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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西延姜柠初结局免费阅读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番外

木汀央央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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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抱着膝盖蹲在那里,瑟瑟发抖地盯着椅子上的人看。没一会,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震得柠初的心不由晃动。单调的铃声冗长又刺耳,但对方像是一下也不肯放过,停了之后又打了过来,一遍又一遍,没有厌烦。男人也不管,就这么盯着地上蹲着的人,任由它起起伏伏的吵着。柠初目光紧锁,试探性地一会看一眼桌子上的手机,一会又看向旁边的男人。心里又急又害怕,压根不敢乱动。她能想象到爸爸此刻该有多焦急。也许白天他早就打过电话给陈西延了,只是那个男人和现在一样,故意忽视不见。想到这里,女孩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咬唇隐忍着。下一秒,椅子上的人慢悠悠地起身,抬脚向前走去。柠初骤然僵住,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后一缩,手指紧紧捏着裙子,一下也不敢动。男人长腿一迈直接到了跟前,他...

主角:陈西延姜柠初   更新:2025-04-09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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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西延姜柠初的其他类型小说《陈西延姜柠初结局免费阅读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番外》,由网络作家“木汀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双手抱着膝盖蹲在那里,瑟瑟发抖地盯着椅子上的人看。没一会,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震得柠初的心不由晃动。单调的铃声冗长又刺耳,但对方像是一下也不肯放过,停了之后又打了过来,一遍又一遍,没有厌烦。男人也不管,就这么盯着地上蹲着的人,任由它起起伏伏的吵着。柠初目光紧锁,试探性地一会看一眼桌子上的手机,一会又看向旁边的男人。心里又急又害怕,压根不敢乱动。她能想象到爸爸此刻该有多焦急。也许白天他早就打过电话给陈西延了,只是那个男人和现在一样,故意忽视不见。想到这里,女孩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咬唇隐忍着。下一秒,椅子上的人慢悠悠地起身,抬脚向前走去。柠初骤然僵住,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后一缩,手指紧紧捏着裙子,一下也不敢动。男人长腿一迈直接到了跟前,他...

《陈西延姜柠初结局免费阅读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番外》精彩片段


她双手抱着膝盖蹲在那里,瑟瑟发抖地盯着椅子上的人看。

没一会,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

震得柠初的心不由晃动。

单调的铃声冗长又刺耳,但对方像是一下也不肯放过,停了之后又打了过来,一遍又一遍,没有厌烦。

男人也不管,就这么盯着地上蹲着的人,任由它起起伏伏的吵着。

柠初目光紧锁,试探性地一会看一眼桌子上的手机,一会又看向旁边的男人。

心里又急又害怕,压根不敢乱动。

她能想象到爸爸此刻该有多焦急。

也许白天他早就打过电话给陈西延了,只是那个男人和现在一样,故意忽视不见。

想到这里,女孩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咬唇隐忍着。

下一秒,椅子上的人慢悠悠地起身,抬脚向前走去。

柠初骤然僵住,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后一缩,手指紧紧捏着裙子,一下也不敢动。

男人长腿一迈直接到了跟前,他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睨着蹲在地上的一小团。

像个小刺猬一样,缩在那里浑身充满防备,但实际毫无反抗之力。

女孩的嘴唇被咬的殷红,衬得那小脸越发的惨白。

陈西延挑眉,似笑非笑,“要么自己乖乖上来,要么我帮你。”

“只是要我帮你的话,可就没那么温柔了。”

男人的语气温柔至极,但是听的人后脊直冒冷汗。

她猛的一惊,盯着男人身后的床浑身发抖。

不过一米的距离,那里便是地狱的入口。

“嗯?”男人哼了声,抬手按了按眉心,有几分迷蒙,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了。

女孩抬眸看他,眼圈泛红,看上去可怜极了。

但是一点也没有勾起男人的同情心,反而让他眸色一亮。

陈西延不再跟她多费一句话,直接伸手捏着那白皙的胳膊就将人拽起。

毫无准备之下,柠初被拉扯的一下没站稳,踉跄着直接就跌在了后面的床上。

床板很硬,压根就没有什么软乎的床垫,倏地一下坠落下去,震的她的心肺都闷痛,有些透不过气。

她下意识地缩起身子,抬眸就看见那男人正环着胳膊站在那里笑,眉间荡着痞气。

“这么着急?”

