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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全文

半朵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小姐真是没良心,姑娘你平时待她那么好,她看上的东西,姑娘你二话不说就送给她。她的良心都让狗吃了?”绿柳也气得不行:“姑娘,我看夫人根本就是想赖账,她是肯定不会还银子和东西的。”气归气,但银子花出去了,东西也被拿走,想要回来真是难如登天。谢婉仪却微微一笑。两丫鬟不解道:“奴婢们都要气死了,姑娘您怎么还笑得出来?不行,奴婢这就带咱们家里的人过去,把她们从姑娘这里骗去的东西全都拿回来,宁可拿去喂狗,也不能便宜了这些白眼狼!”“用不着这么麻烦。”谢婉仪淡淡道:“我自有办法,让她们乖乖地把银子和东西,一样不少地送回来。”两丫鬟又惊又喜:“姑娘,你真有法子?”谢婉仪合起账本:“自然,你们且等着看便是。”“红芙,你把这些账本送去老夫人那里。”...

主角:谢婉仪骆世蒙   更新:2025-05-10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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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仪骆世蒙的其他类型小说《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全文》,由网络作家“半朵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小姐真是没良心,姑娘你平时待她那么好,她看上的东西,姑娘你二话不说就送给她。她的良心都让狗吃了?”绿柳也气得不行:“姑娘,我看夫人根本就是想赖账,她是肯定不会还银子和东西的。”气归气,但银子花出去了,东西也被拿走,想要回来真是难如登天。谢婉仪却微微一笑。两丫鬟不解道:“奴婢们都要气死了,姑娘您怎么还笑得出来?不行,奴婢这就带咱们家里的人过去,把她们从姑娘这里骗去的东西全都拿回来,宁可拿去喂狗,也不能便宜了这些白眼狼!”“用不着这么麻烦。”谢婉仪淡淡道:“我自有办法,让她们乖乖地把银子和东西,一样不少地送回来。”两丫鬟又惊又喜:“姑娘,你真有法子?”谢婉仪合起账本:“自然,你们且等着看便是。”“红芙,你把这些账本送去老夫人那里。”...

《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全文》精彩片段


“二小姐真是没良心,姑娘你平时待她那么好,她看上的东西,姑娘你二话不说就送给她。她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绿柳也气得不行:“姑娘,我看夫人根本就是想赖账,她是肯定不会还银子和东西的。”

气归气,但银子花出去了,东西也被拿走,想要回来真是难如登天。

谢婉仪却微微一笑。

两丫鬟不解道:“奴婢们都要气死了,姑娘您怎么还笑得出来?不行,奴婢这就带咱们家里的人过去,把她们从姑娘这里骗去的东西全都拿回来,宁可拿去喂狗,也不能便宜了这些白眼狼!”

“用不着这么麻烦。”

谢婉仪淡淡道:“我自有办法,让她们乖乖地把银子和东西,一样不少地送回来。”

两丫鬟又惊又喜:“姑娘,你真有法子?”

谢婉仪合起账本:“自然,你们且等着看便是。”

“红芙,你把这些账本送去老夫人那里。”

贺氏花用的银子不过是一小部分,真正的大头还在骆老夫人那里。

既然要让骆家人把吃下去的全都吐出来,自然也不能少了骆老夫人。

红芙虽然不知道自家姑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高高兴兴地答应一声。

谢婉仪又道:“把东院的门锁了,西院那边的人以后不得擅入。”

“咱们的吃穿用度,也都和西院的分开来。”

绿柳立刻眉开眼笑:“好。”

“还有……”谢婉仪想起一事,“把隔壁的房间清出来,里面的东西,一样不留。”

“那都是姑爷的东西,要是姑爷来了,会不会……”绿柳犹豫着。

谢婉仪眸子冷淡:“以后,他不是你们姑爷了。”

两丫鬟都愣住,呆呆看着自家姑娘。

红芙试探道:“姑娘,您真的要跟姑……骆将军和离?”

