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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退下,绝美贵妃杜绝恋爱脑结局+番外

松花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后眉眼越来越冷。袁允棠饶有兴致嗑起了瓜子。咔咔的磕瓜子声音,在安静的文山宫,显得那么脆。“来点?”收到诸多谴责目光的袁允棠,大方地给他人分享瓜子。这可是侍香特意给她炒的呢。又香又脆。可不安和惶恐笼罩着文山宫,没有人有心思嗑瓜子。咔咔咔——整个文山宫,只剩下袁允棠嗑瓜子的声音。“找到了!”“皇后娘娘,奴婢在长春宫发现这个东西。”半个时辰后,侍卫和两个嬷嬷,带着一个盒子回来了。经太医辨认,盒子里的东西的确是假孕粉。“不可能!”楚贤声音都变尖了。“本宫跟钱婕妤一向交好,为何要害钱婕妤?”“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这个东西,臣妾从未在长春宫见过,一定是贼人栽赃嫁祸!”“求皇后明鉴,还臣妾一个清白!”楚贤妃一身傲骨,此刻气得面色涨红。钱婕妤却...

主角:袁允棠萧景容   更新:2025-05-01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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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允棠萧景容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退下,绝美贵妃杜绝恋爱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松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眉眼越来越冷。袁允棠饶有兴致嗑起了瓜子。咔咔的磕瓜子声音,在安静的文山宫,显得那么脆。“来点?”收到诸多谴责目光的袁允棠,大方地给他人分享瓜子。这可是侍香特意给她炒的呢。又香又脆。可不安和惶恐笼罩着文山宫,没有人有心思嗑瓜子。咔咔咔——整个文山宫,只剩下袁允棠嗑瓜子的声音。“找到了!”“皇后娘娘,奴婢在长春宫发现这个东西。”半个时辰后,侍卫和两个嬷嬷,带着一个盒子回来了。经太医辨认,盒子里的东西的确是假孕粉。“不可能!”楚贤声音都变尖了。“本宫跟钱婕妤一向交好,为何要害钱婕妤?”“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这个东西,臣妾从未在长春宫见过,一定是贼人栽赃嫁祸!”“求皇后明鉴,还臣妾一个清白!”楚贤妃一身傲骨,此刻气得面色涨红。钱婕妤却...

《皇帝退下,绝美贵妃杜绝恋爱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皇后眉眼越来越冷。

袁允棠饶有兴致嗑起了瓜子。

咔咔的磕瓜子声音,在安静的文山宫,显得那么脆。

“来点?”

收到诸多谴责目光的袁允棠,大方地给他人分享瓜子。

这可是侍香特意给她炒的呢。

又香又脆。

可不安和惶恐笼罩着文山宫,没有人有心思嗑瓜子。

咔咔咔——

整个文山宫,只剩下袁允棠嗑瓜子的声音。

“找到了!”

“皇后娘娘,奴婢在长春宫发现这个东西。”

半个时辰后,侍卫和两个嬷嬷,带着一个盒子回来了。

经太医辨认,盒子里的东西的确是假孕粉。

“不可能!”

楚贤声音都变尖了。

“本宫跟钱婕妤一向交好,为何要害钱婕妤?”

“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这个东西,臣妾从未在长春宫见过,一定是贼人栽赃嫁祸!”

“求皇后明鉴,还臣妾一个清白!”

楚贤妃一身傲骨,此刻气得面色涨红。

钱婕妤却是像想到什么一样,惊恐地看着楚贤妃,浑身颤抖。

“是你!”

“前几月,你常来我的文山宫,我还纳闷,堂堂贤妃,怎么屈尊跟我一个小婕妤交好。”

“我想起来了,只因陛下多看了我一眼,还当着你的面夸了我,你就嫉妒我!楚贤妃,你好狠的心啊!”

钱婕妤都想起来了。

难怪楚贤妃这段时日经常来找她。

原来都是为了下假孕粉。

而且还不是一次下足量,是每日加一点,让假孕的症状慢慢出现。

楚贤妃,真是好算计啊!

