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洲白苏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纪念日去见小三,我直接发文怒斥傅西洲白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绕柱三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影帝隐婚三年,我们也曾恩爱过。直到他的初恋,我的妹妹,白家的真千金回国。在我们三周年结婚纪念日的晚上,他们官宣了恋情。网上一片赞美祝福。有人将我进出傅家豪宅的视频发到网上,大骂我小三插足。我直接贴出结婚证,“正在办离婚,臭鱼烂虾,谁爱要谁要。”1结婚纪念日,傅西洲接了个电话就离了席,彻夜未归。我知道,他当初爱得要死要活的初恋回国了。大家都说他当初是为了跟初恋置气,才转而追求我,还跟我结婚。可是隐婚三年,我们的感情是真的。他会在大洋彼岸的剧组每天给我写信,即便旁人嘲他老掉牙也照写不误。他会在休息时来剧组探班,给所有工作人员买咖啡,却给我带他自己熬的鱼汤。他还会在我拍戏受伤时,连夜赶回来彻夜陪伴,甚至自责自己没能保护好我。他记得我所有...
《结婚纪念日去见小三,我直接发文怒斥傅西洲白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和影帝隐婚三年,我们也曾恩爱过。
直到他的初恋,我的妹妹,白家的真千金回国。
在我们三周年结婚纪念日的晚上,他们官宣了恋情。
网上一片赞美祝福。
有人将我进出傅家豪宅的视频发到网上,大骂我小三插足。
我直接贴出结婚证,“正在办离婚,臭鱼烂虾,谁爱要谁要。”
1
结婚纪念日,傅西洲接了个电话就离了席,彻夜未归。
我知道,他当初爱得要死要活的初恋回国了。
大家都说他当初是为了跟初恋置气,才转而追求我,还跟我结婚。
可是隐婚三年,我们的感情是真的。
他会在大洋彼岸的剧组每天给我写信,即便旁人嘲他老掉牙也照写不误。
他会在休息时来剧组探班,给所有工作人员买咖啡,却给我带他自己熬的鱼汤。
他还会在我拍戏受伤时,连夜赶回来彻夜陪伴,甚至自责自己没能保护好我。
他记得我所有喜好,送我昂贵的礼物,纵容我的小脾气。
他能无条件满足我所有的愿望,除了将我们的婚姻告知大众。
直到白苏回来的这一天,他的微博毫无征兆地更新了照片。
上面他和一个女人十指相扣,暧昧的交颈相拥。
配文:终于等到你。
他入圈早,粉丝们多是事业粉,纷纷祝贺傅西洲,戏称他铁树开花,终于有了嫂子。
他们到处刷屏放烟花,弄出了普天同庆的架势。
没人知道,没人记得。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官宣了和白苏的恋情,在我们三周年结婚纪念日的晚上。
2
我在空荡荡的房间等了他一整夜,却只等来他冰冷的一句。
“不是叫你不用等吗?”
我捏紧了手中的验孕棒,双眼潮润。
本来打算今天给他一个惊喜。
可惜,眼下怕是只剩惊吓了。
他身后冒出一个女人,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似乎喝了太多酒。
“西洲,我在外面好想你,我后悔了,我回来找你了……”
她的口红染红了他的衬领,糜烂凌乱。
傅西洲柔声哄她:“你喝醉了,先休息,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白苏看到了我,神色顿时清明。
“白薇?她怎么在你这里?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她吗?!”
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是他同床共枕三年的妻子啊。
法律能证明我是他的发妻。
可是傅西洲却从来,只字不提。
白苏提起包向我砸过来,“你给我滚!你这个鸠占鹊巢的小偷,你抢了我的父母,还想抢我的男人吗?贱人!”
