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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无碍完结文》精彩片段
喜静,并未出门,只是派了许多的随从侍卫。
出发前丫鬟们为我精心打扮,她们给我梳了双平髻,并簪上各种鲜丽的粉红花饰。
水滴状的花钿画在额前,描眉,点绛唇,然后穿上桃红色的短襦长裙,披上厚厚的大氅,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大朵的梅花。
看着镜中的我,一双杏眼又大又圆,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小巧的鼻子,殷红的嘴唇。
身边的丫鬟都在夸我貌若仙子,但我却在心中计划着逃跑的事情,偷偷地将准备好的金银细软塞进袖中。
在一众丫鬟侍卫的簇拥下,我终于踏出了将军府的大门。
此去,我不知是否还会回来。
最后看了一眼将军府的大门,我便转身离开了。
元宵节夜晚,街道上灯火通明,摊贩的吆喝声此起。
彼时,售卖的花灯形式多样,光彩夺目。
我们走到一处热闹地方时,我佯装肚子痛要求去小解,身边侍卫本想跟随保护我的安全,但碍于我是女子只能让我的贴身丫鬟青玉陪我一起。
去小解的路上,我慢慢加快步子,故意拣人多的地方走,经过一处卖胭脂的铺子,我停下脚步,佯装认真地选了几个,然后便让青玉在此等着铺主人为我装好,并告诉她我一人去即可,让她在这里等我。
但青玉不愿我一人离开,劝了我许久,我便拿出了将军府小姐的威严来,命令她在这里等着我,青玉这才闭嘴不言,然后我便迅速转身,混在人群中。
青玉与我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此次若不成,待父母亲警觉,恐怕再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元宵街市本就热闹,人人摩肩接踵,很快我便顺利摆脱了青玉。
我逃离了人多的闹市,藏身在闹市中的一处巷子中,我从袖中取出一小锭银子,决心用它雇一辆马车离开京城,去其他地方看一看。
我来到了离闹市较近的一个驿站,找到管事的,告诉他我要租借一辆马车,我递给他刚才掏出的一小块银子,询问,“够吗?”
管事的人长得精明,虽看着客气大方,但我不想与他有过多牵扯,只希望能快快雇到马车离开。
但天不遂人愿,管事的告诉我还差一两,我便又从袖中掏出一块银子。
我将银子丢给他,询问,“何时可走?”
“请娘子到大堂稍
将军府安宁。
父亲疼爱地看着我,口中只是一味地说着:“忧儿平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风雪愈大,我替母亲搂了搂大氅,然后牵起母亲的手,走上台阶,也拉起了父亲的手。
我忍着想要流出的眼泪,开口对他们说,“忧儿回来了,忧儿,再也不离开了。”
府外雪势已起,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席卷了整个天地,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都吞个干净。
府内,我终于解开了我这么些年年的心结,在房间里点着暖黄色的蜡烛,与母亲在床上聊了一夜。
十岁,我继续学习着宫中的礼仪,在外面我表现得大方得体,在家中我似寻常人家的孩子般承欢父母膝下,算是度过了一段悠然且惬意的日子。
时间疾驰而难追,转眼间,便到了我的十五岁生辰,十五岁,既是我及笄的日子,也是我出嫁的日子。
那天早上,我早早地便被母亲叫醒,开始梳妆。
绞面,上妆,盘发,戴冠,本可以由侍女来做,但母亲却不肯,她说,“这次一别,下次再想见面不知要何时。
就让母亲最后再陪忧儿一会吧。”
离别总是最伤感,平日与母亲只是闲聊,并不见得有什么话想要说,但真正到了分开的时候却有许多话想要与母亲说。
我抚上母亲的手,如从前那般笑着,开口道,“没事的母亲,就算是不嫁入宫中,女儿也终究会嫁给其他人的,我曾见过太子殿下,他很好,于我来说倒也算个良人了。
入宫后,若您想我,可以来宫里看我的。”
母亲叹气,“宫规森严,总不如嫁给宫外的年轻儿郎快活自在。
而且你身在宫中,每走一步都要仔细考量。
在外面你父亲手握兵权,位高权重,但宫墙之内,是皇家的地盘,纵使你父亲想要帮你,也是有心无力。”
“女儿都知道。”
我安慰母亲。
“此去身肩家族荣辱,我定会谨记。
母亲放心,女儿定会竭力护将军府安宁。”
“家族荣辱事小,懂得明哲保身为大。
我们不求你能给将军府带来多少荣华,只求你安然无恙便可。
若有选择,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嫁到宫中去,寻普通人家的孩子快快乐乐的过此一生也就罢了。
但如今事已成定局,我和你父亲千万般不舍,也只得看了你入那虎豹之地去。
我们就
我是谁。
兄台,众目睽睽下欺负一个女子,传出去可不光彩啊。
现在离开,我放你们一马,若不走,等一会将军府的人来了,可就走不了了。”
将军府!
