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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双穿:我在陕北卖物资苏文杨二妮无删减全文

寂寞的夏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杨柏有些心疼道:“唉~,瞧你把闺女气得,连家都不想回。”“呵~,姓杨的,现在你倒是怪起我来了?”胡一梅狠狠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小时候让你给她裹脚,你心疼,说什么大一点再说,后来一年拖一年,现在好了,一双大脚板,哪儿都敢跑。”“要是裹上脚,我看她能跑多远!”杨柏一听这话,立马不服气道:“人家县委政府说了,裹小脚是封建糟粕,再说了,咱闺女裹小脚痛得哭爹喊娘,你不心疼?”胡一梅心里立马‘咯噔’一下,自家男人说得没错,自从大儿子出去闹革命之后,二妮就是他们的全部。别看平日里她对闺女‘非打即骂’,但骨子里那是心疼得不得了。整个村子,有一个算一个,同龄人之中也就二妮长得最高,脚板最大,可想而知家里肯定没亏待过她。也因为从小养成了大大咧咧的性...

主角:苏文杨二妮   更新:2025-04-25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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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文杨二妮的现代都市小说《红星双穿:我在陕北卖物资苏文杨二妮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寂寞的夏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柏有些心疼道:“唉~,瞧你把闺女气得,连家都不想回。”“呵~,姓杨的,现在你倒是怪起我来了?”胡一梅狠狠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小时候让你给她裹脚,你心疼,说什么大一点再说,后来一年拖一年,现在好了,一双大脚板,哪儿都敢跑。”“要是裹上脚,我看她能跑多远!”杨柏一听这话,立马不服气道:“人家县委政府说了,裹小脚是封建糟粕,再说了,咱闺女裹小脚痛得哭爹喊娘,你不心疼?”胡一梅心里立马‘咯噔’一下,自家男人说得没错,自从大儿子出去闹革命之后,二妮就是他们的全部。别看平日里她对闺女‘非打即骂’,但骨子里那是心疼得不得了。整个村子,有一个算一个,同龄人之中也就二妮长得最高,脚板最大,可想而知家里肯定没亏待过她。也因为从小养成了大大咧咧的性...

《红星双穿:我在陕北卖物资苏文杨二妮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杨柏有些心疼道:“唉~,瞧你把闺女气得,连家都不想回。”
“呵~,姓杨的,现在你倒是怪起我来了?”胡一梅狠狠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
“小时候让你给她裹脚,你心疼,说什么大一点再说,后来一年拖一年,现在好了,一双大脚板,哪儿都敢跑。”
“要是裹上脚,我看她能跑多远!”
杨柏一听这话,立马不服气道:
“人家县委政府说了,裹小脚是封建糟粕,再说了,咱闺女裹小脚痛得哭爹喊娘,你不心疼?”
胡一梅心里立马‘咯噔’一下,自家男人说得没错,
自从大儿子出去闹革命之后,二妮就是他们的全部。
别看平日里她对闺女‘非打即骂’,但骨子里那是心疼得不得了。
整个村子,有一个算一个,同龄人之中也就二妮长得最高,脚板最大,
可想而知家里肯定没亏待过她。
也因为从小养成了大大咧咧的性格,加上嫉恶如仇,敢作敢当,这才当上的民兵连副连长。
“唉~。”胡一梅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不是想着让她相个好人家嘛,一个女娃家,闹啥革命呀?也不知道她哥怎么样了?”
说起自家大儿子,杨柏情绪有些低落道: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爱咋折腾就折腾去吧,”
另一边,回到2022的苏文,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在仓库内,就地盘点起了这几天的收获。
首先是那一箱金条,他双手掂了掂,少说也有10公斤。
按照现在的市场行情700元左右每克,光这一项就能卖700多万。
然后就是20块银元,这些银元大部分都是民国9年的,剩下的就是民国7年和8年的普通银元。
最后则是以物易物,胡大娘帮他换来的古玩瓷器啥的,还有一堆玉器。
其中有两块半弧形的玉璜,一个玉琮,两只玉琥,
最大的是一块保存完好的玉璧,应该能值些馒头吧。
那堆瓷器以茶具为主,另外就是两只天球瓶,
一只画着云海腾龙,底部有大清雍正年制。
另一只画有八仙连理枝,底部是大清乾隆年制。
最后剩下的是一只粉底花卉瓷碗,底部印有康熙御制..
