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冥泽白凝的女频言情小说《转身不说爱你贺冥泽白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六月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冥泽和白语的订婚宴在最高端的宴会厅举办,现场都是粉色的装饰,所有来宾也都带着粉色的装饰花。这一切,都是白语喜欢的。白凝站在门口,看着贺冥泽和白语相依的照片,内心出奇的平静,原来接受他跟别人在一起,也不是那么难。她接过丝带系在手腕,走进订婚现场。她一身T恤加牛仔显得格格不入,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对着她指指点点。“这个人好像是......贺总那个嫌贫爱富的前女友?”“长得跟贺总未婚妻挺像啊,不会是来抢婚的吧?”“别胡说,我们看戏就行。”白凝目不斜视,一步一步朝着休息室走去。贺冥泽身穿白色的西装,帅气逼人,斜倚在休息室门口,手里把玩着火机,慵懒随性,目光透着冷漠。他仿佛没有看到白凝一般,自顾自站着。那天之后,他没有再找过她的麻烦...
《转身不说爱你贺冥泽白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贺冥泽和白语的订婚宴在最高端的宴会厅举办,现场都是粉色的装饰,所有来宾也都带着粉色的装饰花。
这一切,都是白语喜欢的。
白凝站在门口,看着贺冥泽和白语相依的照片,内心出奇的平静,原来接受他跟别人在一起,也不是那么难。
她接过丝带系在手腕,走进订婚现场。
她一身T恤加牛仔显得格格不入,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对着她指指点点。
“这个人好像是......贺总那个嫌贫爱富的前女友?”
“长得跟贺总未婚妻挺像啊,不会是来抢婚的吧?”
“别胡说,我们看戏就行。”
白凝目不斜视,一步一步朝着休息室走去。
贺冥泽身穿白色的西装,帅气逼人,斜倚在休息室门口,手里把玩着火机,慵懒随性,目光透着冷漠。
他仿佛没有看到白凝一般,自顾自站着。
那天之后,他没有再找过她的麻烦。
他应该是放下了。
白凝与他擦肩而过,也没有停留。
“姐姐,你怎么这样就来了?我带你去换衣服。”白语看到她,赶忙上前拉着她。
白凝推开她的手,自己走进了更衣室。
“礼服在二楼,我带你去吧。”白语微笑,看了一眼门口的贺冥泽,“阿泽哥哥,等我哟。”
“好。”贺冥泽温柔看向白语。
白凝跟着白语上了二楼,一进房间,白语就关上了房门。
白凝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拧眉看着白语。
“你又想干什么?上次找人玷污我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你最好别一错再错。”白凝警告。
白语眼里闪过一丝害怕,随即又被恶毒掩盖,“只要能让你永远消失在阿泽哥哥面前,我做什么都愿意。”
她刚说完,另一侧的门就被打开,几个人走了进来。
贺冥泽爱她?
他不该再爱她。
白凝第一时间就往外跑,门被锁上,对方人多势众,她很快就被控制。
抓她的人是贺冥泽的死对头赵廷琛。
“好久不见。”
“赵廷琛,你要干什么?”白凝冷冷看着他,五年过去,他比之前更加令人厌恶。
赵廷琛走到她身边,挑起她的下巴,咋舌,“越来越漂亮了,别害怕,我只想跟贺冥泽玩个游戏,看看你在她心里还有没有位置。”
“他今天就订婚了,你觉得他还在意我?”
“不在意,我就是想要他看着你死。”赵廷琛邪魅一笑,命人将她绑起来带走,“怎么样,虐心吗?”
“变态!”白凝怒视着他。
......
此时的贺冥泽已经收到了赵廷琛的消息,白凝和白语在他手上。
贺冥泽独自一人前往赵廷琛约定的地方,这是一处废弃的码头,白凝和白语分别被吊在两个塔吊的下面。
她们身下是深不见底的海水。
游戏规则,就是让贺冥泽将手头那块价值十亿的地皮无偿送给赵廷琛,然后带走其中一个。
“贺总,选哪一个?”
