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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秘书大人她真没欲擒故纵盛封黎喻

青山归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总裁,秘书大人她真没欲擒故纵盛封黎喻》,是作者“青山归屿”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盛封黎喻,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黎喻虽然也觉得委屈,但想到昨晚宴会上的酒都是自己递给盛封的,她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想来都有些后怕,若是盛封认定她是下药的人,或者说被人买通合伙算计他,那以他的脾气,怕是会弄死自己吧。现在虽然吃了大亏,但盛封没追究她的责任,也没怀疑她,已经是万幸了。那些得罪他的人都是什么下场,黎喻作为他的秘书,再......

主角:盛封黎喻   更新:2025-05-28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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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封黎喻的现代都市小说《总裁,秘书大人她真没欲擒故纵盛封黎喻》,由网络作家“青山归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总裁,秘书大人她真没欲擒故纵盛封黎喻》,是作者“青山归屿”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盛封黎喻,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黎喻虽然也觉得委屈,但想到昨晚宴会上的酒都是自己递给盛封的,她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想来都有些后怕,若是盛封认定她是下药的人,或者说被人买通合伙算计他,那以他的脾气,怕是会弄死自己吧。现在虽然吃了大亏,但盛封没追究她的责任,也没怀疑她,已经是万幸了。那些得罪他的人都是什么下场,黎喻作为他的秘书,再......

《总裁,秘书大人她真没欲擒故纵盛封黎喻》精彩片段


盛封理智尚存,但行为明显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

他只觉得怀里的女人又香又软,让他着魔,吻随后落在黎喻纤细的脖颈上,她才有机会说话。

“盛总,不行,你不能碰我......”

盛封回了下神,虎口捏在她下巴上,瞥见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

她一定不知道,她这样一副受了欺负的委屈样子,多么引人犯罪。

“黎秘书,陪我一晚,给你一千万。”

黎喻怔了下,忙道,“我不需要钱。”

盛封想起什么,满是欲望的眼睛盯着她,“我今天的喝的酒都是你递给我的,黎秘书,你说你有没有责任?”

“我......”

黎喻一时语塞,盛封不会怀疑是她下的药,想趁机爬上他的床吧。

忙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您可以查监控......”顿了顿,“我没说不管你,你在忍一下,我去给你找......唔......”

“就你了。”

盛封说着,起身把黎喻放到了床上,大手按住礼服上被她用剪刀划开的那道口子,粗暴的扯开,礼服瞬间被撕开。

炙热的吻再次落到了黎喻的颈间。

黎喻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盛总,我不要钱,但我有个条件。”

“我同意。”

“你还没......听见我是什么条件......”

盛封:“我都同意。”

......

翌日,黎喻是被浴室的淋浴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瞥见盛封从卫生间出来。

腰间围了条浴巾,身上还没擦干,水珠从胸前滚落到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黎喻知道他身材好,有一次他在办公室换衬衫时,她无意间瞥见过一次。

她捂着胸口的被子起身,这一动,浑身都酸疼的要命。

昨晚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立刻在脑海中闪现出来。

疼,很疼。

她没想到,第一次竟然会这么疼。

盛封就像不知疲倦一样,黎喻哭着求他,换来的只是他一声轻哄,“放松。”

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索取,到后来,黎喻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了?”

盛封朝她看过去,瞥见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的位置都是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

他喉结微微滚动了下,心口又是一阵躁动。

怎么回事,是药劲还没过吗,他竟然......还想碰她。

“昨晚,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黎喻虽然也觉得委屈,但想到昨晚宴会上的酒都是自己递给盛封的,她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现在想来都有些后怕,若是盛封认定她是下药的人,或者说被人买通合伙算计他,那以他的脾气,怕是会弄死自己吧。

现在虽然吃了大亏,但盛封没追究她的责任,也没怀疑她,已经是万幸了。

那些得罪他的人都是什么下场,黎喻作为他的秘书,再清楚不过了,更何况是算计他这种事。

“盛总,我也有责任,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查清楚的。”

“你不用管了,我让赵临去查了。”

盛封说着,拿出手机,给黎喻转了账。

“昨晚答应给你的,收好。”

黎喻拿起手机,看到两笔短信提醒,每笔都是500万,一共1000万。

她埋头数着手机上的数字,1000万,虽然很诱惑,但她不想要,她还没有缺钱缺到这个份上。

她帮他不是为了钱。

“盛总,昨晚我帮您,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钱我不能要。”

她说着就把钱给盛封转了回去。

他怔了下,知道黎喻就是普通家庭出身,工资虽然不低,但也不至于到了连一千万都无视的地步。

她不要钱,那就是想要别的,想要比一千万更有价值的东西。

想做他情人?女朋友?还是老婆?

那样看来,一千万的确不算什么了。

但盛封是什么人,集财富和权势于一身的豪门贵公子,国内知名车企的掌权人,十几万员工要靠他吃饭,身价过百亿,还有个位高权重的外公保驾护航。

顶级的富二代和红三代,buff叠满了。

他看起来矜贵自持,不近女色,商场上说一不二,心狠手辣。

多年来,无数女人费尽心机想靠近他,但却连他的汗毛都碰不到。

黎喻能在他秘书的位置上待一年,除了出色的工作能力,她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分寸。

从来没有过任何逾矩行为,甚至刻意跟盛封保持着距离。

有时候,反而是盛封没把她当女人看。

明目张胆在她面前换衬衫,连自己的贴身衣物都交给她来买,大半夜让她去家里给他送退烧药,还让她留下来照顾自己。

但现在,这女人什么意思,欲擒故纵?

