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流苏谢君亭的其他类型小说《流苏谢了春红小说阮流苏谢君亭》,由网络作家“密斯小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流苏瞬间被打得瘫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阮夕雾死死踩着。阮夕雾冷笑道:“昨日本宫生辰宴,玉佩突然凭空失踪了。彩凤说了,看到你这贱婢偷着去了卧房!不是你,还能是谁!”阮流苏手被碾得生疼,她已经被禁足五天,何曾去过她的生辰宴。她正要自证清白,可阮夕雾却直接让人搜她的身。四五个粗壮的仆妇瞬间冲了上来,冲她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个巴掌,便开始撕扯她的衣衫。阮流苏拼命得拽住自己的衣裳,可衣裙还是被扯得破碎不堪,她声嘶力竭得嘶喊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可大片大片的雪白漏了出来,远处的几个侍卫已经开始吞了口水。“真白啊!不是说在慎刑司受了很多伤吗?”“真想让钟嬷嬷再大力撕扯一点,让哥几个看得更清楚一点!”伴随着男人们赤果果的目光...
《流苏谢了春红小说阮流苏谢君亭》精彩片段
阮流苏瞬间被打得瘫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阮夕雾死死踩着。
阮夕雾冷笑道:“昨日本宫生辰宴,玉佩突然凭空失踪了。彩凤说了,看到你这贱婢偷着去了卧房!不是你,还能是谁!”
阮流苏手被碾得生疼,她已经被禁足五天,何曾去过她的生辰宴。
她正要自证清白,可阮夕雾却直接让人搜她的身。
四五个粗壮的仆妇瞬间冲了上来,冲她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个巴掌,便开始撕扯她的衣衫。
阮流苏拼命得拽住自己的衣裳,可衣裙还是被扯得破碎不堪,她声嘶力竭得嘶喊着。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可大片大片的雪白漏了出来,远处的几个侍卫已经开始吞了口水。
“真白啊!不是说在慎刑司受了很多伤吗?”
“真想让钟嬷嬷再大力撕扯一点,让哥几个看得更清楚一点!”
伴随着男人们赤果果的目光下,阮流苏的上身已经被扯到只剩肚都。
她无力得躺在地上,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与此同时,仆妇不知从来找到的玉佩:“夕妃娘娘,果然在这贱婢屋里。”
阮夕雾得意地捋了捋头上的发髻,蹲在地上,恶狠狠得掐住阮流苏的下巴道。
“阮流苏,我告诉你,这就是你昨晚勾引君亭哥哥的下场!我再让你长长记性。”
说完,阮夕雾接过旁边炭盆的烙铁,就要给塞进阮流苏嘴里。
可就在此时,谢君亭的声音突然背后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阮夕雾神色瞬间一慌,她想挡住阮流苏,却被谢君亭看了个清清楚楚。
谢君亭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阮夕雾见状,撒娇似得摇晃着谢君亭的手臂道。
“君亭哥哥,姐姐偷了我的玉佩,那是我最喜欢的。我也是一时情急,才伤了姐姐。我认错。”
说完,阮夕雾闪着泪光,就要冲着阮流苏道歉,却直接被谢君亭拦了回来。
谢君亭的语气宠溺又无奈,他叹气道:
“夕主儿,您是娘娘,做什么都是对的,左不过一个奴婢而已。”
“内务府新进贡了南海的珍珠,臣带你去看看。”
说完,谢君亭便低着身子,扶着阮流苏走了出去。
连一眼都未曾给过瘫倒在地,衣衫被扯得支零破碎的阮流苏。
阮流苏望着天花板,将屈辱的泪水憋回。
她发誓,今日之辱,必百般讨回。
而后,阮流苏便对镜梳妆了起来。
点朱唇,画横翠,一颦一笑皆于先皇后相似。
做完这一切,已经到了日落时分,阮流苏按照姑姑的安排去殿前奉茶。
皇上正批阅着奏折,顺手接过茶,眉头紧锁:“李长德,这茶怎么不是八分烫!马上给朕回去…”
可皇帝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阮流苏的脸,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
他颤声问道:“萍萍,你终于回来了。”
阮流苏不语,只是浅浅笑着。
当晚养心殿叫了八次水,女子的叫声就没停过。
谢君亭守在殿前听了一夜,小林子问他:“师父,这是哪个宫女被陛下宠幸了?”
