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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冷风吹凉月色小说许栀夏盛南靳

枝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盛南靳微微皱起了眉,沈沫璃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盛夫人想到了她家境差,但没想到会这么差......一时半会,竟是没反应过来。“呀!”沈沫璃的母亲突然惊呼一声。她凑到盛夫人耳边,声音却高得全场都能听见——“盛夫人,你觉不觉得她长得很像那个......二十年前,‘金樽’夜总会的陪酒女,阿玉?”“阿玉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许小姐的眉眼,长得和阿玉也太像了......”“当年,阿玉被路过的富商搞大肚子,被大房派人打了一顿,打疯了......林小姐的母亲也是个疯子,有这么巧合的事吗?”在场的人一片唏嘘。许栀夏更是连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金樽——这是妈妈发病时,经常念叨的名字。她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竟然是夜总会?她妈妈年...

主角:许栀夏盛南靳   更新:2025-06-17 1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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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栀夏盛南靳的其他类型小说《如冷风吹凉月色小说许栀夏盛南靳》,由网络作家“枝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落下,全场哗然。盛南靳微微皱起了眉,沈沫璃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盛夫人想到了她家境差,但没想到会这么差......一时半会,竟是没反应过来。“呀!”沈沫璃的母亲突然惊呼一声。她凑到盛夫人耳边,声音却高得全场都能听见——“盛夫人,你觉不觉得她长得很像那个......二十年前,‘金樽’夜总会的陪酒女,阿玉?”“阿玉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许小姐的眉眼,长得和阿玉也太像了......”“当年,阿玉被路过的富商搞大肚子,被大房派人打了一顿,打疯了......林小姐的母亲也是个疯子,有这么巧合的事吗?”在场的人一片唏嘘。许栀夏更是连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金樽——这是妈妈发病时,经常念叨的名字。她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竟然是夜总会?她妈妈年...

《如冷风吹凉月色小说许栀夏盛南靳》精彩片段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盛南靳微微皱起了眉,沈沫璃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盛夫人想到了她家境差,但没想到会这么差......一时半会,竟是没反应过来。
“呀!”沈沫璃的母亲突然惊呼一声。
她凑到盛夫人耳边,声音却高得全场都能听见——
“盛夫人,你觉不觉得她长得很像那个......二十年前,‘金樽’夜总会的陪酒女,阿玉?”
“阿玉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许小姐的眉眼,长得和阿玉也太像了......”
“当年,阿玉被路过的富商搞大肚子,被大房派人打了一顿,打疯了......林小姐的母亲也是个疯子,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在场的人一片唏嘘。
许栀夏更是连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金樽——这是妈妈发病时,经常念叨的名字。
她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竟然是夜总会?
她妈妈年轻时是个陪酒女?
而她,是妈妈和富商婚外情,生下的私生女?
“还真是......许栀夏长得也太像阿玉了......”
“原来是个私生女,怪不得说自己没有爸爸......阿玉那么会勾引男人,她怎么会没有爸爸?不知道哪个男人是自己的爸爸才对吧!”
现场一片哄笑声。
许栀夏浑身都在发抖......
她不明白,一切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这么的不堪。
这么的......耻辱。
盛夫人气得连说话都结巴了,“阿玉那个狐媚子,半个京州的男人都和她有染!”
“南靳——”她严肃告诫自己的儿子,“你要是还顾及盛家的名声,就离这女人远点!”
盛南靳的目光却一直在许栀夏身上。
谁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砰!”
混乱中有人撞翻了香槟塔。
许栀夏摔在了玻璃堆里,掌心瞬间鲜血淋漓。
小腹一阵剧痛传来——
她低下头,发现有温热的血液,从双腿间缓缓流下。
本就混乱的场面立马变得更混乱了。
“天哪!她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看着这么年轻,最多二十出头,竟然玩得这么花!陪酒女的女儿,果然和她妈一样......”
周围的议论声像毒蛇般钻进耳中。
许栀夏脸色惨白,连嘴唇都在哆嗦,“疼......”
盛南靳的眸子沉了沉。
下一秒,他朝她的方向迈开脚步。
“你要干什么!”盛夫人一把拽住儿子,“南靳,你疯了?这时候凑什么热闹?”
盛南靳的嘴唇动了动,还没来得及开口,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喊——
“盛总,你离开的这一年多,都是和许栀夏在一起吗?”
“许栀夏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你的吧?”
现场一片死寂。


“我、我只是觉得......”沈沫璃结巴得厉害。
“你是怎么想的,我没兴趣知道。”盛南靳冷声打断了她的话。
“那晚的事,我不会追究——”
“但你下次别在我眼皮底下耍这些手段,心机深沉的女人,我不喜欢。”
许栀夏的心狠狠沉了一下。
他明明知道,是沈沫璃母女设计陷害她,却仍决定不追求。
她讽刺地扯了扯唇。
也是,沈沫璃是他的未婚妻,是他母亲满意的儿媳妇。
她又是什么呢?