盛封往前走了几步,神色晦暗不明,“那你要什么?”顿了顿,“你不会认为跟我睡一次,就能嫁给我了吧?”

晕。

黎喻简直无语,脱口而出,“谁说我想嫁给你了,我自讨苦吃吗?”

他那么挑剔,龟毛的一个人,黎喻做他秘书都已经筋疲力尽了,要是做他老婆,那不就成免费的保姆了。

怕不是得把自己累死。

“你说什么?”

盛封皱着眉看她,以为自己幻听了,“嫁给我是......自、讨、苦、吃?”

黎喻认识到自己好像有些口无遮拦了,盛封这种站在金字塔尖的天之骄子,怎么能允许自己被女人这么说。

“那个......我的意思是,那些嫁入豪门的女人每天要面对的事太多了,那样会很累的,我没有那样的想法。”

盛封:“那你什么意思?”

黎喻顿了顿,“昨晚您说会答应我一个条件,没忘吧?”

他沉吟了下,隐约想起昨晚听过黎喻跟他提了条件,他听都没听,就说同意。

“你说。”

“我想转岗去工程部。”她顿了顿,“盛总您昨晚已经答应我了,不能说话不算话。”

盛封沉吟了下,她不知道黎喻在想些什么,要是换做其他女人,借此机会黏着她还来不及。

但这丫头却要转岗去其他部门。

什么意思,她这是想离自己远点,不想看见自己。

“你什么意思?不想在秘书室了?”

黎喻“嗯”一声,“博宇集团作为国内知名车企,工程部掌握着公司的核心科技,我想去那里锻炼一下,进一步提升自己的能力,才能对集团有更深入的了解。”

盛封冷哼一声,“做我秘书提升不了你的能力?”

“不是,我是......”

“难道是.....有喜欢的人在工程部?”

听盛封这么说,黎喻茅塞顿开。

她”嘿“一声,“既然您知道了,我就不瞒着您了,我的确有喜欢的人在工程部,不过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影响工作。”

他随口一问的,没想到还是真的,他哼笑一声,“叫什么?”

“啊?”

黎喻顿了顿,迅速在脑子里搜刮工程部那些的工程师名字,萧储的名字迅速出现在她脑子里。

业内大神级别的天才工程师,名校博士,容貌俊朗,是公司众多小女孩追求的对象,算是公司的风云人物。

是连盛封都知道的存在。

她道:“萧储。”


第二天是周一。

黎喻睡前定了个闹钟,早早的起了床。

下楼时,瞥见厨房里,赵姨已经回来了,正在准备早餐。

餐桌旁,盛封也在,看见她站在那不动,说了句,“干嘛呢,走不动吗,要我过去抱你。”

黎喻瞥他一眼,“我不吃了,我要先回家换衣服,然后去公司。”

“过来。”

盛封喊了句,“一会我送你。”

黎喻想先走,就是不想坐他的车,虽然他的车会直接停在地下车库,但她还是不想跟他一起上楼。

“我......”

“再磨叽你今天就别上班了。”

黎喻乖乖过去坐好,赵姨端着她那份早餐上来,放到黎喻面前。

她刚吃了两口,就听见赵姨说了句,“少爷,夫人说让您有时间把黎小姐带回去,给她看看。”

咣一声,黎喻手里的刀叉没拿稳,落到了盘子里。

什么,她没听错吧,盛封的妈妈知道了?还要见她?

看盛封一脸淡定的样子,好像根本不在意。

是啊,如果他让吴妈和赵姨保密,两人怎么可能还敢说,看样子,他应该是根本没有刻意瞒着庄雅凡,或者他根本不在意她知不知道。

她朝盛封看,疯狂摇头。

盛封瞥一眼,又抬头吃着自己的早餐,对赵姨说了句,“跟她说,没空。”

黎喻听着,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她见过庄雅凡一次,但都是以盛封秘书的身份,这要是再见面,该有多尴尬。

她算什么?盛封的情人?床伴?太尴尬了。

这么想着,盛封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正是妈妈庄雅凡。

他眉头微皱,按了接听。

庄雅凡的声音传过来,“今天中午我有空,你把黎喻带到“云华苑”来,我见见。”

盛封瞥了黎喻一眼,觉得庄雅凡真是莫名其妙,只道:“她忙得很,没空。”

黎喻意识到是在说自己,神情立刻紧张起来。

“这叫什么话,你就是她老板,她忙什么?”庄雅凡顿了顿,“不是你到处宣扬黎喻是你的女人吗?我都听吴妈说了,那丫头都在你那住一个星期了,我一个当妈的见一见怎么了?”

他叹口气,“您不是见过吗?”

黎喻去盛家别墅给庄雅凡送过生日礼物,当时庄雅凡正在打牌。

“当时只顾着打牌了,没看仔细,还怕我给你看坏了不成,你妈又不是母老虎,还能吃了她吗”

盛封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说了句“没那个必要”便直接挂了电话。

这是黎喻第一次听盛封跟庄雅凡说话,她听说过庄雅凡的身世背景,父亲位高权重,又是独生女。

她没想到盛封连跟庄雅凡说话都是这种风格,还敢挂妈妈电话。

昨天说他不懂得尊重人,真是半点没冤枉他。

吃过饭后,黎喻想上自己的车,让盛封先去公司。

但话刚出口,就被他直接拉上了门口那辆劳斯莱斯,“说了我送你回去。”

黎喻皱眉,想着这男人什么情况,明明两人昨晚就是在一起睡的,到了公司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这么一会功夫,他也要跟过去。

狗皮膏药也没这么粘人吧?

