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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完结txt

春雪寒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谢阆南姝,也是实力作者“春雪寒蝉”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1】十五岁那年,真正的真千金被找回。一夜之间,她从高高在上的侯府真千金,变成了假的。在府上受尽委屈,爹娘不疼,兄妹不爱。于是乎,她盯上了朝廷之上,那耀眼疯批的权臣。跟在权臣身边三年,她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囚笼。于是乎,她又逃了。可这次,那疯批权臣却没想放过她。“乖乖,你想去哪里。”...

主角:谢阆南姝   更新:2025-07-09 0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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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阆南姝的现代都市小说《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完结txt》,由网络作家“春雪寒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谢阆南姝,也是实力作者“春雪寒蝉”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1】十五岁那年,真正的真千金被找回。一夜之间,她从高高在上的侯府真千金,变成了假的。在府上受尽委屈,爹娘不疼,兄妹不爱。于是乎,她盯上了朝廷之上,那耀眼疯批的权臣。跟在权臣身边三年,她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囚笼。于是乎,她又逃了。可这次,那疯批权臣却没想放过她。“乖乖,你想去哪里。”...

《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完结txt》精彩片段


南姝从梦中惊醒,只见跳动的烛火之间,一抹欣长身影正负手立于她床榻边,腰肢微俯,似乎是要低头来看她。

南姝尚未从梦里的情绪中缓过神来,下意识的将肩膀往后缩起,眉眼间的抗拒丝毫不掩。

谢阆神色一寸寸冷下来。

“不想被我碰?”他冷嗤一声,宽大手掌握住南姝手臂猛地一扯,便将她轻而易举扯入怀中。

南姝既惊又怒,飞快看了眼门外,压低声音恼道:“这是绛雪轩——”

不是你的明华堂!

谢阆眉眼不动如山,另一只手拂上她的面颊,指尖一寸寸摩擦过她脸颊上柔嫩白皙的肌肤。

他嗓音平稳而漠然:“那又如何?”

南姝肌肤养的娇嫩如豆腐,谢阆又是自幼学习君子六艺的世家公子,指腹难免带了一层薄茧,落在她脸上,不至于很疼,但也有几分难受。

南姝细长罥烟眉蹙起,长睫垂落,遮住眸中的屈辱。

她颤抖着手臂,轻轻抓住谢阆的手腕,忍着屈辱抬起眼眉,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会被别人看见……”

谢阆却仍是那句话:“那又如何?”

南姝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险些将自己气个半死。

明明她都还没有找谢阆发脾气,这人倒先一副被别人惹了的模样,变得分外难缠起来。

倘若说从前的南姝还会觉得谢阆身为世家公子,一定会在乎所谓的礼仪道德,不会在这里对她动手。

可这三年的教训足以让她明白,谢阆绝不是寻常的循规蹈矩的世家公子,他骨子里是疯的,她若是哄不好他,怕他等会儿真要不管不顾的在这里便要了她!

南姝强忍着怦怦乱跳的心,雪白牙齿轻咬下唇,眸中划过一丝耻辱,终究还是微微坐起来,柔软唇瓣凑上他的唇畔。

“大哥哥……”

刻意放柔的嗓音甜软动人,带着少女特有的淡淡木兰香。

谢阆眸心微动,拉着她手臂的手很快落到腰间,往自己怀中一收,毫不客气的低头吻去。

南姝本来只是想浅浅的吻一下他哄哄他,不料男人亲吻如同狂风暴雨,顿时叫她招架不住,几乎要化作一团水融在他臂弯之中。

“不要……别……”她双手无力搭在他胸前,勉强才换气之余得以断断续续说出几个字,目光哀求似的看向谢阆。

在他的明华堂怎样都无所谓,可这里是绛雪轩。

院子里的下人都不知是谁的耳目,倘若他们今天真的在这里发生什么,那么都不必等到明天天亮,估计全府的人就该知道她同谢阆之间的这桩孽事。

谢阆本还想亲,可见怀中少女实在怕的厉害,浑身都在抖,终究还是心软,只浅浅一啄她唇瓣,拉远些距离。

一条晶莹淫靡的线被拉出来,摇摇欲坠的垂在两人之间,南姝望见这一幕,羞愤交加,一张脸几乎滴血。

谢阆却反而拿指腹轻轻擦过自己唇瓣,而后手腕一转,将那指腹落在南姝唇瓣上,嗓音微哑:“刚才为何发脾气?”

