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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即漫漫霜华无删减版

朝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转身即漫漫霜华》,主角分别是顾司爵叶诗言,作者“朝朝”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同志,我要申请强制离婚。”顾司爵将一叠材料推到柜台前,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工作人员抬头打量了他一眼,严肃道:“同志,离婚可不是小事,是和女方没感情了?要是有矛盾,组织上可以帮忙调和。”顾司爵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调和?上辈子他用了整整一生来看清那个女人,如今重活一世,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不接受调和。”他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了所有可能,“我只想离婚。”...

主角:顾司爵叶诗言   更新:2025-04-29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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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司爵叶诗言的现代都市小说《转身即漫漫霜华无删减版》,由网络作家“朝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转身即漫漫霜华》,主角分别是顾司爵叶诗言,作者“朝朝”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同志,我要申请强制离婚。”顾司爵将一叠材料推到柜台前,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工作人员抬头打量了他一眼,严肃道:“同志,离婚可不是小事,是和女方没感情了?要是有矛盾,组织上可以帮忙调和。”顾司爵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调和?上辈子他用了整整一生来看清那个女人,如今重活一世,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不接受调和。”他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了所有可能,“我只想离婚。”...

《转身即漫漫霜华无删减版》精彩片段




这话刚说出口,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叶诗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军装肩头还带着初春的雨气。

“什么不要了?”她皱了皱眉,显然没听清父女俩的对话。

顾司爵背过身去擦掉眼角的湿意,月月则低着头玩自己的衣角,谁也没回答她。

叶诗言大步走过来,一把抱起月月,在她小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女儿,想妈妈没?”

月月的小身子僵了僵,黑葡萄似的眼睛偷偷瞄向爸爸。

“怎么,生妈妈气了?”叶诗言用脸蹭了蹭孩子的脸,逗得月月忍不住扭动,“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可不可以?”

顾司爵看着这一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上辈子就是这样,叶诗言总能用三言两语哄得月月忘记所有委屈。

可这一次,他分明看见女儿眼里藏着受伤的光。

被哄了半晌,月月终于小声开口:“妈妈,你说给我带的特产……带了吗?”

叶诗言动作一顿,随即摸了摸儿子的头:“粮票有限,这次先给涛涛了。下次,下次妈妈一定给你带,好不好?”

“那……奶糖呢?”

“涛涛爱吃甜的,妈妈都给他了。”叶诗言说着从兜里掏出半块硬糖,“这是妈妈特意给你留的。”

月月盯着那块已经有些融化的糖,小嘴抿成一条线。

顾司爵胸口发疼,他太熟悉这个表情了。

每次失望到极点,月月就会这样死死咬住嘴唇。

“下月布票发了,给你做几条新衣服。”叶诗言转向他,目光在他洗得发白的衣领上停留片刻,“你穿蓝色好看。”

顾司爵扯了扯嘴角。

这样的话他听过太多次,最后新衣服总会穿在骆云驰身上。

就像上辈子,叶诗言说带他们去京城,最后带走的却是骆云驰父子。

晚饭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配一小碟咸菜。

叶诗言皱眉:“怎么就吃这个?”

“粮票用完了。”顾司爵平静地给月月盛粥。

“我不是刚给——”叶诗言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脸色有些不自然,“明天我去供销社买点面粉回来。”

顾司爵没接话。

他知道,明天面粉会出现在骆云驰的灶台上,就像过去的每一次。

“诗言!”骆云驰的声音伴着敲门声传来,“涛涛说冷得睡不着,能借床厚被子吗?孩子体寒……”

叶诗言二话不说起身,从柜子里抱出唯一一床棉被。

顾司爵按住被角:“月月昨晚咳嗽了。”

“小孩子火力旺,冻不着。”叶诗言已经抱着被子走到门口,“涛涛从小身子弱。”

门关上后,月月小声问:“爸爸,我今晚能跟你睡吗?”

顾司爵把女儿冰凉的小脚捂在怀里,听着窗外越来越急的雨声,一夜未眠。

天蒙蒙亮时,他发现月月脸颊通红,一摸额头烫得吓人。

“叶诗言!月月发烧了!”他连喊几声无人应答,推开门才发现叶诗言根本不在家。

“叶团长天没亮就送妹夫去医院了。”邻居张婶打着伞告诉他,“涛涛也发高烧,哭得可厉害了。”

顾司爵眼前发黑:“家属院的车呢?”

“都出任务去了。”张婶看他脸色不对,“要不你再等等?”

等?上辈子他等了一辈子,等到月月死在他怀里!