这还是那个生人勿近的盛封吗?

实在没忍住,问了句,“盛总,我们是要一起工作一天的,你二十四个小时看到我不会很烦吗?”

她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你能不能给我留点私人空间”的意思。

盛封瞥她一眼,“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顿了顿,“怎么?黎秘书看我看腻了?”

黎喻想着他跟庄雅凡说话都是那么不客气的语气,瞬间换了脸色,嘿嘿一笑,“哪能啊,盛总这么英俊潇洒,高大帅气,气宇不凡,我怎么会看腻呢,不会。”

“黎秘书,知不知道你笑得很假,很难看。”

黎喻立刻敛了笑,刚想转头看向窗外,肩膀就被盛封勾了过去,贴在她耳廓说了句,“你还是哭起来的样子比较好看。”

她怔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忙推开他。

盛封,到底是谁说他高冷禁欲、矜贵自持、沉稳持重的啊,他分明就是放浪轻浮、肆意放纵、毫无节制......

“想什么呢,”盛封瞥她一眼,竟然知道自己在心里骂他,说了句,“要骂等晚上再骂。”

黎喻无语,“你......简直不可理喻。”

把头偏向窗外,不再看他。

车子在春熙路停下时,盛封说了句,“老冯,把车里的东西拿出来。”

下车时看见老冯打开了后备箱,把东西从里边拿出来。

爱马仕的外包装,足足有五个。

黎喻怔了下,看盛封,“你这是干什么?”

“送你的。”

她这才知道他一大早晨为什么偏要跟过来,“我不要。”顿了顿,“我答应你......又不是为了这个。”

盛封:“为什么不要,你们女孩不都喜欢这个吗?”

他从未追求过女孩,只是经常听顾昶说给哪个女孩送包的话,所以昨天就让赵临去买了这些,放在后备厢里。

黎喻没有购买奢侈品的习惯,平时也没机会背,况且,这些太贵重了,起码几百万。

“我真的不要。”顿了顿,“要不我给夫人送过去吧,就说是你专门买给她的。”

“你敢......我妈什么都不缺,就是送你的。”

盛封顿了顿,“你要是再不收的话,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商业间谍了。”

黎喻心里一惊,知道它应该是开玩笑,但还是怕他真的去查。

她叹口气,“那好吧,但你以后千万别再买了。”

盛封朝老冯扬了扬下巴,示意把包给黎喻送上去,又朝她说了句,“好,以后送点别的。”

黎喻:“......”

-

每个周一下午,博宇集团都要召开例行的股东大会。

下午刚吃过午饭,黎喻就开始忙碌起来。

给与会相关人员发送最终版股东大会议程、检查会议室的所有智能设备是否正常,提前把会议室的温度预设成盛封喜欢的26度,跟行政部门确认座位名牌。

还有最重要的是准备好盛封的咖啡。

会议开始后,黎喻才放松下来。

刚回到工位上,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了眼,不禁眉头皱起来,竟然是庄雅凡打来的。


顾昶走近,洛余双先看见她走过来,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算账的。

立刻警觉起来,把黎喻拉到自己身后,对顾昶道,“你又要做什么?”

黎喻怔了下,看过去,“二公子?”

洛余双转头,“小喻,你们认识?”

黎喻点头,“他是我老板的朋友。”顿了顿,“你们......”

顾昶笑笑,“黎秘书什么情况,不会也怀上了吧?”

洛余双喊了句,“你说什么呢,我跟小喻是朋友,她来给我送蛋糕的,你无凭无据,不要在这里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小喻,我们走,别理他。”

顾昶快步拦在她们身前,“你无凭无据的就打电话骂人,你难道不是口无遮拦?这位姓洛的医生,解释解释?”

黎喻看顾昶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她知道他跟盛封是一丘之貉,同样的浑不吝,况且这医院也是他家的,洛余双要是得罪的他,以后怕是要被穿小鞋了。

“二公子,你跟洛余双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小喻,你别管,”洛余双往前走了一步,“我是打电话骂你了,那是因为你这个渣男该骂,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顿了顿,“我无凭无据?何妍妍的手术记录就是证据。”

顾昶也往前了一步,两人的距离不到10公分,强烈的压迫感袭来,洛余双不自觉后退了些。

他勾唇,“洛医生这么聪明,怎么就没考虑过那三次手术记录跟我没关系呢?”

洛余双怔了下,这个......她还真的没想过。

一时间有些语塞,“行,就算是我误会了,但何妍妍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你是不是他男朋友,逼自己女朋友打胎,让她一个人来医院,同样是不负责任......”

顾昶笑笑,“洛医生这么愤愤不平的,难道是被渣男伤害过?”

“你......”

“二公子。”

黎喻听不下去了,“洛余双姐也是为病人考虑,她是个负责任的医生,要是有什么让你不舒服的,我替她给你道歉。”

“你替她道歉,没诚意。”

顾昶是让洛余双道歉的意思,但黎喻太了解洛余双了,她那么倔强的一个人,不可能道歉。

她想了想,打开手里的糕点盒子,里面是她在家里做了一上午的小蛋糕,有玫瑰荔枝马卡龙、金沙奶黄酥、柠檬玛德琳、三色糯米凉糕,都是她最拿手的。

“二公子,这是我给洛余双姐做的小蛋糕,很好吃的,你尝尝。”

顾昶垂眸朝她手里的食盒看过去,五颜六色的小蛋糕,很精美,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样子。

这丫头,道歉的方式还挺特别的。

不吃白不吃,起码回去还能跟盛封显摆显摆。

他拿起一颗粉色的马卡龙,一口塞进嘴里,意想不到的好吃。

“怎么样?”