逗猫似的语气,慵慵懒懒的。

说着,他不由往前走了走。

柠初倏地一下从床上腾起,微微颤抖着,但语气生硬,“才不是。”

看上去就更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刺猬了。

但性子依旧还是像小狗,爱咬人,又怂还又爱做那毫无作用的反抗。

陈西延睨着那倔色的面容,大约觉得好笑,都这样了,还有点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气势。

男人这样想着,随即伸手摸上腰间的浴巾。

柠初瞧见他扯着要掉不掉的浴巾一步步地朝自己走来,神色倏然紧绷到了极点,慌乱之中,桌子上的一抹红色亮光勾住女孩的目光。

就在男人的双腿挤进女孩的腿间之际,她伸手摸起旁边的玻璃杯,毫不犹豫地将里面的红酒向他泼了过去。

陈西延倏地一震,下意识地微微侧过脸。

下一秒,那细密的红色液体猛地盖住了男人那张极为好看的脸,然后顺着薄唇一直往下,划过滚动的喉结,坚实的胸肌,最后消失在底裤边缘之处。

白色的浴巾被喷洒了好几处鲜艳红色,显得那鼓起的地方越发的引人目光。

柠初手里紧紧捏着空空的酒杯,僵住身体。


听见这话,刘羽婷的脸瞬间羞红,“啊呀,柠柠,有时候太聪明也不好,真没意思。”

柠初笑了笑,“好了,我不说了。”

“人家只是出于欣赏的角度,来欣赏他罢了。”刘羽婷狡辩,“穿的隆重也是出于尊重。”

“好……”柠初故意拉长了尾音,听上去更有些暧昧不清了。

同为女孩子,她当然理解她的这种懵懂心思,但是能够让换男朋友如同换衣服一样的羽婷露出这样羞怯,柠初也有些好奇这是何方神圣了。

毕竟羽婷的众多前男友当中,还有几个是泰国当红的小生呢。

其中有一位,柠初见过一次,长得很高挑白净,和电视剧里一样出众。

但是羽婷和他谈了没多久就提出分手了,说是没意思。

“不跟你说了。”刘羽婷红了脸,“快走吧,大家都在等我们了。”

“还有谁来嘛?”柠初问。

“还有几个我的朋友。”

“哦……”这样说,大概是她不认识的人。

柠初没再说话,自顾自地跟着她走。

远处的湖边,陈西延随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便大喇喇地坐下,无聊地甩了甩面前的鱼竿。

“刘会长今天找我来,恐怕不是单纯为了钓鱼和看风景吧?”

刘长生闻言笑了笑,也跟着坐在旁边,从桌子上给他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那我也不跟陈先生绕弯子了。”

“今天请你过来,是为了肯通林场的事,有人请我在中间,做个和事佬。”

听见这话,男人唇边的笑很浅。

他今天没来之前,就知道他要放什么狗屁了。

果然刚来时的那一顿装模作样的嘘寒问暖,都是为了这句话做铺垫罢了。

昨天半夜他把彭耀祖抓了以后,他就知道彭家祥那个老东西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搬救兵来救他这个窝囊废儿子。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懒得跟他绕弯子,“肯通林场,恐怕也有你的股份在吧?”

刘长生顿了下,然后毫不犹豫的摇头了,笑着,“那里是我管辖的范围,但是你要说那是我的地盘,我可不能同意啊。”

“这是两码事,可不能混为一谈。”

“以免日后给人留下什么话柄,可就说不清了。”

闻言,男人勾起唇,顺着他的话说:“那刘会长不知道,景栋是我的地盘?”