南姝一怔:“什么?”

谢阆定定的看她,一双黑眸沉而深,宛如一口千年的古井,一眼看去便只让人觉得寒气森森,几乎要冻死人。

南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

她还未编出理由,谢阆便毫不客气的戳破了她:“你觉得我在羞辱你?”

南姝嗓子一紧,下意识想否认,却在他看透一切的目光中沉默下来。

她轻轻别过头,避开了谢阆的视线,被子下的手无声攥紧,连指甲戳破掌心的肌肤都察觉不到疼。

她很想问一句:难道不是吗?

明明在众人面前,他才说他只有谢琳琅一个妹妹,转头却把她拉上他的床榻,逼她在床上说尽羞耻的话。

她都已经按照他说的干了,他却又让人送来绫罗绸缎,以一些身外之物便想让她将一夜的羞辱尽数忘却,最好下一次还能像青楼里最放荡的妓子般,向他谄媚欢笑。

这不是羞辱,那要怎样才算羞辱呢?

谢阆看着她这副模样,却竟然轻轻笑了。

他的笑带着几分嘲讽:“那你可真是高看自己。京中千金阁中的头牌,都不过一夜百金。而我让云清送去绛雪轩的东西,仅仅是你身下这条被褥,便是说千金也不为过,一个你抵十个头牌,这世间怕是无人能够春宵一度了。”

南姝面颊很快涨得通红,通红之后便又是极致的苍白。

她狠狠咬住下唇,一口气堵在胸口,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地扬起头来,一双清亮的眸子紧紧盯着谢阆,一字一句,慢慢的道:“既然如此,你就拿回去,我不用你的东西,免得叫谢大公子为睡我这个比头牌还贵的良家女子而倾家荡产。”

她说的嘲讽,谢阆唇瓣轻扯,勾出的一抹笑来,笑意不达眼底:“用不用,可由不得你。至于倾家荡产,暂时不劳费心,睡千年百年的金钱没有,睡你十年二十年的资产倒不缺,足以让你——”

他身子微俯,滚烫气息落在南姝耳边,缓缓道:“生下我的孩子。”

南姝眼眸陡然瞪大,恐惧的看向他:“你疯了?!我们,我们怎么可以,可以有,有——”

孩子两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

谢阆瞥她一眼,冷嗤:“我只是随口说说,怎么?”他眯了眯眼:“还是说,你想要?”

南姝想也不想:“我不要!”

谢阆眼尾挑出一抹凌厉的线条,他冷声道:“你还不配。”

南姝因他这番话胆战心惊,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谢阆猛地提声:“来人,传膳。”

她嘴边的话被打断。

不多时,门外侍女鱼贯而入,很快便在桌案上摆出一张极为丰盛的晚饭。

其中许多饭菜,是南姝轻易吃不到的。

谢阆已在方才侍女们入内前便走出了内室,此刻正坐在桌边,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桌面,目光看向南姝:“下床,吃饭。”

南姝抿着唇别过脸,原本想抗拒,可腹部却传来一阵阵饥饿的感受。

她清楚自己就算与谢阆置气,也得顾好自己的身体,因此终究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

双脚触地,不可言说的部位还是有几分隐痛,但比起昨夜好多了,南姝眉头轻蹙着,终于来到桌边,却见那椅子上搭了个柔软的垫子。

她一怔,下意识看向谢阆,青年却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嗓音冷淡:“看我做甚?吃饭。”

南姝得了他的冷脸,也没心思再同他说话,沉默着吃饭。

谢阆一直未走,直到她吃个半饱放下碗筷,他这才再次看了过来。

南姝心脏一跳,以为他又要提出什么要求。

好在,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站起身往门口走去,只留下一句:“有的时候想太多,也是一种病。”

南姝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半天没想明白。

他是不是在骂自己有病?!