他点点头,又拿了一块糯米糕,也同样好吃的让他惊艳,他素来知道黎喻是个超人,年纪虽小,生活技能满满,没想到连蛋糕都会做。

心里叹了句,“盛封这小子,吃得是挺好的。”

看着顾昶离开后,黎喻才听洛余双说了详细情况。

她知道顾昶是京都有名的花花公子,前女友无数,闹出孩子来怕也不是第一次了,也并未太过惊讶。

只道,“可是洛余双姐,顾昶是顾氏的二公子,据我所知,这间医院也是他家的,你得罪了他,我怕他以后会找你麻烦。”

洛余双也有些惊讶,“我说他怎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原来是个二世祖啊,没事,我不怕他,大不了不干了。”

-

顾昶开车回到云阙时,酒局还没散场。

凌叙也来了,问顾昶,“什么情况,听说你要当爸爸了。”

顾昶刚喝下去的酒差点喷出来,“爸爸”这个词对他来说还是太吓人了。

叹口气,把刚刚在医院的情况说了一遍,包括,何妍妍那三次流产手术的事。

祁野:“我去,顾昶,你不会是被戴绿帽子了吧?”

凌叙忍不住笑起来,说他玩了一辈子鹰,让鹰给啄了。

顾昶:“我去你的......她没那个胆子,是前任的。”

祁野:“怕还不止一个,现在二十岁的小姑娘,都玩的这么开了吗?”顿了顿,“那怎么办,生下来你们家老爷子能同意?”

顾昶点了根烟,“送出国呗,还能怎么办。”吐了口烟圈,笑自己,“当初看这小丫头一脸清纯,没想到藏得挺深啊。”

说着朝坐在那里,一点淡定,对这话题丝毫不感兴趣的盛封说了句,“盛封,我说你怎么吃这么好啊,像黎喻这种干净单纯,长相和身材又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我怎么就碰不到呢。”

盛封仰头喝了口酒,勾唇笑了笑,“羡慕啊,没用。”

顾昶看他满脸得意的样子,翘起二郎腿,“我刚刚在医院可是看见黎喻了,”顿了顿,“还是妇产科。”

盛封眉头微皱,祁野和凌叙也朝他看过去,一脸吃瓜的表情。

“她去干什么?”

顾昶拿起桌上的两瓶酒,挪过去,“两瓶酒。”

盛封叹口气,“行......快说。”

“打电话骂我那个女医生是她朋友,她做了小蛋糕送过去,”顾昶顿了顿,“那小蛋糕我还吃了,简直太香了,盛封,你都没吃过吧?”

盛封:“你吃了?”

“对啊,羡慕吧,没用。”

盛封瞥他一眼,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起身,“走了。”

老冯的车停在门口,盛封上了车,越想越气。

黎喻做的蛋糕,他都还没吃过,顾昶那小子,凭什么吃?

拿出手机给黎喻打过去。

“我想吃蛋糕。”

黎喻怔了下,他一向不爱吃甜食的,以前她带过自己做的小蛋糕给他当早餐,却被他称做”垃圾食品”扔到了垃圾桶里。

“你不是不吃甜食的吗?”

“现在想吃了。”

那边沉吟了下,“哦......那我现在给你定......”

“我要吃你亲手做的。”

他顿了顿,“给你半个小时,来御璟。”

“啊?”

黎喻抬腕看表,“今天有点晚了,明天我带去公司给你吃......”

“不行,就现在。”

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气得黎喻长呼了一口气。

等等,他怎么突然想吃蛋糕了?

黎喻想起今天在医院看到的顾昶,想着一定是他说的。

-

黎喻带着上午做蛋糕的材料到御璟时,盛封一身休闲装站在一层西厨岛台处。

他很少穿休闲装,一身米白色的圆领卫衣,搭配一个黑色的直筒长裤,头发也是刚吹干的样子。

这么看上去,一改往日里高冷禁欲的形象,满满的少年感,倒有一些大学生的影子了。

黎喻恍惚了一下,才走过去。

“不认识了?”

“没有,你这么穿还挺好看的,显年轻......”

黎喻最后这三个字话刚出口,就后悔了,盛封果然很会抓重点,眉头微皱,“显年轻?”

他往前走了两步,逼近黎喻,“你的意思是,嫌我老?”

22岁的黎喻比盛封整整小了八岁。

虽然她在工作上雷厉风行,表现出色,生活中更是无所不能,相较于连衣服都不会洗,生活技能为零的盛封来说,她简直是个超人。

但毕竟八岁的年龄差,算是两代人了。

黎喻忙摆手,“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你平时比较成熟......成熟。”

盛封没再说什么,只是勾唇笑笑,“还愣着干嘛。”

黎喻看了下手里的袋子,“哦”了一声,“那盛总想吃提拉米苏还是芒果慕斯,我手里的材料只够做这个。”

“提拉米苏吧。”

盛封随口说的,他从来不吃甜食,更不爱吃蛋糕,他叫黎喻来,明显是别有意图。

但黎喻却丝毫没有感知到,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岛台上,问了句,“有围裙吗?”

盛封一副“你问我,我怎么知道”的表情。

黎喻反应过来,他“手指不沾阳春水”,怎么会知道,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算了,也不怕脏。

把做提拉米苏需要的材料一一拿出来,有奶酪、鸡蛋、细砂糖 淡奶油 、浓缩咖啡 、手指饼干......

