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韦耀宗忆南的其他类型小说《看破命运的救赎,接住复仇的星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韦耀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韦耀宗回到商行时,已是深夜。他坐在书房里,桌上摆着一封刚收到的快递,寄件人一栏空着。他拆开信封,里面是一份DNA检测报告。他一眼扫过去,脸色瞬间惨白,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住纸。报告上写着,范巧春腹中的胎儿,与他无血缘关系。他死死盯着那行字,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些年,他为范巧春做了多少畜生事?逼死恩师,毁了徐忆南的清白,亲手把她推向地狱。他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范巧春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他们的未来。可现在,这份报告像一记重锤,砸碎了他所有的信念。他一把抓起电话,拨通范巧春的号码,声音低哑:“巧春,明天来我这儿一趟,有些事,我们得谈清楚。”范巧春娇笑:“耀宗,怎么突然这么严肃?好,我明天就来。”挂断电话,韦耀宗瘫在椅子上,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滑...
《看破命运的救赎,接住复仇的星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韦耀宗回到商行时,已是深夜。
他坐在书房里,桌上摆着一封刚收到的快递,寄件人一栏空着。
他拆开信封,里面是一份DNA检测报告。
他一眼扫过去,脸色瞬间惨白,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住纸。
报告上写着,范巧春腹中的胎儿,与他无血缘关系。
他死死盯着那行字,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些年,他为范巧春做了多少畜生事?
逼死恩师,毁了徐忆南的清白,亲手把她推向地狱。
他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范巧春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他们的未来。
可现在,这份报告像一记重锤,砸碎了他所有的信念。
他一把抓起电话,拨通范巧春的号码,声音低哑:“巧春,明天来我这儿一趟,有些事,我们得谈清楚。”
范巧春娇笑:“耀宗,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好,我明天就来。”
挂断电话,韦耀宗瘫在椅子上,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想起了徐忆南在胡同口冲他摆手的模样,想起了她被羞辱后空洞的眼神。
“忆南,对不起……”他喃喃自语,声音哽咽。
次日,范巧春如约来到商行,穿着一身鹅黄长裙,笑得温婉动人。
她一进门,就扑进韦耀宗怀里,撒娇道:“耀宗,昨晚干嘛那么吓人?
是不是想我了?”
韦耀宗推开她,眼神冰冷,递上那份报告:“巧春,孩子是谁的?”
范巧春愣住,接过报告一看,脸色刷白:“耀宗,你在说什么?
这报告是假的!
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你的?”
她扑上来,抓着他的手臂,泪水夺眶而出:“耀宗,你信我,我爱你,孩子是你的!”
韦耀宗冷笑,甩开她的手:“爱我?
那徐忆南的死呢?
那些歹徒说,是你指使他们烧了她的家,害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范巧春慌了,声音发颤:“耀宗,我没有!
是有人陷害我!
你忘了我们一起计划了多少?
忆南的工作,阳明的婚约,都是我们一起做的!”
这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韦耀宗的心。
他猛地扼住范巧春的喉咙,把报告拍在她脸上:“范巧春,我为你杀了恩师,害了发妻,你还敢说孩子不是我的?!”
范巧春挣扎着,脸色涨红:“耀宗,冷静点!
