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陪乔白雪吃烛光晚餐。
可怜我还以为这是贴身司机的职责。
他脸色骤白,甚至还有一丝心虚,正想安抚我,却被敲门声打断。
“承恩少爷,小姐说孕期想喝葛青炖的鸡汤,请您让她立刻下去做。”
他犹豫应下,不敢看我,小心翼翼打手语:
“老婆,我突然想喝鸡汤了,你帮我做点吧。”
我笑了,掌心掐出道道血痕。
怪不得非要留我到明天,原来他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只有杀我灭口,才能琴瑟和鸣、富贵一生。
顾承恩,你真是好计谋。
他被我冷漠眼神刺伤,一阵莫名的恐慌蔓延全身,忍不住逃离。
“老婆,那我在楼下等你。”
我拉住他,比出一个手势。
这是我们儿时约定的求助信号,他说只要看到这个手语,就会无条件留在我身边,为我献出一切。
而如今他匆忙掠过,没看懂般敷衍点头,转瞬消失。
心底最后一丝希望燃尽,我并不难过,只觉得意料之中。
给蔺文景发送早写好的短信,我摘下草戒,随意丢进垃圾桶,任它和安全套混在一起。
抱着最后两幅画,顺利走出画室,没看到顾承恩,却看到等候已久的蔺文景。
万米高空之上,流星闪过。
蔺文景没有许愿,只凝视我,像怎么都看不够。
我点开登机前收到的陌生短信:
“葛青,你想知道你母亲死亡的真相吗?”
而别墅里,发现我消失的顾承恩正拼命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