盛封看她放到岛台上的瓶瓶罐罐,不禁皱眉,暗自腹诽,这要什么时候能做完?

黎喻瞥他一眼,“盛总,我至少要一个小时,要不你先去......看会电视。”

他没走,反而搬了个高脚凳过来,在岛台处坐了下来。

“不用管我。”

黎喻也没再说什么,想着赶紧把蛋糕做出来,自己就能快点回去了。

她要制作奶酪糊,先将蛋黄和糖放入碗中,打发至颜色变浅、体积膨大,加入奶酪,再将淡奶油打发好,分两次拌入奶酪糊中。

整个过程,虽然看着复杂,但也很治愈。

黎喻很享受这个过程,动作一气呵成,很麻利,基本没浪费什么时间。

盛封全程看着她,心想着吃个蛋糕要这么麻烦吗,不如自己买一个。

这么想着,又笑自己,想吃她做的,可是他亲口说的。

他瞥一眼,“这么多步骤,你不会乱吗?”

黎喻:“不会啊,这是最简单的。”

盛封勾唇,“黎秘书果然什么都会,要是在其他方面也下下功夫,就更好了。”

黎喻知道他意有所指,根本不想理他。

还没完,接下来,用咖啡浸泡手指饼干,然后在模具底部铺满,再倒入一半奶酪糊,然后重复两次。

最后,盖保鲜膜冷藏定型。

期间,盛封去阳台处接了两个电话。

回来后,黎喻就把撒了一层可可粉的提拉米苏端到他面前。

“好了,你尝尝。”

盛封坐在高脚凳上,看着她端过来的蛋糕,不大,但很精美,看着的确很可口,就像此刻的黎喻一样。

她站在厨房的灯光下,唇红齿白的,可可粉蹭到她脸上一些,她也不知道,这么看上去,像个小花猫。

他拿着勺子舀了一口,放到嘴里咀嚼。

黎喻:“知道你不爱吃甜食,我放了很少的糖。”

他只吃了一口就放下勺子,“挺好吃。”

黎喻皱了下眉,大晚上的把她找来,兴师动众的要吃她亲手的做的蛋糕,但却只吃个一小口,他这是故意整她吗?

“那你只吃一小口。”

盛封坐在高脚凳上,长腿叉开,一把将黎喻的腰勾过去,“因为有更好吃的。”


听到门铃声响起时,黎喻刚从浴室出来。

身上穿着睡裙,头发还是吹到半干的状态,裹了件针织开衫跑到门口,电子门禁显示屏看过去,吓得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定了定神,才反应过来门外的人真的是......盛封。

他怎么会来这?他想干什么?

这也太吓人了。

正想着,就听见“咣”的一声传来,盛封接连敲了几下,“黎喻,开门。”

黎喻倒吸一口凉气,知道盛封的状态不对,应该是喝了酒过来的,要是不开门,他一准把邻居都敲醒。

把门打开,盛封刚抬起的手臂落了下去,半抬眼皮朝黎喻看,一副“为什么才开门”的表情。

盛封个子很高,168的黎喻站直了也才到他的下巴,身材高大的他堵在门口,活脱脱像个门神。

黎喻看他的状态就知道他是喝了酒过来的,有些迷惘的神色。

还有混着门口的风传过来的酒气,他从头到脚都写着醉意。

她裹紧了身上的针织开衫,抬眼问他,“盛总,您怎么来了?”

盛封没答她的话,径直进了门,站在客厅里,又回头打量着黎喻,见她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睡裙下摆不长,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

他眼前竟又不自觉闪现出那晚的画面,还有她身上细腻滑嫩的触感。

黎喻走过去,追问:“这么晚了,您到底有什么事?”

盛封环顾客厅一眼,“难怪黎秘书连一千万都看不上,原来是不差钱,”顿了顿,“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是普通家庭,无父无母。”

黎喻怔了下,知道自己是被盛封怀疑了,按照自己以前的说法,那这房子是哪里来的,要么是男人送的,要么是......受贿?

她急了,“盛总不会怀疑我是商业间谍吧,我真的不是,你可以去查。”

能成为盛封贴身秘书的人,都是经历过严格的职业背景调查的,黎喻是大学毕业进的公司,背景清白。

她进入博宇集团之前就已经把户口换成了现在的住址,而且户口本上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人知道她本来姓沈,也没人知道她是沈黎舟的妹妹。

“不是商业间谍?那就是......”

黎喻忙解释,“不是,不是。”

盛封勾唇,又朝她靠近了下,两人距离很近,“不是什么?我说是什么了吗?”

“你不就以为我是被人包养的情妇吗?”顿了顿,“这房子是我妈留给我的。”

他轻哼一声,“我知道你不是。”俯身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因为黎秘书的第一次是跟我。”

“你.....”

黎喻推了他一把,“盛总,你把这事忘了行不行,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要再提了,好歹也算我帮了你。”

盛封也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黎喻放假这两天,他在办公室还是每天喊她名字好几次。

那晚的画面还时不时在他脑中跳出来。

他勾唇笑笑,“可能是黎秘书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说着转身往客厅沙发上一坐,黎喻跟过去,“盛总,什么意思,不走了?”

“给我煮碗醒酒汤。”

“啊?”

黎喻皱眉看他,大半夜跑过来,让她煮醒酒汤?

他真是病得不轻。

“盛总,车上就有解酒药,你为什么不吃?”

盛封抬眼看她,双腿交叠着,“我不想吃解酒药,我今天就想喝醒酒汤。”

黎喻:“......”