谢婉仪讽刺地勾了下唇。

她本意是和离。

夫妻一场,大家好聚好散,免得撕破脸难看。

但……骆老夫人却撕毁了她的和离书,明显是舍不得她的这一大笔嫁妆。

她为骆家做牛做马整整三年,却养出了一群白眼狼。

既如此,那她就只有一个办法。

谢婉仪神情冷冽,一字一顿:

“我要,休夫!”

*

且说贺氏从谢婉仪那碰了一鼻子灰,气得心肝肺都疼,又想起还有一堆管事婆子等着她拿银子去采买,更是头痛欲裂。

偏骆玉梅还埋怨她:“母亲,都怪你,好好地非要抢她的掌家权,没想到是个烂摊子。如今可怎么办?”

贺氏更是火大。

她怒斥道:“你天天跟着谢婉仪学习看账管家,都学了些什么?明知道是个烂摊子,还让我接掌,你安的什么心?”

骆玉梅被骂得委屈不已。

“我……我……母亲,你欺负我,我告诉祖母去。”

她哭着跑了。

贺氏兀自骂个不休。

骂完了,她还不得不回去应付那些等着她拿银子的管事婆子们。

为了面子,贺氏不得不忍着肉疼从自己的私库里取出银两。

花自己的银子来养一家子人,她自然不能再像方才那般大方。

茯苓膏这种昂贵的吃食,她可供不起,自然是免了。

有一些她觉得不必要的开销,也全都省了。

管事的婆子嬷嬷们面面相觑。

李婆子忍不住上前:“夫人,这茯苓膏最是补气血,这方子还是胡神医开出来的,老夫人吃了三年,这要是突然断了,老夫人怪罪下来,奴婢可担不起啊。”

贺氏黑着脸:“我说免了就免了,谁再多嘴,就免了她的差事!”

众人一听,不敢多说。

但不满之色都溢于言表。


骆老夫人不为所动:“受不住也是她自找的,来人,去行家法。打完了,再押着那老刁奴过来,向婉仪磕头赔罪。”

贺氏快气死了。

她就想不明白,谢婉仪娘家失势,她自己一身病骨无依无靠,唯一能靠的就是他们骆家,可以说骆家怎么拿捏她都成,她连个屁都不敢放的。

老夫人却一再给她脸面,凭什么!

红芙和绿柳心里顿时就舒服了。

还是老夫人明大理,心疼她们姑娘,肯为她们姑娘撑腰。

换作以前,谢婉仪也会被骆老夫人这番话所感动。

可她此时仍是一言不发,完全没有开口放杨嬷嬷一马的意思。

骆老夫人心中不悦,面上仍是一派温和。

骆世蒙却再也忍不住,劈头质问:“你今日去了何处,这么晚才回,让祖母等了你许久!”

谢婉仪淡然道:“与你无关。”

一句话噎得骆世蒙脸都绿了。

他握紧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靖王府!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泼了一身水!你……你简直丢尽了我骆家的脸面!”

“以后,不许你再踏出府门半步!”

谢婉仪嘴角讥讽:“将军是要软禁于我?”

骆世蒙怒哼一声。

谢婉仪冷声:“将军莫非忘了,我是受陛下亲口所封的三品承仪将军,若我真犯了律法,也自有大理寺定罪,你又哪来的资格禁我的足?”

只怼得骆世蒙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你!”

骆老夫人忙打圆场:“婉仪,你错怪阿蒙了,他是关心你,心疼你的身子,靖王殿下出了名的铁石心肠,你已经求了他整整一年,他都没让你进大门一步,你何必再去自讨没趣?”

