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陈目的视力越发不好，他不停的道歉。
雯雯坐在病床上久久不能回神。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两个人情绪太过激动，一前一后晕死过去。
我焦急的来回查看。
「她怎么样？」
上次和雯雯一起回国的艾瑞克满脸焦急。
「她太累了，需要休息。」
我看着病床上满脸憔悴的雯雯，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替她承担。
艾瑞克又让医生给她加了镇静剂。
她情绪起伏太大，又长时间不注意休息。
身体早就严重透支，当务之急就是好好休息，补充睡眠。
跟着徐医生来到隔壁，陈目已经清醒过来。
他浑身的伤痕看起来格外渗人。
「陈先生，你的眼睛恐怕…」
「没关系，我可以接受。」
我皱眉靠近，才发现陈目前眼睛空洞的可怕。
哭的次数太多，角膜和结膜受到严重损坏。
怕是以后都不能再恢复了。
「科技在进步，或许还有机会。」
「谢谢你，徐医生。」
陈目说着干脆闭上了眼。
「温晴一开始的主治医生，就是你吗？」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自从徐医生知道陈目就是我的丈夫后，对他几乎没有过好脸色。
「三年前，她就确诊了。」
「我劝过她很多次，可她一直在忙，连复查都是缺一次少一次的。」
我撇着嘴看徐医生。
我真的很忙啊，三年前我才刚失去爸爸妈妈。
一场车祸，一夜之间我没有了爸爸妈妈。
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我又查出来癌症。
「癌细胞扩散的很快，我多次提醒千万不能生气，尤其是生闷气。」
「陈先生，其实我对你的印象很不好。」
徐医生话音未落，不远处的陈目已经哭成了泪人。
他应该在回忆三年前他都在干什么。
三年前，他的前女友回国。
他开始频繁的夜不归宿，媒体多次拍到他和其他女人进出各种场所。
「对不起，一时没忍住。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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