他甚至亲口说过,想要她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就连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晚,他也当众澄清,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许栀夏眼底满是破碎。
“南靳,你放心,我不会再那样做了,我这次是一时糊涂......”
“许栀夏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还没等沈沫璃说完,盛南靳已经打断了她。
她的声音染上了几分苦涩,“我知道。”
盛南靳仍是那么平静,“这个孩子,我不会打掉,我要留下他。”
沈沫璃半天才说出话来,“南靳,你难道要继续和许栀夏......”
“别误会——”他的声音冷静得残忍,“无关许栀夏,我只是要自己的孩子。”
“沫璃,你身体不好,就算换肾成功,以后也不适合怀孕,我也不舍得让你受那个苦。”
“这个孩子就交给你抚养,以后他会喊你妈妈,是我们盛家的继承人。”
“他和许栀夏,没有任何关系。”
许栀夏死死揪住胸口的床单,那么用力,指节都微微泛白。
小腹又开始痛了。
可比身上的伤更痛的,是她的心。
原来是这样啊。
先是挖走她母亲的肾给沈沫璃治病。
现在又因为心疼沈沫璃的身子,连她的孩子都打算抢走。
他就连她的最后一丝价值都要榨干吗?
“沫璃,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你胡思乱想——拦着许栀夏去见她母亲,我确实是担心她的身体,却仅限于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次从医院带走她,把她安置在我的房子,也是出于一样的考虑。”
眼泪源源不断地滑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水渍。
许栀夏咬着唇没让自己哭出声。
最后,她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哭得几乎窒息。
她要离开!
彻彻底底地离开盛南靳!
还有一周,就到了她和沈沫璃约定的日子。
等沈沫璃帮她救出妈妈,她就可以带着妈妈,远走高飞。
今生今世,她都不会再见盛南靳!
不知过了多久——
门外的谈话声听不见了。
许栀夏也冷静下来。
房门打开,是盛南靳走了进来,她立马闭上眼。
身边的床沿凹陷下去,他坐在床边。
“栀夏......”
盛南靳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眉眼,掌心温暖。
许栀夏却只觉得浑身发寒。
他的手一顿,忽然去了她的眼角,抹去了那里残留的泪。
许栀夏听到他轻叹了一口气。
“哭了?就连在梦里,也这么委屈吗......”
“栀夏,记不记得我说过?在我的位置,有很多身不由己。”
“我身上肩负着盛家,有很多人对我虎视眈眈......我有很多事,需要解决。”
他不再说话。
在床边就这样静静坐了许久,然后起身走了。
关门声传来——
许栀夏在床上睁开眼。
最后一周,熬过这一周就好。
......
第二天,盛南靳走到别墅门口,管家立马迎上来。
“盛先生,天大的好消息!”管家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许小姐醒了,肯吃饭了!”
盛南靳脚步一顿,三两步冲上楼梯。
推开卧室的门——
许栀夏正坐在窗边,白 皙的脸笼罩在一层温柔的光晕里。
她瘦了很多,最小号的睡衣穿在她身上都显得宽大,露出了鲜明的锁骨。
但那双眼终于不再是死气沉沉。
见到他,她甚至主动打招呼,“盛南靳,你回来了。”
盛南靳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这一个月来,他见过崩溃大哭的她,绝食昏倒的她......却唯独没见过这样平静的她。
这样的她让盛南靳有一瞬间的恍惚。
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从前他们相依为命,住在出租屋的时候。
盛南靳压下心里翻涌的思绪,走到她面前蹲下来。
“还疼吗?”他哑着嗓子问,目光落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许栀夏摇了摇头。
盛南靳喉结滚动了一下。
“栀夏,好好吃饭,养好身体,把我们的孩子......平安生下来。”
“嗯。”
许栀夏的声音那么平静,眼里却闪过一丝嘲讽。
把孩子生下来......然后送给沈沫璃吗?
接下来的日子,美好得像一场梦。
许栀夏依旧很沉默,可她不再抗拒盛南靳。
他办公时,她会安静地蜷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书。
他处理完工作,她已经睡着了。
他就在那沙发躺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颈间。
沙发的宽度和出租屋的那张床差不多。
时光仿佛逆流,那一刻,他回到了从前,那段他们最相爱的那段日子。
那时的许栀夏会对他笑,对他发脾气,满心满眼都是他。
——盛南靳忽然发现,自己竟如此怀念从前。
后来的一天,他说要给她一个惊喜,于是开车带她出了门。
车停在了破旧小区门口。
盛南靳带她回到了那间出租屋。
许栀夏站在门口有些怔。
“这套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盛南靳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
“因为这里有我们太多的回忆......还记不记得你答应做我女朋友那晚?当时,我们就围在这张餐桌边,你看到我手上的伤,直接哭了。”
许栀夏的眼睛酸涩得几乎睁不开。
她记得,她当然记得。
她长大这么大,唯一爱过的男人,就是盛南靳。
真心爱过的人,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忘记?
