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钟离钺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堂皇后哪有在妃嫔处留膳的道理,姜沅这是在赶人。“那就叨扰妹妹了。”姜沅眼瞳微动,纠结的缠着手指。一会儿周皇后若是让她站着伺候,又挑她礼仪上的毛病,她是继续恃宠生娇呢,还是恃宠生娇呢?“皇后怎么在这?”钟离钺冰冷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某种压抑的讥讽。周琳琅立即站起来,为陛下先提及她而高兴。她半蹲下身子行礼,腰背停止,发间的凤穿芍药步摇没有晃动一分,说不出的端庄高贵。姜沅自然是比不过的,干脆也摆烂了,眼巴巴看着钟离钺,都怪他把她宠的肆意妄为,惹得皇后这样讨厌她。钟离钺也不管周皇后还在行礼,先一步握住了姜沅的手,语气无比温和:“沅沅,身上还难受吗?”姜沅不留痕迹的躲开,看了眼周皇后,钟离钺这才斜着眼说了句平身,却也没赐座。周皇后脸上依旧端...
《结局+番外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精彩片段
堂堂皇后哪有在妃嫔处留膳的道理,姜沅这是在赶人。
“那就叨扰妹妹了。”
姜沅眼瞳微动,纠结的缠着手指。
一会儿周皇后若是让她站着伺候,又挑她礼仪上的毛病,她是继续恃宠生娇呢,还是恃宠生娇呢?
“皇后怎么在这?”
钟离钺冰冷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某种压抑的讥讽。
周琳琅立即站起来,为陛下先提及她而高兴。
她半蹲下身子行礼,腰背停止,发间的凤穿芍药步摇没有晃动一分,说不出的端庄高贵。
姜沅自然是比不过的,干脆也摆烂了,眼巴巴看着钟离钺,都怪他把她宠的肆意妄为,惹得皇后这样讨厌她。
钟离钺也不管周皇后还在行礼,先一步握住了姜沅的手,语气无比温和:“沅沅,身上还难受吗?”
姜沅不留痕迹的躲开,看了眼周皇后,钟离钺这才斜着眼说了句平身,却也没赐座。
周皇后脸上依旧端着大方得体的笑,很有正妻风范。
“听说妹妹病了,臣妾闲来无事便来看看,如今见她无碍臣妾就放心了。”
可这话姜沅听着,怎么像是在说她装病呢。
她越发心悸,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钟离钺拉着她坐下并没有接话。
周皇后的目光聚在他们相握的手上,眼中突然被刺了一下。
但她继续道,“妹妹也太实诚了些,臣妾本也只是来看看,听说妹妹不舒服还在睡着便打算走了,结果妹妹又是道歉又是赔礼,臣妾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自顾自说话,钟离钺却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姜沅觉得尴尬极了,若是现在能走,她肯定跑的比谁都快。
“怎么回事?”钟离钺看向地上,宫女还在收拾残局。
“哎哟,这不是陛下送给娘娘的松烟墨吗?这东西陛下都不舍得用,怎么还摔坏了。”
李炳才捡起一看,都摔残缺了,虽然还能用,但陛下和娘娘什么身份,怎么能用残次品。
周皇后心一紧,但目光还是聚在那二人身上,透着不可置信。
芳姑姑怕连累娘娘忙道,“都是贵妃的宫女没拿稳,才摔了这好墨。”
钟离钺看向她,“你在指责贵妃?”
芳姑姑懵了,她是这个意思吗?
但很快,她就被陛下那阴狠的眼神吓得浑身冒冷汗,忙跪下,“陛下恕罪,奴婢绝无这个意思!是......宫女手笨没拿稳,这跟贵妃娘娘没有关系。”
钟离钺似笑非笑,“皇后,你觉得御前的宫女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周琳琅回过神,心头发紧,“自是不会,想来是芳姑姑老眼昏花看错了,才没接稳,陛下看在她一把年纪,又曾侍奉过母后的份上,饶她这一次吧。”
她哪里看不出来,这墨是谁摔得都不要紧,陛下这分明是在为芳姑姑一开始指责姜沅让她久等而动怒。
这才多久,她们说的话就都传到了他耳朵里。
“好大的来头。”钟离钺不依不饶。
周琳琅嘴唇发白,难道因为多说了一句实话,陛下就要杀了自小跟着她的芳姑姑吗?
