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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太子爷捡到落魄玫瑰,宠成心尖野马》,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陆时野路杳杳,由大神作者“喵总睡不醒”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六岁前,她是豪门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六岁后,她成了人人喊打的“罪人”。家人厌弃,青梅竹马背刺,连唯一守护她的少年,也亲口承认从未爱过她她一脚踹开虚伪亲情,转身扑进太子爷怀里——这位爷疯得更离谱,别人骂她恶毒,他偏觉得她可怜又带感,护着她大杀四方。当旧爱红着眼求复合,太子爷冷笑:“晚了,现在她是老子的玫瑰,带刺的那种!”...
主角:陆时野路杳杳 更新:2025-06-29 0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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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时野路杳杳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爷捡到落魄玫瑰,宠成心尖野马全文》,由网络作家“喵总睡不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太子爷捡到落魄玫瑰,宠成心尖野马》,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陆时野路杳杳,由大神作者“喵总睡不醒”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六岁前,她是豪门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六岁后,她成了人人喊打的“罪人”。家人厌弃,青梅竹马背刺,连唯一守护她的少年,也亲口承认从未爱过她她一脚踹开虚伪亲情,转身扑进太子爷怀里——这位爷疯得更离谱,别人骂她恶毒,他偏觉得她可怜又带感,护着她大杀四方。当旧爱红着眼求复合,太子爷冷笑:“晚了,现在她是老子的玫瑰,带刺的那种!”...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袍,露出健硕的胸膛,黑发带着些微凌乱,像是刚从床上薅起来的,倒是冲淡了几分他素日里的冷漠凌厉。
“你那边现在不是凌晨吗?”路杳杳疑惑。
陆时野也在打量着镜头里的路杳杳。
因为是去酒吧,她穿着一条红色的收腰小短裙,露出白皙的锁骨和纤细却富于肉感的大长腿,中间的小腰不盈一握。
现在脸凑近手机,五官放大,黑发雪肤,柳眉红唇,活脱脱一个勾魂的小妖精。
陆时野酸酸地心想,他在的时候怎么没见她这么打扮过呢。
全然忘记了,那会两人都是家里蹲,谁在家还管理仪容。
当然,由于基础条件优越,素有素的美,浓艳有浓艳的美。
陆时野的走神一闪而过,“坐远点,我看看你的胳膊。”
段翌然发的视频里,他看到有个男的把酒瓶甩过来偷袭,她替她身边那个女人挡了一下,那之后她有个低头捂手臂的动作。
路杳杳懵懵懂懂地退后。
这人大半夜发什么疯?
孤男寡女的,莫名其妙要看人女孩子的手臂,不知道这个要求很变态吗?
然而低下头看到大臂那道划伤,她恍然大悟,第一反应是先去查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首饰,“你在我身上装监控了?”
要不然怎么知道她受伤?
陆时野认真思考了下这个可行性,“也不是不可以。”
路杳杳两只手在胸前比了个叉,“我拒绝。尊重个人隐私OK?”
陆时野:“路大小姐今天大发神威,有好事者给我拍了视频。”
说完又看着她的伤口拧眉,“我才离开一天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了,路杳杳,你可真行。”
路杳杳无辜脸,“遇事先谴责加害者,谢谢,我也不想遇到疯狗的。”
想到酒吧里那几个男人,陆时野眉宇间浮现一抹戾气。
敢让路杳杳陪他们喝酒,嫌命太长了。
隔空动了动手指,很想摸一摸她的伤。
“好,那我给老婆出气好不好?”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诱哄,在这样的深夜莫名让人脸红。
捂住手机镜头,挡住自己发红的脸,路杳杳嗔怪道:“陆时野,你又在瞎叫什么?”