谢君亭不语,只说都是皇恩,但他的心却出奇地慌得厉害。
等到第二天,殿门大开。
谢君亭望着眼前女子,呼吸都停滞了。
慎刑司的日子很难熬,每天不是冷水,就是鞭打,到最后连阮流苏的指甲都被尽数拔去。
刚开始刑官问她:“为何要诬陷夕妃!”
阮流苏都倔强得说,自己并未做过此事。
但到最后,阮流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
她靠在刑椅上,将口中的腥甜咽下,正欲屈打成招时。
禁闭室的门却突然开了,谢君亭穿着玄紫飞鱼服,缓步而入。
他掏出东厂的腰牌,冷声道。
“事情已经查清,是丽妃宫里的婢女所为。”
刑官听闻此话,赶紧谄媚道:“谢大人,我这就放人。”
说完,刑官便将遍体鳞伤的阮流苏从刑凳上解下来。
谢君亭看着阮流苏身上的伤许久,他神色微滞,好像想说些什么。
但是到最后,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得就要离开。
但阮流苏却叫住了他,声音清脆而释然。
“谢大人,那日宴会上,你真的觉得诬陷夕妃的人,是我吗?”
谢君亭的背影定了许久,最后他扔下一句。
“对不起。”
只此一句,阮流苏的泪就涌了出来。
她死死得闭着眼,她没想到千疮百孔的心,还能再痛。
原来他都知道,只是为了阮夕雾不受苦,所以她要被慎刑司折磨到奄奄一息。
阮流苏哑声道:“你滚吧,我永远都不想看见你。”
话音刚落,谢君亭的身体好像摇晃了一下,但是他还是稳住了身形,快步走了出去。
以后的日子里,谢君亭仿佛是愧疚,每天成山成海的往尚衣局送伤药和祛痕膏。
阮流苏虽然抵触谢君亭送的东西,但是为了得宠,还是用了。
伤药的效果极好,仅仅过了五天,她身上的伤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只有指甲还未长出来。
转眼到了贵妃生辰礼,阮流苏带着尚衣局之前熬夜绣了一夜的清明上河图,让贵妃无比感动。
贵妃眸间有泪光得抓住阮流苏的手:“阮尚衣真是有心了,知道本宫的思乡之情。”
“这些年,你的忠心,本宫都看在眼中。深宫孤寂,本宫的弟弟,在养心殿做御前侍卫,是个会疼人的。要不然,本宫做媒,你们结为夫妻怎么样!”
阮流苏被这突然赐婚惊诧到说不出话来。
可谢君亭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他直接脱口而出道。
“贵妃娘娘,万万不可。”
等谢君亭说完这句话,他才发觉自己的不妥,脸色白得厉害。
阮流苏也被这话惊得不行,按理来说,谢君亭不喜欢她,那她与谁成为夫妻,他应该都不在意的啊。
贵妃见状,冷笑道:“谢大人是否管的太宽了,除了东厂,还管到我延禧宫来了。流苏日后有夫君护着,也免得再被你们东厂诬陷!谢大人,送完东西,就请走吧。”
听到这话,谢君亭脸色灰暗无比。
不知为何,一想到阮流苏与旁人结成夫君,他心里就说不出来的难受。
所以谢君亭步履维艰得离开了。
眼看着贵妃就要赐婚了,阮流苏突然跪倒在地。
“多谢贵妃娘娘恩典,奴婢实在是配不上凌侍卫。”
贵妃见状,只能长叹一口气做罢了。
而后,贵妃又拽着阮流苏在延禧宫,说了好些体己话,才放她离开。
等阮流苏离开延禧宫时,已经是傍晚了,她发觉谢君亭居然一直在延禧宫前守着。
见她出来了,谢君亭一把拽住了她的手:“阮尚衣,你答应了赐婚吗?”
