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玉壶林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成主母,但我想摆烂小说陈玉壶林骥》,由网络作家“冬瓜吃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玉壶是丝毫不担心侯爷回来,她们的关系就要改变。那有个真爱要进府,她们三个只会离的更近。陈玉壶检验着三个女孩儿的成果,偶尔考考小清洛读书。看着小孩儿读书是挺有趣的。陈玉壶坐在一旁的摇椅上看书,小清洛在写字,满手的墨汁,还和陈玉壶讲条件。奶声奶气的:“母亲,写完了这二十个大字,我能吃一块糕吗?”陈玉壶假装思考了一下,“那好吧!写完了这二十个字,我们清洛可以吃一块糕。”小小的人儿站在凳子上,拿着毛笔,笑着对陈玉壶说:“谢谢母亲。”花姨娘和胡姨娘一个端着糕点盘子,一个端着切好的水果进来。看见这一幕相视一笑。远处是今天放假的几个女孩儿,正在窗外放纸鸢,比谁放的高。隅之跑了进来,满头的汗。陈玉壶立马说:“快进来歇一歇,天气越发热了,你们三个小...
《穿越成主母,但我想摆烂小说陈玉壶林骥》精彩片段
陈玉壶是丝毫不担心侯爷回来,她们的关系就要改变。
那有个真爱要进府,她们三个只会离的更近。
陈玉壶检验着三个女孩儿的成果,偶尔考考小清洛读书。
看着小孩儿读书是挺有趣的。
陈玉壶坐在一旁的摇椅上看书,小清洛在写字,满手的墨汁,还和陈玉壶讲条件。
奶声奶气的:“母亲,写完了这二十个大字,我能吃一块糕吗?”
陈玉壶假装思考了一下,“那好吧!写完了这二十个字,我们清洛可以吃一块糕。”
小小的人儿站在凳子上,拿着毛笔,笑着对陈玉壶说:“谢谢母亲。”
花姨娘和胡姨娘一个端着糕点盘子,一个端着切好的水果进来。
看见这一幕相视一笑。
远处是今天放假的几个女孩儿,正在窗外放纸鸢,比谁放的高。
隅之跑了进来,满头的汗。
陈玉壶立马说:“快进来歇一歇,天气越发热了,你们三个小心晒成黑煤球。”
周围的人一齐笑出声。
大家热热闹闹的,清闲的过日子,看着清洛启蒙,看着几个女孩儿越来越好,各自有各自的脾气。
安之性子弱,隅之则有自己的脾气。
清皎看着温和,一副长姐的样子,实则遇上事情有点不择手段,好在她长得像出水的玉兰花,能装住。
不招惹她,她有时候还有点呆呆的。
看着她们几个性格各异,陈玉壶也觉得好玩儿。
夏天,陈玉壶带着孩子们和两位姨娘出去游湖。
等孩子们上学了,陈玉壶就带着两位姨娘出去看戏,戏班子新来的年轻小生长得俊的很。
三个人嘀嘀咕咕,讨论的兴高采烈谁也不告诉。
陈玉壶带着三个女孩儿出去赴宴,清洛拉着陈玉壶的裙子,不让走,连说:“母亲带上我吧!”
花姨娘拿小娃娃无可奈何,只能皱着眉一脸不赞同的在一旁看着。
陈玉壶哭笑不得,声音里却有些严厉,“你快点给我松手,裙子给我扯皱了。”
小清洛一点都不怕,“母亲带上我吧!您怎么只带姐姐们出去玩儿。”
“好好好!带上你带上你,你快点松开我。”
就这样,陈玉壶带着清洛去赴威武将军府的宴会,林夫人带着庶子赴宴成了一道景观。
陈玉壶和侯夫人早就熟了,她靠在小榻上,侯夫人就坐在她旁边。
小清洛站在榻下面,拽着陈玉壶的衣角,“母亲,我想吃糕。”
旁边的小几上摆着各种糕点,百花糕、糯米凉糕、桂花糖藕、玉带糕……
都是好看好吃的点心,清洛馋的口水都快下来了。
在家里陈玉壶说小孩子吃多了糖坏牙,花姨娘盯清洛盯得紧,轻易不让他吃。
“母亲~”
周围的各位夫人都在看热闹,小娃娃招人喜欢。
陈玉壶半点不为所动,“你再撒娇?吃了糖糕回去我就告诉你姨娘,看你姨娘不揪你的耳朵。”
林清洛理所当然的说:“那母亲帮我说话,我姨娘最听您的话。”
陈玉壶向下看着林清洛:“我凭什么帮你?”