看着自己居然集齐了清三代的玩意儿,苏文只觉得好笑,这可是多少收藏家的梦啊!
不做多想,苏文赶紧给这些东西一一拍照,然后全部发给‘古秀斋’老板张扬。
没有提卖不卖的事,只是让他帮忙掌掌眼。
看了眼时间,才下午3点,于是苏文锁上仓库,扛着金条就往物流园区的主路上走。
十多公斤的重物压在肩上,这一路差点没要了苏文半条命。
好不容易来到主路,光叫网约车都等了半小时,看来买车必须得提上日程。
来到周某福金店,当对方听说苏文是来卖整箱的金条时,营业员小姐姐差点没惊掉下巴。
当看了一眼苏文小木箱里的金条时,店长主动揽过为他服务的重任。
因为是贵重物品,所以28根大小黄鱼,均得进行检测。
完了之后只见店长圆圆的脸盘,再也止不住的笑意:
“苏先生,经过检测,这批金条纯度都在95%以上,总重12.576公斤。”
“按照现在的市场行情每克760元,扣除杂质以及手续费,每克703元。”
苏文压抑住激动,皱着眉道:“你确定是这么多?”
“当然!”熊店长一脸自信道:
“这是市场行情,如果您卖便宜了,欢迎随时过来找我们赔偿损失。”
既然对方敢这么说,苏文也不再纠结。
当即签署转卖合同,含泪收下880多万。
望着短信提示里边一长串的累计数字,一共是1470多万。
苏文觉得这笔钱除了必要开支,大部分钱都该花在刀刃上。
但是买车肯定没办法省,毕竟以后都是几百万的大项目,没车很多事情都不好办。
刚走出金店,出门右拐,便接到张扬的电话。
“苏老弟啊!你在哪?”电话那头的张扬稍显焦急道。
“呃~,我在锦城,正准备回家,明天再去你那边卖些银元。”苏文直接道。
“不是,你哪里收的那些重器?我已经把照片发给同行初步鉴定过了,他们都说有很大概率是真的,不过还得看实物才行。”
张扬也不打算藏着掖着,直接道。
“呵呵,是吗?”苏文打了个哈哈,笑道:
“张老哥是什么意思啊,就直说好了,咱们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对吧?”
“行!苏老弟耿直人,那我就实话实说,如果你这些东西鉴定为真品,想出手的话,我可以帮你找合适的买家。”
“只是,嘿嘿,老哥我也不能白辛苦对吧?”图穷匕见,张扬笑盈盈道。
苏文无奈叹了口气,这行就是这样,没人引荐是很难打入他们核心圈层。
“规矩我懂,先说说看你想拿几个点?”
张扬没曾想会这么顺利,于是压抑住激动:
“你看这样行不行,1000万以内我拿5个点,1000万以上我拿3个点,怎么样?”
卧槽?!这些貌似平平无奇的东西,居然这么值钱?
不然为啥这家伙张口闭口就是1000万..
平复住心情,苏文语气有些不悦道:“你就做个中介,还想拿这么高,未免有些不厚道吧?”
张扬悻悻的笑了笑,他不过是开个价而已:
“嘿嘿~,别生气苏老弟,咱们好商量嘛,那你说多少?”
苏文想了想:
“2000万以内给你2%,2000万以上给你1%,别说什么你没搞头,你可不能吃完原告还吃被告。”
之所以有这底气,还是因为苏文知道,他的那些东西应该都是真的。
陕北那一带从古至今就是王侯墓葬聚集地,各家各户有些随葬品实属正常。
而且俗话说得好,乱世藏金,动荡年月的古董估计还没几百斤粮食值钱。
只听电话那头的张扬故作痛苦道:
“哎呀,行吧苏老弟,哥哥我吃点亏,也就是跟你有缘,我才答应这个条件。”
“那我明天上午就把他们召集过来,地点还是‘古秀斋’怎么样?”