贺冥泽看向头顶的两个人。
白凝一脸沉静,垂眸看着他,枯井般的眸子没有丝毫的情绪。
仿佛飘在空中的枯叶,随时都会消失。
贺冥泽心慌了一瞬,却没有选择她。
“阿泽哥哥,我害怕,我不想死。”白语哭得梨花带雨,身子摇摇欲坠,满心满眼都是他。
“放了白语。”贺冥泽思忖片刻,有了选择。
“贺总签了这个,自己去救人吧。”赵廷琛递给贺冥泽文件。
贺冥泽签完字丢给赵廷琛,快步走到控制台,按下了救白语的按钮。
他的视线却紧紧盯着白凝,白凝正好也在看他。
她嘴角含笑,平静的眸里闪过一丝决绝,仿佛是在跟他告别。
他的心猛地一颤。
下一瞬,绑着她的那根绳子被切断,她的身子急速下坠,落入海里。
“贺冥泽,再见!”
翌日,白凝早早出门,混进了私人豪华会所。
今天是行动的最后一天,她负责配合抓捕目标人物。
白凝换好工作服,戴上口罩,朝着目标人物所在的房间走去。
猛地,她被人抓住手腕。
她一脸不悦,回头看去,正对上贺冥泽冰冷的目光。
她的心猛地一顿。
抽出胳膊就要走,却被他直接挡在身前。
制服尺寸有些小,肢体摩擦之间,胸口的口子崩开,露出大片春。光。
贺冥泽的眸色一深,眉宇间染上不悦,伸手摘掉她的口罩。
“缺钱了?”
“一直缺,但今天是贺总给我放假的人,我兼职赚钱并不违反规定,还请贺总放开我。 ”白凝挡住胸口,深吸一口气,抬眸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情绪。
“谁说不违反?规矩是我的定的。 ”贺冥泽眼底泛起怒意, 将她逼到墙根,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白凝怔了怔,他的眼神让她脊背发冷,她挣扎了几下,不想跟贺冥泽纠缠,“贺总不高兴,我不做就是,我现在就离开。”
贺冥泽不放手,眼睛微眯,上下打量着她。
白凝垂眸,眼看时间快到了,她心急如焚。
“贺总拉着我是要给钱的。”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转身离开。
贺冥泽黑了脸,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胳膊。
突来的阻力让她猝不及防往后仰,倒在了贺冥泽的怀里。
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听着贺冥泽有力的心跳,曾经的回忆涌上心头。
无数个寒冷难熬的夜晚,他就是这样从背后拥着她,用温柔的胸膛替她驱散寒意。
他总会贴在她耳边轻声给她哼歌,时不时轻咬她的耳朵,他曾抱着她发誓,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个。
“凝凝,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会唯一的一个,我爱你。”
情话犹在,他们的爱却已经变质。
他怀里抱过的女人已经数不清。而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眼里只有爱情的小女生了。
沧海桑田,一切都回不去了。
“欲擒故纵,投怀送抱? 抱一下打算要多少钱?”贺冥泽嗤笑,眸色越发深沉。
白凝回神,用力推他,他却越抱越紧,甚至强行带着她往房间里走。
“你放开我。”
“不必装纯情烈女,卖给别人多少钱,我给双倍。”贺冥泽出口羞辱,她猛地一疼,疼到窒息。
周围包厢出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目标人物也在其中。
这次任务计划已久,不能失败。
白凝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微笑,揽住了贺冥泽的脖子,抬眸对上他的目光。
“十倍,贺总愿意给吗?”
