强扭的瓜不甜……许晚棠松开阿尧精瘦结实的腰。

见她放开,阿尧以为自己可以走了。

刚站起身,那双白净的手突然捧住了阿尧的脸。

许晚棠仰起脸,发丝从肩头滑落,唇瓣如骤雨般压向那两片冰凉润泽的唇。

强扭的瓜不甜,不过甜不甜也不重要,强扭就是爽!

阿尧怔忪的目光还凝在半空,许晚棠松开手,微微偏头,眼尾漾起狡黠的弧度,舌尖缓缓掠过唇角,像只心满意足的小狐狸。

“现在,你可以走了。”

霍家大宅——今天是霍家一个月一次的家庭聚会,许晚棠一夜放纵,第二天很理所当然迟到了。

除了她,餐桌上该入座的人都已经入座。

霍骁今日身着一袭卡其色风衣,内搭素白衬衫,简约的装扮愈发凸显出他的矜贵与克制气质。

他身旁的位置空着,那是她的座位。

许晚棠一袭黑色吊带小礼服裹身,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精致的锁骨上,还留着昨夜激情后的暧昧痕迹。

她不遮不挡,丝毫不在意夫家人的目光。

踩着小高跟,许晚棠不慢不紧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落座,看向主人位上霍向东。

“一个月不见,爸爸又帅了。”

霍向东今年五十五岁,看着却像刚满四十,没有老人味,显年轻贵气的同时又有大叔独特的韵味。

也难过能抢到自己儿子的白月光当小老婆。

霍向东眉眼弯弯绽开慈祥笑意,作为霍氏家族的大家长,对待小辈总是格外温和亲切。

“晚晚说话,还是这么好听。”

坐在许晚棠对面的霍昭,正盯着许晚棠锁骨上的痕迹,冷嗤吐槽,“骚狐狸。”

“许晚棠,出去偷人也不知道收敛点,你还真是,不知羞耻!”


有了孩子,他就会爱她了吧?

许晚棠想。

霍骁倏然睁眼,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冰冷的戾气,大掌扣住许晚棠的手腕,猛地一拽将她甩开。

他掀开蚕丝被坐起,躺在床上的许晚棠,眼神呆滞,面无血色。

霍骁收敛冷意,语调却极其敷衍,“你先睡,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霍骁走出去几步,许晚棠掀开被子坐起,乌发凌乱地缠绕在汗湿的颈间,眼尾因愤怒而烧得通红。

她一把抓起丝绒枕头,用尽全力扔向霍骁。

“霍骁,你给我站住!”

两年了。

她跟霍骁的婚姻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两年了,当初嫁给他的时候,她才二十一岁。

对婚姻充满了幻想和期待。

她以为霍骁当初跟她结婚,是因为喜欢,是因为爱情。

结果呢?

被枕头砸中后背的瞬间,霍骁止住离去的步伐。

他倏地转身,下颌线在廊灯下切割出凌厉的阴影,薄唇抿成森冷的直线。

“许晚棠,你闹什么?”

许晚棠紧抿唇瓣,贝齿在唇肉上压出几不可见的白痕,眼眶里蓄积的泪水在倔强打滚。

“霍骁,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么......”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她这么一个尤物躺他旁边,他都能守住底线。

既然从来没喜欢过她,干嘛要娶她。

她并不是许家唯一的女儿,当初父亲提出联姻,是他自己毫不犹豫选了她。。那时候的她,既然还以为他是对自己动心的,有感觉的。

然后,他只是觉得她最起码能是个花瓶,摆在家里可以养眼。

仅此而已。

霍骁垂眸凝视许晚棠,眼神就像一座孤独的冰雕,寒冷彻骨。

良久,他冷酷开口,“许晚棠,我们很快就会离婚,没有孩子对我们来说都轻松一点。”

许晚棠不敢置信看着霍骁,眼尾因震惊而微微抽搐,嘴唇不受控制地轻颤。

离婚?

他早就暗中计划要跟她离婚了?

......“你外面养女人了?”

霍骁语气不善,“许晚棠,你说这话要讲证据。”

“好,什么时离。”

许晚棠倔强的瞪大眼,想追问到底,又不想让自己卑微到尘埃。

“最迟年底,得挑个适当的时机,毕竟我们联姻得到了巨大的利益,离婚也会影响公司。”

霍骁这副神态就像在处理一个项目的合作一般,只谈利益,没有感情。

许晚棠陷在床褥深处,丝绸睡裙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瓷白的肩头,目光涣散地盯着前方。

最迟年底,现在九月,还有三个月......许晚棠想,该梦醒了。

霍骁眸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厌倦,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我想做 爱。”

霍骁快走出卧室时,许晚棠绵软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际。

“你说什么?”

他缓缓回头,目光落在许晚棠身上。

她身着一袭纯白睡裙,宛如一朵盛开在月色下的百合。

她肌肤白如雪,眉眼间透着纯净与安宁,完全就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兔,干净,纯洁。

“霍骁,我不想守活寡,你不跟我睡,那我去找别的男人,也是可以的吧?”

许晚棠怔怔望着立在卧室门口的高大身影,男人宽阔的肩线几乎将门框框成一幅画。

她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被角,心脏在胸腔里颤动。

明知这场对峙可能又是徒劳,却还是忍不住怀揣期待。

如果......如果他反对,那是不是证明,其实他还是多少有点在意自己的。

霍骁修长的手指在卧房门锁的电子面板上轻轻一按。

低沉的“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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