我……我可以解释……”可韦耀宗已经听不进去,怒火烧红了他的眼。
他拖着范巧春到商行的后院,院墙是用毛石砌成的,边角尖锐。
他一把将她按在墙上,额头撞在石头上,鲜血顺着墙缝流下。
“耀宗……不要……”范巧春的声音越来越弱,带着绝望的哭腔。
韦耀宗像疯了一样,一下下撞击,直到她再没了声息。
他松开手,范巧春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上。
阿康冲过来,探了探她的鼻息,吓得瘫倒:“宗哥……她死了……”韦耀宗看着地上的范巧春,突然放声大笑,笑声里夹杂着泪水。
“死了……都死了……”他喃喃道,眼神空洞。
火光烧尽了那个我曾以为是家的地方,小镇的夜空被浓烟染成一片猩红。
我躲在小姨安排的旅馆里,窗外是水乡特有的青石板路,乌篷船在河面上晃悠,船夫的吆喝声断断续续传来。
可这些熟悉的景象,如今只让我觉得陌生。
小姨坐在木桌旁,翻看着她从省城带来的资料,眼神冷峻:“忆南,消息已经散出去了。
那些歹徒按你的吩咐,逢人就说,是范巧春指使他们烧了你的家,害了你的命。
接下来,就看韦耀宗怎么选了。”
我握着茶杯,指尖冰凉:“他会信吗?
范巧春肚子里的孩子,对他来说那么重要。”
小姨冷笑,递给我一张伪造的DNA检测报告:“男人最在乎自己的血脉。
这份报告,会让他崩溃。”
我低头看着报告,上面赫然写着:范巧春腹中的胎儿,与韦耀宗无生物学关系。
这是小姨找人伪造的,字迹工整,盖着省城医院的红章,假得天衣无缝。
我攥紧报告,心跳得像擂鼓:“小姨,如果他不信呢?”
“他会信。”
小姨斩钉截铁,“因为他心里早就有了裂缝。
你忘了他在书房看那封信时的眼神?
他对范巧春的爱,已经掺了太多愧疚和怀疑。”
我点点头,闭上眼,脑海里闪过韦耀宗在医院外拥吻范巧春的画面,又闪过他深夜为我盖被子的模样。
“忆南,别心软。”
小姨拍拍我的手,“你父亲的血,母亲的泪,都在等着你讨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我不会。”
计划的第二步,是让这份报告“无意”送到韦耀宗手里。
小姨联系了镇上一个老邮差,谎称是省城医院的快递,匿名寄到韦耀宗的商行。
与此同时,我让歹徒在小镇的茶馆、集市散布流言,说范巧春不仅指使他们害了我,还早就背着韦耀宗与陶阳明藕断丝连。
小镇的流言像野草,烧不尽,一吹就满天飞。
集市上,卖鱼的阿婆啐了一口:“范家那大小姐,装得清纯,背地里可不是好东西!
听说徐忆南的死,都是她指使的!”
卖布的老汉摇头叹气:“可怜徐老师一家,好端端的,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毒妇?”
我躲在旅馆里,听小姨转述这些流言,心底没有半分快意。
复仇的火焰烧得再旺,也烧不回我的家,烧不回我曾经的天真。
出院那天,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家,韦耀宗不在,阿康守在门口,低声道:“嫂子,宗哥说医院的事是他冲动了,让你别怪他,晚上他会回来赔罪。”
我扯出一抹笑,淡淡道:“没事,告诉他,晚上早点回来,我有惊喜给他。”
阿康愣了愣,点点头走了。
我走进书房,锁上门,摊开小姨的回信。
信里,她写得斩钉截铁:“忆南,杀父之仇,此生不报,你心难安。
你若下定决心,我来帮你。”
我握着信纸,手指微微颤抖。
小姨还附了一张照片,是父亲生前在女校的课堂上,站在黑板前,笑着看向台下的我。
那时的我,坐在第一排,仰头看着父亲,满眼崇拜。
父亲曾说:“忆南,你要像我一样,做个教书匠,把知识传下去,这是咱们徐家的根。”
可如今,父亲没了,母亲没了,连我,也被这小镇碾得粉碎。
我深吸一口气,回信给小姨:“我决定了,帮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暗中观察韦耀宗。
他依旧温柔,依旧会在深夜为我熬粥,依旧会在我噩梦惊醒时轻拍我的背。
可我越看他,越觉得陌生。
有一次,他接到一通电话,匆匆走进书房,锁上门。
我悄悄贴在门边,听见他压低声音说:“巧春,别急,女校的事已经办妥了,阳明那边我也会处理好。
你安心养胎,别乱跑。”
挂断电话后,他坐在书房里,久久没动。
我透过门缝,看见他打开抽屉,拿出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巧春”两个字。
他盯着信,眼神复杂,像在挣扎什么。
那一刻,我几乎要冲进去质问他,可理智让我忍住了。
我不能打草惊蛇,我要等小姨的计划。
几天后,小姨的第二封信到了,信里详细写下了复仇的步骤。
她让我联系当年的歹徒,收买他们,让他们假意回到小镇,制造我被折磨致死的假象。
她还说:“忆南,韦耀宗不在乎你,但他一定在乎他和范巧春的孩子。
只要让他以为孩子不是他的,他就会崩溃。”
我攥紧信纸,心跳得像擂鼓。
复仇的火苗在我胸口越烧越旺,可与此同时,另一种情绪也在滋生——对韦耀宗的复杂感情。
他毁了我的家,可他也曾在我最绝望时,牵着我的手,带我走过集市的唾骂。
他是个魔鬼,可为什么,我偶尔还会想起他深夜为我盖被子的模样?