“你不值。”贺冥泽的动作一顿,推开她,看她的目光比之前更冷,眼底却透着一丝红意。
贺冥泽拿出一张红票,丢在她的脸上,潇洒转身,“不用找了。”
钱落在白凝脸上,像一块烙铁,灼烧着她的肌肤。她嘴角的笑容凝固,心像是被生生撕开一条血口,疼得她止不住颤抖。
鄙夷和嘲讽声在耳边响起,她渐渐苍白了面色,咬了咬双唇穿过人群,不知是谁伸腿绊了她,她狼狈的摔倒在地。
“这样的货色还勾引贺少?不自量力,给你洗脚水照照吧。”说话的人将洗脚水倒在她身上,旁边的人也效仿。
“不知道让多少人搞过了,真脏,好好用洗脚水洗干净。”
“真给我们女人丢脸,送上门人家都不要。”
“贺少也是你能勾引的?不要脸。”
......
很快,白凝就被洗脚水浇透,她从地上站起来,冷冷扫过身边的人。
“看什么看?滚开,贱人。”
“别弄脏我们的眼,滚远点勾引男人,就值一百块的玩意儿。”
几个女人推推搡搡,将她逼到墙脚,她本不想惹事,见她们没完没了,得寸进尺,她抬手抓住最近的女人。
“闭嘴!再惹我信不信我打你!”她将女人的手转到后背,抬手吓唬女人。
女人的手被她捏疼,惊呼一声,其他人悻悻然闭上嘴。
她松开女人,擦了擦脸,离开现场。
白凝强撑着完成了任务,身心俱疲,本想回家休息,却在半路被白语拦住。
贺冥泽见她起身离开,心里莫名烦躁,动作忽然一顿,失了防备。
身边的一个流氓,手里多了一把匕首,朝着贺冥泽的背后刺去。
“贺冥泽!”白凝见状,想也没想就起身冲过去,握住流氓手里的匕首,将他踹倒,刀刃划破她的掌心,鲜血喷涌而出。
“阿泽哥哥小心。”白语惊呼一声,挡在贺冥泽身前,握着白凝的手,将匕首刺进她的胳膊,“姐姐,你不能伤害阿泽哥哥。”
贺冥泽第一时间推开白凝,白凝踉跄几步狼狈倒地。
“我......”白凝手里匕首滴血,分不清是她的还是白语的,她下意识看向贺冥泽,贺冥泽的眼里只有白语。
“我先送你去医院。”贺冥泽将她抱在怀里,路过白凝身边停顿了一下,“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白凝看着贺冥泽离开的背影,苦涩闭上眼,她后背的衣服被鲜血浸湿,伤口汩汩冒血。
伤口再疼,也不及她此刻的心痛。
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她咬破嘴唇,强撑一丝理智,拨通了同事的电话,一句话未说就陷入了昏迷了。
白凝在医院醒来,入眼便是贺冥泽阴沉的脸。
“你怎么在这?”白凝低呼,轻挪身子,下意识想要远离他。
贺冥泽眸色一暗,抓住她的手腕,逼她跟他对视,“没脸见我?”
四目相对,白凝的眼里一片沉寂,贺冥泽略感烦躁。
“你找白语麻烦,难道不是为了让她离开我?针对她,不如直接跟我说。”
白凝看着他,张了张嘴,想到白语的话,白凝垂了眼眸,改了话语。
“请贺少对她好一些,她是真心都喜欢你的。”
贺冥泽眸光一沉,藏在心底痛蔓延,他冷笑了几声,“呵呵,如你所愿。 ”
“多谢贺少。”
白凝没有抬头,睫毛遮挡着湿。润的眼眶。
此时,白语出现在门口。
“姐姐,你还好吗?”她苍白着脸,虚弱开口,“阿泽哥哥,姐姐不是要伤害你,她是为了救你才抢匕首的,你别误会她。”
白凝看向白语,失望又震惊,她保护的妹妹怎么变成了这样!
要踩着她上位。
“你怎么来了?伤口还能吗?”贺冥泽起身,眼眸变得温柔,走过去扶着她。
“我来跟姐姐说我想通了,我愿意回去农村。阿泽哥哥,你送我回去吧。”白语眼眸泛着泪光,委屈地咬唇。
“不用,留下来,当贺太太。” 贺冥泽轻拍她的后背。
白语一脸惊喜,不敢置信,怯懦懦地求证,“真的?”
