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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作者“咸鱼头子”的倾心著作,云挽景宣帝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人整日惶惶不安。可不知...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09 0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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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完结txt》,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作者“咸鱼头子”的倾心著作,云挽景宣帝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人整日惶惶不安。可不知...
鼻尖是香甜的味道,云挽看了眼他手上的栗子糕,摇头说:“阿娘不吃,你吃吧。”
阿绥纳闷。
阿娘不是最喜欢吃栗子糕吗?尤其是这京城五香斋中加了酥油的桂花栗子糕。
阿绥小口咬着手上栗子糕,尽管已经很小心了,还是掉了一手的碎渣。
云挽掏出干净的帕子为他擦拭嘴角和手心,温声叮嘱:“别吃太多,否则会积食。”
“好的阿娘!”阿绥点头如捣蒜,模样乖极了。
云挽心中很不是滋味。
蓦地,脸颊出现一片温热,阿绥用那只干净的手轻轻地贴在云挽脸上,“阿娘,您是不是不想孩儿去弘文馆?”
云挽猛然抬头,神色诧异。
阿绥脱了鞋爬上榻,跪坐在云挽身边,依偎着她说:“方才阿娘和大伯父的话我都听到了,大伯父想送我去弘文馆,像长泽堂兄一样,但阿娘不想。”
惊讶于他的敏锐,云挽摸着他饱满的后脑勺,叹息道:“阿绥可知弘文馆是什么地方?”
阿绥垂着手摇头:“不过孩儿听说在弘文馆就读的学子可以进藏书阁,那里有大齐最丰富的书籍!”
说到‘藏书阁’,他眼眸骤亮。
云挽心下一动,看出他内心的渴望,阿绥一向喜好阅览书籍,有时若不注意时间能看得忘了时辰,是个名副其实的小书虫。
原本的念头隐隐松动,云挽忧心忡忡问道:“弘文馆里皆是皇亲贵族的子嗣,他们性格不一,阿绥不怕吗?”
“为何要怕?”
阿绥眨眼歪头,像是不解。
他的眼神一片纯澈清明,没有丝毫胆怯畏惧,大大方方的。
心房仿若被撞击了一下,云挽恍然大悟:“是阿娘险些魔怔了。”
她之所以抗拒排斥阿绥去弘文馆,无非是担心他的身世被人怀疑。
可越是这样,不就越让人生疑?
再说五年过去他们都好好的,是不是说明那件事无人知晓,知道的只有她自己?
那她怕什么呢?
这样一想,云挽如释重负。
差点钻了牛角尖,把自己困在里面走不出,如今想通后云挽通体舒泰。
一把搂住阿绥,云挽语气轻松:“阿娘想通了,既然去弘文馆对你益处多多,那咱们就去!”
察觉到阿娘的转变,阿绥喜上眉梢,和她分享:“孩儿喜欢徐学士写的文章。”
“你看得懂?”云挽惊讶。
当朝大儒徐学士,写的文章被誉为‘天下一绝’,她也曾看过几篇。"
此物十有八九出自皇宫,宫廷之物一向不外传,私自携带出宫可是重罪。
出乎意料地,阿绥很镇定,指着玉珠如实道:“这是圣上给我的。”
此话如惊雷落下。
“圣上?!”云挽声音拔高,“你见到圣上了?”
“阿娘?”阿绥见她反应如此大,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见到了圣上,阿娘为何如此紧张?
云挽相信儿子不会撒谎,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后道:“阿娘只是太过惊讶,所以阿绥你真的见到圣上了?他为何会把这珠子给你?”
上午发生的事阿绥早就想和她分享了,于是靠着深刻的记忆力,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后,云挽倒吸一口气,只从阿绥的言语中她都能想象当时情形有多么跌宕,更没想到不过短短一日,自家阿绥的经历便如此丰富。
不过悬着的心渐渐落下,云挽长舒一口气。
原来如此。
看来是她多虑了。
阿绥细长的眼眸中透着困惑:“我也不知陛下为何要将珠子赏给我,不过三皇子表兄也有一颗,他的是黑色的,阿娘知道吗?”
云挽亦摇头:“阿娘也不清楚,既然圣上把珠子给你了,你就好好收着,莫要丢了便是。”
听阿绥描述的,能遇见皇帝只是巧合,玉珠应当也只是皇帝顺手给的,不只独独给他。
圣心难测,阿绥的不解一如她昨日的不解。
好端端的,皇帝怎么对她的香囊起了兴趣?
回想阿绥语中的内容,云挽怕上午的经历给他小小的心灵留下阴影,便温声安慰道:“那砍头的说法是吓唬你的,陛下向来勤政爱民,不会随意砍人头颅的.......”
说着说着,云挽停顿,渐渐减弱,语气中透着不确定。
因为她蓦然想起曾经听过的传言:据说皇帝在潜龙时镇守边疆多年,击溃戎人数次,但由于杀的人太多以至戾气过重,登极后每日都要杀一个宫人以泄煞气。
这传言也不知是真是假,刚才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
云挽轻轻掠过,幽幽叹气道:“总之你将上午的事忘了,莫要自己吓自己,不过记住今后进了弘文馆,你不可再像今日般莽撞,踢球伤到旁人知道吗?”
她捏了捏阿绥肉嘟嘟的脸颊。
阿绥握拳:“阿娘放心,我会努力忘掉,以后踢球一定会小心,绝不伤到旁人!”
见他虎头虎脑的,也不像是受到惊吓的样子,云挽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
阿绥笑嘻嘻躲开,把白玉珠放入云挽手中,“这珠子好看,摸上去凉凉的,我想把它送给阿娘,等夏日您可以用来降暑!”
心底微哂,云挽可不想用皇帝的东西,“阿绥的好意娘心领了,不过这是圣上赐给你的,不能轻易送人。”
“阿娘也不行吗?”
“不能。”
“好叭。”
阿绥有些失望。
.........
夜深人静,云挽难以入眠。
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好一阵,直到听到外头墙外传来的隐约打更声,她干脆起来。
青丝坠肩,她随意披了件外裳,独自坐在烛台旁的圆凳上。
烛光映照下,她摊开手心,一枚紫玉扳指赫然于上,内外雕刻精致复杂的纹路,色泽饱满,华贵而神秘。
一声叹息自唇畔溢出。
若不是阿绥带回来的那枚玉珠,云挽几乎忘了这枚扳指。
几日后,云挽得闲,抽空准备带阿绥外出购置一些文墨。
得知要出府,阿绥格外高兴,因为在他四年的短暂人生里,极少有机会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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