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逸风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全局》,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言两语间,不仅将云芊歌贬低到了尘埃里,更是处处透着嘲讽。云仲礼与李氏不是没听出来她话中的夹枪带棒,但碍于理亏,也不好再激怒她。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将她当成透明人。反正芊歌和叶大公子的婚事又不由她做主!云仲礼清了清嗓,若无其事道:“叶大公子,芊歌知书识礼,既要嫁与你为妻室,贵府怎么也该请好媒人,三书六聘一步一步来吧?”叶逸风眸光闪烁,没有应声。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觉得方才云霁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他的后院有妾室,府外还有两房外室,若是能再得个对外不理会他的风流韵事,对内还能打理好内务的贤良大度的正妻,那就再好不过了。可芊歌妹妹,性子娇柔,处处需他小心哄着,若是当了他的正妻,断然不会准他在外风流潇洒,这哪里符合他对正妻的要求?所...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全局》精彩片段
三言两语间,不仅将云芊歌贬低到了尘埃里,更是处处透着嘲讽。
云仲礼与李氏不是没听出来她话中的夹枪带棒,但碍于理亏,也不好再激怒她。
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将她当成透明人。
反正芊歌和叶大公子的婚事又不由她做主!
云仲礼清了清嗓,若无其事道:“叶大公子,芊歌知书识礼,既要嫁与你为妻室,贵府怎么也该请好媒人,三书六聘一步一步来吧?”
叶逸风眸光闪烁,没有应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觉得方才云霁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的后院有妾室,府外还有两房外室,若是能再得个对外不理会他的风流韵事,对内还能打理好内务的贤良大度的正妻,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芊歌妹妹,性子娇柔,处处需他小心哄着,若是当了他的正妻,断然不会准他在外风流潇洒,这哪里符合他对正妻的要求?
所以云霁说得没错,只有用侧室之礼迎芊歌妹妹入府,才能满足母亲所说的一切从简,还能空出个正妻之位。
云霁将他眼底的算计尽收眼底,心下冷笑连连。
依着前世对他的了解,她早就拿捏住他心底最在意的点。
云芊歌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正妻。
若不是前世云芊歌有孕之事闹得太大,他又怎会舍得拿出平妻的名分给云芊歌?
而她之所以要挑明这一点,也不过是想小小的推波助澜一把,好将前世种种拨乱反正!
毕竟,只有云芊歌真的以侧室的身份嫁入文昌伯爵府,才能真正体会到——
何为因果报应!
不论是云仲礼还是李氏,全都一脸希冀地望着叶逸风,等着他给个准话。
而叶逸风呢?
又是纠结又是迟疑,最后却还是选择遵从自己内心的意愿。
“不瞒云大人、云夫人,我以为云大小姐说得有理,是该以侧室之礼,尽快迎芊歌妹妹入府。”
他的这番话,让云仲礼和李氏顿感五雷轰顶。
李氏面上挂不住,强撑着辩解:“芊歌好歹也是威远侯府的二小姐,怎么能只当叶大公子的侧室?叶大公子怕是在说笑吧?”
他才没有说笑!
李氏的辩解,让他更加坚定了心底的想法。
像云家这样贪得无厌的人家,芊歌妹妹那样矫揉造作的女子,绝不能当他的正妻!
而且李氏不提威远侯府,他都差点忘了。
同样是威远侯府家的小姐,先前差点和他定下婚事的云霁,起码还有个县主的身份,有威远侯府无数的家财傍身。
可云芊歌有什么?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威远侯府二房小姐,还想占他的正妻之位,简直可笑!
叶逸风越想越不对,紧紧皱着眉头,语气不悦:“我没同云夫人说笑,芊歌妹妹只能以侧室的身份入我文昌伯爵府!”
“若是云夫人不愿,我亦愿芊歌妹妹另觅良婿!”
叶逸风话中透出一股浓浓的不容置疑的气势。
云仲礼和李氏悄悄交换了个眼神。
他们都清楚,若是再加干涉,这桩婚事就会随时作罢。
可是他们只有芊歌这一个女儿,哪里忍心送芊歌去文昌伯爵府做妾……
就在漱玉堂再次陷入一片沉寂的时候,沉默良久的云霁陡然出声。
“就算做了侧室,不一样也能扶正?叔父、叔母又何须替妹妹遮掩丑事?”
言语间,她将对云芊歌的怨恨与不满体现得淋漓尽致。
那就只能她亲自出面,替自己讨回公道的同时,再——趁此机会给二房送上一份“厚礼”!
玉竹立马领命:“奴婢这就去办!”
可玉竹方才退下,玉素又匆忙而返。
与去时的忿忿不平不同的是,玉素脸上写满了沮丧和……事情没有办成的懊恼。
云霁有些疑惑。
按玉素的办事能力,当不至于懊恼成这样吧?