“陛下,一块墨而已,既然已经送给了皇后娘娘,那就是皇后娘娘的,由她自行处置便是。”
姜沅夹在其中那叫个胆战心惊,钟离钺一点没变,还是那样嚣张乖戾得理不饶人,。
可他是皇帝不怕得罪人,但她怕呀,要是出点什么事,皇后还不得把一切都算在她头上,她还想着当米虫呢。
她缩成一团,湿漉漉的大眼睛写满戒备,像是受惊的小鹿。
钟离钺垂下眼帘,遮住其中的滔天怒火。
“沅沅想见就见吧。”
姜沅连滚带爬的跑下床,去屏风后穿衣。
钟离钺难受得眉头紧皱,可想到了什么突然冷冷一笑,“让她进来。”
虞美人是前不久选秀进宫的,爹只是个县令。
因为姓氏好听,陛下破例给了她美人的封号。
可她如此貌美,进宫就是奔着更高的位置来的。
但现实却打烂了她的脸,陛下自登基后就专宠贵妃,哪怕五年了都没腻。
其余妃嫔甚至是皇后都只能捡她的残羹剩饭。
为什么是捡?
虞美人冷笑,这姜贵妃就是有病!
换做旁的女子这样的盛宠求都求不来,可她却偏偏不要,光是将皇帝赶出寝殿,这一月间就发生了三五次,也就这几日陛下会去别处。
皇后,贤妃,淑妃还有个王婕妤,她们都不够分哪里轮得到虞美人这些位分低的新人。
虞美人若是只靠等怕要等到下辈子,于是她便尝试接近姜贵妃。
姜贵妃甚少出门,给皇后请安也从来不去,唯一一次还就正巧被她撞见了。
她献上自己打的璎珞,她敢说她这手艺就是宫中绣娘也比不上。
但姜沅只注意到她的西北口音。
虞美人打听过她,可无论是妃嫔还是奴才,听到她的名讳都是立即就走。
她猜测姜贵妃也是西北人,便以此跟她套近乎。
夜里听闻她和陛下争吵,她便盛装打扮了一番打着探望姜贵妃的名义去了麟德殿。
果然姜贵妃见了她,她也成功见到了陛下。
选秀时他坐太高,虞美人看得不真切,如今这么近看着,陛下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俊美百倍。
能被这样的男人捧在手掌心,该是多幸福的一件事。
可偏偏姜贵妃冷着脸坐在一旁,一个眼神都不肯给陛下,还让她留下来陪她睡。
谁要跟她睡!
虞美人愤愤地想,若是让她得了恩宠,定要把这贱人做成人彘,往后余生都只能睁眼看着她承宠!
“虞美人,陛下传你进去。”李炳才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尸体。
虞美人猛然惊醒,“是......是陛下要见我?”
居然是陛下要见她。
也是,哪有男人会一直放下自尊哄一个女人,更何况是皇帝,说不定陛下叫她进去,是想当着姜贵妃的面......临幸她!
她果然聪明绝顶,短短一个月就办成了后宫女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嫔妾这就来。”
虞美人扭着细腰进去,余光没扫到姜贵妃。
她大喜,娇声行礼,“美人虞氏拜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可许久陛下都没有说话,她壮起胆子抬头,露出漂亮的侧脸和纤细的脖颈,媚眼如丝,“陛下......”
那样俊美的一张脸,即便是只伺候他一晚,她也心满意足啊。
她像蛇一样爬过去,若换做旁人早就忍耐不住,可钟离钺的眼神越来越冷。
虞美人的手就要挨到龙靴,可下一瞬竟是被抓了起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陛下,陛下救我呀......”
李炳才就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这时候不躲着居然还敢往前凑。
他挥了挥拂尘,侍卫押进来两个宫女。
他问:“贵妃娘娘落水那日,虞美人也去了太液池?”
虞美人这才后悔在贵妃落水后着急出头,“对......可嫔妾只是路过,根本没有看到贵妃娘娘。”
姜沅愣住,这算什么回答?
“你先睡,朕还有折子没看完。”
他揉了揉姜沅的发顶,然后毫不犹豫起身离开。
姜沅呆坐着,脑子更加混乱了,但他没有强迫她,她还是很高兴的。
“陛下,您都已经这样做了,何不直接告诉娘娘,您和她夫妻情深?”
“她不会信的。”
钟离钺在七年前也做了不少错事,导致姜沅讨厌他。
没把这些事情解决之前,姜沅不会信任他。
他方才太过心急,都没想到这一层,险些又吓到了她。
“人死了吗?”
“死了,这虞美人也不冤,娘娘在宫中五年都没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偏偏她和娘娘交谈过娘娘就.......可见是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如今姜沅失去了记忆,虽是一件好事,但随便一句话都可能功归一篑。
钟离钺目光越发阴鸷,“把消息放出去,谁再敢多嘴,她就是下场!”