她清楚地记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
可同时又悲哀地知道,那只是记忆中的他,不是眼前的他。
盛南靳忽然捧住她的脸——
就在当年他们第一次接吻的位置,他俯下身,想要重新吻上她的唇。
许栀夏却扭头避开了。
她的眼眶很热,心底却是一片悲凉。
“盛南靳,你别这样。”
“栀夏,你不愿意?”
“没有......我只是怕你控制不住,伤害到宝宝。”
“栀夏,我不碰你,只是亲一亲你,好不好?”
“盛南靳,就当......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宝宝,你忍一下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看着他,生怕他拒绝。
盛南靳松开了手,“好,我答应你,不过十个月而已,我能忍。”
他说着就笑了。
许栀夏的眼眶却一点点红了。
“盛南靳......”她哽咽着,“你就这么想要这个孩子吗?”
“当然。”盛南靳抱着她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躺下来。
他喊她的名字,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就在她几乎迷乱时——
“栀夏,我不想骗你,我会和沈沫璃结婚。”
许栀夏在他怀里僵住。
发热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总是这样。
在她快要分不清他是现在的盛南靳,还是以前的盛南靳时,又将她拉回现实。
许栀夏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好,我知道了。”
“栀夏,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
“嗯。”
“栀夏......”盛南靳扳过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
“等我处理好一切,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嗯。”
盛南靳欣喜若狂,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许栀夏的目光越过他的头顶,看向窗外的一轮圆月。
就连那月光也是黯淡的。
......
夜深了,身后的男人已经睡熟了,许栀夏睁开眼。
寂静的巷子口停着一辆商务车。
后排车门打开——
“妈妈!”
许栀夏激动地朝妈妈奔去。
沈沫璃却拦住了她。
“许栀夏,我已经按约定,把你妈妈完好无损带出来了,你是不是也该兑现自己的诺言?”
“沈沫璃,你放心,我会带着妈妈离开,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好,我相信你,但我还有一个要求......”
沈沫璃从包里拿出一瓶药。
“喝了这个,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会再存在。”
许栀夏目光一滞。
沈沫璃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许栀夏,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我也是女人,知道孩子对女人来说多重要,更何况你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爱他,爱到连他的孩子都不舍得放弃,我明明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意外丢了孩子,可我还是等到了今天。”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不会让你打了孩子——许栀夏,你应该和我一样清楚吧,只要有这个孩子在,你和盛南靳之间永远断不掉。”
沉默片刻后,许栀夏伸手接过了那瓶药。
“我会喝的。”
说完这句,她就上了商务车。
车子开出去之前,车窗又降下来——
“沈沫璃,我还是要问你一个问题,你把我妈妈放走了,你的肾怎么办?”
“许栀夏,你根本无法 理解我有多爱他,我爱他,爱了他二十多年......只要他能属于我一个人,我宁愿不要肾 源。”
沈沫璃自嘲地笑了。
许栀夏看她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
收回视线,她吩咐司机,“师傅,走吧,我们必须在天亮前离开,走得越远越好。”
她在盛南靳喝的水里加了安定剂,天亮之前,他都不会醒。


盛南靳迟迟不开口,大家又骚动起来。
“不会是真的吧......”
“这么低贱的女人,肚子里竟然怀了盛总的孩子?”
“那沈小姐呢?她和盛总青梅竹马,盛总难道要为了陪酒女的女儿,放弃沈小姐......”
周围人的话说得越来越难听。
沈沫璃的眼眶一点点红了,“南靳......”
盛夫人快急疯了,“南靳!你还不跟大家说清楚?告诉大家,你跟这贱女人没关系!”
盛南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的目光穿越人群,和许栀夏对上——
她就像被丢弃在一座孤岛上。
周围都是海水,只有他,是她唯一能握住的救命稻草。
盛南靳冷冷收回视线。
“我和许栀夏,没有任何关系。”
众目睽睽下,他终是说出了这句。
所有人都满意了。
盛夫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沈沫璃破涕为笑。
在场的宾客也纷纷转了话锋——
“我就说嘛,盛总一贯洁身自好,怎么会和这种贱女人扯上关系......”
“盛家可丢不起这个脸,盛总是有分寸的。”
只有许栀夏,几乎要将唇咬破,浑身的每一寸都在疼。
尤其是心脏......疼得撕心裂肺。
恍惚间,她想到过去无数个夜晚,他们拥抱着挤在出租屋的木板床上。
他不知餍足地亲吻她,占有她......说要永远和她在一起。
现在听起来,就像个笑话。
男人的誓言说出来,就是用来打破的吗?