对此苏文自无不可,这家伙想赚中介费,借他的堂口一用也实属正常。

说起吃食,杨二妮也感觉饿得有些反酸水,于是便跟娘一起守在灶台边。
随着木质锅盖揭起,蒸汽散开,两只雪白的馍馍便显出了真容,旁边还挺立着两颗黑黄的窝窝头。
“呀!好白的馍馍!”杨二妮擦了擦嘴角,脸颊挤出两只小酒窝,“娘,你捡着钱啦?”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这馍馍不但色泽雪白,而且香味扑鼻。
这么好的细粮,别说他们家这样的庄稼户,就算是镇上的地主也不容易吃到。
胡一梅拍了下女儿的手臂,嗔怪道:“说啥呢?这可是你娘我,花了一个大头买的。”
话还没说完,就见二妮不顾烫手,伸手抓起两个馍,把其中一个递给娘:“娘,你吃。”
胡一梅微微咽了咽唾沫,将馍推给女儿:“娘刚刚垫吧了些手擀面,吃点窝头就行。”
说着便拿起窝窝头,大口吃起来。
杨二妮鼻头有些发酸,知道自家娘一向嘴硬心软。
手擀面肯定是做给达吃了,馍馍则是留给了她。
现而今,年月不好,地里收成也少,
自己忙着妇救会跟民兵连的事,家里全靠娘撑着,真是难为她了...
见女儿拿着白面馍发愣,胡一梅催促道:“赶紧吃,放凉了可就不香哩。”
杨二妮赶紧拿袖口蹭了蹭眼角,大口吃着囫囵道:
“娘,等咱们革命胜利了,我天天让你吃白面馍馍。”
胡一梅面无表情的吃着窝窝头,仔细拣着灶台上洒落的窝头渣往嘴里塞:
“哼~,革不革命没啥,你啥时候能嫁个好人家,我就谢天谢地咯。”
嫁人?现在杨二妮刚接触革命进步思想,可是干劲十足。
用现代人的说法就是,目前她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哪有心思结婚啊!
脑壳昏还差不多..
再者说,结婚不也得找个志同道合的革命同志才对嘛。
想到这,杨二妮赶紧转移话题道:
“对了娘,你把药拿给我看看,西洋药片我在医疗队见过。”
胡一梅觉着也对,自己闺女怎么说也算文化人,帮着认认药也好。
于是便来到堂屋,在佛龛上面翻了翻,移开佛像,把装药的透明塑料袋从里边拿出来。
没一会儿,20颗胶囊胶囊连同塑料袋,便出现在杨二妮跟前。
母女俩大眼瞪小眼,杨二妮捻起一颗仔细打量一翻,
又凑近鼻尖嗅了嗅,一丝药味都没有。
忍不住拿舌尖舔了舔,还是没味道。
这一刻她杨副民兵连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谁这么大胆子,敢骗自家老娘?
这个杀千刀的卖货郎,听说还是个川省人,都说川人奸猾,果真有理!
望着眼神狠厉的闺女,胡一梅有些心慌道:
“怎了二妮,你可别吓娘啊,难怪你达刚才吃药那么费劲,连骗带吓才吃下4粒,别真出什么事吧?”
“嗯~,这倒不至于,这种假药无臭无味,应该就是个摆设。”杨二妮高人般分析道。
“呼~,那就好,那就好。”胡一梅抚了抚胸口,转而又想起苏文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我看那俊娃不像坏人呀,怎么会骗我呢?”
“俊娃?”杨二妮冷笑一声,“呵~,戏本里那些白面书生,哪个不俊?还不是照样骗人。”
“嗯~,有道理。”胡一梅点点头,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
“我当初就是看你达生得俊,才被他骗回了家,要不然隔壁村的富户,哪个不想找我相与..”
听着自家娘胡咧咧,二妮也不惜得戳穿她,想当初不是她上赶着想嫁给自己爹吗?
还说不嫁就要跳井,吓得她爹只能就范。
而且她爹杨柏当年也是模样俊俏,还念过私塾,十里八乡说媒的差点没把门槛踩烂。
到最后看娘可怜,也害怕闹出人命,这才结合在了一起。
现在可好,她还成了受害者..
“我说娘,你够了哈,有些事你最好少提,当心露馅。”
“呀!你个死妮子,翅膀硬了是吧?明天就跟我相人去,我看你还反了天。”
被戳到痛处的胡一梅立马摆起了当娘的架子。
“咕咚咕咚。”吃下两个白面馍,又喝了一瓢凉水,杨二妮感觉舒坦不少。
拍拍肚皮道:“别闹娘,明天我还得组织民兵连训练,可不能耽误。”
刚要离开便被娘拦住,“等等,那这药怎么办?扔灶里?”