“回去我给母亲打香篆。”
“你给我打香篆,孝敬我是应该的,这个不算。”
小孩子急的脸都红了,眼看着要哭。
周围看着的夫人笑的不行,还是侯夫人开口,拿了一块糕给他,“算了,我这个做姨母的,今天给你求个情,吃一块吧!”
林清洛去看陈玉壶的眼神,直到陈玉壶点头,他才敢接过那块糕。
“谢谢姨母。”
这时候候仪征突然进来了,一眼就看见了陈玉壶旁边的清洛。
先给长辈见礼,候仪征才对小清洛说:“清洛,你哥哥找你呢!让我带你出去。”
这边是女宾,林清桐已经是大孩子了,轻易不能进来。
林清洛坐在陈玉壶的脚边,看着候仪征摇了摇头,“我不去了,我要走了就剩母亲在这里了,我要保护母亲。”
周围听着的人爆笑出声,有位年轻的夫人笑的不行,抖着帕子说:“快把他留下吧!省的他看不见,我们再欺负了他母亲。”
大家都在笑,清洛却一点也不慌,母亲说了不要因为其他人的偏见,轻易的改变自己的做法,要坚持自己的想法。
众位夫人都笑,候仪征也忍不住笑,和清洛商量:“清洛姨母这里有我保护,你哥哥想你了,他好久回不去家,你不愿意多陪陪你哥哥啊?”
拿着糕的林清洛迟疑了,咬了一半的糕一口塞进了嘴里,自己拿出帕子擦了擦嘴和手,站起身对着陈玉壶行礼。
“母亲二哥哥想我了,他在外辛苦,儿子去陪陪哥哥,去去就来。”
那样子活脱脱的老学究的翻版,众位夫人笑的东倒西歪,刚刚说话的那位年轻夫人,更是笑的捂着肚子。
陈玉壶也没忍住,捏着林清洛的小脸狠狠的亲了一口,“去吧!和你哥哥玩去吧!”
又嘱咐身边的嬷嬷,“跟着他,让清桐别带着他乱玩,也别让清桐随便给他乱吃东西。”
嬷嬷应是。
出去的小清洛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二哥,两步并三步跑了过去,“二哥!”
一下子扑到了林清桐的身上。
哥俩亲亲热热的。
孩子都不在家,不在家矛盾就少,远香近臭。
只要家里的孩子都在,陈玉壶一定要带着他们一起在家玩耍,玩的高高兴兴的。
能一起玩的日子少,孩子们就珍惜,自然关系就好。
女宾这边侯夫人正在和众位夫人说陈玉壶的笑话。
起因是有人说陈玉壶孩子教的好,说她家妻妾和睦。
侯夫人忍不住说,“你们不知道她,忠勇侯戍边五载,现在侯府尽是她的天下了。”
“她上次和我说,虽然侯爷不在府里,但是府中依然是一夫一妻制。”
有夫人不懂,问:“这从何说起?”
侯夫人给众人解惑,“两个姨娘一个是她夫人一个是她妻子。”
众人一愣,这什么说法?
反应过来后,大家都笑了起来,说陈玉壶促狭。
陈玉壶却理直气壮:“我家的两位姨娘可贴心了,我家侯爷不在家,她们就紧着顾着我,哎呦!”
“清清弹的一手好琵琶,莲儿的刺绣,家里的绣娘都比不上,我日日被她们哄着,侯爷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了。”
“哈哈哈哈……”
大家哄笑出声,“等你家侯爷回来了,我定要说给你家侯爷听。”
陈玉壶眨了眨眼,一挥手,“尽管说去。”
“行了,起来吧!一看你就知道不是诚心礼佛,再惊扰了佛祖。”
陈玉壶睁开眼睛瞪了一眼林骥。
林骥不怒反笑,伸手拉了陈玉壶起来。
两个人一起往殿外走,陈玉壶问林骥:“和母亲说什么了?”
林骥的笑意消失,“没什么,回家去母亲也要继续礼佛,家里的小佛堂重新打开,咱们初一十五去请安就是了。”
陈玉壶点了点头,随后歪着头看林骥:“你不怕我对你娘不好?”