阮流苏冷声道:“与厂督大人何干?难道谢大人残缺之身,还想娶妻吗?”
谢君亭脸色骤然僵了起来,他还想说什么,小林子慌乱得跑来了。
“不好了,厂督,夕妃娘娘说她突然胸痛难忍!”
听到这,谢君亭再也无心问赐婚之事,转头朝夕妃处飞奔而去。
阮流苏望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掐得手心都是指甲印。
看啊,在她与阮夕雾之间,自己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个。
阮流苏踉跄着回了尚衣局,等到傍晚时,谢君亭却突然闯了进来。
阮流苏心中顿感不妙,她呈防卫状态道:“谢大人,这是何为?”
谢君亭眼眸尽是焦急,他向阮流苏伸出了手:“流苏,夕雾她患了心绞痛。太医说,只有至亲的心头血,才可以救。”
“看在姐妹的份上,你救救她,好不好?”
罚跪第一天,阮流苏因为发烧晕过去四次,次次被冷水泼醒。
罚跪第二天,阮流苏膝盖鲜血淋淋,浑身虚脱。
罚跪第三天,阮流苏膝盖上的皮肉连着衣衫割肉般的疼。
所以等她起身时,因为剧烈的疼,直接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发觉谢君亭居然在守在她身边,摸着她的额头。
见她苏醒,谢君亭赶紧拿开手,又恢复了那冷若冰霜的模样,生硬问道。
“伤势如何?”
阮流苏麻木得看着天花板,自嘲道。
“拜厂督大人所赐,没死成。”
谢君亭听到这话,眼眸沉了下去,他好像想再说什么,却被阮流苏打断了。
阮流苏冷笑道:“我知道厂督大人想说什么,无非是说什么让我别再纠缠,入宫前的情缘该早就断了。”
“以前是我想不清,现在我想清了。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缠着谢大人了。”
谢君亭望着她良久,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生硬得扔下一句。
“你想通了就好。”
而后,便甩袖离去了。
阮流苏望着谢君亭的背影,将满心酸涩咽下,随后又投入到了尚衣局的工作中。
此后几天,是太后寿宴,各宫上下为了太后的寿礼,都忙得不行。
听闻谢君亭为了阮夕雾,特意去快马去了西北,差点坠崖而死,捉来的天丝冰蚕。
他又逼着阮流苏等二十位绣娘,熬了七天七夜,眼睛都差点失明,才绣出的金丝绣衣。
旁人都道是谢厂督忠心夕主儿,只有阮流苏知道,那是藏在他心底的赤诚爱意。
阮流苏每绣一笔,心就像割血般的痛。
终于到了宴会那天,阮流苏托着寿礼守在殿后。
月光疏洒,她偶然间窥见阮夕雾趁着宴会空隙溜出来。
她在月色下,一步步得快活得走着。
而一向冷面的谢君亭含着笑半弯着腰,不远不近得踩着她的影子,像是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这一幕,深深得刺痛了阮流苏的双眸。
也许对于谢君亭来说,能以太监身份,陪在挚爱身旁,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想到这,阮流苏心头就像硬生生得剜出一块肉来。她不忍再看,将目光移回到寿宴上。
此时的阮夕雾也已经回到了宴会,她得意洋洋得走到了宴会中心,微微福身道。
“太后娘娘,臣妾认为那些金玉珠宝,太后娘娘早已习以为常。所以特派人前往西北,捉回这天丝冰蚕所制的衣服,祝太后娘娘福寿安康。”
听闻此话,太后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
因为天丝冰蚕所制的衣裳,有延年益寿之效果。而太后已经知天命,最想要的就是长生不老。
阮夕雾看到太后的满脸笑容,和六宫众人铁青的脸色,更是得意至极。
所以阮夕雾直接拍拍手,掀起了盖着红布的寿礼。
可她还没来得及邀功,一壶滚烫的茶水就砸中了她的头颅。
因为方才还流光焕彩的衣裳,此刻却成了一团破布!