二妮想了想,“别扔,你说那个卖货郎下次还来对吧,把药留着,当作证据。”
胡一梅点点头,又问道:“那这白面和盐呢?还能吃吗?”
杨二妮咂吧着嘴,回味道:“这粮食还是顶好的嘛,不吃白不吃,嘿嘿,还别说,奸商的东西,就是香。”
说话间,另一边的苏文玩着手机,打了个大喷嚏。
他摩挲着直挺的鼻梁,觉着是不是去了趟陕北水土不服,感冒了。
通过网上查阅,让他对民国24年的陕北有了个大致了解。
现在他最大的优势,便是能给那边提供价廉物美的现代产品。
尤其是粮食跟药品,肯定是紧俏货。
可以通过这两样东西先打开陕北的突破口,进而跟革命的队伍取得联系。
至于为他们提供军火啥的,他现在想都不敢想,只能等经济好转之后,才能谋而后动。
想到这些,苏文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不少。
随后眼皮发沉,便静静的睡去。
翌日早晨9点,提前跟快递站请好假的苏文,背着挎包早早便来到文玩古玩市场。
打听到一家专门做银元生意的店铺,名曰‘古秀斋’,不作犹豫便踏了进去。
“帅哥早啊。”柜台里边的小哥手持鸡毛掸子,露出职业般的假笑:
“呵呵~,看点什么,银元钱币都有。”
“你们收不收银元?”苏文也不打算啰嗦,直接道。
“收!”小哥说话间便盯着苏文的挎包,眼神里充满了玩味。
像这种梦想一夜暴富的家伙,每天都会来上几个。
大部分带来的都是假货,甚至有些银元比去年产的还新,却非说是到代的。
有真货也是些大路货,不值什么馒头。
不过对方既然是主动上门,来者便是客,那也只能尽量服务周到。
当苏文掏出用卫生纸包裹的银元时,小哥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一看就不专业,明显是个生瓜蛋子。
只是当一摞银元露出真容时,他不禁神情一怔。

“不是芹芹,你到底什么意思?上周我给你买苹果14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哼~,你还好意思说,我同事用的是pro max,为啥我就只能用Pro?害得我在她们面前丢了面子。”电话那头廖雪芹冷哼道。
看了眼自己屏幕有些龟裂的华为,苏文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为了给对方准备生日礼物,他怎么会网贷欠下大几千?
这女的不但不体恤自己,反而还恶语相向。
如今他有系统傍身,虽说不是什么毁天灭地的系统,但好歹算有啊,难道还能受这种窝囊气?
去他喵的..
“廖雪芹!你到底想怎样,打电话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羞辱你?你也配!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咱们结束啦,以后不要来找我,更不要联系我。”
电话那头的廖雪芹也不客气道。
“那我的手机?”苏文想的是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至少得挽回点损失。
“呵~,你还是个男人嘛,还有脸要手机?你睡了我那么多次,没跟你要青春损失费就不错了。”
电话那头的廖雪芹说得那是理所应当,仿佛她才是受害者一般。
提起睡觉这回事,苏文心里边就来气。
跟这女的交往一年多以来,总共在一起不到5次,苏文简直比当和尚还要清心寡欲。
而且每次总是催自己快点完事,根本就不过瘾。
要不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初恋,所以才格外珍惜,否则谁能受得了。
不过能早早看出对方真面目,这也算是件好事,苏文说不定还得感谢对方的不嫁之恩。
至于那台新手机,要是他没系统傍身,那指定得拿回来,就算是扔涪江河也不能留给她。
但是现在嘛,就几千块钱的事,还能乱了他苏某人的心智?
“嘁~,廖雪芹,我同意分手,但你可别后悔!”
“后悔?我现在端着铁饭碗,朝九晚五加双修,不知道多舒服。”廖雪芹差点没气笑:
“老娘只后悔没早点跟你分手!”
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铁饭碗?这女的还真敢说啊!
廖春雪现在所谓的铁饭碗,不就是某事业单位临时招的一名合同工嘛。
一个月到手2200,还他喵干出优越感了。
不过自从两个多月前,她‘考上’事业单位之后。
对苏文便越发冷淡起来,原来是早有预谋。
算了,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古之常情而已!