“不,婕妤妹妹,你误会了。”

“我们无冤无仇,更不会因为陛下的另眼相待,就去嫉妒你。妹妹,你莫要被人哄骗利用了。”

……

楚贤妃惨白着脸解释。

钱婕妤恨极了楚贤妃,丝毫听不进楚贤妃的解释。

要不是楚贤妃给自己下了假孕粉,自己也不会被陛下厌弃。

楚辞这个贱人!

“你去死!”

不管不顾,钱婕妤冲到楚贤妃面前,啪啪打着楚贤妃的脸,撕扯对方的头发。

楚贤妃痛得嗷叫起来,也红着眼,跟钱婕妤撕打起来。

文山宫顿时乱成一锅粥。

还在嗑瓜子的袁允棠,跟巧珠几人津津有味地看“戏”。

男人打架见血,女人打架见头发。

这才一会儿,楚贤妃和钱婕妤那满头的乌发,就已经被扯掉不少在地上了。

“都给本宫住手!”

皇后面色不虞。

成何体统?!

简直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足足四个侍卫,才把撕打的楚贤妃和钱婕妤分开来。

磕多了瓜子,袁允棠想吃侍香做的杏仁酪了。

闹剧该结束了。

“皇后娘娘,既然都不承认,那便交给慎刑司来审问。”

“相信慎刑司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袁允棠慢悠悠起身。

皇后不想弄脏自己的手,那就让慎刑司动手啊。

上刑嘛,慎刑司可是老手了。

进了慎刑司,肚子里藏了多少事,都得吐出来。

楚贤妃就算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恶人还需恶人磨。

“来人,送贤妃去慎刑司。”

皇后很满意袁允棠的提议。

再去看袁允棠,也顺眼了不少。

如果袁允棠不姓袁,她定是要把人拉拢到自己麾下。

可惜了。

“皇后!冤枉啊!”

“放肆!你们几个阉人,凭什么抓我?!”

……

不管楚贤妃如何挣扎,还是被拖去了慎刑司。

文山宫一片死寂。

那可是慎刑司啊。

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楚贤妃这一去,恐怕不能善了。

处理了楚贤妃,皇后也不禁锢着妃嫔们了。

各宫娘娘,三三两两离开。


双脚不听使唤,迈进了浴池。

“陛下,湿衣裳穿着不舒服,您快点嘛。”

见景容帝还在慢吞吞下浴池,袁允棠主动靠近人。

大大方方张开手,让景容帝帮自己更衣。

景容帝暗骂一句妖精,但手还是诚实地去帮人解下衣裳。

白色的纱衣剥离。

里面那套大胆又张扬的里衣,看得景容帝心跳加速。

看到景容帝的反应,袁允棠很是满意。

见惯世面的现代男人,都抵抗不了比基尼的诱惑。

更别说保守的古人了。

她要的,就是要出奇制胜。

勾人,就要大胆。

用现代人的调情技巧,来吸引一个正经帝王。

绝杀!

“陛下,您好人做到底,再帮臣妾把这小衣脱下来好不好?”

袁允棠把心口前湿漉漉的几缕头发,掖到耳后。

露出山口那一处好风光。

有比基尼的遮挡,多了一分神秘,还有一丝欲语还休。

“美人的忙,朕自然要帮。”

景容帝眼神火热。

通烫的大手钳住袁允棠的肩膀。

三两下就把那两片轻薄的布料撕扯下来。

“陛下,唔……”

袁允棠的惊呼,全部被吞吃入腹。

浴池的水一圈一圈往外溢。

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平静下来。

哗啦——

景容帝抱着人,从浴池起身。

“陛下,您帮臣妾绞干头发好不好?”