林骥“啧”了一声,“你还能对她不好?你敢对她不好吗?”
也对,就老太太那个脾气,她过不好,谁都别想好,能搅和的家里鸡犬不宁。
不知道林骥和老太太说了什么,反正老太太一路都挺老实的。
陈玉壶高高兴兴地带着孩子和姨娘们吃了一顿素斋,看完了风景就回家去了。
回家之后老太太还是折腾,但是没人惯着他。
陈玉壶去站了一天的规矩,就是站给林骥看的。
果然林骥下了值,直直的往松鹤堂奔,陈玉壶被侍女扶着回了正院。
松鹤堂发生了什么陈玉壶都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陈玉壶另有事情要忙,孩子们要参加春闱了,她给孩子们准备东西,细致的不得了。
她忙的连蒋姨娘都顾不上,稳婆和大夫都准备好,其他的听天由命。
说是不管,陈玉壶还是絮絮叨叨的,让下人把蒋姨娘生产要用的东西都处理好,不要沾了脏污。
两条人命,她提点两句是两句。
林骥下值回来,听了管家的话,,笑了一下,“夫人心善。”
他一直都知道,否则也不会放心把家里一扔就扔这么多年。
……
春闱之前,孩子都提前回家了,陈玉壶彻底顾不上家里的孕妇了。
满脑子都是清皎找婆家,和剩下两个春闱的事情。
春闱的那天早上,一家子女人除了那个孕妇,剩下的人都活泛起来了。
陈玉壶本来想送两个孩子去考场。
结果被林骥拦住了,林骥说:“他们俩都已经那么大了,你还跟着,你能跟着一辈子吗?”
陈玉壶不说话,她哪能不关心,那是她的下辈子。
但是林骥说完了,她到底没跟着。
送两个孩子上了马车,陈玉壶嘱咐:“尽力就好。”
三天,陈玉壶吃了三天素,惹的林骥发笑。
林骥说:“你这是给孩子们积德呢?”
林骥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想想,我杀了多少人啊?咱家孩子不能指望这个,得凭实力,否则我这个当爹的,造了那么多杀孽,第一个给他们拖后腿。”
陈玉壶正跪着,她这几天心情不好,连老太太院子里都知道不招惹她,偏偏这有一个看不清眼色的。
陈玉壶白了林骥一眼,“我每年冬天施粥,舍出去那么多棉衣,是为了谁?”
林骥一愣。
陈玉壶转了过去,自己说自己的,“就是为了给我孩子们积德。”
林骥笑了一下,说陈玉壶临时抱佛脚。
考试总共考了三天,陈玉壶把两个孩子接回来的时候,脸色青白,但是好歹还能站着。
好多出了考场大门,是被抬回来的。
原本天气都暖和了,结果考试这几天突然降温。
陈玉壶早就嘱咐人烧暖了炕。
棉被一裹,包成了两个蛹,两碗姜汤灌下去,两个崽渐渐了有了人色。
陈玉壶坐在炕边上,看着两个崽,直到老大夫来看过,说只是伤风。
这才放下心。
清洛趴在旁边看,“母亲,哥哥们是累了吗?”
穿上了一身新衣服的陈玉壶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各自带着各自的闺女。
陈玉壶笑意盈盈,一身配饰浑然天成。
每一处都值得仔细的打量,细品。
只有手上,陈玉壶带了不止一个镯子,还有一个零散的用来点缀的簪子,也多插了几支。
大家都带女孩儿来,有的闺女是第一次见,就需要给见面礼。
能来做客的,要么有姻亲,要么是好朋友的好朋友。
总之都是需要维系的关系,当家主母不好当。
这散的只是小财,眼皮子浅的人家才会舍不得。
大多数都会像陈玉壶一样做全了准备。
果然陈玉壶在门口和大家亲切的打了一圈招呼,看了各家的漂亮女孩子,眼睛都看花了。
大多都是和林清皎差不多的年纪,也有一些十五六岁正值婚嫁好年龄的,窈窕女孩儿。
陈玉壶是很喜欢,出手也大方。
等到大家都就座,刚开始氛围还有点拘谨,大家端庄的喝茶,还有点放不开。
但是园子的景色缤纷,陈玉壶又设了围炉煮茶这种雅致好玩的环节,还能让大家自己动手。
大家的眼睛都朝着那边看,但是没有主人家招呼,没有人主动上手。
直到她嫂子的表妹,家中祖父是翰林院掌院学士,正经的清流人家。
她嫂子的家世,虽说也是清流人家,但是比起表妹来说,也要稍逊一筹。
表妹姓章,叫做章鉴真,取自: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
她祖父把见改成了鉴,她的小字也很有意思,叫做无涂。
果然看见陈玉壶留出的空地,这丫头露出了笑容,还朝着陈玉壶使了个飞眼。
要是个男的,非得被她迷死。
她虽然是表妹,但是其实和他们的年纪差的多,她成婚三年,孩子才两岁。
嫂子也说:“鉴真,你不是说给大家准备了惊喜吗?还不快去?”