收回心绪,目前搞钱最要紧,苏文仔细鉴别起了12个包浆不一的银元。
其中民国十年的大头有6枚,民国九年的有3枚,民国八年的有两枚。
最后一枚品相不太好,有些锈迹斑驳,貌似年份有些久远。
银元正面雕花刻龙,有‘壹’圆字样。
背面则刻有‘宣统三年’。
也不知道能卖几个钱,不过应该能赚点辛苦钱吧..
赚多赚少自有天定,苏文不作多想,拿起手机查阅起来关于民国24年相关信息。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自己当初只知道1935年的陕北有革命的队伍,安全方面应该不错才对。
没曾想,当时的陕北依然是各方势力角逐之地,而且兵匪横行。
用现在的眼光看,说一句民不聊生都不为过。
唉~,这常凯申,外战外行,内战内行,
他喵的抵御外寇不上心,自个捞钱第一名。
这华夏真要是落到他手里,指不定还得沉沦多少年。
想到这里,苏文决定明日卖掉银元之后,再从长计议。
...
另一方世界,苏文前脚刚离开的杨树村,一户陕北窑洞小院内。
晚上,胡一梅伺候自家男人吃下大碗手擀宽面,随后等了一炷香时间,又喂下4颗胶囊。
还是苏文叮嘱她的,生怕她不清楚半个小时是多久,才说一炷香之后再吃药。
忙完这些,胡大娘才拾掇起自己的吃食,上锅蒸了两个窝头,两个白面馍馍。
窝头当然是自己吃,白面馍馍则是留给还没回家的二姑娘。
锅里的水刚开没多久,便听见重重的开门声。
不用猜,一准是二丫头回来了。
“娘~,啥味道这么香?是手擀面吗?”杨二妮说话间,耸着鼻子来到厨房。
杨二妮十七八岁的年纪,165左右的身材,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算是罕见。
一头干练齐耳短发,双眸灼灼而有神,鼻梁挺秀,嘴唇微翘。
唯独肤质差上一点,跟陕北的气候有关,不过小麦色的肌肤看着也健康。
肩头还背着枪身磨得锃光瓦亮的汉阳造,一看就是清末产物。
只是看了眼二姑娘那头齐耳短发,胡一梅差点没气血翻涌,当场抽过去。
“哎哟~你干甚去啦?你个死妮子,早上出去还好好的,怎么回家头发就不见啦?”
“还有一天天的舞刀弄枪,以后怎么相人?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就脱下布鞋,摁着杨二妮的臀瓣就是几下,打得那是‘啪啪’作响。
却见杨二妮眼眸都没皱一下,只顾拿起水瓢,‘咕咚咕咚’大口喝水。
看娘打累了,正扶着灶台喘气,杨二妮关心道:“娘,我达咋样了?”
“还能咋样,吃了一大碗手擀面,现在睡得正香哩。”
“哼~,真不知道是不是装病,胃口比正常人还好,这要是吃了西洋药还治不好,这不是糟蹋粮食嘛。”
“娘!”见不得娘说自己达,杨二妮生气道:“我达胃口好证明还有救,你可得给他多做点细粮。”
胡一梅瞪了她一眼,这闺女倒是心疼达,也不知道心疼自己一天到晚的伺候他。
“西洋药?不是娘,你哪来的钱看西洋医生,你怕是被人哄了。”杨二妮准确提取到了话里的信息,问道。
“谁能哄你娘我?”胡一梅显出一副占了便宜的模样:
“今天买了十斤白面,半斤细盐,就连这西洋药也是那俊娃赊给我的。”
买吃食还附带赊药?这到底是郎中还是货郎..这明显就不靠谱嘛。
“娘,到底是啥药?快拿给我看看。”有些文化的杨二妮担心母亲上当,赶紧道。
“呵呵~,着啥急?锅里的馍馍快好了,可别蒸过头白瞎。”胡一梅压根不当回事。
人家小苏多好的人呀,卖的东西价廉物美不说,人还长得俊。
就算这十里八乡,都算顶顶好的俊后生,怎么可能是骗子。

张扬则是有些唏嘘道:“哎呀,苏小友,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居然这么厉害,这宣统三年可是很难找哦。”
苏文摇摇头,“我这就是业余爱好,比不得张老哥你哦,这银元也是家里边老人留给我的,只是一部分。”
张扬闻言那双眯缝眼闪着金光,“你的意思是,还有藏品?”
