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事。
得不到回应的事实,已经在短时间内被宴岑舟良好接受。
无所谓,他活该。
有的是人愿意回应他,他嫌吵怪谁。
“起床,吃饭。”
慕染依依不舍的关掉文档,拎着腋下包去洗漱。
里面有酒精湿巾和安睡裤。
她觉得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会看人脸色,也识时务,还懂得变通。
没办法,天赋技能。
谁叫她的人生是改造合成类小游戏的开局呢,寒风雪天,爹妈劳燕分飞,双方亲戚见都没见过,也没听提起过。
她都怀疑过那两个烂人是孤儿,就算不是,家里估计也不会待见他们。
虎毒不食子。
他们对她这个女儿都能狠心抛弃,还能指望他们是孝子孝女不成?
没成为啃老吸血鬼,也算是两边老人上辈子积德了。
从四岁开始,供她吃喝管她死活的,跟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因为知道并且谨记这一点,慕染从小就懂得喜欢是什么、讨厌是什么,想要是什么,不想要是什么。
她的目的性很强,也足够勇敢,但是惯会藏。
藏锋藏拙藏情绪。
要不是喜欢文字,慕染觉得自己应该去搞暗杀或者当间谍。
和命运玩了十三年的躲猫猫,她可,太会藏了。
旧的安睡裤一晚上过去看着白白净净,流量完全止住了。
慕染换了个新的,将旧的叠成团塞进拆新后剩下的包装袋里,最后丢进垃圾桶。
幸好有独立包装,不然还得盖张纸巾。
她是没有月经羞耻,但她有羞耻。
安睡裤这种东西太贴身了,让她感觉像是丢掉个内裤,她不想让宴岑舟看到她的内裤是什么款式,怪尴尬的。
当然,他未必会看,但不耽误她防患于未然。
刷牙洗脸。
慕染抽出一张纸巾擦掉脸上的水珠,镜子里的眼睛湿漉漉的闪着光,眼白周围有几条因为没休息好而产生的细小红血丝。
等吃完饭,她要好好补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