翌日,姜沅醒来,看到周遭陌生的陈设,心中有股不安感愈演愈烈。
她叫着叶星,进来的是宫女念露和秋悦。
“启禀娘娘,叶女官几年前去了司卉局当差,如今已是四品女官,所以才不在娘娘身边伺候。”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觉得叶星和她生疏了不少。
不过叶星打小就喜欢倒腾花花草草,去司卉局还真是去对了。
“那你可以去叫她来吗,我想见她。”
“自然可以。”
洗漱完,她将伺候的宫女太监都认了个遍,也是奇怪,她嫁给钟离钺就带了叶星一个陪嫁丫鬟吗?
“前几年娘娘见宫女到了成婚的年纪,便开恩嫁出去了一批,都是娘娘亲自挑的人,各个年轻有为。”
“哦,我一直住在麟德殿吗?那陛下住哪?”
姜沅见寝殿中几乎都是她的东西,衣柜和首饰架塞得满满当当。
“陛下自然是和娘娘同住,只有见大臣和批阅奏折的时候才会去正殿。”
可他是皇帝啊,她说穿了就是一个妾室,难道他这样做,朝臣不会骂她和她爹娘吗?
而且妃嫔侍寝,也该是在这,她住了,她们上哪去啊?
“我晨起不是该按照规矩去坤宁宫请安?”
“娘娘身子不好,陛下说了,无需去坤宁宫。”念露又补充了一句,“慈宁宫也不用。”
简直胡扯,哥哥天天说她健壮得跟小牛犊似的,整天使用不完的牛劲。
姐姐也烦她,却还是每日带她出去玩。
而且连慈宁宫都不去,她也太嚣张了吧,连钟离钺的母妃,也不及她半分。
她怎么变成这样,而且钟离钺一边防着她爹,又一边这样捧着她是何故?
姜沅纠结着,钟离钺下朝回来了。
他穿着明黄龙袍,上面绣着的沧海龙腾栩栩如生,头戴十二冠冕,剑眉轻扬,薄唇轻抿,逆光而立,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生俱来的高贵,散发着无可匹敌的王者之气。
姜沅听到此起彼伏的拜见声,才后知后觉蹲下行礼。
“说了多少次,见朕不用行礼。”
因冠冕太重不好低头,钟离钺托着姜沅的脸将她扶起,温热又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脸上揉了揉。
姜沅脸有些红,但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他的好相貌。
她被他拉去了里间,她竟没有要甩开的意思,许是经过一晚的缓冲,她完全接受了妃嫔的身份。
钟离钺站在铜镜前没有动作,姜沅不明所以,钟离钺看过来,眼中有点点失落。
他目光闪烁,“从前,都是沅沅替朕摘冠。”
不只是别人,她也得抢,不然等别人抢走了,她就完蛋了。
不过所幸还没到这种地步。
姜沅了却一桩心事,缓缓闭上眼。
钟离钺没有闹她,很快就听到她舒缓的呼吸声。
他弯唇,将她整个人像抱孩子一样抱到身边,动作轻柔一点没惊动她,可见熟练。
他将脸埋在她颈间深嗅,吻过她的下巴,她的唇,她的脸颊,又像条狗一样一边观察她的神色,一边在她鼻尖试探轻咬。
这样都没醒。
他眼中翻涌着如同风暴一般吞噬着一切的暗色,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那峰峦高耸,缀着樱粉,随风微颤。
他深吸一口气,压在前些日子吮出的印子上,许久才脸色通红地抬起头。
满腔爱意和躁动最后只化作喑哑的几个字。
“沅沅......你是我的。”
翌日,姜沅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她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力气,就跟画本子里写的,被妖精吸光了精气似的。
“娘娘,太后回宫了,请您即刻去慈宁宫一趟!”
姜沅懒腰伸到一半,“啊?”
她这是什么极品乌鸦嘴,昨晚刚提及太后,太后今个儿一早就从行宫悄悄杀了回来,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倒是跟她还是周宸妃时一样的风风火火,雷厉风行。
“是啊,太后身后的敏芝姑姑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叶星难得跟她一起慌张。
姜沅很没出息的怂了。
她虽没见过周宸妃几次,但见过她和陈皇后吵架,那叫一个目中无人,口蜜腹剑,其余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姜沅总觉得是她踢钟离钺的那一脚传到太后耳朵里去了。
毕竟钟离钺现在眼角还有点瘀痕没消掉,长了眼睛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若换做她是太后,也忍不了。
“陛......陛下呢?”
“陛下还在上朝。”
姜沅深吸一口气,不去完蛋,去了更完蛋,但去了起码有个态度,还能等钟离钺来为她求情。
“快帮我梳妆!”
念露她们劝道:“娘娘称病不去也可以的,太后那陛下自会去解释。”
可要是太后跟皇后一样直接杀来麟德殿呢?