我甩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
徐忆南,你不能心软,父亲的血,母亲的泪,都在等着你讨回来。
回到家,我看着熟睡的韦耀宗,悄悄溜进书房,找到小姨徐静秋的地址,给她写了一封信。
小姨在省城的戏曲学院教书,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信里,我把这半年的遭遇一字不漏地写下,泪水砸在信纸上,洇开一片墨迹。
我写道:“小姨,我不想再被他们羞辱了,我想活下去,我想让他们付出代价。”
封好信,我终于松了口气。
这个吃人的小镇,我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次日一早,韦耀宗在饭桌上揉了揉我的头发,笑着说:“忆南,今天女校有开学典礼,章氏资助了不少学生,我得去露个面。
你身子弱,就在家歇着吧。”
我低头应下,强挤出一抹笑。
可他刚走,阿康就推门进来,结结巴巴地说:“嫂子,我家小宝说,你以前去学校代课时,孩子们可喜欢你了。
今天是开学典礼,他们肯定想见你……”我看着阿康闪烁的眼神,心底冷笑。
韦耀宗,这是又要给我下套了吧?
“好,阿康,收拾一下,我们走。”
女校的礼堂里人头攒动,学生和家长挤满了座位。
我一进场,就看见范巧春站在台上,穿着一身白裙,笑得温婉动人。
她瞥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挑衅。
新任教师发言环节,范巧春拿着话筒,声音清亮:“今天,我的发言主题是‘自尊自爱’,下面为大家播放一段宣传片。”
话音刚落,礼堂的大屏幕亮起,我的尖叫声响彻全场。
屏幕上,是那晚柴房里的录像。
皮鞭抽在赤裸的身上,血迹染红了地面,我的哭喊声刺耳而绝望。
礼堂里一片哗然,学生家长愤怒地指着我:“这种女人怎么有脸来女校?!”
一个妇人冲上来,狠狠扇了我一巴掌:“你爸为了你拼了命换来的工作,就被你这贱货糟蹋了!
你妈被你气死,你怎么不去死?!”
我被拖到地上,头发被扯住,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范巧春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假意帮我挡住攻击,哽咽道:“忆南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录像会被换掉……”可她眼底,分明是计划得逞的得意。
就在我几乎要昏过去时,韦耀宗冲了进来,一把抱住我:“忆南,你怎么来了?