不想跟他拉扯了,她想着煮好汤后,让他赶紧离开才好。

生姜切片,加水煮沸后转小火煮5分钟,加入蜂蜜搅拌均匀,没一会,一碗蜂蜜生姜醒酒汤就端到了盛封面前。

他瞥一眼,端起来喝下去,甜甜的,暖暖的,很是可口。

“黎秘书,你一个月五万的工资太少了,应该给你涨工资。”

黎喻见他喝完了,“不用了......那个,醒酒汤也喝了,时间也不早了......”

“我不走了,在你这住一晚。”

盛封说着,抬手已经解开了领带,西装外套也脱了下来。

黎喻一脸惊讶,“什.....什么?”

话落,门铃又响了起来,黎喻去开门,看见赵临站在门外。

黎喻还没反应过来,赵临就把一个纸袋交到她手里,“黎秘书,这是盛总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原来,盛封早有预谋。

她尴尬地几乎说不出来话,虽然知道赵临是盛封的心腹,知道宴会那天发生的事。

但大半夜跑到她家给盛封送睡衣这件事,还是太让人尴尬了。

关了门,她一脸疑惑地看向盛封,“盛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气鼓鼓地把手提袋往盛封手里一塞,她一向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但这会实在不知道盛封这是闹哪一出。

“我喝醉了,需要人照顾。”

黎喻哼一声,知道他在御璟的房子里有两个保姆,他根本不缺人照顾。

“盛总,我是你秘书,不是你保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劳动法规定......”

盛封起身,朝她走过去,“现在跟我讲劳动法了,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二十四小时待命的,或者说,黎秘书不想干了?”

她怎么能不干呢,她才不想被开除,她还想转岗去工程部呢。

忍,一定要忍。

再坚持半年,就可以离这位爷远远的了。

黎喻嘿嘿一笑,“行,盛总想住就住,反正我这里房间多得是。”

“好啊,我现在要洗澡,去给我放洗澡水。”

黎喻怔了下,“可是我这里只有我的主卧装了浴缸......”

“所以呢?”

黎喻:“所以,盛总就委屈下,洗淋浴吧。”

“不行。”

盛封说着就往亮了灯的那间卧室走,他知道那是黎喻的房间。

“盛总,那是我的房间,你不能进。”

盛封脚步不停,“怎么,真藏男人了?”

黎喻也拦不住他,只好在后边跟着进了卧室。

拜盛封所赐,她身上不舒服,走路也是慢慢的。

她的房间很大,因为床头摆放着香薰,所以整个卧室透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所有的床上用品都是米黄色碎花的样式。

床上还摆放着一个浅粉色的兔子玩偶,毛茸茸的,不太大,长度大概三十厘米的样子。

二十二岁女孩的房间,果然到处都透着少女的氛围。

盛封出现在这,明显格格不入,转身看向黎喻,“你是想让我在这脱衣服?”

“王八蛋。”

当然,黎喻是在心里骂的。

没离职之前,她还是得把它当祖宗哄着。

“好的,盛总,我这就去。”

黎喻转身进去浴室,盛封把身上的衬衫脱了,随身扔在床上。

低头时,恰瞥见床尾的位置放着一小管药膏,旁边还有一张说明书。

他拿起来看了眼,眉头微蹙了下,想起顾昶说有人看见黎喻走路姿势都不太正常的话,知道她是去看医生了。

他知道自己那晚没怎么克制,黎喻又是第一次。

她的情况很严重吗?

这会才想起,刚刚她走路的确很慢,而且也怪怪的。

黎喻从浴室出来,看见盛封正拿着她那药膏看,立刻慌张起来,想过去拿过来,却被盛封躲开。

“是药不管用吗?”

“什么?”

盛封:“你走路怎么还怪怪的?”

他这么直白,让黎喻的脸不自觉就红了起来,因为涂错了药膏的位置,她的疼痛的确没什么缓解。

但这话题是能拿出来讨论的吗,简直是社死。

“不用你管,你给我。”

黎喻又过去抢,却被盛封一把揽在腰上,她吓一跳,挣扎着想推他,无果,下一秒,就被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我帮你。”


翌日上午,黎喻刚吃过午饭回来,办公桌上的座机就响了。

是盛封办公室的号码。

“喂,盛总。”

“进来。”

听筒放回去,黎喻眉头微皱起来。

以前,他打电话叫她进去,无非是。

“咖啡。”

“打火机在哪?”

“去送个文件。”

“行程改一下。”

......

但自从跟盛封变成那种关系后,这些话就变成。

“给我亲一会。”

“晚上去我那。”

所以,她现在很怕听到盛封说“进来”这两个字。

冰美式喝了最后一口,带着不祥的预感推门进去,“盛总,找我什么事?”

盛封坐在办公桌前,抬眸看过去,瞥见黎喻脖颈上还有自己昨晚留下的红痕,她刻意穿了高领,但还是能看见一些。

吻她时的触感再次袭来,想说的话还没开口,身体里瞬间鼓动一股难耐的燥热。

“帮我系领带。”

黎喻想起他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挪着步子过去,衣柜里挑了条深蓝色的领带出来,再回头时,看见盛封已经坐到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她拿着领带走过去,盛封也没站起来。

“愣着干嘛呢?”

黎喻皱眉,他是坐着的,完全不方便系领带。

她走到跟前,“盛总,你站起来好不好?”

盛封没动,拍了拍被西裤包裹的长腿,“坐上来。”

黎喻一怔,还以为他是单纯叫她进来系领带的,真的是太高看他了。

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她无语,没听他的,弯着腰帮他系,但他是仰靠在座椅靠背上的姿态。

没一会,黎喻的腰就酸得不行,领带也系得乱七八糟,不坐在他腿上,还真得系不好。

“你想勒死我?”