我心中一震,他们为什么会来,已经发现我了吗?
我心中惊慌,想站起来,但脚腕一阵刺痛,还未站起便又跌了下去。
那少年似是看到了我的窘状,站起身来,拿起身边侍从手中的一件大氅,走到了我身旁。
他将大氅盖在我身上,用手掀起我脚边的裙摆,我一惊,想要按住那被掀起的裙边,却被他反手抓住手腕拉开,他掀起裤角,看到了我脚踝处的一片青紫。
他向侍卫要了药,轻轻抹在我扭伤的地方,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先前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
“娘子脚踝损伤,虽然已抹上了军中常用的损伤膏,但回去之后仍要寻医者诊治,方可痊愈。
娘子肌肤细腻,莫要留下伤痕才是。”
他一边涂抹一边与我说话,语气温和。
我定了定心神,问道:“公子何知将军府的人会来?”
他没有答话,反而看向了那窝在墙角的三人,“还不走吗?”
他顽劣地笑着。
“就走就走!”
那三人也是欺软怕硬,忙收拾自己的东西颤颤巍巍地走了。
那三人走了之后,他才扭头看向我,“先前曾见过娘子的画像,是将军府所出嫡女,只因娘子实在清新脱俗,国色天姿,在下便记住了。
适才已通知将军府的人来,怕是要到了。”
“我不要回将军府!”
将军府的人来,我便要被接回去了,以后再出去便不可能了。
这样想着,我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那少年见状,收了药膏,隔着大氅将我拦腰抱了起来。
“在下知道小姐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外面并非小姐所想那样安全,小姐不谙世事,不可一人出门。
若小姐实在要出去,至少要将军府的侍卫陪同。”
语气竟是十分认真。
他所言确实有理。
我从未独自出过远门,不知世情冷暖。
从前只一心想着逃出将军府这个牢笼,但未曾想过逃出后该如何立足。
今日也算一语点醒了我。
思及此,我便不再说话了。
因害怕跌倒,我的双手下意识地环上了他的颈部。
我惊觉,我抬起头,偷偷地看向他的脸,他正专注的看着前方,从我的视角能看到
是在我母家的支持下打败其余六位皇子,继承王位,再是剿灭余党,稳固朝纲。
今年春西部传来消息,西匈人再次集结军队攻打我边防城池,因陛下曾与西匈人打过交道,对西匈人比较了解,便不顾众臣子反对决意御驾亲征,亲自平叛,拉了闲云野鹤似的七王爷孟悠绪代摄朝政,同时也留了我母家监国。
前些天西部频频传来捷报,但始终未见陛下归来,我不由得有些担心。
“娘娘,陛下回来了!
娘娘!”
一个宫女飞快地冲进来,气喘吁吁地说着。
“陛下已经到长安宫门口了,娘娘!”
