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职后我没有去任何一家公司,就真的在小鱼说的海边住了下来,每天看着大海听着海浪声,心也慢慢平静。
这天苏安湳风尘仆仆的找到我,我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他就开口:“白桦,求求你,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我起身紧张的询问:“怎么了,你别急,公司出了什么事了吗?也没听小鱼说…”
他打断我,结巴道:“不是公司的事,是,是司岚。”
我坐了回去,用眼神示意他。
他期期艾艾的说:“司岚的肝出了问题,医生说急需要做移植手术,现在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捐赠者,你们俩都是稀有血型,你看能不能…”
我叹了口气:“她连我血型都查清楚了,看来是有备而来的。”
他涨红了脸反驳我:“她不知道,是我说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的血型我还不清楚吗?”
是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我悲凉的看着他,缓慢的说:“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他急得跳脚:“你怎么心肠这么歹毒,我查过了,肝可以在生的,对你没有影响,她现在危在旦夕,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还是拒绝:“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我做了这个手术可能会死!”
他暴躁的起身抓头:“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你就不能为我着想?她是我未来的家人!!”
见我没出声,他跪下求我:“白桦,算我求你,你就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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