对此苏文只是笑笑,并未正面回应,毕竟钓鱼嘛,得先打窝。
既然对方不想回答,张扬自然也不会细问。
只是好意提醒苏文,以后要是还有好东西,记得拿他这边,保证价格满意。
对此,苏文不置可否,等这笔钱到账之后再说。
..
另一边,陕北胡一梅家窑洞。
望着捧着碗唏哩呼噜的杨柏,胡一梅不禁连连皱眉。
话说今天早上,杨柏居然破天荒的能自己下炕去旱厕,而且完了之后就嚷嚷着喊饿。
这不,一碗手擀面不够,又吃了一碗,这才心满意足的抹了把嘴,倚在炕头看起了书。
“我说当家的,昨晚吃了药,有啥感觉没有?”
杨柏蘸了下舌尖,翻开一页书,“感觉还行,好多了,就是后半夜汗多,今儿早上天没亮就饿。”
“而且饿得难受。”
胡一梅剜了他一眼,“得了吧你,我看你就是馋的,一个人吃掉两个壮劳力的饭量。”
“不过,既然胃口好,那证明这药有效果,待会儿你还得接着吃。”
“二妮她娘,你看我都好了,能不能不吃啊?”杨啵合上书,一脸痛苦状:
“这玩意儿每颗这么大,简直比黄莲还难咽。”
“不行!小苏说了的,西洋药必须连续吃才有效果。”胡一梅旋即一副命令的模样。
“再说了,难咽总比死了强吧?你想躺棺材我不拦着,可别糟蹋我的细粮。”
这杨柏好歹也是读书人,良药苦口的道理他还是明白。
于是一炷香之后,在老婆的监督下,他又吃了4颗,随后便沉沉睡去。
忙活一上午,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
8月的陕北,外边根本待不住人。
回家歇息的二妮,刚到家便听到她爹能下炕到处走的消息。
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西洋药产生了效果。
但这效果,未免也太快了些吧?
“娘,你确定达是吃了卖货郎的药才好的?”
“死妮子!”胡一梅轻轻拍了下二妮的胳膊,“啥卖货郎?人家叫苏文,小苏。”
“行行行,叫苏文可以吧?”杨二妮瘪瘪嘴,“我达有没有吃其他郎中的药?”
胡一梅想了想:
“没有,大前天那个狗屁郎中的药就吃完了,哼~,一点效果没有不说,人还越吃越蔫吧。”
“还好有小苏的西洋药,要不然啊,你达,多半得躺棺材板。”
一听娘这么说自己达,二妮立马不愿意了:
“娘!你说啥呢?我达要是死了,你不得守寡?”
“哎哟你个死妮子,我一天天的为这个家操持,也不见你心疼我,看我不捶你!”
胡一梅就是这样,每次说不过就打孩子。
反正也是做做样子,二妮压根懒得躲,直挺挺的让她在臀瓣上拍了几下。
“对了娘,把剩下的西洋药,都拿给我吧,我有用。”
“什么?!”胡一梅满脸警惕:
“二妮,你想干嘛?你达的病可是刚好,万一反复咋办?你这就要胳膊肘往外拐吗?”
“说啥呀娘,我是那样的人吗?”说这话时,二妮可谓是脸不红心不跳。
当初陕北红军初来乍到物资紧缺时,为了响应支援部队的号召,
她可是把自家产奶的母羊,都给捐了出去。
虽说后来红军多补偿了相应的粮食和大洋,但杨二妮喂不熟的名声可是传开了。
“不行!这药我得给你达备着,免得又害疫症。”
胡一梅说着就把装药的塑料口袋,死死捂在怀里。
二妮见状,只能对娘实话实说。
原来,听县委领导说,驻扎在杨树村附近的第七十一师长官,染上了跟杨柏一样的病,
又吐又拉,而且高烧不退。
眼看就要不行了。
既然杨柏能有所好转,这药肯定能对长官有效,所以杨二妮才想着把药拿去试试。
“真的假的?长官还能害这病?”胡一梅有些不敢置信。
杨二妮一脸严肃:“当然是真的,要是长官治不好,对革命事业可是巨大损失。”
知道女儿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胡一梅咬咬牙,数出4颗,然后把装药的口袋递给了二妮。
“喏~,都在这了,给你达留4颗,剩下的都拿去吧。”
杨二妮一把抢过药,揣进怀里,生怕娘反悔似的。
刚想离开,便被胡一梅给叫住,“别急啊二妮,我还没跟你说这药怎么吃。”
“小苏说过,这药每天三次,得饭后一炷香再吃。”
杨二妮眼珠子一转,“是不是还得吃细粮?”