见到自家小姐,玉素委屈地撇了撇嘴:“大小姐,奴婢去晚了一步!这件事已经传得满京皆知!”
“好玉素,这有什么值得懊恼的啊。”云霁轻笑着宽慰她:“这样正好能让我们省下一笔银子嘛。”
但玉素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银子是省下了,可奴婢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信上还点明要您亲自打开!”
信?
秀眉微凝,云霁狐疑地盯着玉素递来的信封。
信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六个大字:“云大小姐亲启”。
“奴婢刚出府探到消息,就被一个乞丐撞倒,起身时怀里就多了这封信,奴婢不敢耽误,着急地拿回来给您过目……”
云霁心下了然。
看来是有人有意要跟她说些什么了。
抬手毫不犹豫地拆开信封,遒劲有力的行书映入眼帘。
原本云霁还隐隐抱有一丝期待,以为是什么绝世秘闻或是什么提醒她的话。
可所有的想法在她看清信上的内容后,彻底崩裂。
因为,整封信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份——邀功信!
对,就是邀功信!
上面以一种极其不要脸和强买强卖的口吻写明了:已经帮她将今日的事情大肆宣扬过,保管让她得偿所愿。
在信的末尾,还恬不知耻地留了一句:“云大小姐不必感念在下,但今日所欠人情,来日在下定来讨要。”
云霁气得发笑,扬手将信撕成了两半。
自己贴上来打乱她的计划,还倒打一耙要她还人情,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玉素担忧地望着她:“大小姐,信上写了什么?您怎么……”
“没什么,只是有人多管闲事罢了!”云霁说得咬牙切齿。
写信的人最好别让她逮到,不然她定要让那人知道,什么叫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威远侯府外的小巷里。
紫衣男子和青衣男子并肩而立。
“还是你料事如神啊。”目睹全程的青衣男子连连咋舌:“没想到蛇蝎美人绕了这么一大圈,竟将矛头对准了自己的叔母,还趁机敲了……”
他余下的感慨被紫衣男子的喷嚏声打断:“啊——欠!”
见他如此,青衣男子作死地打趣:“裴小公爷,怕不是那位蛇蝎美人在惦记你吧?”
回应他的是幽深莫测的双眸。
青衣男子打了个寒颤,急忙找补:“谁让你难得当次好心人还不留名?我、我那也是为了替你要个人情!”
紫衣男子轻轻挑眉,左颊的梨涡格外夺目:“替我要人情?”
“那蛇蝎美人心机这么重,要是不留个心眼,谁知她下次还能利用你家典庄干出什么大事?提前找她要个人情也、也算……未雨绸缪了吧……”
青衣男子越说越心虚,到后面干脆垂下了头,不敢直视他。
“呵。”紫衣男子发出声嗤笑:“未雨绸缪?你未免也太小看她了吧?”
青衣男子被他这话惊得立马抬起头,错愕地盯着他。
跟他当了那么多年好友,这还是他第一次从这位风流满京城的裴公爷嘴里听出来几丝……赞赏。
他很欣赏她?!
他居然欣赏一个蛇蝎美人?!
马嬷嬷奉李氏之命护送她去玉虚观,在看见她简陋的行囊和玉竹一个丫鬟时,只在心中暗道古怪,却也没问缘由。
想来是大小姐知道自己胳膊拗不过大腿,不敢造次吧。
悬着威远侯府旗帜的马车一路疾驰在寥无人烟的大道上,直奔玉虚观而去。
盛昌典庄。
“裴小公爷,奇闻啊!天大的奇闻!”
正在品茶的男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崔豫,你最好是真有奇闻要说。”
对面那个叫崔豫的男子,即是此前的青衣男子。
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裴小公爷,是真有奇闻。”
“我可是听说那蛇蝎美人心肠歹毒,气病了祖母,谋害堂妹,掌家无方,还……”
被唤作裴小公爷的男子,即是此前的紫衣男子。
裴溟辰双眸一瞪,暗含警告:“说重点。”
“重点就是吧……”崔豫深深吸了一大口气,一股脑说完:“就是你那蛇蝎美人脑子抽风,自请去京郊的玉虚观清修三个月!”
裴溟辰眸色兀地一沉:“你说她去了玉虚观?”
“对啊。”崔豫点了点头,补充道:“说起来,那玉虚观离京城也不远,她要是有心悔过、诚心清修,何须挑个这种地方?”
“我看蛇蝎美人就是玩得一手欲擒故纵的戏码,指望又能换得京中百姓的同情。”
上次她唱的那出典当御赐之物的戏码,至今还让他记忆犹新,久久难以忘怀。
世上怎么能有心思如此深沉的美人啊!