我又惊又喜,提起裙边,向宫门跑去,桂花飘飘洒洒,白黄色的花雨中,我撞进了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里,我紧紧地揽住他的腰,不肯撒手。
“好了,忧儿,又不是小孩子了。
来,我为你介绍个人。”
他松开我环着他的的手,笑意盈盈地说。
我探头向他身后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素白长裙的女子自马车上下来,她身形窈窕,长发只松松地用一根红色发带系着,鬓间插着一朵开得正艳的红色芙蓉,她面上含笑,娇俏玲珑,她屈膝向我行礼,道:“问娘娘安。”
还未等我开口,陛下便先将她扶了起来,“忧儿,这是月儿,她就是我要为你介绍的人。
月儿是我的随从侍女,父母皆死于战争,这次西征多亏了她,将我从战场上背下来并悉心照顾,我才能够生还。
月儿如今无父无母,又怀了我的孩子,我便想将她安排在宫中,也方便她休养安胎。”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后退了一步,“陛下,你忘了曾经与我的约定吗?”
“我未曾忘记,只是今非昔比,月儿于我有恩,我们不能做恩将仇报之人。”
“陛下偏要带她进宫吗?”
“月儿与我在战场上便两情相悦,我不能辜负她。
抱歉,忧儿。”
他面带愧疚地看着我,但对我再多的愧疚也难以掩盖他得到新欢的眸中的欣喜。
这些都分明地落入了我的眼中,我提起裙子,不愿再看见他,扭头回了宫中。
“娘娘不可动怒。”
青玉扶我坐下,小心劝解道。
“如今陛下只是一时兴起,才会喜欢那样粗野人家出来的女子。
陛下心中一直都是有娘娘的,所以这么久宫中从未添过新
挣扎,我被推下了水。
听不清岸上的人在说什么,我只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在渐渐减弱。
四下皆静。
我没有力气了,早知道今日会死,就给父亲母亲再寄去一封家书了,也要再去看孟朗一眼。
往事走马灯似的在我脑海中一件件飞速闪过,无论是那些快乐的,难过的,还是让我失望的事,都是我的一生。
身体在逐渐下坠,意识也渐渐落入深渊。
我死了,死在了皇宫里某个不知名的小湖中,死得悄无声息,平平淡淡。
我的生命终结于我二十五岁这一年。
----好吵,好吵,是谁在哭,是谁?
是谁?
我猛地坐了起来,睁开眼睛。
缓了好一会,我才渐渐清醒。
我不是死了吗?
重新醒来,我心里十分疑惑。
或许是上天看我死得太无辜,特意给我机会让我报仇?
罢了罢了,不管怎样,还是先回去最要紧,绝不能让苏月和孟悠绪的奸计得逞。
这样想着,我手撑着旁边的一块大石头想要站起来。
但却扑了个空,我的手直直地传过了那块石头,我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我看向自己的双手,是白色透明的状态,刚才只顾得快些回京,没注意到自己的状态。
我找到一个小水池,在水的倒影中我看到了我自己。
依旧是我溺死时穿的那套宫女的服饰,橙绿襦胸长裙,头上只稀稀地点缀了几朵花,但唯一不同的是,我的身体呈现透明的状态,身体的边缘有一圈淡淡的白色光晕。
我伸手穿过水面,水面丝毫未动,没有一丝涟漪。
所以我现在是鬼魂了,什么都不摸不到,别人大约也看不见我,就算见到了父母亲和孟朗也没用。
我崩溃地坐在了地上。
不过这里是哪里,我环视了一圈四周,发现这好像是一片树林,树木遮天,光线也暗了下来,而我正处在其中的一个小空间里,这里有水池,有草,有树。
像是在京外。
不论他们能不能看见我,我都要回去看看。
整理好思绪,我又重新站了起来,寻找这片林的出口。
林间有路,沿着路走,应该很快便能出去吧。
我想着。
我越走越觉得熟悉,我突然意识到了这是京郊的一片林场,曾经孟朗曾带我来过这里,教我射箭打猎。
自他即位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我们总是来此,让侍卫守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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