顾司爵用旧雨衣裹住月月,冲进瓢泼大雨中。

雨水模糊了视线,他跌跌撞撞跑过泥泞的土路。

突然一辆自行车从拐角冲出,他躲避不及,重重摔在地上。

“同志!你没事吧?”骑车的是个戴眼镜的年轻男子,慌忙下车扶他。

顾司爵第一反应是护住怀里的月月:“孩子发高烧,我要去医院……”

“我送你们!”年轻人二话不说脱下雨衣裹住月月,“县医院就在前面!”

医院走廊冷得像冰窖。

护士接过昏迷的月月,皱眉问:“孩子妈妈呢?得先交医药费。”

顾司爵刚要开口,却忽然看见隔壁诊室里,叶诗言正弯腰给涛涛掖被角,骆云驰在一旁抹眼泪。

“诗言,又让你破费了,之前已经够麻烦你了,现在涛涛生病,你不仅让人安排了最好的病房,还垫了全部医药费,这怎么好意思……”

顾司爵心里骤然一沉。

摸遍全身,发现只有五毛钱,所有的钱,都被叶诗言拿去给骆云驰父子了。

他咬牙摘下婚戒:“同志,这个能抵医药费吗?”

戒指落入托盘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割断了最后一丝牵连。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指着窗外:“妈妈回来了。”

叶诗言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军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

这半个月她夜夜留宿骆云驰房中,今日却难得回来得早。

“司爵!”她一把抱住正在晾衣服的顾司爵,滚烫的唇贴在他耳畔,“我怀孕了,我完成任务了……”

顾司爵身子一僵,藏在身后的离婚报告被他捏得发皱。

叶诗言却没察觉出异样,急切地去吻他的唇:“让我碰碰你……和他在床上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先去洗澡。”顾司爵偏头躲开,声音平静,“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叶诗言眼睛一亮,立刻松开皮带:“好,我马上回来!”

听着浴室传来哗哗水声,顾司爵迅速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牵着月月往外走。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眼这个住了七年的屋子。

褪色的喜字还贴在床头,窗台上的君子兰却早就枯死了。

顾司爵敲开骆云驰房门时,对方正对着镜子试一条新衣服。

“哟,稀客啊。”骆云驰转身,薄唇勾起一抹讥诮,“怎么,来祝贺你老婆怀了你我的孩子吗?”

顾司爵微微一笑,“是啊,来祝贺你,顺便和你谈一桩交易。”

“我把叶诗言卖给你,要不要?”

骆云驰显然没有听懂:“什么意思?”

“很简单。”顾司爵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菜价,“你给我五百块钱,这个家、这个女人,从此都是你的。”

骆云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到底在胡说些什……”

话说到一半,忽然戛然而止,因为顾司爵突然拿出了一张离婚报告。

“我已经瞒着她申请强制离婚了,只要你给我一笔钱,我就把这个女人给你,以后我会带着月月走得远远的,永远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你只告诉我换不换?”顾司爵作势要收起纸张,“不要我找别人……”

“等等!”骆云驰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从贴身的荷包里掏出一叠钱,“这是我全部积蓄……四百九……”

“你发誓永远不回来?”

“你放心,以后,哪怕你求我,我都不会回来。”

顾司爵接过钱,而后将自己的蓝布衫递过去:“穿上,去我家。她现在应该还在洗澡。”

骆云驰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两人身形相仿,在昏暗灯光下,从背后看几乎一模一样。

“你……真的舍得?”骆云驰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突然问道。

顾司爵牵着月月转身离开。

他没有回答,却又回答了一切。

夜色如墨,顾司爵背着行李,牵着月月走向车站。

“妈妈,再也不见了。”月月最后看了一眼家属院。

顾司爵摇头纠正:“不,是再也不见了,阿姨。”

……

浴室门开时,叶诗言满心欢喜。

这十几日与骆云驰的每一次亲密都让她痛不欲生,唯有想着顾司爵才能勉强完成“任务”。

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拥抱自己心爱的男人了。

“司爵……”她从背后抱住床上的人,感受到怀中身躯的颤抖,“我好想你,哥哥。”

床单上是她熟悉的肥皂香,可触感却有些陌生。

叶诗言没多想,只当是太久没有与丈夫恩爱的缘故。

她急切地吻着对方的脖颈,絮絮叨叨说着这些日子有多想他。

“你怎么忍心把我推出去,跟妹夫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她的手探入衣襟抱住了他的腰,“现在终于能洗掉他的味道了……”

对方那头仍旧没有出声。

直到最后关头,她将人翻转过来——

那一刻,她脸色惨白,如遭雷击。

“妹夫?怎么是你?!”
"