“你想多了。”裴溟辰意味深长地白了他一眼:“她可没那么闲。”
他并不觉得,同样的戏码蛇蝎美人会用第二次……
边想着,他边放下茶盏往外走去。
“裴小公爷,你又要去哪?”
“紫霞山庄。”裴溟辰脚步未停。
紫霞山庄?
崔豫愣了一瞬,他要是没记错的话,紫霞山庄不就在离玉虚观不远的地方?
裴小公爷这闹的又是哪出啊?
崔豫想不通,但他还是快步追上某人的步伐。
“算我一个!”
难得又有好戏,他不看白不看。
玉虚观。
威远侯府的马车堪堪停下,就有守在门前的道姑上前相迎。
“见过施主。”
云霁轻轻挑起车帘的一角,往外看去。
道姑一副修行之人的朴素打扮,只是……
凤眸微微一凝,落在道姑纤白修长的双手上。
常年在荒僻道观修行的人,居然能保养得如此妥当?
在她愣神的功夫,玉竹悄悄凑到她耳侧,压低声线:“大小姐,奴婢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曼陀罗花的香气。”
曼陀罗花?
常被人用作致幻之药,出现在玉虚观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道姑身上……
“大小姐,您快快下来吧!您刚巧能趁着天色尚早,在观中落下脚,老奴安顿好您,还着急回去同老夫人、夫人复命呢!”马嬷嬷话中又带着几分倨傲不恭。
她可不想在玉虚观待得太久!
此处虽离京城不远,但却隐隐有种阴森之气,她不敢贸然久留,只能催着云霁早点安顿下来,好让她及早脱身。
听罢她的话,云霁与玉竹交换了个眼神,缓缓从马车中走下。
见她露面,道姑热情地迎了上来。
“施主,清宁师太正在观中等您,您这边请。”
“好。”云霁淡然地跟在她的身后。
玉虚观虽大,却尽显荒凉幽僻。
一路走来,不仅没有见到洒扫的道童,就连树下也积起了一层厚厚的落叶。
偶有一两个道姑面对面路过,也只是不太相熟地微微颔首。
及至快走到三清殿,云霁不曾听见一丝一毫的诵经声。
“小姐,您请用茶。”掌柜谄媚地端来一盏茶水放到她的手边。
云霁并未饮茶,而是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怯色,将羊脂玉如意推到掌柜手边:“不知这柄羊脂玉如意能值……什么价钱……”
掌柜定眼瞧了瞧,的确是柄上乘的羊脂玉如意。
视线在她身上打了个转,见她一脸茫然,言语间又不经意透露出急切,掌柜就立马就下了定论。
这肯定是哪位大家出身的小姐,急需用钱!
像这样家底颇厚、又不懂行情的主顾,笼络得好,指不定还能拿出多少稀世珍宝,掌柜自然不肯错过。
所以掌柜当即开出了一个不低的价码:“值一千五百两银子!”
云霁抿了抿唇,眼底不经意地划过几丝惊讶。
她的反应被掌柜看在眼里,心下更觉十拿九稳。
“不知小姐想要现银还是想存入哪家钱庄?”
言下之意,他们盛昌典庄有实力当场拿出一千五百两现银的。
这对每一个走投无路到典当物件的人来说,都是极为难得的条件。
而云霁,自是“不例外”。
长睫微颤,她已然做出选择:“劳烦掌柜给我现银就好。”
“好嘞,您等着,在下这就去让人去给您取。”掌柜一口应了下来,急忙派人去取银子。
银货两讫,整整一千五百两银票拿到手,云霁却并未起身。
只见她又从丫鬟随身带的布包中拿出了一个粉彩瓷瓶。
“烦请掌柜帮我看看,这个瓷瓶价值几何呢?”
起初,掌柜还有几分随性,抬手拿起瓷瓶:“小姐您稍等,容在下瞧瞧啊……”
但很快,他余下的话就被翻涌上来的震惊所淹没。
外行看不出其中门道,但他一眼就能识出这方看似不起眼的粉彩瓷瓶的珍贵。
这可是官窑烧制,专门呈贡宫中的瓷瓶!
单看这纯净细腻的质地、这精细流畅的做工,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二龙戏珠暗纹,掌柜捧着瓷瓶的双手止不住的发颤。
他可以断定——
这方粉彩瓷瓶绝不是一件凡品!
他正欲开个价码,却又在对上云霁希冀的目光后,生出了怀疑。
这位小姐,是从何处得来如此珍贵的粉彩瓷瓶的呢?
寻常世家大族,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轻易是不会变卖此等珍品,可这位小姐却……
见他不语,云霁眸光闪了闪,颇为随意地从布包中掏出一幅卷轴。
“既然瓷瓶不值钱,那掌柜再帮帮我看看这幅画呢?”
