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所以很快就知道厂里需要招装卸临时工,一个月十八块钱,我把这事透露给了大队长,叫他二儿子来上班,条件就是,他开介绍信把我们娘几个的户口迁出来。
那个时候我工作已经转正,能迁户口了。
婆婆想用户口拿捏我,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大队长姓高又怎么样,我能给他带来实打实的好处,他就知道该怎么选。
果然,后来婆婆还想来找我的麻烦,被大队长压下去了,没有介绍信,婆婆连门都出不了。
后来我因为技术出色,被调去省城的制衣厂,婆婆他们一家连我在哪都不知道,我彻底摆脱他们了。
这辈子没有常彬的津贴,日子是要苦一点,但我都努力扛过来了,后来改革开放,我自己倒腾了一个裁缝铺子,赚得也不少,三个女儿受到的教育没比上辈子差什么。
如果说,这辈子我最怕什么,那就是怕因为我没有嫁给常彬,而耽误了孩子们的前程。
所幸,一切都还好。
跟常彬也一直有联系,他头两年坚持每个月都寄钱给我,后来我的工资上去了,就不再让他寄了。
这一世,他跟许红英结了婚,我还去吃了喜酒,许红英单独找到我,敬了我两杯。
“云嫂子,一杯敬高大哥,一杯敬你!
谢谢高大哥救了常彬,也佩服你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高大哥可是我们两口子的恩人呢!”
我坦然地喝了,看着她幸福的样子,又想起上辈子她那怅然的身影,我脱口而出:“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她笑靥如花:“云嫂子,一定会的。”
15.那些年因为交通不便,结婚后只有通信来往,很多年没有见面。
直到常彬调去驻京部队,二女儿考上了北京的大学,我去送她,两家人这才又见到了面。
算算,都十五六年没见了。
他们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凑成个好字。
常彬抱了一盆花回来,许红英一看就笑得不停。
“你还没放弃啊!”
常彬一脸不服气:“我一定能让它开花的!”
说完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原来有次他俩去南方玩,正好是栀子花开的时候,许红英很喜欢,就是有点可惜北方不太好养,常彬觉得那都不算事,他能养活。
结果就是栀子花买了一年又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