“如今阿蒙得了圣恩,很快就要被封赏,前途不可限量,你也与有荣焉,若再去靖王府低声下气的求人,传到朝堂,阿蒙也会脸上无光。”

谢婉仪转头看着骆老夫人。

“原来,老夫人也觉得我丢了骆家的脸面。”

骆老夫人仍是笑得温和:“我是为了你好,婉仪啊,咱们女子嫁了人,婆家就是最大的靠山,夫君待你好,你就是个有福气的,若是连夫君也和你离了心,你都不知道这日子会有多苦。”

她一说完,就连红芙和绿柳都听出了话里警告的意味,脸上变色。

这是明摆着说她们娘家失势,要是不乖乖地听由骆家摆布,苦日子就在后头。

谢婉仪却眉毛也没动一下。

“老夫人说得对,女子嫁人自当一切以夫家为重,若是做不到,便是不识大体了。”

骆老夫人吁出一口气来,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识大体的孩子。”

她心中得意。

三品将军又如何?自己还不是几句话就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婉仪,你放心,不管你娘家如何,我们骆家都会待你一如往日。”

谢婉仪笑了笑。

“多谢老夫人厚爱,只是,婉仪性子粗鲁又心胸狭窄,实在是当不得老夫人如此赞誉,怕是要让老夫人失望了。”

骆老夫人愕然。

她笑容消失:“婉仪,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是不许之之进门吗?”

谢婉仪反问一句:“若是我不许,将军便不娶吗?”

“做梦!”

骆世蒙气得脸都变了颜色:“谢婉仪,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不识大体又心胸狭窄之人,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

他的话戛然而止。

谢婉仪接口:“将军这是后悔娶我了?”

骆世蒙扭头不答。

谢婉仪神情冷漠:“无妨,现在后悔也来得及。”


红芙绿柳看到这般情况,心疼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姑娘,您每隔半月便来求见靖王,他却连门也不开,任由姑娘带着病等在门外,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怎么这么硬!”

红芙实在忍不住,冲口而出。

谢婉仪脸一沉:“住嘴,休得说诋毁靖王殿下的言语,再让我听到,你便不用再跟我来了。”

红芙吓得忙道:“是,婢子失言。”

谢婉仪抬眸,看向那两扇紧闭的黑漆大门。

她眼中露出深深愧悔,轻声道:“当年那场仗是我救援不及,才让靖王殿下身受重伤,双腿残疾,他恨我入骨,自是不愿见我。”

“但我兄长失踪,靖王殿下是唯一知情人。不管他如何待我,我非见他不可。”

她慢慢道:“只有他,才能替我兄长洗清冤屈,还我兄长一个公道。”

终于,两扇大门缓缓而开,一名青衣小厮走出来。

谢婉仪眼睛亮了亮,期待地看过去。

“哗!”

那小厮端着一盆冷水对着谢婉仪兜头泼下。

连她身后红芙绿柳一起被泼得头发衣衫尽湿,如落汤鸡一般狼狈不堪。

小厮将铜盆一扔,指着谢婉仪怒目骂道:

“你、你害得我家王爷落到今日这般地步,怎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再不滚,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你……”两丫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谢婉仪脸上却无半点怒容,她抬手拂去脸颊上的水珠,语气谦卑恳切。

“小四,烦请你转告靖王殿下,半月之后,我再来求见。”

小四看都不看她,满脸愤恨:

“你再来多少次也没用,我家王爷是绝不会见你的!”

说完恨恨而去。

谢婉仪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大门之后,才轻轻叹了口气。

“咱们回去吧。”

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喝骂:

“回去告诉南宫墨,老子要是再来给他看病,就是他孙子!”

谢婉仪一听,顿时眼中闪亮,回过身来。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背着药箱,正从靖王府的侧门大步而出,原本是怒容满面,陡然见到谢婉仪,老者登时愣住。

“谢将军?”

骤然听到这个旧日称谓,谢婉仪心中百感交集。

她很快收起情绪,恭敬行礼。

“胡伯伯,不知靖王殿下的身体可曾有所好转?”

胡神医曾是谢家军中的军医,医术如神,有活死人医白骨的本事。

但自打她父亲谢远山为国捐躯战死沙场,胡神医便心灰意冷,退出军营,在京城开了家医馆。

胡神医本来面露喜色,听到靖王二字,又恼了起来。

“南宫墨那小子爱死不死,关我屁事!当初要不是你苦苦求我为他治腿,我绝不会踏入他这靖王府半步!”

“以后你也别来求我,他这腿,我不治了!”