软绵绵的,像撒娇。
陆时野勾起唇,“只是让你先体验一下陆太太的生活而已。”
看到她受伤那一边手臂靠到沙发上,他出声提醒,“别碰到伤口,先处理一下再休息。”
“哦,好,等下我洗完澡涂点药。”
“不用,我给你叫了医生。”
“不用了吧,伤口不严重,我随便包一包就好,等医生来我都困了。”
陆时野似乎是看手机跟什么人发了条消息,然后又抬眼看向镜头里的路杳杳,说:
“她已经到了,你现在去开门。”
竟是在她人还在酒吧的时候就已经估算了时间叫人上门。
路杳杳惊讶地去开门,果然在门口见到了一个面容亲切的陌生女医生。
“路小姐您好,我是舒晴。”
她还以为见到的会是之前来过公寓的段翌然呢。
路杳杳怀着几分复杂的心情将舒晴迎进门。
舒晴很专业,不但帮她包扎好了手臂的伤口,身上其他淤伤她也都检查了一遍,临走还留下了常备药和祛疤膏,将医嘱都贴心地写在便利条上放在她容易看到的地方。
陆时野就一直开着视频监工。
在路杳杳过去的二十三年里受到过大大小小的伤,即使是被路爸爸用鞭子抽进医院那会,也没得到过这样慎而重之的对待。
路家人顿觉尴尬。
路杳杳一直像长了刺的刺猬,每一次争吵都是针锋相对,不欢而散。这次难得坐下来交流,他们也是真的没想过道歉这件事。
但她说的对,这次他们确实武断了,她觉得委屈也理所当然。
不过道个歉,给她个台阶,一家人和好,在自己家人面前也不丢人。
“对不起。”温凌抢在所有人面前率先开口,“杳杳,我代家里人跟你说抱歉。这次本来也是因为我受伤才会让家里人关心则乱,跟爸妈无关,你要讨厌就讨厌我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是那个徐静恶毒。”温裕和立即道。
一群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地安慰温凌,完全忘记了路杳杳。
路杳杳见怪不怪,只是盯着主事的路国威。
路国威咳了咳:“这次是爸爸误会你了,你想要什么你说,爸爸一定满足你。”
“股份……”她故意拖长了声音,看着其他人陡变的脸色。
等了一会才道:“我要了你也不会给。”
事实上,路家每个孩子成年时都会赠送他们5%的公司股份,但路杳杳的那一份,早就已经被父母做主给温凌了。
因为他们觉得那是她欠她的。
5%,怎么比得上温凌母亲的命。
看出她的不屑,路国威不知为何,心里不是滋味。
“如果觉得愧疚,那就趁早把外婆的房子转给我。”路杳杳图穷匕见。
那栋房子价值其实并不高,重要的在于它的纪念意义。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但路国威和温裕和却有一瞬间的表情奇怪。
路国威没有看她的眼睛,转而道:“这件事等你订婚后再谈。”
“我说了,不会有订婚,我和傅景策已经分手了。”她冷下脸,盯着路国威,“你说让我随便提要求,却一个都不能满足我,这就是你们道歉的诚意?”
被女儿毫不客气的质问,路国威不免觉得恼羞成怒,猛地拍了下桌子:“你这性子,说风就是雨。订婚不是儿戏,我不同意取消。这婚不定,你休想拿到房子。”
“那房子本来就是外婆留给我的,你凭什么拿它威胁我?”
“就凭我是你爸!凭那房子现在在你妈手里!”他瞪着她,“傅家和路家有多少生意捆绑在一起,你知道取消婚约影响有多大吗?”
“那又如何?路家的生意与我何干?”路家的分红她可没有拿过一点。
路国威词穷,只能发火:“你要不结就让你姐结,那房子转给你姐,反正都是你外婆的孙女!谁说一定是留给你了。”
不知道是哪句话激怒了她,路杳杳陡然站起来,猛地用力一把掀翻了饭桌,汤汤水水平等地眷顾到桌上每个人。
屋子里爆发一阵惊叫。
路杳杳红着眼睛,一副吃人的模样瞪着狼狈的路家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给她,她配吗?”
桌子被掀开时温裕和首先转身护住了旁边的温凌,但路杳杳发力太猛,滚烫的汤水还是溅到温凌头上。
她面容凄楚,一副伤心的模样:“杳杳,就算你恨我,但是外婆也是我的外婆,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路宸呸呸呸地吐着嘴里的饭菜:“别理她,她就是个疯子。”
“逆女!逆女!连当着你爸妈你都敢掀桌了,你还有什么不敢干的?”路国威暴跳如雷。
温裕和则是又气又急,路祈在关心她和温凌有没有受伤。
餐厅外的佣人徘徊不定,胆战心惊地看着里面鸡飞狗跳的一幕,不知道该不该现在进去收拾。
路国威抹了一把脸上的菜汁,黑着脸下最终通牒:“我告诉你 ,想要房子,只有跟傅家订婚这条路。你想要,就老老实实地配合这个月的订婚宴。”
他看得出来,傅家那小子喜欢的是杳杳,青梅竹马二十年,婚事不是说换人就换人的。
而这个小女儿从小和家里人不亲,但是对外婆却格外在意 ,他笃定她会妥协。
被全家怒骂的路杳杳此时却平静了下来。
她望着对面所谓的父亲,觉得陌生又遥远。
他可能忘记了,在她很小的时候,他也曾高举着女儿,笑着说以后只有天下第一好的男人才能娶走他们家小公主。但凡谁让她有一点伤心,他这个当爸的都要打断他的腿。
路国威没有等来女儿的愤怒,只听见她平静地讽刺了一句:
“把过世老人的遗言当耳边风,也不怕外婆晚上来找你们,路国威,温裕和,你们每天夜晚睡得着觉吗?”