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
别怕,我在就好了……”他抱得那么紧,像要把我揉进骨子里。
可我看着他的脸,只觉得恶心。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的阴谋,我一定又会沉沦在这虚假的温柔里。
嫁给韦耀宗的那天,我以为自己终于抓住了命运的救赎。
那天小镇的集市上人声鼎沸,我穿着母亲缝了三天的红裙,站在他家门口,低头看着他递来的那枚戒指。
他说:“忆南,从今往后,我会护着你。”
我信了。
可如今,我站在南溪镇中学的大礼堂里,周围全是学生和家长的窃窃私语,我却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苍蝇在盘旋。
头顶那个巨大的投影幕布上,正放着我被三个男人折磨的影像。
父亲的葬礼在小镇的祠堂里举行,青石板地上摆满了白菊,烛火在昏暗的祠堂里摇曳,映得灵堂前的黑白遗像愈发肃穆。
我跪在蒲团上,麻衣粗糙地磨着膝盖,耳边是小镇居民低低的议论声,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
父亲是个教书匠,一辈子为小镇的女校呕心沥血,却因多年前的一场风波被打压,背了一生的骂名。
直到去年,他终于被平反,我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了,可他却从女校的钟楼一跃而下,像片破布似的摔在我和母亲面前。
那一刻,我的世界塌了。
突然,祠堂的大门被猛地撞开,一群蒙面男人闯了进来,手里挥舞着木棍,灵堂的供桌被砸得稀烂,父亲的骨灰盒摔在地上,灰白的骨灰撒了一地。
我尖叫着扑上去,想护住父亲的骨灰,可腰间一紧,被人像拖麻袋一样拽出了祠堂。
身后,母亲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忆南!
忆南!
你们放开我女儿!”
我被拖到祠堂后院的柴房里,门被锁死,昏黄的油灯下,三个男人围着我,眼神像饿狼。
我挣扎着想逃,可一个巴掌狠狠扇在脸上,耳朵嗡嗡作响。
“徐老师家的闺女,平时装得那么清高,今晚就让我们哥几个乐乐!”
一个男人狞笑着,扯住我的头发。
我拼了命地喊,可嗓子很快就哑了。
那一夜,他们撕烂我的衣服,殴打我的身体,一个个扑在我身上,折磨了我整整八个小时,摄像机冰冷的镜头记录下了一切。
我眼角渗出血泪,意识模糊间,只听见一个女人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清脆又刺耳。
“徐忆南,你也有今天?
陶阳明是我的,女校的工作也是我的,你就好好在这柴房里享受吧!”
那声音,是范巧春。
次日清晨,我被扔在祠堂外的青石板路上,衣衫破烂,身上满是青紫。
小镇的集市上人声鼎沸,商贩的叫卖声、孩子的嬉闹声混杂在一起,可当我踉跄着走过时,所有声音都停了。
人们指着我,低声议论:“这就是徐老师家的闺女?
啧啧,昨天那录像我可看到了,真是不要脸!”
我低着头,咬紧牙关,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家走。
可刚到家门口,就看见陶阳明站在院子里,身边是范巧春,挽着他的手臂,满脸得意。
“忆南,我们的婚事就到此为止吧。”
陶阳明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不能娶一个……那样的女人。”
范巧春掩嘴轻笑,眼底尽是嘲讽:“忆南姐,别怪阳明,谁让你自己不检点呢?”
母亲从屋里冲出来,抱着我嚎啕大哭:“忆南,我的忆南啊,你受苦了……”可她的哭声很快弱了下去,几天后,母亲抱着父亲残存的骨灰,吐出一口血,撒手人寰。
我跪在母亲的灵前,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镇的流言像潮水一样涌来,集市上没人肯卖菜给我,孩子朝我扔石头,路过的妇人啐我一口唾沫:“贱货,活该家破人亡!”
女校的录取通知再也没了消息,陶阳明和范巧春的订婚宴却办得风风光光。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这小镇吞噬时,韦耀宗出现了。
他是父亲最得意的学生,如今是小镇商界的翘楚,西装笔挺,眉眼间带着让人安心的温柔。
他单膝跪在我面前,递上一枚戒指:“忆南,我喜欢你很多年了,嫁给我吧,我会护你一辈子。”
那一刻,我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点点头,哽咽道:“好,我嫁。”
我以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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