景栋以及周围的森林资源十分丰富,每年雨季过后,便有无数辆重型卡车进入森林,开始为期半年左右的伐木工作。

彭家祥的肯通林场就建在景栋旁边,常年以伐木走私出国而获取利益,因为每年上交十分可观的保护费,所以当地政府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随意砍伐。

不过景栋和肯通这两个地方的边界当年划分的很明显,但是彭家为了不花钱扩大林场地盘,经常在那条线上来回试探。

“那是一个误会。”

“耀祖那孩子做事太莽撞了,又爱冲动,但是他本意并不是想在你的地盘上闹事。”刘长生话说的十分圆滑。

陈西延听笑了,“看来刘会长真是天生做官的料。”

“都他妈的砍树砍到我的地盘了,在你眼里就是闹事?”

刘长生当然听出他的嘲讽,他只是淡淡笑着,盘着佛珠,强调着,“是未遂。”

确实是未遂,他们已经计划好,到了地方还没有行动,就被长期驻守在那里的士兵发现了。

陈西延捏着茶杯,骨节泛白,“没什么区别,在我眼里都一样。”

“只要侵犯,必死无疑。”

凉凉的声线,听着却有巨大的压迫感。

但是刘长生一下就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陈西延的狠是出了名的,做事从来不留任何余地。

因为他无牵无挂,没有软肋,压根不怕任何的报复。

一个人再强大,只要有软肋就好对付,最怕的就是这种没弱点的强劲对手,压根找不到对付的方向和办法。

这次能破例没杀彭耀祖,那他指定是有条件需要和彭家祥交换的。

不然这彭耀祖恐怕昨晚就直接去见先祖了,压根等不到他今天来求情。

刘长生收了收手里的线,眯起眼看他,“陈先生的做事风格谁不了解,所以我们之间就不必拐弯抹角了。”

“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能满足的,彭家肯定想办法满足。”

“毕竟耀祖是他唯一的儿子。”

听见这话,陈西延丢下茶杯,凉薄的目光扫了过去,似笑非笑,“那行。”

“既然刘会长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告诉彭家祥,用肯通林场换他儿子的命。”

“……”刘长生沉默了一下,微微变了脸色。

刚才他说出让他随意提条件那话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他狮子大开口的心理准备了。

但是这口子,没想到竟然是个血盆大口。

张嘴就要咬下一大块肥肉,而且还是块精品。

阿索站在后面听见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鬼鬼祟祟地往耶律那迈了一步。

挡着嘴压声说:“延哥这不是来谈判的吧?”

耶律盯着前面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点头,“嗯,看着像是来抢劫的。”

肯通林场目前的市场值恐怕有五个亿,而且正是最近火热的新兴产业,延哥张口就要。

够狠,够阴险。

这不得把彭家祥的肉都割下来一大块啊。

老头听见这条件恐怕要被气死了,不过就算死了,恐怕半夜都要诈尸去找他报仇。

刘长生捏着佛珠屏息,依旧好言好语,“陈先生的胃口是不是有点大了啊?”

“哦?”陈西延淡淡地笑了下,“刘会长的意思,他儿子的命不值这几个亿?”

“虽然那彭家祥这辈子指望他这个儿子光宗耀祖是没希望了,但好歹也能传宗接代呢。”

“你说是不是?”

“还有点价值。”凉凉的声线,男人说的漫不经心。

“这点价值,在我眼里,就值这么多。”

男人一副高看彭耀祖的模样,但任谁都能听出,这话里话外再明显不过的嘲嗤。


“好。”安叔回了一句,注视着女孩的身影,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他才转身上车离开。

柠初走到松树大道,为了校庆而开展的活动书桌已经在两边的树下摆起,周围聚集着很多人看。

女孩也盯着看了几眼,便继续往宿舍走去,结果没想到刚走几步,迎面就瞧见了人群里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刘羽婷风风火火的冲着她跑过来了。

“柠柠。”

柠初微微顿住脚步,带着笑,“你来这么早?”

之前每次周末回家, 她总要在家磨蹭到最后一刻才会返校。

“我昨天就来了,不想在家待着了。”

柠初听见这话,怔了下,“你和刘叔叔的关系还没缓和?”