“嗯。”贺冥泽点头,轻吻她的额头,抬眸瞬间,对上了病床上的白凝。
他眼里的柔情瞬间消失,只剩无尽的冷漠。
白凝心中一顿,移开了视线。
贺冥泽沉了眸,亲吻白语的额头,“白凝欺负你的事情,打算怎么办?”
白语一脸惶恐,看了白凝一眼,咬唇小声道,“姐姐也是为我着想,道个歉就好。”
贺冥泽勾唇一笑,对着门外保镖摆摆手。
保镖一拥而进,将床上的白凝拉下来,强行踢弯白凝的膝盖,将她压在地上,按着她的头逼她磕头。
白凝后背和手心伤口裂开,鲜血很快就染头了衣衫,贺冥泽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白凝眼眸一片死寂,咬着牙不道歉,也没有挣扎,任由自己的额头一下接着一下磕在地上。
“可以了,阿泽哥哥。姐姐额头都流血了。”白语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佯装心疼。
“好,那就听你的。我送你回去休息,你好了我们就订婚。 ”贺冥泽看都没有看白凝一眼,仿佛她是个即将被丢弃的垃圾。
白凝倒在地上,身下一片鲜血,她盯着天花板,突然就笑了。
贺冥泽,你知道真相之后,会后悔吗?
后悔今天这样伤我。
贺冥泽搂着白语消失在转角,白凝的同事从暗处出来,走进白凝的病房。
“小凝,你没事吧?”同事将白凝扶起来,看到她身上的血,不由发怒,“这个混蛋,敢伤害人民警察!告他袭警!”
“你小点声。”白凝拉了他一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没事,都是皮肉伤,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唉,领导让我通知你,去基地的时间延后三天,你养好伤再去。”
白凝摇头,她只想尽快离开,“不用,我想按时去。”
“那我去汇报,你先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得到组织的同意,白凝当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她一刻也不想再见到贺冥泽。
白凝主动申请离开,去临市等待进基地。
她简单收拾了行礼,退了出租房,将贺冥泽这段时间给她的钱捐到了福利机构。
最后去看了一眼曾经跟贺冥泽约会的公园,毅然决然地删了贺冥泽所有联系方式,去了机场。
白凝在机场大厅等着登机,没想到会看到贺冥泽和白语。
她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白语开口叫住了她。
“姐姐,你怎么在这?阿泽哥哥带我去京市参加拍卖会,说要给我买戴安娜王妃戴过的珠宝呢。”白语开心地挽着贺冥泽的胳膊。
贺冥泽冷漠扫视白凝,看她拖着行李,不由皱起了眉。
“挺好,我就不打扰了。”白凝不想跟他们纠缠,转身就要走。
此时,面前的人群开始骚动,人们纷纷逃离。
“救命,有人要杀人!”
“杀人了。”
白凝回头吗,逆着人。流走过去,看到一个几乎疯狂的瘦弱少年抓着一个孕妇, 他的刀架在孕妇的脖子上。
鲜血流了一路,孕妇已经奄奄一息。
不等她反应,身旁的白语也惊叫了出来,“啊,阿泽哥哥救命,姐姐救命。”
人群中又走出来一个黄毛少年,伸手就要抓白语,白语吓得无法动弹。
关键时刻,贺冥泽拉走了白语,身子撞了一下白凝,白凝趔趄倒向黄毛少年。
黄毛少年顺势抓住了白凝,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白凝一脸平静,对上贺冥泽的视线,她扯了扯嘴角,他真的恨她入骨,用她替白语挡刀。
贺冥泽的神情一凛。
白语钻进他怀里嘤嘤啜泣。
这两个少年吸毒,父亲凑钱要将他们送去京市最好的戒毒所,他们毒瘾发作,无差别攻击,想要抓两个人质安全离开。
现在的他们已经失去了理智。
“把钱给我,让我走,不然我杀了她。”少年疯狂嘶嚎,体内像是无数只蚂蚁在爬,双眼通红,全身青筋凸。起,握着匕首的手不停颤抖。