卷轴徐徐展开,画上的内容清清楚楚地呈现在掌柜眼前。
在看清画上落款的一瞬,掌柜呼吸一滞。
这、这不是前朝画圣吴道子所做的《太行山色图》吗?
但这幅画早些年就被陛下收进宫中珍藏,又岂会落入民间?
可落款上又真提的是吴道子之名,画迹也和吴道子其他画作一般无二。
掌柜不信邪,再三确认后,不得不得出一个让人惊掉下巴的结论:
画是真迹!
只是这幅画的主人……
“敢问小姐这幅画从何而来?”掌柜的声音中透出几丝警惕。
他严重怀疑,不论是粉彩瓷瓶,还是这幅《太行山色图》,都是她偷盗而来的!
面对掌柜的质疑,苏蕴兰眨了眨眼,压低声线,很是心虚:“是……是旁人给的……”
旁人给的?
那起码也是御赐之物!
借掌柜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私自买卖御赐之物啊!
“烦请您等等,在下这就去请示东家,看可以给您开个什么价格。”
“正是奴婢。”玉竹不卑不亢:“奴婢原本是来漱玉堂给大小姐送大氅,谁知在路过映月院的时候,奴婢见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所以才……”
她蓦然止住话,让云仲礼与李氏纷纷面色大变。
映月院是他们的女儿、云芊歌的院子,同云霁住的晴雪轩根本是一南一北两个方向!
漱玉堂地处云家正中,好端端的,来寻云霁怎会路过映月院?
“好一个信口雌黄地贱奴!”
李氏才刚骂出声,下一秒,玉竹倏地一下跪倒在地,高高举起双中的木匣。
“这是那个人影见到奴婢后慌乱逃走留下的物件!”
“奴婢怕贼人在物件中对二小姐下了毒手,就急忙送来给主子们过目!”
这下不仅云仲礼和李氏没了话说,不得不重视起来。
事关云家女儿的名声,哪还容得下半点马虎?
“快!拿来让我看看!”
但玉竹谁也没给,而是径直打开木匣,不由分说地拿出其中的物件。
其实没什么,就一枚玉佩,一个同心结和一封书信。
只是上好的汉白玉佩正面刻着一个大大的“叶”字,翻转过来,背面龙飞凤舞地刻着一个“风”字。
玉竹朗声念道:“回二爷、二夫人,这是文昌伯爵府叶家的玉佩。”
叶逸风这一辈,男子都以“逸”为字辈,所以着玉佩的主人不言而喻。
念到此处,她还不忘补上一句:“只是这叶家大公子的玉佩,怎么到二小姐院中了?”
是啊。
才想要与大小姐结下婚约的文昌伯爵府大公子的玉佩,怎么眨眼就到了云芊歌手上呢?
满堂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云霁眨了眨眼,看似关切地问出声:“玉竹,那封信上写了什么?是不是有贼人想谋害妹妹……”
李氏活了大半辈子,别的不说,起码一眼就能看出那个结着两缕青丝的同心结,是什么意思!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只有结下情缘的夫妻才会用自己的青丝扎成同心结。
试问有哪个贼人会用这个法子来害人?
所以李氏立马开口阻拦阻拦:“霁儿,这想来是误会一场,不若先算了,但你与叶大公子的婚事才是……”
可云霁面色登时冷了下去,毫不留情地打断她:“把信拆开,念给我听!”
玉竹会意,当即地拆开信,扯着嗓门念了出来:
“芊歌不敢欺瞒叶郎一片真心,惟愿与叶郎心心相印,共赴白头。”
玉竹声音之大,不管是漱玉堂内还是漱玉堂外都能听个清清楚楚。
听者无不面色大变。
其中要数云仲礼、李氏和……叶逸风的脸色最为难看。
云仲礼与李氏对视了一眼,怒气虽然在眼中翻滚,但他们到底不死心。
要是现在能哄着云霁定下这桩婚事,这偌大的威远侯府,何愁不能被他们收入囊中?
思及此处,云仲礼满是细纹的脸上扬起假笑,若无其事地开了口:“霁儿啊,此事恐怕另有隐情,叔父自会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
“但你父母已逝,你的婚事自然是由着我和你叔母来张罗,叶大公子人品清雅,满腹经纶,怎么说与你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云霁似笑非笑看向眼前这个叔父,前世她尊敬了许久的长辈。
现在想瞒下叶逸风和云芊歌的奸情?
没门!
“叔父,叔母,我的婚事太后会亲自替我挑选,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不过妹妹和……”她冷冷地瞥向另一侧的叶逸风:“叶大公子暗通款曲,怕是要给我一个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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