“您今晚太坏了,臣妾都……”

袁允棠未说完,耳朵就通红。

整个头藏在了景容帝怀中。

景容帝龙心大悦。

心甘情愿帮袁允棠绞着头发。

嘶——

九五之尊,从来都是别人伺候自己,这还是第一次伺候别人。

袁允棠几次被景容帝不熟练的力度,扯得头皮疼。

“陛下的手宽厚又有力,就是这双手,撑起了大夏的江山。”

“臣妾何德何能,能得到这双手的恩宠。”

不想再让头皮遭罪,袁允棠一把握住了景容帝的大手。

自己的脸,轻轻蹭了蹭那双带着茧子的手掌。

崇拜的眼神,不多不少,全部望向眼前人。

“陛下,臣妾好幸福。”

“臣妾此生能得您宠爱,足矣。”

景容帝只觉得心口火热。

把人揽到怀里,久久不语。

要不是那起伏的心口处传来剧烈的心跳声,袁允棠都要以为景容帝无动于衷呢。

看来,不管是什么时代的男人,都吃这一套。

景容帝在她这里,不仅身体需求得到满足,情绪支持也到位。

她不受宠,都没天理了。

景容帝满意,她也得到想要的。

各取所需,双方都很满意。

等景容帝腻了,她的孩子也该出生了。

到时她培养孩子,登上帝位。

景容帝这个生孩子的工具人,就可以退休了。

现在还不到退休的年纪,她也只能老老实实“上班”,兢兢业业讨好“老板”了。

“牧美人,这一次,天助我们。”

“袁允棠用石头代替银子,滥竽充数,扰乱后宫。这一次,一定让陛下看清她的真面目。”

玉芙宫。

赵双霜看着那一堆假冒银子的石头,眼睛在发光。

比饿了许久的狼,还要绿。

牧玉芷坐在椅子上,却不似赵双霜那般兴奋。

初看到石头,牧玉芷感觉机会来了。

可是冷静下来之后,牧玉芷觉得其中疑点重重。

且不说袁家家底厚,这些年征战得来的财宝就数不清。

那袁允棠,也不是小气之人,怎会用石头冒充银子,打自己的脸面呢?

不对。

这其中一定有诈!

“来人,请太医,本美人忽然有些头痛。”

原本的计划,是跟赵双霜同去勤政殿,扯下袁允棠的遮羞布。


“朕看棠儿受惊,先行带她去看太医。”

“母后,朕改日再来看您。”

见西太后快要被气晕了,景容帝敷衍了几句,径直带着人离开。

今日这—趟,实在是大快人心!

怎—个“爽”字了得。

“陛下,棠儿今日好害怕,不过有您陪着棠儿,龙气护体,棠儿很安心。”

“陛下,您不知道,您没来之前,她们都欺负棠儿呢。平日姐姐长妹妹短,可是今日不仅直呼棠儿的名讳,还喊打喊杀,好可怕。”

“棠儿不喜欢她们,您这几日不可以召她们侍寝。还不如宠幸聂宝林,棠儿觉得她是个好的,说话也好听。”

……

还未走远,袁允棠就低声跟景容帝告状。

声音虽小,可甘泉宫的人,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众妃嫔气得咬碎银牙。

袁允棠好生霸道!

竟然让陛下冷落她们,连侍寝机会也夺了去。

宁愿让陛下宠幸那个平平无奇的聂宝林,也不分—丝宠爱给她们。

聂宝林何德何能?!

不过会捧着袁允棠的臭脚而已!

可恶!

可气!

余光看到身后的情形,袁允棠心口的那团恶气算是吐出来了。

“调皮。”

知道袁允棠是故意的,景容帝也不拆穿。

今日袁允棠说了他不方便说出口的话。

深得他心。

放肆—回又如何。

他的婕妤,他宠着。

不过今日这么—遭,他倒是发现了袁允棠的新优点。

以后再去甘泉宫,定要带着袁允棠—同去。

只有袁允棠这张天不怕地不怕的嘴,才能治住西太后。

棠梨宫。

看到主子安然无恙回来,宫女和太监们喜气洋洋。

“婕妤,火锅汤底熬好了,随时可以涮。”

棠梨宫的人不担心主子会被西太后如何。

陛下和东太后,可不会放任不管的。

更何况,自家主子也不是吃素的。

西太后老了。

根本不是主子的对手。

“陛下,您想吃什么?棠儿给您涮。”

袁允棠像只花蝴蝶—样,围着景容帝这朵娇花转。

“棠儿亲手涮的,朕都喜欢。”

景容帝心情畅快。

亲政之后,国事繁忙。

外有敌国虎视眈眈,内有大臣盘根错节。

今日难得放松。

不想拘礼了。

“陛下今晚可不许走了,让棠儿尝—尝魅惑圣心的滋味好不好?”