匕首一下下在白凝脖颈划过,伤口深浅不一,触目惊心。
少年拖拽着白凝往外走,贺冥泽想上前阻拦,白语紧紧拉着他,哭着不要他去。
他迟疑间,白凝已经被拖了老远,人群将他们隔开。
白凝的心在这一刻彻底破碎,她跟贺冥泽之间情谊彻底断了,生死攸关,他 的眼里没有她。
将她推出来的那一刻,他应该解恨了吧。
这样也好,他们两清了。
一滴泪落下,白凝强迫自己镇定。
毒瘾发作的人没有理智,她不能激怒他们,只能随着他们的脚步后退。
幸好,警察及时赶来,白凝配合着警察,在关键时刻挣扎,不顾脖颈的刀,抓住他的胳膊,将少年过肩摔倒在地。
少年被警察控制住。
白凝拿出纸巾用力压着伤口止血,看到屏幕恢复登机提醒,她拖着行李往安检口走。
忽然一只手伸出,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要去哪?”贺冥泽黑着脸质问,目光落在她脖颈的伤口。
“钱够了,我准备离开了。”白凝找了个借口,不看他的眼,挣扎甩开他的手。
“我允许你走了?”贺冥泽沉眸,死死抓着她不放手。
白凝苦笑,他怎么会允许她走?
他还没报复完。
“你想怎么样?”
贺冥泽冷笑,看着她的脸,一字一顿,“折磨你到我开心为止。”
“你疯了!”白凝挣扎。
“是,我疯了。从你当年骗我开始,我就疯了!白凝,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他强行带白凝离开机场,白凝挣扎无果,索性放弃。
反正就剩几天了,离开之后,很可能就是生死相隔,就在留几天,当做最后了结吧。
白凝被带回贺家别墅。
贺冥泽修好了三年前被损坏的装修,与当年几乎一模一样。
入眼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白凝知道,一切都变了。
这里再也没有她跟贺冥泽的欢声笑语,也没有她爸爸忙碌的身影。
她的心已经死了,眼前的一切无法激起她丝毫涟漪。
一切跟贺冥泽有关的,都跟她无关了。
“你还住原来的房间,赎清罪孽之前,你哪也别想去。”贺冥泽站在她面前,冷眸凝视着她。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麻木地点头,朝着自己原来的房间走去。
房间的一切也没有变,只是,她和贺冥泽都变了。
佣人和少爷的唯美爱情早就结束了。
她躺在床上,拿出手机联系了同事,要求在离开那日安排一场假死,让贺冥泽彻底忘掉她。
郊区发生坠楼事件,死者是个瘾君子。
他死的时候,白凝就在现场。
一地的鲜血刺痛白凝的眼,这不是她第一次目睹瘾君子自杀了。
回到警局,她捧着父亲的警徽,申请加入猎鹰行动,成为一名卧底。
她要抓住那个让人深恶痛绝的毒枭,她要为全家报仇,她要让父亲名字刻在墓碑上,她要从根源上解救深受毒害的人。
申请通过,白凝将在半个月后进入基地,改头换面,彻底成为一名卧底。
在这之前,她需要完成正在进行的情报任务。
可刚回到执行任务的出租屋,白凝就被一个男人从背后偷袭,将她紧紧压在墙上。
白凝下意识反抗,在闻到来人熟悉的味道之时,生生停住了动作。
——是贺冥泽!
贺冥泽从背后勒住她,低头含 住她的耳垂,冷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今天回来的有点晚,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可以直接收拾了,记得把套分开装好。”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白凝微微一颤,从喉咙溢出一个字,“好。”
贺冥泽放开她,坐回沙发上,身前的女人蹲在地上替他系衬衣的扣子,脚边是用过的安全套空盒。
眼前的一切刺痛了白凝的眼,她撇开头,蹲下身子收拾一地狼藉,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悲痛。
再坚持半个月,等她离开这里,一切都会结束了。
“白凝,你真贱,为了钱什么都能干!”