前两天她们打过一次电话,互相问了一下对方的情况。

提到刘长生,刘羽婷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这一次,我不会再理他了。”

柠初抿抿唇,语气温柔,“羽婷,你也不要和刘叔叔生气了,毕竟那次确实是我们做错了。”

“我们是错了,也承认了。”

刘羽婷提起这个,脸颊气鼓鼓的,“但是他不仅打了我,还关我一个星期禁闭,让我哪里也去不了。”

柠初懂她为什么那么生气,毕竟之前一直是家里宠爱的小女儿,怎么能受得了那样的对待,但是此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算了,不提他了。”说着刘羽婷不由摆摆手,“说说你。”

闻言,女孩不由一怔,抬眸就瞧见刘羽婷直直地打量着自己,眸色意味深长。

“你是不是和陈西延早就认识了?”刘羽婷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天,她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但是碍于当时事情太复杂了,而且她也自身难保,压根就没机会问出口。

柠初倏地一怔,捏着书包的手指不由缩紧,顿了几秒,还是点头了,“嗯……”

她觉得这件事压根就没必要隐瞒羽婷。

“但是我不知道你要带我看的人就是他。”女孩紧着又跟了一句。

“而且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的,羽婷你可别误会。”

她知道羽婷对陈西延的态度,所以有些话还是要解释清楚,不然就很容易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

瞧着她神色紧张的样子,刘羽婷倏地一下就笑了,“这么紧张干嘛呀?”

“有关系也没事,我对他没兴趣了。”

“嗯?”柠初一愣,脱口而出来了一句,“这次厌倦的这么快?”

按照她往常的习惯,一般至少也要两个多月呢。

这次竟然还没开始就厌倦了。

刘羽婷被她那认真的样子逗笑,“什么厌倦啊,心不甘情不愿的还差不多。”

“陈西延那样的男人,我驾驭不了。”

“我怕了。”

“他当时拿枪对着我的时候,我心都在抖。”

“这样的男人太危险。”

说着她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又危险又迷人,还得不到,简直折磨人心啊。”

柠初抿唇轻笑,“羽婷,你能这样想就好。”

“危险的东西都好看,因为具有迷惑性。”

如同之前漫山遍野的罂粟花一样,好看,却致命。

“所以不要上当了。”

“是啊。”刘羽婷应和了一句,抓着她的胳膊轻轻晃着,往前走的漫不经心的,“那你呢?”

“怎么认识他的?”

意料之中的问题,女孩微微一顿。

那天被欺负的画面倏然就涌上心头,柠初似乎又闻见了那股清冽又独特的男人气息。

女孩屏了屏呼吸,随即淡淡道:“和你差不多,爸爸邀请他来家里做客,无意中碰上的。”

她说着顿了下,补了一句,“那一次对他印象就很坏,感觉不像是个好人。”


男人说完,微微弯腰睨着那张小巧的脸,目光复杂又深寒。

“跟你说话呢,没听见?”

女孩的脸被捏的泛红,陈西延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她的脸,又白又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不该偷看你们……”

“对不起。”下意识地道歉,语气极其温顺。

她知道还是瞒不过这男人,现在与其坚持继续撒谎,还不如干脆承认,说不定还能有一线被他放过的希望。

毕竟这事,确实是她们做的不对。

但是她们也没想到,会看见他们在这里杀人。

听见这话,男人倏地一下松了手,转而抬高了她的下颚,与自己平视,随即笑了下。

“你还以为在学校呢?”

“犯错了,轻飘飘的说个对不起就行了?”

“然后就能被原谅?”

在果敢这种吃人都不吐骨头的罪恶之地,偷听别人谈话这事,不管是为了什么,一旦被抓住,下一秒就直接横尸街头。

谁会有那闲工夫听你在那忏悔。

“……”女孩被他的话噎了一下,怔在原地,无法反驳。

下一秒,那轻飘飘的声音再次传来,冷冷清清的,“后果最轻也是缺胳膊少腿。”

柠初光听着,都感觉自己的胳膊和腿好似被刀凌迟了一样,开始没由来的一阵一阵的疼了。

那怎么能行,自己不能没有胳膊和腿,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还要照顾爸爸。

她瑟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那个男人,眼里泛着水光,“陈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也没有听见你们说的话,请你原谅我一次。”

女孩的态度极其诚恳,那急切的语气里满是哽咽。

陈西延听着这发自肺腑的话,不由挑了挑眉,好笑似的睨着她。

“姜小姐,我对外人一向如此。”

“原谅?”男人说着勾了勾唇,“这种充满温情的词,在我这里,只能是用在家人身上的。”

“……”柠初听见这话,骤然怔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便又听见他充满嘲讽地来了一句。

“你我之间,有那层关系吗?”