“你……”叶诗言惊得松开手,“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顾司爵笑了笑,那笑容淡得像晨雾:“没关系,就让给他,反正我去了也没用。”
叶诗言突然觉得心慌。
从前他为了月月能上学,能红着眼眶和她吵三天三夜;
为了工作的事,能绝食抗议;
现在却像一潭死水,扔再大的石头也激不起半点涟漪。
她知道大概是捐骨髓的事伤了他的心,不过他们夫妻感情好,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于是她绞尽脑汁地想着法子哄他,可还没想到,这天傍晚,骆云驰就衣衫不整冲进来,“扑通”跪在他们面前。
“司爵!求求你让诗言跟我生个孩子吧!”他哭得撕心裂肺,“我家逼我娶五十岁的老巫婆,说我一个鳏夫带着个孩子是累赘,除非我能再生一个给他们以后养老……”
第六章
叶诗言难以置信,立刻拒绝:“妹夫!这像什么话!”
她下意识看向顾司爵,却见他正在给月月系鞋带,连头都没抬。
他记得,上一辈子也是这一幕,骆云驰哭着要跟叶诗言生孩子,他不肯,觉得太荒唐。
叶诗言也拒绝了骆云驰,可后来却为了弥补骆云驰,带着他和儿子随军生活,只把他和女儿留在乡下。
如今他连叶诗言都不想要了,连生个孩子算什么?
所以,顾司爵系好鞋带,拍了拍月月的屁股让她去玩,这才平静道:“好啊。”
满室死寂。
骆云驰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叶诗言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司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顾司爵平静地看着她:“知道啊。他是你妹妹的丈夫,你承诺要照顾他一辈子。”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难道你忍心看他娶一个老巫婆?”
叶诗言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刚要开口,骆云驰突然开始“砰砰”磕头,血迹在地板上晕开:“诗言,算我求你了,我只要个孩子!生下孩子我立刻带着涛涛走得远远的!
“我发誓……就这一次……以后绝不再来打扰你们……”
“就这样吧。”顾司爵一锤定音,“今晚就同房。”
叶诗言如遭雷击。如果她看到顾司爵和别人……
光是想象就让她嫉妒得发狂。
可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把她推给别人?
“司爵……”她想抓住他的手,却被他轻巧地避开。"


叶诗言的目光在两个小孩之间游移,最终停在月月身上:“顾夕月!我不是说过,这个办公室里的东西,谁都不准动吗?”
“不是我!妈妈你相信我!”月月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叶诗言一把拎起月月的衣领:“小小年纪就撒谎!跟我来!”
操场烈日当空,叶诗言把月月按在水泥地上:“跪下!”
第四章
“叶诗言!”顾司爵冲上去护住孩子,“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月月做的?”
“难道是涛涛?他才四岁!”叶诗言额角青筋暴起,“我们女儿不仅犯错,还撒谎抵赖,必须教训!”
“月月也才五岁!”
“五岁就学会撒谎了?!”叶诗言一脚踢在月月膝窝,孩子“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今天不教训她,以后还得了?!”
“跪到认错为止!来人,把他带回办公室,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月月!月月!”
顾司爵被两个士兵架着往回走,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月月在烈日下摇摇欲坠的小小身影。
办公室的窗户正对操场。
顾司爵疯了似的砸门,指甲劈了,手掌红肿了,门外卫兵却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叶诗言!你放了她!放了她!”
夕阳西下,操场上那个小黑点终于倒下了。
顾司爵的嗓子已经喊哑,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直到第二天清晨,叶诗言才打开门。
顾司爵像离弦的箭冲出去,抱起已经昏迷的月月。
孩子浑身滚烫,嘴唇干裂,却还喃喃着:“爸爸……真的不是我……”
“爸爸相信你。”顾司爵的眼泪砸在孩子脸上,“再忍忍,我们马上就能走了。”
回到家属院,顾司爵翻遍橱柜也找不到一粒糖。
月月中暑需要补充糖分,他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骆云驰的门。
“借点白糖,月月中暑了。”他声音沙哑。
骆云驰笑得前仰后翻,转身拿出糖罐,当着他的面“啪”地摔在地上:“我给狗吃都不会给你!”
顾司爵抬手就是一巴掌,骆云驰尖叫着后退,正好撞上进门的叶诗言。
“你们在干什么!”叶诗言一把推开顾司爵,他踉跄着撞在桌角,鲜血顿时从额头流下。
“诗言……”骆云驰低下头故作无辜,“我看孩子中暑好心给糖,姐夫却还在怪我和涛涛,直接把糖罐砸了……我不怪他,就是心疼这些糖……”
叶诗言皱眉看向顾司爵:“司爵,你最近是怎么了?孩子错了就该受罚,这不是我们一直的教育方式吗?你怎么能把这一切都怪在妹夫和涛涛身上,他们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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