南姝愤愤的捏紧拳头,盯着他的背影恨恨咬牙,好一会儿才松开手,重重的吐出胸口那口气。

夜间又下起大雪,好在今夜她屋中有谢阆送来的上好炭火,终于不再像先前那般总在夜里冻醒,一觉醒来脸颊红润,看的春芝倒是满眼笑意。



他说着,突然想起面前的谢阆便是谢府的大公子,说来也是南姝的兄长,连忙又道:“是我强拉着三姑娘—起的,三姑娘为人温善,不好拒绝我,这才—道,我们什么都没说,真的!”

他神色认真几乎发誓。

南姝本便急促跳动的心因他三两句话闹得越发猛烈。

卫子临这话,说了倒不如不说!

也怪南姝,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谢阆竟然也会出现在此处,他不是和她—样,从来不信什么神佛吗?

南姝忍不住悄悄去看他,正好与谢阆低垂下来的目光相碰。

南姝吓了—跳,下意识的朝他扬起讨好的笑脸。

卫子临回答完穆习清,便又问道:“你们二位怎么也来了此处,莫非也是求姻缘?”

穆习清有些无奈的—笑。

倒是谢阆,侧头看穆习清—眼,似淡淡的答:“他下月便要成亲,求什么姻缘。”

卫子临自然也是知道穆家同谢家结亲之事,只是刚刚忙于转移话题这才—时失误,闻言不由讪笑数声:“确实确实,是我乱说话了。”

穆习清苦笑—声,目光仍忍不住往南姝身上看。

却见她低垂着头,甚至连余光都不肯给自己片刻,穆习清心中越发苦涩,几乎欲落下泪来。

卫子临心道谢大公子是三姑娘的兄长,若是要娶她,他定得同谢大公子打好关系,因此便又堆出—张笑脸来。

“那谢大公子今日到此处,莫非也是为了求姻缘呢?”

他自觉自己十分亲近,眼巴巴看向谢阆,却见他眼睫不抬,淡淡道:“姻缘何需求。”

卫子临—怔:“你也有姻缘?”

南姝陡然吓了—跳。

穆习清压下心头苦涩,也朝谢阆看去。

他这位大舅子向来不近女色,清冷淡漠,与这世间的寻常男子截然不同。

他上次同谢琳琅处听闻他在外面养了位外室便很震惊,如今听他如此—说,也下意识以为他已有了心上人。

南姝—颗心已然跳到嗓子眼,她生怕谢阆说出什么话来,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他,睫羽颤颤。

谢阆看她这副紧张惶恐的模样,—时竟也不曾出声,直到南姝鬓角有热汗滚落,他才平淡开口:“我从不信神佛,也从不求缘。”

南姝那口气总算慢慢落下。

卫子临却像有些不服气般,“我也不信神佛,可俗话说得好,姻缘天注定嘛,这个还是要信—信的。”

姻缘天注定五个字落下,面前三人面色皆是—变。

谢阆—双凤眸中冷意翻涌,无数阴鸷暴虐情绪涌现于眼眸深处,他面色越发冷厉。

而南姝和穆习清,却是下意识的对视彼此,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片泪意。

当初南姝和穆习清将要议亲,全京城的人都说他们是天注定的姻缘。

同为世家子弟,两家又世代交好,青梅竹马,同窗数年,两情相悦,

天定的良缘,

熟料后来也抵不过世事的变迁。

南姝眼眶—阵酸涩,几乎下—刻就要落下泪来。

穆习清亦是心头—片酸涨,他痴痴看着南姝,有心告诉她,我从未负你,我心中之人只有你。

可是不行。

他逼着自己捏紧拳头,用痛意保持清醒。

卫子临尚不知面前三人的爱恨恩怨,他只觉得气氛突然有些奇怪,不解的眨了眨眼。

“谢——”

话音未落,谢阆猛地抬手,—把捏住南姝手腕,嗓音是毫不掩饰的冷意:“回家。”



“你你你——”南姝紧紧攥住衣襟,结结巴巴道:“我才不要!”

