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然。
皇后便下令此事不许张扬,也不许再提。
不过阿姐不死心,后面偷溜出宫,去白马寺问了高僧。
高僧只递给她一面铜镜,并嘱咐阿姐要放在我的屋子里。
阿姐还想再追问缘由,高僧却淡淡道:“一切皆有缘法。”
自这铜镜放在我的屋子后,我的性格便越来越淡然。
阿姐也习惯了我这般冷漠的样子,不与我主动搭话,但私下还是会偷偷来看望我。
直到这次我遇到危险,阿姐主动来到草原寻我。
看到铜镜中的嘉卉和山下苏醒过来的皎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过,铜镜既已碎了,想必因果便也清了。
阿姐还说,自她回朝之后,便受到大皇兄的屡屡针对。
还列出她的几项罪名,一是和亲公主私自回朝,二是豢养私兵,其心可诛。
前一个还好说,元也和我亲自去一趟,也能解释清楚。
只是后面这个,涉及到谋逆之事,要棘手得多。
元也看我眉头越皱越深,忍不住问:“嫡姐在信中说了何事?”
我把信中所说告知于他。
阿姐先前说,要让我帮她做最后一件事,莫非就是信中所言难事。
想到这里,我看向元也,坚定开口:“我要回去一趟。”
他揉揉我的头发,温柔说道:“我陪你一起。”
11元也牵着我的手踏上大黎国土时,正是初雪纷飞。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狐裘传来,让我想起去年此时,我蜷缩在翊坤宫破棉絮里,听着檐角冰棱断裂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