谢婉仪却对着他拜了下去。

“求胡伯伯一定要治好靖王殿下的腿,否则我……我这辈子都于心难安。”

胡神医忙扶起她。

“好好好,看在你的份上,我再继续给他医治便是。”

他见谢婉仪一脸的愧疚,忍不住道:“婉仪,你无须把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当年之事根本怪不得你,你不欠他南宫墨的……”

突然发现她衣衫尽湿,脸色一沉:“他又羞辱你了?”

“好他个南宫墨,不但不让你进门,还让人如此对你,老子不治了!不治了!”

谢婉仪却拉住他的衣袖:“不,胡伯伯,是我欠他的,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毫无怨言,我只希望能弥补当年的过错。”

“胡伯伯,婉仪求您。”


声音娇柔,眼中却带着挑衅和灼灼敌意,紧盯着谢婉仪。

谢婉仪:“抱歉,不能。”

“……”宁之之显然没料到她拒绝得这般干净,牙齿咬着嘴唇,露出几分委屈。

“姐姐,你是在生之之的气吗?”她眼中沁出几分湿意,长长的睫毛也变得湿漉漉的。

“不知之之哪里得罪了姐姐,之之愿意向姐姐赔罪。”

谢婉仪:“……”

她是将门虎女,生性飒爽,说话行事更是干脆利落,就算离了战场,当了三年循规蹈矩的主母,这骨子里的天性却是改不了的。

和这怯生生、娇滴滴的宁之之,完全就是两路人。

她不由挑挑眉梢。

原来,骆世蒙喜欢像宁之之这样水做的女子。

既这样,那他当初又为何跪在谢府门前三天三夜,指天立誓非她不娶。

“三小姐,骆将军来了!”

一名宁府丫鬟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

“骆将军一下了朝就过来找三小姐,真真是把您放在心尖尖上。”

下一刻,骆世蒙高大伟岸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银灰色的箭袖袍服,腰束玉带,眉宇间英气勃勃。

他一进门,目光就落在宁之之身上,大步上前拉住宁之之的手,完全不顾忌这是众目睽睽,铺子里还有其他的客人。

“之之,我来接你了。”

他看向宁之之的眼神中,是谢婉仪从未曾见过的温柔。

“骆郎!”

宁之之露出惊喜娇羞的神情,顺势靠在他胸前,却又想起什么似的,抽离开身体,又作势推他。

“别、别这样……姐姐,在这里。”

骆世蒙这才看向谢婉仪。

他怀里搂着宁之之,脸上没有半点愧疚和不安,反而带着怒气冲冲的质问:

“谢婉仪,是你让人把阿梅赶出去的?我真没想到,你对阿梅这样绝情,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完,他像护着什么珍稀宝贝似的将宁之之圈在自己的臂弯里。

“之之,她有没有伤到你?”

宁之之眼神像小鹿似的,摇了摇头。

骆世蒙愤然瞪向谢婉仪,警告道:“你离之之远点,休想打她的主意!”

谢婉仪冷冷看着他。

这个男人,昨夜还去了她房里,深情款款地说要补偿她,与她圆房。

不过一夜的功夫,他就拥抱着别的女人,如珠如宝,却视她如虎狼。

她只觉跟吞了苍蝇似的恶心。

当初,她真是瞎了眼,猪油蒙了心,才会嫁给他。

谢婉仪移开视线,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吐出来。

她的夫君和别的女子郎情妾意地依偎在一起,她本该心痛的,可她并没有,只觉得无比的讽刺。

红芙和绿柳已经看不下去了。

“将军,宁三小姐,你们还没成亲,当众搂抱成何体统?更何况还当着我家少夫人的面前,你们要置我家少夫人于何地?”

红芙气红了眼,心直口快的她直接斥责出声。

“大胆!”

骆世蒙羞恼交迸,向谢婉仪怒目而视:“管好你的丫鬟,她要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我对她不客气!”

谢婉仪目光冰冷,直视着他:“第一,红芙并未说错,第二,她是我的人,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不配。”

骆世蒙大怒:“谢婉仪!”