“你能不能好好系?”

盛封一会一句,听得她无比烦躁,叹口气,脱了脚上的高跟鞋,抬手提了提身上的西装套裙,朝他大腿坐上去。

他唇角勾着得意的笑,“好好系。”

黎喻抬眸看他,眼里都是怨气,只想赶快把领带帮他系好。

这个角度的确方便了许多,不到一分钟,就系好了。

“好了。”

黎喻说着,想起身,却被盛封重重地按了回去,都上来了,还想跑,她怎么这么天真呢?

她本来身上穿的就是西装套裙,为了方便坐上来,就只能提到很高的位置,虽然没人敢不敲门直接闯进来,但黎喻还是觉得尴尬。

主要是不知道盛封他想干嘛。

“你想干嘛?”

盛封就这么抱着她,双手掐在她纤细的腰上,露出来的两条腿白皙修长,衬衫领口偏向一侧,露出锁骨处星星点点的吻痕。

穿上正装后,又纯又欲。

他这么看黎喻,第一次觉得她就像个能吸走人精气的小妖精。

“亲我。”

黎喻哼笑一声,果然不出她所料,他叫她进来,就没什么正经事。

等等,他刚刚说的是“亲我”,而不是“给我亲一下”。

他从来不就是想亲就按着她亲的吗?现在是什么意思,让她主动......亲他?

“盛总,你下午有个国际会议,我还要去准备资料。”

盛封:“你再不亲,就更来不及了。”

黎喻的腰就被他掐着,她根本起不来,而如果不亲他,就会僵持在这里。

她可不想,到时候耽误了开会,他还要怪她。

黎喻从来没有主动亲过盛封,基本上都是被他“强吻”,突然让她主动,她倒有些不会了。

“你要一直坐我腿上吗?”

她叹口气,捧住他的脸,朝他的唇亲上去。

因为不太会,也很着急,黎喻一通乱亲,盛封被她弄得很不舒服。

他拧着眉,按着胳膊把人拉开,“好好亲。”

黎喻叹口气,又捧着他的脸吻上去,这回比上次好点,但同样显得很敷衍。

盛封明显不耐烦,“你干嘛,让你亲我,不是气我,教你多少次了,还学不会,你是笨蛋吗?”

黎喻抿着唇,很无奈,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我就这水平了,不满意你就去找别人......”

话音刚落,就意识到什么不对。

想到盛封警告过她,不能再说让他去找其他女人的话。

“再说一遍?”

黎喻瞥见他阴暗下去的眼神,立刻认怂,“我错了,下不为例。”

盛封被她搞得兴致全无,他让她主动亲他,是想让黎喻也当一回主动的那方,他也想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但很显然,黎喻是在敷衍他,她连亲他都没耐心。

她不图他的钱,不图他的心,甚至,不图他的人,她对他的身体都不感兴趣。

盛封越想越气,觉得两个人之间是一种不平等的关系。

而她才是他们这段关系的上位者。

放在一个月之前,他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会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拿捏。

他厌恶这种感觉,很不爽。

看着黎喻,冷冷道:“滚下去。”

“哦。”

她早就习惯了,毕竟一天能让她滚八百回。

穿上高跟鞋,扯了扯裙子,“盛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让你走了吗?”

黎喻脚步一顿,朝他看。

“订个餐厅,今天晚上我要跟人......”

吃饭两个字到了嘴边,瞬间变成了“约会”。

盛封顿了顿,“名片微信推给你,安排好时间地点之后,通知她。”

黎喻有些没反应过来,因为以前盛封通知她订餐厅,都是说跟人吃饭,从来没用过“约会”这个词。

这么看来,这个人还是个......女人?

尤其是看到微信上盛封推过来的名字,简书怡。

听着好熟悉啊。

什么情况,盛封真的去找其他女人了?可以放过她了吗?

那刚才干嘛还让她亲他,脑子有病。

但不管怎么说,盛封有新目标了,这是好事啊。

“听懂了吗?”

黎喻“哦”一声,微笑道,“好的,盛总,我这就去安排。”

盛封见他脸上的开心不像是假的,心里的烧着的火更盛了几分。

可以,黎喻,到时候别哭。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他出车祸不到半年,哥哥就在事故中丧生了。

但黎喻在盛封身边一年,博宇集团和做房地产的江家从未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

就算江辞浩要害哥哥,他又是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利用博宇集团的呢。

黎喻想着,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

“小喻,想什么呢?”

苏烬雪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黎喻回过神来,“我跟江景明有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不想跟江家扯上关系,下辈子都不想。”

“知道了,快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了,晚上出来吧,带你去酒吧开心开心。”

黎喻叹口气,“我不去了,现在动一下都浑身疼,只想好好睡一觉。”

“你咋了,现在在哪呢?”

黎喻沉吟了下,觉得也没必要瞒着苏烬雪,“在家呢,盛封刚走,昨天又被他威胁了。”

“你......你们俩,又睡了。”

黎喻“嗯”一声,“他说要么陪他,要么离职,让我自己选,我现在怎么可能离开博宇集团。”

苏烬雪骂道:“狗男人,就知道威胁你,他就是认准了你不会离职,”

顿了顿,“不过就凭盛封,他要是想睡你,就算跑到纽约去,他也给你追回来。”

黎喻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电话开了免提,“我想到了,所以才忍住了冲动,而且,他还说会给我写保证书。”

“什么保证书?”