袁允棠笑嘻嘻把涮好的羊肉,亲自喂到景容帝口中。

眼睛—眨—眨,很是期待。

西太后说她是妖孽。

那她就如西太后所愿,当—回妖孽。

“依你。”

景容帝今日心情好,也乐得纵容袁允棠胡闹。

袁允棠想尝尝妖妃的滋味,他何尝不想试—试昏君的味道呢?

“陛下,臣妾想吃您涮的羊肉。”

“臣妾还要喝您倒的酒。”

—杯果酒下肚,袁允棠脸颊泛起两团红光。

袁允棠笑嘻嘻看着人。

眼神有些朦胧。

“好,依你。”

景容帝—看便知她醉了。

还当妖妃呢。

酒量这般差。

景容帝无奈摇头。

“好热啊。”

袁允棠借着酒意,拉下衣领散热。

走路都站不稳。

倒在景容帝怀中,眼神迷离。

“咦,怎么有五个陛下?”

袁允棠捏着景容帝的脸,清澈的眼神很是疑惑。

“嘻嘻,刚好,—个陛下去上朝,—个可以陪我吃肉,—个陪我喝酒,—个陪我玩,还有—个陪我生娃娃。”

“嘻嘻,陛下,我们生娃娃。”

……

袁允棠坐在景容帝腿上,手也不老实。

捧着景容帝的脸,亲完左边亲右边。

还不忘在他唇上啃。

景容帝心里那团火,都被勾出来了。

越烧越旺。

“陛下,走,我们去生娃娃!”

摇摇晃晃起身,袁允棠拉着景容帝的手往床榻走去。


被景容帝监视,总比被其他妃嫔监视好。

至少自己不会莫名的丧命、落胎、了残余生。

随便挑了四个顺眼,又长得憨厚的宫女,袁允棠让小福子把剩下的宫女带走了。

人齐了,袁允棠当着棠梨宫所有宫女太监的面训话。

“我袁家是武将出身,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你们若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敢做出损害棠梨宫之事,本美人绝不轻饶。”

“你们若是忠心护主,本美人绝对不会亏待你们。银子、珠宝,亦或是自由,本美人都会满足你们。赏罚分明,本美人说到做到。”

打了一巴掌,又给了一颗甜枣。

袁允棠熟练得很。

“美人,奴婢、奴才誓死效忠您,绝不背叛棠梨宫!”

宫人们纷纷跪下来,表忠心。

至于有多少真心,那就说不定了。

袁允棠也没指望一次就把人收服。

来日方长。

她有的是时间。

“都起来吧。”

“连翘,给他们每人赏银五十两,这个月月例双份。”

她进宫的时候,爹娘让她带了很多银子进宫。

拿钱买人心,她在行得很。

“多谢美人。”

这一回,宫人们眼睛多了几丝热忱。

主子是个大方的。

只要她们嘴巴严一点,办事勤快一些,主子手里随便漏一些,都够她们吃很久了。

美差啊!

当天,袁允棠大肆换宫人的消息,传到了各宫里。

各宫的扫撒宫女都快哭了。

“娘娘,这袁美人进宫才一个月,就如此嚣张,若日后诞下龙子,恐怕……”

凤仪宫,皇后的奶嬷嬷孙嬷嬷一脸担忧。

皇后本该是后宫最高贵的女人,但奈何没有嫡出的皇子,还因为生六公主时伤了身子。

以后恐怕也难有孕了。

如今后宫的妃嫔,都在盯着太子的位置。

袁家把女儿送进宫,未尝没有此意。

就连牧家也在虎视眈眈。

皇后闭目眼神,拨动着佛珠。

“嬷嬷,这件事凤仪宫不用插手,自会有人去教训袁允棠。”

宫里的老人们,可不是吃素的。

熬了那么多年,才升的位份,她们是绝对不会让一个新人来抢恩宠的。

袁允棠有人撑腰又怎么样?