阮夕雾瞬间双膝一软,扑通得跪倒在地,正要解释时,太后却冷笑着发声了。
“夕妃这是想咒哀家早亡吗?来人,剥去她的妃子…”
可阮流苏还没听完,就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拽到了宴会中心,狼狈得摔在了地上。
谢君亭站在阮流苏身旁,双手做辑道。
“太后娘娘,夕妃娘娘的孝心六宫皆知,只是防不住有小人之心。”
“臣亲眼看见宴会之前,阮尚衣拿着剪刀,接近这衣裳一刻钟。”
听闻此话,阮流苏猛得回眸,眸间尽是惊诧不甘。因为她从未干过!
送太后死雁,可是死罪。
谢君亭为了阮夕雾,连她的命都不要了吗!
谢君亭,好样的!
你当真,好样的!
阮流苏匍匐在地,连忙想为自己开解。可她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不可置信得看向谢君亭,男人的手腕拿着东厂专智的失语香。
太后冷眼看着阮流苏,见她一句话也不解释,脸色更是铁青,冷声道。
“既然阮尚衣不解释。康禄海,把她扔进慎刑司,看看她的嘴硬,还是慎刑司的铁棒硬。”
说完,阮流苏就被两个太监像拽畜生一样得拉走了。
她临走之前,含恨得看着谢君亭。她好想问谢君亭,自己做错了什么!
凭什么她不纠缠了,还要被如此诬陷!
可谢君亭一直从未看过她一眼。反而始终微低着腰,温柔得为被吓哭的阮夕雾擦去眼泪。
他低声道:“娘娘,臣在,别怕。”
说完,阮夕雾还觉得不够,她贴着阮流苏的脸颊道。
“姐姐,剜心之痛不好受吧。后来我和君亭哥哥坦白,我是假装心绞痛,只想让他多疼疼我。君亭哥哥也没怪我,只说我开心就好。”
“姐姐,你不觉得你这八年,太可笑了吗哈哈?但是你已失去了入宫名额,也就配个阉人了!”
“你是不是很想打我,你敢打我吗?外面可都是锦衣卫。你这个贱婢敢动宫妃,下场就是五马分尸。”
阮流苏死死得攥住拳,手心处都是指甲印渗出的血。
原来她还高估自己的地位了,在谢君亭心中,她的命还不如阮夕雾的一条狗。
可悲,可叹,又可笑。
阮流苏咽下满心酸涩,正欲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时,阮夕雾的狗突然冲她狂叫起来。
她本想置之不理,可她转眸间,却看见娘亲临死之前送她的姻缘符,居然挂在了狗的脖子上。
一时间,阮流苏怒火攻心, 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直挺挺得摔在地上。
阮夕雾看见她这狼狈模样,展颜逗着狗笑道。
“差点忘了这姻缘符。姐姐,你是不是看着很眼熟啊!没错,就是你那该死的娘的遗物!”
“当初我的狗腹泻,我问君亭哥哥要,他就给我了,为了保佑我的狗安康。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笑啊?哈哈~”
阮夕雾清脆的笑声在密室里回荡,而阮流苏瘫在地上,心被踩成了烂泥。
谢君亭,你怎么敢的啊!
那是唯一爱她的娘亲,在临死之前,对女儿最真挚的祝福。
她视若珍宝的姻缘符,就这么被谢君亭随随便便送给了阮夕雾的狗。
想到这,阮流苏眼眶红得厉害,再也顾不上什么尊卑有别。
她踉跄着站起来,抄起手旁花瓶,对准阮夕雾的后脑勺,就要狠狠一击。
可花瓶落地,传来刺骨疼痛感的不是阮夕雾,而是阮流苏。
阮流苏不可置信得看着谢君亭,以及他捅入自己小腹的那柄刀。
他好看的眉眼全是怒气,他怒喝道:
“阮流苏,你要对夕妃娘娘做什么!”
阮流苏望着谢君亭,她恍惚间想起七年前的今天,谢君亭搂着她深情道。
“苏苏,谁要是想伤害你,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可伤她最深的,不是他谢君亭吗?