这下柠初一下就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在报复,报复昨天她对他说的那些狠话。

她明确说过,自己就算嫁给乞丐也不会嫁给他。

可现在……

男人直勾勾睨着她,那黑眸里似乎传达出一种明里暗里的逼迫,要是想要取得他的原谅,就必须承认他们之间是有一层暧昧关系的。

她要说出口,自己是愿意嫁给他。

他们也算是家人。

说了,就能放过自己。

而她一旦承认了,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这个阴险的男人,简直报复心强到可怕。

但是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是活命要紧。

只要他能放过她,面子不面子的,都不是很重要。

这一点认知,柠初还是很清楚的。

爸爸曾经和自己说过,关键时候,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重要。

再说了,她也可以假装承认,骗骗他,等安全回家了再说。

说一句无关痛痒的话没什么大不了。

柠初想到这里,不由紧紧地抿着唇,她抬头看他,紧紧攥着手,酝酿着。

男人环着胳膊,看好戏似的在那等着。

越被他这么盯着,她越难以开口。

柠初咬了咬唇,垂眸不去看他。

“有……”

女孩的声音细若蚊吟。

可陈西延听的很清楚。

男人忽然笑了,眉间荡着痞气,衬得那张脸更加夺目,简直好看极了。

他弯了弯腰,忽而凑近,直勾勾地盯着女孩的双眸,眼底蕴着漩涡。

虽说是假话,但说完之后,柠初的脸还是倏然红了,粉嫩嫩的。

映得那水灵灵的眸子越发动人。

“姜小姐,年纪轻轻的,记忆就不好了?”

“我怎么记得,昨天才听见某人信誓旦旦的说要嫁给乞丐呢。”

“怎么,今天就要改嫁了?”

男人唇边的笑很浅,但语气里的嘲讽却一句比一句厉害。

柠初怔怔地瞧着他,眼底的倔色倏然泛起。

随即,她立马垂目,不去看他,咬着唇隐忍着。

就当做那些话,一句也没听见。

反正他就是故意说的,故意让自己生气。

陈西延瞧着她紧紧咬着唇,满脸倔强,不由嗤笑。

“怎么,还不愿意改嫁?”

闻言,柠初倏地抬起头,目光牢牢地盯住他,心里满是不忿。

但语气依旧温软,收敛着情绪,“愿意……”

反正假话都说出口了,也不在乎这一句两句的。

只要他能放自己走,无论要她说什么,她都能忍。

男人睨着她勾了勾唇,下一秒便敛了笑。

当一个人的生存都成了头等大事的时候,即使满心不悦,但通常都是会屈服的。

就是这心不甘情不愿的屈服,听着就像是在撒谎。

简直一点诚意也看不见。

不过小小年纪,这欲擒故纵玩的倒是挺开。

当一颗棋子,不仅挺心甘情愿,还挺用心。

柠初见他不说话,心绪便莫名开始一寸寸下沉,她盯着他的脸,一下也不敢放松。

“那……”她抿抿唇,怯生生地开口,“现在我能不能回家?”