章表妹看了看,一拍手,说:“我倒是想啊,我没想到你们带了这么多的年轻女孩儿来,这让我不好意思。”
大家都是上了年纪的,见她这样反而笑了。
一位穿着老成,一身翠青色的夫人开口说话。
她夫君是平宁郡王,大长公主的儿媳。
夫人看了一眼旁边的面面相觑的女孩儿们,笑着说:“你带了什么好东西要给我们看?还是年轻女孩儿不能看的?”
“我说我们这群老帮菜不要紧,你可不要带累了女孩儿们的名声。”
一个黄衣服的夫人朝着郡王史夫人丢了个果子:“你说谁是老帮菜呢?我看你是。”
黄色娇嫩,这位夫人长的也娇嫩。
史夫人拍了拍嘴巴,“哎呦,是我的错,是我嘴上没把门的,忘了今日还有这样年轻的菜叶儿。”
“哈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
话是这样说,但是其实今天来人并没有人年纪特别大。
史夫人穿的虽说看起来像是上了年纪,但是她年纪也不很大。
陈玉壶的嫂子说:“鱼容一件事儿没说错,要是带累的女孩子的名声,就把女孩子们都嫁到你家去。”
史夫人姓陆,名鱼容。
章鉴真毫不介意,叉着腰道:“要是我家的男孩儿够,那干脆都嫁到我家去。”
“反正你儿子还小?”
众位又是一阵笑。
大家笑闹过后,经过大家讨论还是把年轻女孩子们留下了,美其名曰,让她们也长长见识。
然后就有下人,把章鉴真早就带来的戏班子给领了进来,他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戏班子入场,大家都神色惊讶。
一行人都是男子,大家神色震惊,这是要干嘛?大家的名声都不要了,同归于尽吗?
忠勇侯府以后要变成淫窟?
陈玉壶表情宕机了两秒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这是一行女扮男装的女子班子。
章鉴真也赶紧出来解释。
大家一边吃一边看,虽说知道都是女子,但是还是看的津津有味儿。
史夫人抓了一把瓜子,看的目不转睛:“这…这……”
这了半天,旁边人问了一句:“你这什么?”
史夫人眨了眨眼:“这男人过的真是好日子啊!”
“以后这样的戏班子,还是要多请,多请。”
在场的夫人,有人深以为然的点头,有人在哈哈大笑。
年轻女孩子们看看的啧啧惊奇,有的还脸红。
妆容处理的很细节,还做了身高处理,看起来真的像是真的少年郎一样。
不过进来的每个人都被验过身份,绝不可能有男子混入。
有点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个戏班子就毁了,再无名声可言。
虽然说现今对女子规训,男女大防没有那么严重,但是大家的名声如果被带累,那这班子必定会消失。
大家看戏看的热闹,没想到还有互动环节。
一群夫人调戏起这些“小公子”来,能反过来把这些“公子”给逗的面红耳赤。
女孩子们看的,羞得用帕子遮脸。
顾忌着还有孩子们在,大家还算收敛。
倒是陈玉壶被刷新了三观。
她以为古代女子大多腼腆,应该是恪守规矩那种,怎么比她还野?