阮流苏想说话,但是疼得她一句也说不出,她的头脑越来越晕眩。
晕厥之前,她看见谢君亭焦急得拉过被吓傻的阮夕雾,满心关怀道。
“娘娘,你没事吧。臣方才醒来,就看到她拿着花瓶,要恶意中伤于你。”
阮夕雾仿佛是缓过来了,她娇媚又怯声道。
“是啊,真是吓死我了,幸好有君亭哥哥在…”
听到这话,阮流苏简直要被气笑了。
她才刚刚从慎刑司出来,如今能活着,已经算命大了。
她捂紧了自己的胸口,冷眼道:“阮夕雾如此欺骗我,诬陷我,也算得上是我的至亲吗?谢大人,还是请回吧。”
说完,阮流苏就要关门。
可谢君亭却紧紧得抵住了门。
在阮流苏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谢君亭直接打晕了她。
他说:“阮尚衣,对不住了。”
等阮流苏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了东厂的禁闭室里。
而随着苏醒而来的,是左胸处钻心的痛,空洞得露着风。
谢君亭当真,剖开了她的心!
阮流苏躺在床上,她想呼救,却发现自己因为失血过度,连发声都困难,只能看着太医取着她的心头血。
不知过了多久,太医脸色突然大变道:“厂督大人,这血突然不够了。若是再往心脉处深些,阮尚衣就随时可能猝死!还请厂督三思啊!”
阮流苏听到这,脸色惨白,她挣扎着要起来。
她还没报仇雪恨,怎么去世!
可谢君亭却直接夺过匕首,对着阮流苏的心脉处就是更深一刀。
“夕妃娘娘的命才是最珍贵的!不相关的人都不用管!”
谢君亭眼眶赤红,接着道:“快接血!若是夕妃娘娘有个好歹,你们都得陪葬!”
听到这,阮流苏强忍的泪,终于不甘的落下。此刻被剖胸取血的痛,都不及她的心痛。
原来,她的八年。
对于谢君亭来说,只是不相干的人。
阮流苏惨痛得攥紧了被单,瞳孔接近失焦,已是呼吸困难。
垂死前,她望着眼前剖她心血的谢君亭,与记忆中奔波三百里,救她出敌营的少年郎两相重合。
那时的谢君亭满身灰土,伤痕累累,又哭又笑得搂着她道。
“苏苏,要是你出事,我宁愿死了。”
可如今,要她去死的也是他。
谢君亭,你的演技实在太高超了,让她陷了八年。
随着最后一滴心头血取完,阮流苏也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她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见了娘亲。
娘亲临死前,只叹没看到阮流苏成婚。
所以娘亲硬是拖着病体,磕了青云寺的一千零八个台阶,为她求来的一对姻缘符。
娘亲说:“苏苏,若是遇到可相守一生的人,就将这姻缘符送给他吧,佛祖一定会保佑你们百年好合。”
梦到往昔的阮流苏,在梦魇中不停得哭泣着。
娘,对不起,女儿看错了人,把姻缘符送给了不值得的人。
阮流苏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醒来时小林子坐在她的身旁一脸担忧。
“阮姑姑,你可算醒了。厂督大人为了救您的心脉,动用了天山雪莲,如今被太后问责,挨了整整一百鞭。现在整个人都起不来床了。”
听到这,阮流苏怆然一笑。
她有时不知谢君亭究竟想的什么,要她死,又救她活。
不过,这些阮流苏都不在意了,她只想要回娘亲的姻缘符。
于是,阮流苏硬是撑着心脉,走到东厂密室,想讨回姻缘符。
可她却看到了昏迷不醒的谢君亭,一直呓语着阮夕雾的名字。
“夕雾,别走。”
“夕雾,我对她没有一丝真情,我爱的只有你啊!”
听到这,阮流苏心脉又疼了起来,疼得她浑身直颤。但她还是继续翻着姻缘符。
翻遍了密室,都一无所获。
阮流苏正欲歇一歇时,阮夕雾却抱着狗不知何时出现在密室里。
她逗着狗嬉笑道:“乖小白,心头血好不好喝啊!”
“姐姐,你还不知道吧。我其实没病,你的心口血喂了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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