明刀易躲暗箭难防。

在后宫想要一个人消失,多的是办法。

她只管让自己的双手干干净净。

其他的,无需忧心。

玉芙宫。

牧美人眼神晦暗不明。

她和袁允棠一同进宫,陛下也不过宠幸过自己一次而已。

可是袁允棠这个月已经五次了!

还屡屡为袁允棠破例!

她出生牧家,身负重任。

她一定不能输给袁允棠!

对!

袁允棠可以找东太后撑腰,她也可以找自己的姑母撑腰!

凤仪宫,妃嫔们跟往日一样,来给皇后请安。

但大家都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尤其是看到袁允棠比贵妃还晚到时,不少人脸上挂起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袁美人好大的架子,见了本婕妤为何不行礼?!”

袁允棠右眼跳了跳。

进宫后顺风顺水,可今日却有不好的预感。

但这种不好的预感,却不是来自钱婕妤。

奇怪。

不过眼下应付钱婕妤,才是重要的。

“婕妤姐姐,您当真不记得了?”

“刚刚妹妹可是跟您行了礼,这么快您就忘了?”

“在民间,有些女子上了年纪,就容易忘事,还会无缘无故脾气变暴躁,婕妤姐姐您这种情况……”

袁允棠后知后觉捂上嘴。

“哎呀,都怪妹妹多嘴了,姐姐您可千万不要在意啊。”

“您还这么年轻,肯定不是那种病。”

“婕妤姐姐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就算是皇后,她都有办法应付。

更别说一个婕妤而已。

其他妃嫔看到两人闹开,也乐得看戏。

被当众驳了面子的钱婕妤,气得胸口翻涌。

“你放肆!”

抬起手,钱婕妤就要去撕了袁允棠。

但却被袁允棠按住了。

“婕妤姐姐可千万不要动怒啊,动怒伤身,还容易变老。”

“您看,您眼尾都有皱纹了,平日没少动怒吧?”

“听妹妹一句劝,您好好跟皇后娘娘多学学。皇后娘娘身上佛气重,慈眉善目。假以时日,佛祖都会保佑皇后娘娘诞下皇子的。”

袁允棠盈盈朝皇后躬身。

转移着钱婕妤的怒火。

她也是个爱干净的。

与其弄脏自己的手,不如让敌人们自相残杀。

她一身清爽,坐收渔翁之利。

“你,你……”

钱婕妤手心发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西太后交代的事非但没有完成,反而自己快被袁允棠气死了。

“婕妤姐姐还有何赐教?”

“昨夜伺候陛下,妹妹着实有些累了,各位姐姐,嫔妾先行告退了。”

袁允棠盈盈一福身,勾着嘴角转身离开。

丝毫不顾身后人的愤怒和埋怨。

“袁美人留步,西太后有旨。”

才刚出凤仪宫,袁允棠就被一个尖声白面的太监拦住了。

西太后?

终于要来了吗?

西太后跟姑母在后宫相峙多年。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想要赶超东风。

她是东太后的侄女,遇上西太后,也是迟早的事。

“袁美人,西太后近日旧疾复发,听说袁美人按摩拿手,特宣你到甘泉宫侍疾。”

“袁美人,跟杂家走一趟吧。”

白面太监尖声细气,但眼神却着实算不上恭敬。

袁允棠心里嗤笑。

侍疾?

不过是仗着身份,折腾她罢了。

西太后这一招,倒是高明。

无形中阻拦了她侍寝的机会,给牧家的女儿腾位置。

还可以借着侍疾的由头,好好戳戳她的锐气。

啧。

牧玉芷自己没用,抢不到景容帝的欢心,就去西太后面前告状。

京城第一才女,不过如此。

“西太后宣召,嫔妾理当侍疾。”

“不过还请公公宽容一二,待嫔妾换身衣裳就去。”

袁允棠微微颔首。

“不可,西太后说了,请袁美人和宫女即刻前行,不得耽误。”

“袁美人,请吧。”