贺冥泽捏住她的下巴,眸底一片恨意,“你看,今天我带来的是谁?”
顺着贺冥泽的视线,白凝看清了他面前的女人,她的心猛地一颤,红了眼眶。
“为什么是阿语?”
阿语是她的堂妹,是她仅剩的亲人。
视线交汇,贺冥泽心底浮现一丝异样,随即又被冷漠掩盖,他咬牙切齿道,“因为我恨你!只有你痛不欲生,我才开心。”
“白凝,被剜心的滋味好受吗?”
白凝看着他,“贺冥泽,你放过阿语吧,她才刚成年。”
“不可能!当年你放过我了吗!你还记得我是怎么求你的吗?”贺冥泽双目猩红,犹如发狂的野兽,他的咆哮震耳欲聋。
白凝胸口狠狠一顿,疼痛在心里蔓延,那些回忆渐渐浮现。
她曾经是贺冥泽最爱的女人,是他放弃贺家继承人身份也要娶的女人,他爱她入骨,不介意她只是司机的女儿,毅然决然带着她离开贺家。
他在四十度的夏天送外卖,在零下二度的深夜当代驾,跟她一起住在昏暗发霉的地下室......
他说过会靠自己的双手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她却在领证的前一晚,亲手将他送进了监狱。
白凝张了张嘴想解释,可话却堵在喉咙。
她是迫不得已的。
父亲是猎鹰计划的卧底,以司机的身份潜伏在贺家,调查究竟是谁跟东南亚毒枭有牵扯。
查出是贺冥泽堂叔的当天,父亲的身份暴露,父亲的上司找到她,要她紧急避难。
也是那一天,贺冥泽的父母和她的全家被毒枭寻仇。
父亲和贺冥泽的父母都死了,白凝的妈妈被轮 奸斩首,叔叔和婶婶被虐打致死,七岁的堂弟被活着截解。
而她为了保护贺冥泽,只能冤枉他强暴了她,用此将他送进监狱保命。
“贺冥泽,我不爱你了,甚至觉得你恶心,为了不让你纠缠我,你必须去坐牢。 ”
那是她第一次见贺冥泽流泪,他哭着求她不要离开,“凝凝,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我跟你一起面对,别这样,我求你。”
“什么都没发生,我找到了比你更有钱,更值得我爱的男人,贺冥泽,我玩腻了! ”白凝狠心推开他,上了豪车。
贺冥泽在车后紧追不舍,被警察按倒在地,还在喊着她的名字。
他如同疯了一般,喊着要见白凝,回应他的只有白凝的拒绝。
为了见到白凝,他想尽一切办法,甚至不惜自残。
可就算他失血过多濒临死亡,他都没能见到白凝。
那一刻,他仿佛相信了,白凝不爱他了。
在他醒后,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回到贺家,掌管大权,雷厉风行,手段果决,
仅仅两年的事情就让贺氏集团起死回生,甚至大胜从前。
他重振贺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铺天盖地的找她。
终于在一个月前,在她执行任务的时候找到了她,当时的她为了接近目标,正在跟小混混打架,是贺冥泽救出了她。
她不想节外生枝影响任务,佯装为了钱留在他身边,日日替他收拾跟女人厮混的战场。
每一次,她都承受着钻心之痛。
“白凝!说话!”贺冥泽看着白凝泪流满面,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你当年是不是有苦衷?”
白凝回过神,对上他藏了希冀的目光,再次摇了摇头。
“没有。”
当年她没说,现在更没有说的必要。
再过半个月,她就会加入猎鹰计划,她就会彻底从他的世界消失。
贺冥泽冷笑,松开了白凝,“你这种冷血无情,贪财忘义的人,怎么会有苦衷。”
他搂住一旁白语的腰,没有再看白凝一眼。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拿出一沓钱扬手抛向空中,“这是你今天捡套的酬劳。”
白凝蹲下身子,一张一张捡了起来,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白凝停止了动作,抬眸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无声落泪。
快了,她就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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