“嘿嘿~,那是当然,小苏说了,多吃细粮好得快。”
胡一梅想到自家粮窖里还剩9斤白面,心里就欢实。
“哦~,这样啊,我马上把药送过去,娘你先忙着,我去喝口水。”
说罢就走出了窑洞,风风火火去灶房捣鼓了一阵,随后怀里抱着个包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唉~,这妮子,以后可怎么嫁人啊。”说话间,胡一梅的两只眼皮同时跳了跳..
“哎哟~,我滴亲娘诶!”胡一梅快步冲进灶房,翻开粮窖打眼一看。
原本还鼓鼓囊囊的白面口袋,只剩下了一小半,拿手里掂了掂,估计剩下不到3斤..
胡一梅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有哭喊跟咒骂,只有一行清泪流淌。
这死妮子,还能留吗...
另一边,下午3点。
都没顾上吃饭,随着苏文的手机银行到账601万3千,这12块银元彻底归张扬所有。
尼玛...300块钱的成本,超过2万倍的利润。
这种感觉,家人们,谁懂啊..
“呵呵~,苏老弟,合作愉快,以后有好东西记得来我‘古秀斋’哦!”
临走之前,张扬伸出右手时还没忘提醒道。
苏文收回思绪,接过他的手,微笑道:“没问题,咱们后会有期。”
随后便快步离开了文玩市场,还别说,大事已定,一股饥饿感随之袭来。
附近找了家隆江猪脚饭,一口气加了两份猪脚,两颗卤蛋,还有一只鸭腿。
没错!有钱了嘛,就该这样豪横!
想当初他可是连卤蛋都舍不得点,现在好了,就算是吃一颗扔一颗,他也毫不心疼。

还别说,只是打一眼便看出这些银元包浆自然,品相完好,有那么些年代感。
不等小哥鉴赏,苏文主动道:
“这里一共12枚,其中民国十年有6枚,民国九年3枚,民国八年两枚,还有一枚宣统三年的。”
“宣统三年?”小哥忍不住笑道:
“呵呵~,不瞒你说,到我们这边卖宣统三年长须龙的,每年都有好几十哦。”
后面的话小哥没说,但苏文听出来对方调侃的味道。
但他并不生气,只是冷冷道:“看了东西再说。”
“好的,你稍等。”说罢小哥拿出祖传包浆的放大镜,认真鉴别起来。
“嗯~,不错不错,是民国十年的...”
“呵呵~,民国九年的也对呀!帅哥,你可真行啊!”
“哟呵~,还有民国八年的,不错不错,这回您可是能卖不少钱哦。”
说着小哥便拿起最后那枚品相完好,只是有些锈迹的宣统三年长须龙。
“这个嘛...咦?不对不对。”小哥摩挲着银元惊叹道。
不对?苏文皱着眉,这银元可是正儿八经从民国收的,怎么可能有假!
他一把抢过对方手里的银元,“不对就算了,这个我不卖!”
小哥差点没吓一跳,赶紧解释道:
“帅哥您别误会,我可没说东西不对,只是我看不好,所以刚才是口误。”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老板找来,让他再看看。”
苏文想了想,点点头,光天化日之下,量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没一会儿便听见小哥在后边的库房打电话:
“张总,有猛货...是长须龙!”
“废话!当然是宣统三年的,赶紧过来看看,事关重大,只能你亲自看...行行,你赶紧的,人家没啥耐性。”
紧接着小哥便走出库房,满脸堆笑的邀请苏文坐下品茗。
十多分钟之后,一名四十岁左右,头顶稀疏的中年男人,踩着拖鞋便走了进来。
只是跟小哥对视一眼,便知道苏文是主顾:
“哎呀~,幸会幸会,鄙人张扬,古秀斋老板,这位小友怎么称呼啊?”