姜沅不敢想那个画面,梳洗的动作更快了些。
慈宁宫,听闻太后回宫,宫中品阶高的妃嫔都来拜见,此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太后看上去莫约三十打头,美艳雍容,头上的凤冠张扬又华贵,把素来以简朴为主的皇后衬得十分小家子气。
太后掀起凤眸看了她一眼,她那儿子就不喜欢朴素这一款,怎么这么多年了还不明白。
“你也嫁给钺儿六年了,抓不住他的心就算了,怎么还没侍过寝吗?”
周琳琅死死揪着手帕,“姑母,我......”
“行了,别找那些借口,我早跟你说了钺儿喜欢活泼张扬一些的,偏你又要名声,主张节俭把自己弄得死气沉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管事的老妈子!”
“既要又要,最后只会什么都得不到,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学聪明一点,生一个皇儿让我高兴高兴?”
这话太锋利了,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她的亲侄女而收敛。
周琳琅红了眼眶,陛下只愿意碰姜沅一个人她能有什么办法。
宫女忙解围,“太后,各宫娘娘都来了,在外头等着呢。”
太后余怒未消,“姜沅呢?”
“禀太后,还,还没来。”
她重哼一声,“哀家当年就不应该去行宫,又对外面的事不闻不问,否则能让她嚣张至此?连皇帝都敢打?”
姜沅眼泪又掉下来,她哽咽道,“陛下,我有话跟你说。”
钟离钺让她们都退下。
“是我自己跳下太液池吗?”
钟离钺想也不想就道,“不是,是那贱人推你。”
姜沅眼睛越睁越大,泪水也越蓄越满,终于,那纤长的眼睫像是被积雪压断的枝丫,成串的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像是散落一地的珍珠。
钟离钺温柔为她拭泪,“沅沅,她们都是骗的,你什么都别信,相信朕好吗,朕绝不会骗你。”
姜沅哇的一声扑进他怀里,不敢相信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了一个男人,那么自私自利,任性妄为,她自己都感到厌恶。
可为什么她都这样对待钟离钺了,他还要对她这样好,这让她该如何弥补。
她只能紧紧抱住钟离钺,不断说着对不起。
钟离钺眼眶微红,反抱住她,在她发顶亲吻,“别哭,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朕的,都是朕的错,那些年那样对你。”
可那些都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了,哪像她仗着他的爱肆无忌惮践踏他的真心,将一国皇帝的颜面狠狠踩在脚底。
她身体太虚了,没哭一会就觉得头昏脑涨,险些在钟离钺怀里晕过去。
钟离钺将她放到床上,为她擦干净脸,给她摁着太阳穴缓解。
又连问了几遍太医人呢,似乎再不来,他就要亲自杀到太医院去。
“陛下,陛下!微臣来了。”
江太医先是被太后宫里的人叫去了,得知贵妃娘娘回麟德殿了,这才费了些时间。
江太医二话不说取了一样东西放到姜沅鼻间,姜沅闻了,混胀的头脑瞬间变得清晰,也没那么晕了。
钟离钺始终握着她的手,坐在床沿满眼担忧的看着她。
“启禀陛下,娘娘来月事时本就身体虚弱,又中了暑气,微臣这就去写除暑气的方子,陛下也可让御膳房制些清热的绿豆汤让娘娘饮下。”
“快去。”
江太医退下,钟离钺又让人取来药膏,掀开姜沅的裙子一看。
她的双腿白皙修长,泛着淡淡的肉粉色,因此膝盖上的青紫分外明显且刺眼。
她在家时虽然皮实,但也只是小磕小碰,哪里跪过这么久。
更别说在宫中养尊处优多年,钟离钺都没让她磕过碰过一次。
他压抑着眼中的暴怒,柔声问她,“疼吗?”
姜沅摇摇头,跪得时候只顾着害怕,现在才感觉到刺骨的疼,可她怎么好意思承认。
“傻沅沅,为什么要去?你待在麟德殿无人敢为难你,等朕回来自会为你摆平一切。”
“她是你母后,不一样的,况且我本也是活该,该吃点教训。”姜沅声音嘶哑。
钟离钺愈发心疼,怕她哭疼了嗓子难受,欲伸手在她喉间轻揉,可伸到一半自觉收了回去。
姜沅目光微闪,轻轻咬了咬唇瓣,“嘶......”
“别咬,朕给你上药,还是......让宫女来?”
姜沅自然不愿意让皇帝伺候她,可他都这样小心翼翼了,她怎么能忍心再伤害他。
“陛下若是想的话,我当然......”
“朕自然想!”
他将姜沅扶起来了些靠在他胸前,干燥温暖的大掌放在她耳后,几乎比她整张脸都还要大。
“可朕更想沅沅一辈子无病无灾,不要再给朕上药的机会。”
他的语气无比诚恳,就跟向天上的神仙许下什么庄重誓言似的。
姜沅视线又变得模糊了,她原是不爱哭的,可他说的话,就是莫名触动她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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