既然她都说了,那他也要遵守承诺。

闻言,陈西延不免轻笑,随即贴上她的耳边,厮磨着,带着痞气,“行,带你回家。”

“……”女孩一愣,下一秒,她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身体腾空。

男人单手直接掐腰将人拎起,往楼下走去。

“嗳……干嘛?”柠初的整个上身都被压在男人的肩膀上,硬邦邦的肌肉硌的她胸前生疼。

男人大掌压在女孩的臀上,她越是挣扎着想要远离,他压的越紧。

“陈西延,你混蛋。”

“你言而无信。”

“不要碰我。”

贴着薄薄的裙子,男人燥热的手掌温度烫的她浑身止不住的发麻发颤。

女孩露在外面的细白小腿拼命的蹬着,声音里颤动着强压的缀泣。

“姜小姐,麻烦你讲点道理好不好?”男人双腿停在楼梯中间,微微侧过头看她,语气散漫。

女孩眼底蕴着泪花,忽闪闪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什么讲道理,她现在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只想回家。

“你说要回家,我就带你回家了。”

言外之意,都这么听话了,还不行?

柠初哪能不知道他在偷换概念,“我要回自己的家。”

“我要自己回去。”


男人托着腮,“刚才某人不是说跟我闹脾气了嘛。”

“那要哄哄。”

听见这话,女孩才反应过来,他又是在戏弄自己。

“我那说的都是谎话。”柠初扬起声,但语气依旧温顺,压根不敢和他顶嘴。

当时只是为了让彭声死心不再管自己的事情,才说那样亲昵的话,她不相信他听不出来。

听见她直接承认刚才是在骗自己,男人也不恼,反而唇角缓缓勾起,手搭在腿上弯腰靠近,“都是?”

凉凉的声线,柠初听的手倏地一抖,下意识地捏紧了书包的带子。

“不……不都是。”她颤着声磕磕巴巴的回了句,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陈西延笑了,随即仰起身子重新靠回座椅,“那就解释解释,这真的部分是什么。”

听见这话,柠初瞬间沉了心。

这要怎么解释,她说的都是假话,只是刚才被他那眼神吓到了,实在是不敢反驳。

但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再说点违心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对他说了。

想到这里,柠初缓了缓心绪,不动声色地抬头瞧了眼车里。

男人夹着烟靠在那里,没有看她。

这让她稍稍觉得自在了点。

“真的是婚约……”女孩的声音细若蚊吟。

手指上的烟即将燃尽,男人伸手在旁边捻灭扔了,随即抬头看过去,“听不见,过来点。”

柠初看了一眼身后沉寂的酒店门口,只好沉了沉心又往前走了几步,提高了音量,边走边说:“我说婚约是真的。”

“但是我没生你的气,也不是在闹脾气。”说着,女孩的脸色顿时有些微红,越说越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觉得‘闹脾气’这种事情是关系很好的两人之间偶尔才会有的,比如和爸爸妈妈,比如很亲密的朋友,或者伴侣。

总之,不会是她和陈西延之间该有的事情。

她也绝不会和他这种人闹什么脾气。

看他挑眉,女孩不由一顿,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她顿时呼吸急促,“真的,那天的事情我都忘了,不会怪你的。”

“再说了,我怎么可能和你闹脾气。”

先不说合不合适,就算是再借她个胆子也不敢。

话音刚落,柠初只见男人的脸倏地一下就沉了下去,落在她脸上的眸子冷的彻底。

她的心不由一缩,微微皱眉。

自己是哪句话又说的不对?

不怪他也不行啊。

陈西延睨着她那怯生生的眸子,眼底尽是暗火,他压着声。

“那你想和谁闹脾气?”

“刚才那个半死不活的人,还是白天排队买你糯米饭的那些男人?”

听见这莫名其妙的几句话,柠初顿时一怔,不由皱起眉头。一时想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

怎么自己和谁闹脾气他也要管。

简直比爸爸管自己还要严格。

不对……

柠初忽然意识到什么,刚才他说买糯米饭的男人……

难不成白天自己在棕榈大道做活动的时候,他就看见了自己?

女孩愣了下,随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眼前的这辆车和白天那辆飞驰而过的一模一样。

她陡然怔住,沉默了几秒后,随即看着他的眼睛,立马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和他们都不熟。”对亲人或者朋友都不能乱发脾气,那样很不好,更别提对陌生人了。

虽说彭声也算不上陌生人,但是也只是比陌生人相熟一点,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更别提那些只有一面之缘的同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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