注意到陈玉壶震惊的瞳孔,章鉴真指着陈玉壶的脸色说:“大家快看侯夫人的脸色,你可别再摸人家的脸了,夫人快被你吓死了。”
章鉴真用帕子捂嘴,笑的打跌,看起来优美娇俏。
可陈玉壶可记得,她摸起人家的小手,调戏起来,也是方法多样。
“感情这里还有个纯情人儿。”
“哈哈哈,瞧瞧玉壶的脸色,秋英你快做到夫人跟前去,让夫人适应适应。”
陈玉壶勉强微笑。
上次大家的秋日宴,还会吟诗作对,是她印象中古代聚会的样子,虽然大家也是弹琴跳舞的。
但是这次的画风,这些古代人可真是好好的给陈玉壶这个老古板上了一课。
秋英十分俊美,但是看遍了娱乐圈美男的陈玉壶来说,还是有点不够看。
“想必是侯爷十分俊朗,否则夫人怎么不喜欢秋英?”
章鉴真看热闹不嫌事大。
倒是冯夫人听了这话,合上了茶盏,“她家侯爷……体格健壮,只是比起我家将军还是稍逊……”
话还没说完,女孩子那边已经有女孩儿掩面而逃。
众位夫人惊呆。
冯夫人张开了嘴,又合上了,半天说出来一句:“她们怎么不声不响的,还坐在这儿呢?”
一个掩面而逃后,林清皎也红着脸跟上了,毕竟她算是主人翁,说的又是她父亲,应该避开的。
女孩子都红着脸陆续的退出去了。
她们还有自己单独的小宴可以玩儿。
夫人们笑了一阵。
连陈玉壶都笑的不行了,实在是冯夫人合不上的嘴巴,和女孩儿通红的脸,太好笑了。
两位姨娘的眼睛都一亮,“那感情好,就怕夫人有了孙辈舍不得离家。”
“哈哈哈……”
当天晚上,林骥来了漪澜院,依然睡在榻上。
第二天一大早,陈玉壶好好的打扮了一番,推开屋门就是早就等在门口的孩子们。
把孩子们迎进屋子里,陈玉壶和林骥笑着高座。
孩子们分成两排,大的带着小的。
先是清皎和清柏站了出来,对着陈玉壶和林骥行礼:“祝父亲母亲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事事如意,万事顺心。”
陈玉壶笑着眯起了眼睛,“好!”
今天这种场合林骥也笑眯了眼睛,有妻有子,这才是过日子。
陈玉壶和林骥大把的撒钱。
方嬷嬷也在一旁说这吉利话:“夫人看看,这一对对的金童玉女,都是咱家的好孩子。”
陈玉壶笑的更开心了。
最小的清洛今儿穿了一身红,轮到他落了单,但是小家伙可比哥哥姐姐气势足。
“祝母亲新年吉祥,年年都开心,母亲青春永驻,一直漂亮。”
“哎呦!”,陈玉壶摸着清洛圆圆的小脸儿。
这话一听就不是大人故意教的,否则不会说的这么不漂亮。
“还是我们清洛乖啊!但是我们清洛把父亲给忘了?”
自从林骥回来,清洛和他一直也不亲,这孩子打小就没见过父亲,又不像年岁长些的,多少懂事了点,心眼多儿。
听了陈玉壶的话,清洛才朝着林骥行礼:“祝父亲高升。”
大大方方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说到了林骥的心坎里。
林骥哈哈一笑,对着孩子们并不含糊,出手很大方。
直到有下人来说:“夫人,姨娘和外面的下人都等着呢!”
陈玉壶笑着起身,拉过几个孩子,“你们早上去给你们姨娘磕过头了没有?”
“没有,昨儿姨娘就交代了,让我们先来给您磕头,有空儿再去给姨娘磕头。”
陈玉壶一手拉着安之,另一边是清浊,“你们死心眼儿,不会偷偷磕过头吗?大过年的也让你们姨娘高兴高兴?”
清浊和另外几个孩子都嘴角含笑,知道母亲不是假大方,而是真的想让他们姨娘高兴。
清浊想说,他姨娘现在都高兴,母亲高兴,他姨娘就高兴。
如夫人到家的那几天,清浊有空的时候和他姨娘详细的谈过。
那天他姨娘的兴致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很差。
清浊直接开口问:“母亲是担心有人分宠吗?”
胡姨娘原本在走神,听了这话倒是把注意力转了回来。
直接笑了,“你觉得我是在担心这个吗?”
“不是。”
清浊回答的很利落。
“那你还问?”
“我只是想知道母亲为什么伤心。”
胡姨娘脸上原本的困倦消散,变得凌厉了起来。
“你叫我什么?”