他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眼中喷火,高高举起了右掌。

可一触到那双冰冷似寒泉的目光,他的气势就颓了,竟是不敢落下去。

“将军,都是之之的错,你不要怪婉仪姐姐。”

宁之之掉下了眼泪,她哭起来的时候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玉笋般的纤纤小手攀住了骆世蒙的衣袖。


“婉仪,陛下亲口赐婚,我是必须要娶之之的,望你见谅。”

夏日午后,酷暑逼人。

谢婉仪看着脸露淡淡歉意的丈夫,分别不过一年,却陌生得让她都不认得了。

见她迟迟不语。

骆世蒙脸上闪过丝不耐,旋即隐去:

“婉仪,你要识大体,别学无知妇人那般拈酸吃醋,你的身子不能生育,我若不纳妾,莫非要我骆家绝后不成!”

谢婉仪端坐不动,交叠着放于膝上的双手却慢慢握紧。

“我为何不能生育,别人不记得,将军莫不是也忘了?”

她曾是驰骋沙场杀敌无数的女将军,如今拖着一副病躯,苟延残喘,全是拜他所赐。

骆世蒙想起往事,一时语塞。

片刻后,他缓和了下语气又道:“我知道是我欠了你,但这是圣意,我骆家担不起抗旨不尊的罪名。”

呵,竟用圣意来堵她的口。

“婉仪,之之她是个好女子,我这次出征差点死在战场上,她为了救我,连自已的清白名声都舍弃了,她对我有恩,我若负她,必会遭天打雷劈。”骆世蒙语气坚定。

“那将军这是要负我了?”谢婉仪脸色苍白,神色却是淡然的反问。

骆世蒙被看得心里不自在起来,回避了她的视线。

仍在说服她:“之之她知书识礼,大度贤淑,虽是陛下赐婚,她却说过不会与你争这主母之位。”

说到这里,他眼底闪过一抹柔情:“难为她身为相府千金,甘愿为妾。”

“真是委屈了她。”

委屈了她?

谢婉仪觉得一股子寒意,直透心底。

之前早有传闻,可她却仍相信,丈夫骆世蒙绝不会做背誓之人。

三年前,她为他挡箭中毒,武功尽失,至今余毒未消。

而他为了求娶她,跪在她家门前指天立誓:

“我骆世蒙得娶谢婉仪为妻,唯她一人,永不相负。”

言犹在耳,只过了短短三年时光,就不作数了么。

她有些恍惚,脸色渐趋苍白。

骆世蒙见她不吭声,便有点不耐的扯了扯领子,一把推开窗户。

“咳咳……”

谢婉仪突然压抑地低咳起来,只咳得眼中泛红。

她受伤中毒后,身子格外畏寒,夏日仍受不得风吹,一见了风便会咳个不止。

“将军,少夫人身子虚见不得风的,您是忘了吗?”

丫鬟绿柳急忙过去关紧窗户,又取来披风,人已经气得掉眼泪。

骆世蒙一愣。

显然是忘了。

谢婉仪终于止了咳,拭去了眼角的湿润。

她拢紧披风,却挡不住心底泛起的阵阵寒意。

“将军可还记得出征之前,答允过我什么?”

一年前他率军出征,她亲手将号令谢家军的兵符交在他掌中。

他郑重向她承诺,待他得胜还朝,定会用军功向陛下求一个恩典,查清她祖父和兄长获罪的真相,还她祖父兄长一个清白。

但她千盼万盼苦等回来的,却是一道给他赐婚的圣旨。

他用军功换来的。

当真是讽刺。

骆世蒙眼底闪烁,声音也冷了下来。

“两年前你祖父奉旨去江南赈灾,却贪污受贿害死灾民无数,证据确凿,论罪该诛。是陛下念着你父亲战死的功勋,才留了你祖父一条老命,只是将他贬为庶民,囚禁终身,已经是格外开恩。”

“至于你兄长,他临阵叛敌,害我大燕五万将士死于非命,他死有余辜,又有何冤可辩!我这次出征,若不是立了军功回来,也要受你谢家牵累,前途尽毁!”

谢婉仪猛地起身,双拳紧握:“我祖父是遭人陷害,兄长他更绝不会投敌叛国,他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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