“苏文,看货吧,张老板。”
对于文玩界的称呼苏文还是有所了解,但也没心情假客气,将宣统三年银元放在托盘上,直接道。
张扬也不客气,戴上白色丝质手套,掏出放大镜,仔细查验起来。
“哎呀~,啧啧,好好,不错,是宣统三年的大洋。”只是十几秒之后,张扬便说出了结论。
苏文皱了皱眉,“张老板不再仔细看看?”
张扬脸皮抽了抽,这他喵是在侮辱自己吗?
如果不是这枚银元价值巨大,不得不谨慎验货,否则他一眼就能辨认真假。
古玩行业就是这样,真的看多了,是不是假的一眼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比的就是个眼力。
“呵呵~,这倒不必,买真买假都全凭自愿。”张扬一脸的职业假笑,紧接着问道:
“只是不知,这枚宣统三年,苏小友打算卖多少钱?”
多少钱?苏文要是知道还来这?
不过既然对方这么问,估计这东西应该值不少馒头..
苏文故作思索,道:“嗯~~,你先报个价我听听,合适我再考虑。”
一听这话,张扬心里边有底了。
这多半就是个雏,看他如何拿捏就完了。
“这枚宣统三年保存还算完好,虽说有点锈蚀,但瑕不掩瑜。”
“而且呢,咱们也是第一次打交道,就当是交个朋友,300万怎么样?”
卧槽~,家人们,谁懂啊?
一个前一秒全副身家才3位数的优质青年,下一秒就能拥有三百万,这样巨大的落差谁能受得了..
此时的苏文双眸呆滞,面露喜色,脑子里边已经在想该买什么手机,什么车,什么房...
眼见对方许久没反应,张扬有些纳闷,难道说自己喊低了?
按道理不会呀!像这种没见过钱的穷小子,300万他还觉得是不是叫价太高..
想到这里,张扬有些忐忑道:
“苏小友,这个价格已经很顶了,我拿下也得找买家,还得压成本,所以..”
短暂宕机之后的苏文回过神来,他擦了擦嘴角道:“你这价位好像不太正经哦?”
张扬随之一怔,试探道:“苏..苏小友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你这价位太低了。”苏文说着便拿起托盘里的银元,转身就要离开。
“不是苏小友,你别走!咱们做买卖不就是讨价还价嘛,你先还个价,行吗?”
眼见对方要走,张扬显然有些着急道。
苏文转过头,单手比了个八,“800万。”
他喵的,你懂行你他么早说啊!
800万正好是这枚宣统三年的正常卖价,虽说送拍可能会略高一些,
但这样一来流程复杂,加上手续费能拿到手也就800万左右。
来不及多想,张扬安抚着苏文坐回椅子上,“哎呀,别着急苏小友,咱们聊聊行吗?”
“行吧。”苏文撇撇嘴,把银元放回挎包内。
这小子看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哦!
张扬一阵腹诽,温声道:
“实话实说,你这个价位给的,实在是太顶了,这枚宣统三年,正常卖价也就800万左右。”
“如果我出800万,这不就砸手里了嘛?”
他又指了指周围:“而且你也看到了,这么大个店,每天眼睛一睁就得花钱。”
“所以心疼一下老哥,给我留点利润,行吗?”
这老家伙居然还耍起了苦肉计,这可是几百万呀!不是什么几百个馒头。
不过对方的话也不无道理,开这么大个店,自然得挣钱。
而且为了今后更好的合作,苏文觉得适当的让步,也不是不行。
于是想了想,故作纠结道:“咱们既然是第一次合作,咱们各退一步。”
“600万,你负责相关税收,我只拿600万。”
“这?”张扬看上去欲言又止,面色为难,实则内心长舒一口气。
600万的价位他完全能接受,就算是抛开税收,以及各种费用,也能有个100万出头的利润。
如果不着急出手,利润还能高上许多。
于是乎满脸纠结之后,突然右手重重拍在大腿上,“行吧,就按你说的办,就当是交个朋友!”
为避免夜长梦多,他随后望向营业员小哥,“小殷,赶紧去拿空白合同!”
“啊?是是,我马上去准备。”小殷闻言,赶紧去后头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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