胡姨娘的声音很严厉。
林清浊很快的改口:“姨娘。”
“你就是小妾生的,我就是个妾室,你不要再叫我……,认清你自己的身份,生了什么僭越的心思,反倒对你不好。”
林清浊恭敬的应是,和在陈玉壶面前的放松不同,和自己亲娘单独相处的时候,反倒拘谨。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吗?我告诉你,是家散了。”
林清浊一愣,不明白为什么。
看着儿子怔愣不解的神情,胡姨娘打心眼里觉得,男孩儿和女孩儿就是不一样啊!
“如夫人”一到家,隅之当时就和自己说:“担心母亲伤心。”
胡姨娘当时就笑了。
现在在看儿子,突然想到了那天夫人说过的,儿子长大了要做的事情太多,要娶妻生子……
好在还有爹是亲的。
陈玉壶不知道古代的尺度在哪里,林骥总该知道。
结果林骥一听就答应了。
“你放心去,锻炼一番也好,受不住就回来,我们再寻别的门路。”
“只是有一点,遇到危险要知道跑,你母亲还等着你回来,别让她伤心。”
林清桐只关心一件事情,“父亲,你的脸……是新姨娘打的吗?”
在林清桐心里,父亲与母亲感情甚笃,尤其是母亲对父亲情深,人又温婉,怎么可能打父亲呢?
结果林骥躲躲闪闪,“行了,不干你的事情,去收拾行李吧!这些日子多陪陪你的母亲。”
林清桐一脑袋问号的走了,到处和人打听。
下人不敢告诉他,哥哥弟弟去了书房。
最后还是清洛和隅之两个年纪小的,告诉了他发生了什么。
林清桐皱起了眉头,“父亲糊涂了不成?”
隅之吓了一大跳,“兄长慎言!”
……
第二天陈玉壶带着孩子们回了娘家,林骥则去上值。
结果散朝后,因为边关异动,他这个原先守边的将领被皇上叫了去。
林骥躲躲闪闪,藏在了人后,在场的武将不少,但是他的狗狗祟祟十分的显眼,反而让皇帝点名叫他。
“林君实,你今天怎么这么不积极?你躲什么?”
君实是林骥的字。
平常听到哪里要打仗,他都削尖了脑袋要上,今天怎么如此鬼祟。
皇帝点名,原先挡在了林骥前面的官员自动让出了一条路,让大家能够看的见他。
林骥只好站出来,对着皇上行礼,“突厥嚣张已久,依臣看,早晚必有一战。”
“若皇上需要,臣请战。”
皇上看了林骥一眼,“战你个头,嫌朕给的官位小,想回边关?天天战战战,长了个打仗脑袋,给朕守好朕的门户。”
边说,皇上边抬头看了林骥一眼。
这一看,看出来些名堂,“林卿的脸……”
陈玉壶打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抡圆了打的,他在书房恼了一晚上,只有林管家给他递了一罐子药膏,效果还不太好。
幸好他黑,不仔细看不是很明显,但是恰好皇上的眼神不错,离得这么远,都能看的见他脸上的巴掌印。
皇上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朝堂上惧内的官员不在少数,家有河东狮,也是常事儿。
但是不包括林骥。
“君实,我记得你的夫人出自书香门第,是出了名的好性子。”
林骥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是夫人误会,气的狠了,一时误伤我。”
“原来是误伤!”
皇上拉了个长音,笑意更甚,哪有误伤,误伤的这么扎实的巴掌印的。
皇上没兴趣管臣子的家事,但是对八卦很有兴趣。
很快有人去查发生了什么。
而林骥下午则直奔陈家。
陈母已经从外孙,和陈玉壶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陈玉壶的大哥,也把自己媳妇儿从老太太屋里叫了出去。
“怎么回事儿?上次回来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儿吗?”
陈玉壶的大嫂,绷着脸,“这次可不是玉壶的错。”
……
陈玉壶的大哥点了点头,“母亲怎么说?”
大嫂理所当然的说:“母亲说,看看林骥那厮的态度,如果坚持要枉顾玉壶的意愿,把庶子记到玉壶名下,不如和离。”
“最近崔氏二房,有一位二爷丧妻之后,孝期眼看着就过了。”
“母亲很有想法。”
“而且那位崔氏那位的孩子,和清柏清浊是同学,虽说大族不外娶,但是条件和咱们玉壶相当的也不多,母亲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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