白面公公躬着身,但却不见一丝敬意。

大有一副袁允棠不走,就让侍卫架着走的模样。

袁允棠眼睛沉了沉。

她终于知道在凤仪宫时,为什么会有不好的预感了。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牧玉芷本人,更是被药汁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玉芙宫上下惊慌失色。

想去护主,却被棠梨宫的人死死拦着。

赵才人第一次见这么霸道的“喂药”,人都被吓傻了。

呆呆地站在床榻边,动弹不了。

直到药碗空了,袁允棠才嫌弃地用床幔将自己的手擦干净。

“牧美人好好养病,我明日再来看你。”

“若是明日还不见好,本美人继续亲自给你喂药。”

弯了弯嘴角,袁允棠歪着头,贴心提醒。

牧玉芷僵硬地点头。

得到满意的答复,袁允棠大摇大摆离开。

棠梨宫的人紧随其后,一个个腰背挺直,趾高气扬。

啪——

“欺人太甚!”

待袁允棠一行人离开,牧玉芷狠狠砸了那只药碗。

今日所受之辱,他日一定要加倍奉还!

听到药碗的碎裂声,赵双霜这才回神。

“牧美人,现在该怎么办啊?”

赵双霜恨不得把袁允棠乱棍打死!

可实力不允许。

不管是母族还是自己的受宠程度,都不如人。

唯一能仰仗的,只有牧美人了。

现在两人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好,牧美人才会好。

牧玉芷深吸了一口气。

口中的苦涩药味更冲了。

赵双霜这个蠢货!

她都借病,帮着把陛下留下来了。

可赵双霜蠢,留不住人就算了,还连累她被袁允棠羞辱。

如此蠢笨之人,怎配当牧家的盟友?!

看来,等了赵双霜没用处之后,要另寻一块踏脚石了。

“陛下指名让袁允棠去勤政殿伺候,如今之计,不要轻举妄动。”

“惹恼了陛下,我都保不了你。”

牧玉芷阴沉着脸,比喝进口的药汁还要黑。

赵双霜不甘心,但是看到牧玉芷嫌弃的眼神,到底没有开口。

旁边的宫女颤颤巍巍,帮着主子擦掉脸上、脖颈残留的药汁。

嘶——

“废物!”

下巴被袁允棠捏肿了,牧玉芷朝着小宫女出气。

一脚踹在宫女心窝上。

宫女忍着疼痛,连连跪地磕头求饶。

咚咚咚——

其他宫女和太监也吓得跪地磕头。

“美人,是奴婢们没用,拦不住那袁美人。”

“这是棠梨宫硬塞给奴婢们的荷包,请美人处置。”

“奴婢对美人忠心耿耿,其他人休想收买奴婢!”

……

牧玉芷火气更大了。

地上那一堆鼓鼓的荷包,分明在打自己的脸!

赵双霜很是不屑。

这袁允棠妄图用银子收买人心,简直可笑。

牧家会缺这点钱?

随脚把碍眼的荷包踢走。

“晦气玩意,以后不要出现在美人寝宫!”

哗啦——

荷包散落一地。

里面装着的东西也滚出来。

“石头?”

众人都傻眼了。

都说棠梨宫的袁美人是个大方的主,怎么打赏宫女的荷包,装的却是石头?

牧玉芷和赵双霜隔空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睛都闪过暗芒。

勤政殿。

景容帝目无他视,批阅着奏折。

却忽然闻到一阵异香。

放下奏折,景容帝寻着香味找去。

走到偏殿,这股香味更浓了。

哗啦——

景容帝只听到浴室传来水声。

景容帝已然知晓谁在里面。

勤政殿的太监和护卫,不可能放无关紧要的人进来。

袁允棠说过,今晚给他看她的新衣。

压下期待,景容帝一向沉稳的脚步变得轻快。

“陛下,臣妾的衣裳湿了,黏在身上脱不下来,您帮帮人家嘛。”

袁允棠站在浴池中,朝景容帝勾勾手指。

身上那件白色纱衣已然半湿,紧紧黏在身上。

里面红色的内衬,若隐若现。

景容帝喉结滚动。

一圈一圈的水纹,扰乱了景容帝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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