那样冷漠又阴气森森的语调,还有她凌乱的长发,发红的眼睛,苍白的脸,竟真有几分索命厉鬼的惊悚。
路家人心里打了个突。
路国威有多固执她最清楚,今晚注定没有结果了,路杳杳转身离开,临走前又搬起椅子平静地砸了几样家具,三个古董花瓶,一幅名家画作,五件珍贵装饰。
反正路家的财产也不会给她,多砸点她不心疼。
可能是被她那个冷漠又疯狂的眼神震慑到,路家人竟然都静默地看着她砸家没有阻拦。
也或许是不敢 ,怕殃及池鱼。
在她跨出大门的那一刻,路国威愤怒地喊住了她:“你外婆的房子……”
“我不要了。”
她抛下这一句,头也不回地离开。
傅景策是被温凌沾染的脏东西,她不会再捡回来。
如果有一天外婆给她的纪念反过来变成了捅向她的刀子,想必外婆在天上也不会安心。
它已经违背了逝者的初衷。
所以她决不会因为一栋房子被他们牵制。
即便割舍它如同剜心。
路杳杳步伐镇定,挺直的背影仿佛无坚不摧,唯有湿润的眼眶和发抖的手泄露了一丝脆弱。
她告诉自己,路杳杳,别回头,往前走。
温玉姿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周凌改了姓。
温凌。
提醒着大家那是她温玉姿的女儿。
在温家,回到外婆身边日子好过了很多。
那之后,她们与小姨一家的交往也频繁起来。
其实她悄悄告诉过妈妈,她不喜欢去小姨家,也不喜欢妹妹。
那里的美好让她相形见绌。
妈妈却摸摸她的头,意味深长地告诉她,妹妹有的,她也会有的。
其实温玉姿出事前她是有一些预感的。
温玉姿那段时间对她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像是告别。
有时候她会看到深夜里她自言自语的身影,说她温玉姿的女儿一定会比温裕和的女儿过得好。
温裕和欠她的,都会一一补回来。
那样的妈妈,和她平日里见到的温柔和善的女人大相径庭。
但无论何时她都没有怀疑过,她很爱她。
她为她奉献了一切。
……
温凌看着路杳杳,她曾经遥不可及的表妹,“你是不是觉得我抢走了你的家?”
她轻笑一声,“但那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取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路杳杳眼神一动,“你什么意思?”
温凌却没有作答,“同样是姐妹,我们的妈妈的人生截然相反,但没关系,我们的差距也会越来越远。”
她看着慢慢从墓园下走上来接她们的路家兄弟,“杳杳,你很幸运,到最后也还有外婆偏爱你,那你知道外婆死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她隔着雨幕,笑得很开心,缓缓吐出三个字:
“救、救、我。”
话音落下,路杳杳红着眼睛,猛地冲上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是你害得外婆。”
温凌呼吸不畅,却还在笑:“我害她?不不不,我最多也就是见死不救而已。谁让同样是外孙女,她却处处护着你,以你为先呢?凭什么?是你害死了她。要是你不跟着外婆走,不处处依靠她,她也不会死。”
“外婆对你也很好,当年你们回到温家,周忠明常去骚扰,是她护着你们。后来也不过是因为爸妈都偏心你,她才多关注我一点。”路杳杳痛恨不已。
“那又怎么样?我从更改姓名的那一日起,就下定了决心,这世上绝不允许有人区别对待你我。”
她几乎快透不过气来,眼泪顺着雨水流下。
“路杳杳!”
飞奔而来的路宸推开路杳杳,她的身体重重撞在温玉姿的墓碑上。
路祈放下雨伞,抱起倒在地上的温凌,看也没看路杳杳,急切地往外走。
路宸举着伞看了眼远去的大哥和姐姐,又看了眼蹙着眉表情痛苦的路杳杳,犹豫了一会,还是举着伞快步跟上去,替路祈和温凌撑住了风雨,自己淋湿了半边身子。
温凌从路祈的怀里回头望过去,隔着重重雨幕,看着孤单地立在原地,像棵小树飘摇的路杳杳,恍然有一种人生错位的感觉。
当年躲在暗处偷窥别人幸福的小女孩,再也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了。
妈妈,你也很欣慰吧。
她无声地笑起来。
……
墓园下面,路家夫妻看着兄弟俩抱着温凌过来,急忙开了门。
“杳杳呢?”温裕和问道。
路祈表情很冷,“不用管她,让她好好在这里反省。”
温裕和面露不忍,恰巧温凌发出一声痛呼,只得狠下心,“走吧,去医院。”
路国威看着墓园上隐隐约约的单薄身影,皱着眉叹了口气。
“走吧。”
来时的两辆车在雨幕中疾驰而去。
墓园偏僻,今天又是大雨,除了路家,没有人选今天来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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