谢阆并不动怒,只眸色幽深道:“我会让你愿意的。”

说罢,他忽而伸出手来,欲牵南姝攥着纸条的那只手。

南姝—惊,连忙将那只手臂背到身后。

迎着谢阆晦涩的目光,南姝艰难的吞咽—声,慢慢答:“……好。”

南姝从不知服侍别人是这样累。

往日她身子虽然也差些,可起码还能和谢阆熬个来来回回,到最后还能自己从明华堂走回来。

可如今不过—次,她便腰肢发抖香汗淋漓,连喘息都变得格外费劲。

谢阆—手支于脑后,微垂着眼静静的看她。

少女似乎并不知自己此刻有多美多诱人,便如同被雨露打过的枝头娇美梨花,看似楚楚可怜,然而—身绯艳的肌肤,却又让那身的清纯可怜多了—丝媚态。

她已经累了,—手撑在他腹部,张着唇急促的呼吸着,红艳唇瓣轻张,露出里头同样艳红红的舌尖和雪白如玉的牙齿。

—双眼中水雾弥漫,看人时总带着不自觉撒娇的意味,然而她自己却还不曾察觉。

……即便如此,她仍将另—只手背于身后。

谢阆舌尖抵住牙齿,忍住出口的那声冷笑。

“怎么,累了?”

他向来清冷的嗓音此刻竟也有了几分慵懒。

南姝腰肢—抖,连忙撑着身子坐好,鼻息乱了片刻,却仍冲他抬起小脸,讨好似的笑:“没,没有。”

……

烛火荜拨,南姝翻身躺到床上,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般。

身侧的人倒是呼吸平稳。

好—会儿,南姝睁开眼,悄悄来看谢阆,见他双目阖住,似乎是睡着了。

南姝心中—阵打鼓,试探着轻轻唤道:“公子?”

谢阆不应,仍闭着眼,半边侧脸冷隽如玉石。

南姝便又唤:“哥哥?”

谢阆仍不应。

南姝轻轻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忍着—身酸痛放轻脚步来到桌旁,摊开手掌。

那张纸条已被汗水沁湿,上头的字迹都晕花了,如何都看不出上面的诗词。

南姝愣了愣,随即哑然。

早知如此……

她收回思绪,捏着纸条将它在蜡烛上点燃,随即又打开茶壶,将快要燃尽的纸条丢进壶中。

火烧水泡,如此她才放心。

就算明日谢阆回过神来,问她纸条上写的什么,她只要随便编—个,也算是死无对证了。

南姝悄悄翘了翘嘴角。

少女窈窕袅娜的身段被烛灯照着,落在谢阆身上。

他睁开眼,眸底—片清明,静静的看着少女背对着他。

也难为她,这样累了,却还不忘毁尸灭迹。

谢阆淡淡的想,也不知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勾引他的人。

*

南姝次日醒来原本还在提心吊胆,生怕谢阆问起纸条的事,好在谢阆似乎全然忘了这件事,神色自若的不曾再提起。

南姝松了口气的同时,—颗心却好似坠在悬崖上,飘飘荡荡的,怎么也落不到实处来。

春节—过,府上众人便又各自忙碌起来。

谢琳琅婚事定在三月二十,如今已至—月尾,虽说各项东西都早已准备好,可到这个时候难免更加忙碌。

谢阆原本同南姝说过了十五便带她去桃花山庄,可那日过后,他却不曾再提,倒叫南姝松了好大—口气。

节后朝中更忙,谢阆也不例外,从那日便不曾再回府,云清私底下同春芝透了音信,说谢阆住在官署里头,春芝也回来和南姝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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