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我以一种让宫人瞠目结舌的姿态,把冷宫从“废土”卷成了“基层试点”。
第一天,杏儿厚着脸皮去御膳房,用“贵人虽失宠但未失德”的论调换回了半桶米,还附赠两根萝卜,虽然发蔫了。
第二天,杂役捕兔未果,但发现了兔子活动路径。
我让他们设置陷阱,并把胡萝卜插在网中央,命名为:“诱敌深入式资源再分配计划。”
第三天,绿竹成功熏掉大半个屋子里的霉味,回来说话都变得骄傲了:“奴婢今日灭蚊二十,蜘蛛三,虫子十七……战绩请娘娘过目。”
我拍她肩:“干得不错,算你绩优。”
嬷嬷在旁边忍不住道:“娘娘您……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看着天,淡淡道:“项目经理。”
宫人们听不懂,但他们逐渐相信了一件事:这位娘娘疯得有逻辑。
第四日清晨,我们院子第一次飘出了饭香味——那只传说中的肥兔子终于踩了陷阱。
冷宫五人围坐灶前,一边喝粥一边啃兔腿,像极了深夜加班成功上线的项目组。
嬷嬷擦着嘴感慨:“娘娘,您可真是个能人……这冷宫啊,咱真是住出人味儿来了。”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那张被我改造得像白板一样的门板。
上面有任务清单,有轮值表,有兔子陷阱复盘笔记,还有一行字:目标:冷宫项目,从存活到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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