可她却傻傻地信了啊。
她爱上了他,爱得毫无保留......
但凡她能少爱他一点,此刻,她都不会觉得这么疼。
许栀夏绝望地闭上了眼,任由自己倒在血泊里。
意识消失前一秒——
她似乎看到盛南靳挣脱了盛夫人,朝她奔来。
她自嘲地笑了笑。
都到这一步了,她还是不舍得吗。
......
许栀夏睁开眼。
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灰白色调的房间,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
她下意识抬起手挡在眼前。
房门虚掩着,男女说话的声音低低传来——
“南靳,护士告诉我你把许栀夏从医院接走了,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竟然真把她带回了自己住的房子。”
“盛伯母不喜欢许栀夏,她身世太差,自己又不检点,会让盛家蒙羞的......这一点,你难道不清楚吗?为什么还要和她走那么近呢?”
是沈沫璃。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话,盛南靳却一个字都没回答她。
沈沫璃的语气忽然有些急了,“南靳,上次医生查出来许栀夏怀孕,你就不想打掉这个孩子。就连拦着许栀夏,不让她去看她妈妈......也是怕她妈妈发病伤到她。”
“你这么护着许栀夏,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真爱上她了吧?”
“沫璃,我有话要问你。”
盛南靳终于开口,声音却冷得像冰。
“那晚宴会上,你妈妈忽然提起当年的夜总会陪酒女阿玉,还当众揭穿了许栀夏的身世,这事并不是偶然吧?”
“还有那晚,许栀夏究竟为什么会去宴会?这事也和你们脱不了干系,对不对?”
沈沫璃呆住了。
门内,许栀夏也呆住了。
她只觉得那晚的一切太过巧合,从没想过,竟是有人故意为之。
是沈沫璃母女把她骗去了宴会?
也是她们......故意当众揭穿她不堪的身世?


“我身体不太舒服,就不去了。”许栀夏绕开他就要走。
司机拦在她面前,“许小姐,你就去露个脸吧,我们夫人也是一片好意。”
许栀夏抬起头,对上了他略带压迫的目光。
她收回视线,皱了皱眉,终究是点了头,“好吧,那就走吧。”
......
酒店宴会厅里,衣香鬓影,宾客云集。
许栀夏站在水晶吊灯下,觉得自己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所有人都穿着华丽,只有她,一身再简单不过的白T恤和牛仔裤——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似乎不论放在哪里,都显得局促。
“服务员,再来一杯香槟......”一个醉醺醺的名媛把空酒杯塞到她手里,指甲上的碎钻划过她的手背,许栀夏低呼一声抽回了手。
“啪”一声,玻璃杯落地,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向她们——
那名媛恼羞成怒,指着许栀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你搞什么?怎么当服务员的!没长眼睛吗......”
许栀夏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人群中忽然一阵骚动。
“盛总和盛夫人来了!”
许栀夏愣了一下,抬起头,就看见盛南靳正挽着一个中年贵妇走来。
他今晚穿了一身挺括的黑色西服,那张英俊的脸,熟悉又陌生。
旁边还有两人随行——是沈沫璃和她的母亲。
沈沫璃今晚穿了一袭银灰色鱼尾裙,高贵优雅又大方。
“瞧瞧多登对......沈家大小姐和盛家继承人,这才是门当户对。”
“看到沈小姐脖子上那条钻石项链了吗?价值一个多亿,是盛总两年前在拍卖会上点天灯拍下来的,就为了哄沈小姐开心......”
宴会厅的灯光太过耀眼,照得许栀夏的眼睛有些发涩。
男人的声音忽然冷冷从头顶传来——
“你怎么在这里?”
许栀夏一怔,抬起头,盛南靳的一张脸映入眼帘。
盛夫人打量着她,收回视线,问儿子,“南靳,这位是......?”
许栀夏抿紧唇,不知道该不该做自我介绍。
沈沫璃的声音清脆地响起,“盛伯母,这是许栀夏,她就是一年前救了南靳的女孩。”
“就是她......”盛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再次看向许栀夏,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你们邀请她过来了?今晚这样的场合,怎么穿成这样......”
许栀夏猛地抬起头——
不是盛夫人让司机接她过来的吗?
可刚才那个司机,明明是这么跟她说的啊......
盛夫人压下眼里的情绪,淡淡开口,“许小姐是吧?谢谢你救了南靳。”
许栀夏太过震惊,半天才说出话来,“不用......”
她的话还没说完,盛夫人已经再次开口,“你也算南靳半个朋友,既然如此,那我就得多问两句——你家里父母是做什么的?”
盛夫人话里话外的防备那么明显。
就好像......生怕自己的儿子被她骗了似的。
全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许栀夏感觉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皮肤上爬。
“我......没有爸爸,妈妈,有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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