“我怕他半年后不放我去工程部,所以让他给我写个保证。”

苏烬雪哼一声,“傻丫头,那保证书对于盛封来说不就是一张纸吗?还能约束住他,如果他不放你,半年后,你照样去不了。”

黎喻忍着浑身酸痛,惊坐起来,是啊,盛封最会耍无赖了,她怎么还能相信他的话。

“那怎么办啊,烬雪。”

苏烬雪想了想,“那保证书你先让他写,总比没有强,再说,半年之后,他也未必不让你走......”

顿了顿,“小喻,盛封不会是想长期跟你保持这种关系吧,他常年禁欲,现在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也说不定。”

黎喻怔了下,觉得黎烬雪说的这种可能性很大,身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就盛封那种,上了床就变成另一种生物的人,要是长期跟他保持这种关系,黎喻想想,就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她长叹一口气,“烬雪,你杀了我算了。”

“不至于吧,”苏烬雪笑笑,我身边的那群富家千金,做梦都想跟盛封扯上关系,别说盛封有钱有颜,就单凭那身材,就不知道有多少梦女呢?”

顿了顿,“要我说,你放平心态,就不觉得吃亏了。”

黎喻撇撇嘴,“怎么不吃亏,我亏吃大了,你不知道......”

那边已经哈哈笑起来,“我去,我就说盛封很行,刺激啊。”

“烬雪,你能不能抓重点啊,我都快被他欺负死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苏烬雪:“我抓的就是重点啊。”

黎喻叹口气,“还笑,到底帮不帮我?”

“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盛封想跟你上床,也是情理之中,不想才奇怪呢。”苏烬雪顿了顿,“除非有其他女人转移他的注意力。”

“其他女人?”想了想,“我做他一年秘书了,都没见他对谁感兴趣。”

苏烬雪:“不用担心,估计他也是一时新鲜,时间长了也就腻了,男人都一样,倒是你,别到时候先爱上人家。”

“我呸。”黎喻顿了顿,“你放心,我这辈子也不可能爱上他。”

苏烬雪:“那就好。”

黎喻“嘿”一声,“那你的向飞呢?”

苏烬雪笑笑,“先腻的可能是我。”

挂了电话,黎喻仰头看着天花板,她觉得自己要是有苏烬雪一半洒脱就好了,就不会被盛封拿捏了。

回到次卧,迷迷糊糊地睡了两个小时,醒来时已经下午两点钟了。

睡了一觉之后,身上舒展了很多,疲惫感也消失了不少,洗了澡出来,煮了杯咖啡,在阳台上站了一会。

客厅的阳台是半开放式的,市中心的房子,俯瞰繁华的城市楼宇,风吹过来,带来茉莉花的味道。

黎喻抿了口咖啡,脑子不自觉就想起昨晚的一幕幕来。

盛封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吗,他怎么连亲吻都那么会。

黎喻手背贴向自己的脸,简直红的发烫。

又一阵风拂过来,她清醒了不少,使劲晃了晃自己的头,疯了吗,她竟然在想盛封带给自己的感觉。

真的太羞耻了,她是疯了吗?

黎喻叹口气,使劲敲了下自己的头,沈黎喻,你在想什么。

明明被他欺负的哭了不止一场,这会脑子里竟然还想着黄色废料。

她虽然没经历过男人,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盛封那明明不是在跟她做/爱,而是单纯的在发泄,就好像要把他禁欲多年吃的亏都发泄在她身上一样。

他的确一点都不心疼她,他不过是暂时对她的身体上瘾,想睡她而已。

黎喻提醒自己,盛封是渣男,越早远离越好。

-

晚上,“云阙”会所。

凌叙抿了口酒,瞥了祁野一眼,“顾昶呢,我们都来了,他这个老板怎么不在。”

祁野轻哼一声,“他还能在哪,肯定被他那个小女朋友缠住了。”顿了顿,“你这结了婚的都出来了,他这没结婚的磨磨叽叽的,等会来了,狠狠地罚他两杯。”

凌叙是他们这群人里最早结婚的,顾昶是京都有名的花花公子,女朋友换了不知道多少个,而祁野则是个千年的寡王。

原本还有盛封做伴,自从有了黎喻,祁野在一群人里,明显有些格格不入。

凌叙瞥了眼坐在旁边,交叠着双腿,低头点烟的盛封,朝他扬了扬下巴,“他这万年的铁树都开花了,你呢?”

祁野家里开影视公司的,近几年的爆款电影和影视剧都出自祁氏集团,还签约了不少当红流量明星,旗下各类娱乐产业,市值过千亿。

而祁野对家族企业尤其是娱乐产业不感兴趣,剑桥大学法律系毕业后,开了自己的律所,他自己也是京都顶级的律师。

多年来,各路女明星花光了心思想接近他,他统统不感兴趣。

他拿过盛封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没遇到喜欢的,我能有什么办法。”顿了顿,问凌叙:“结婚好吗?”

“当然好啊,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祁野哼一声,“没兴趣。”

说着瞥了眼今天格外消停,半天没说话的盛封。

工业风吊灯投下的光打在他身上,忽明忽暗,琥珀色的液体在冷蓝LED的照射下折射出锋利的碎光。

灯光闪过他的颈侧时,祁野瞥见他敞开的领口下,脖子上明晃晃的划痕横亘在突起的喉结旁,一直往下延伸,泛着新鲜的暗红,边缘处却已凝成褐色的痂,十分惹眼。

每当他仰头灌下威士忌时,那划痕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蠕动。

祁野眉头微皱,“黎喻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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