我没有还手,背脊被砸得刺痛,好似她打断的是我的肋骨。
我红着眼盯着无动于衷的男人,“傅西洲,我需要一个解释。”
但他只专注地扶着白苏怕她跌倒,似乎我不是人,挨了打也不会痛。
“她喝醉了,你担待着点,明天我就把她送走。”
我哽咽道:“不必了,我走。”
傅西洲脸色一沉,皱眉道:“怎么你也要闹?小薇,懂事一点。”
白苏还在张牙舞爪地要打我,她长长的美甲忽然划破了我的脸颊。
细密的血珠从脸上流下,傅西洲微微吃惊,“我帮你找个创可贴。”
“呕——”白苏面露痛苦之色,傅西洲的所有注意力立刻被夺走,再无暇顾及我。
我没能等来一个微不足道的创可贴,亦没能等来傅西洲的半句解释。
他好像忽然就不爱我了,好像他往日的深情全是装出来的。
他只是浅显而浮夸,短暂地爱了我一下。
我拒绝了,他很生气,说我靠着他这么好的资源,却从不肯利用。
我们是在争吵过后分开的,本以为会冷战很久。
可第二天他却耐不住性子,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查了天气,西北干冷,你记得多喝水。我给你买了加湿器和暖宝宝,隔天应该就到了。”
“还有……”他很别扭,“你那部戏,我追加了一笔投资,我听说你们住在马户家里,虽说是要沉浸体验,但好歹得找个正经的酒店吧?”
我坐在大西北的马厩旁,水缸冷得结了冰,身旁是臭烘烘的马粪。
我却感到幸福,像置身柔软的云朵。
“你这个人,口是心非。”
傅西洲笑着叹气,“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心疼老婆呢?”
“西洲。”我叫他的名字,如沐甘霖。
他应了,我又叫了一声,他又应了。
我说:“我好想你呀。”
傅西洲柔声说:“你好好的,等我回来,很快。”
18
后来我拍马戏时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断了肋骨。
肋骨险些扎破了内脏,很是危险。
意识还清醒的时候,我叮嘱小助理不要告诉傅西洲。
可她并没有听我的话。
手术做了五个小时,麻醉过后,我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傅西洲的脸。
他一脸胡茬,满目倦色。
见我醒来,他猛扑过来,颤抖着双手抚摸我的脸。
“感觉怎么样?小薇,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得伤口疼。
见我笑了,他渐渐沉下脸来。
“你知道你当时有多危险吗?再晚一点你就会没命!”
傅西洲厉声说:“不拍了,咱们回家。”
“不行,我都拍一半了。”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我都学会骑马了,不会再摔了。”
傅西洲心疼地扶我,“再摔还得了?说了不准拍就是不准拍。”
他严厉的口吻吓得病房门口的导演和制片人呆愣着。
毕竟他是双料影帝,对方却是个无权无势的新人导演。
后来我瞒着傅西洲,以工作出差的借口,断断续续花了两年拍完了剩下的戏份。
再后来,被他发现了,大发雷霆。
这部戏被他压下了,雪藏至今。
我做演员拍电影的梦想,止步于他所谓“为我好”的愤怒。
他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努力,想要在演艺圈混出成绩。
明明我只需要依附着他,上点综艺,拍点烂剧,就足够了。
可我知道,我是他拿不出手的那一个。
他一定是嫌我丢人才不肯公开我们的关系。
只有演好戏,演出名堂,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那样的我才配得上傅影帝的盛名,才有资格要求他公布我们的关系。
现在想想,我真是太天真了。
他只是不够爱我而已,不论我是糊咖还是影后。
他只是更爱他自己,公司希望他以单身的身份营业,他自己也觉得这样更吸金更有价值。
所以他权衡抉择之后,牺牲了我。
然后在一些无关痛痒的地方用力弥补我,企图欺骗他自己:他很爱我。
19
梦醒时分,我躺在医院里,身边没人。
外面有人在争吵。
是蒋意乔的声音。
“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混账事?
“孕妇怎么能喝那么多酒?
“你怎么有脸说是她丈夫?她怀孕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在跟你的小三滚床单!他妈是个畜生!”
争吵升级成了打斗,有人沉重地倒在地上。
可是全程只有蒋意乔和劝架者的声音。
傅西洲是哑了吗?
也许他只是忘了怎么说话吧。
20
我感到身下很痛,好像有什么力量要把我撕成两半。
“西洲,你难道忘了我的尺寸了吗,还是这女人把戒指弄坏了,怎么戴不进去?”
傅西洲阴沉着脸,夺过了戒指,想要为我戴上。
让人想到他当初在漫天的烟火和烛光中求婚时的浪漫画面。
那时他半跪着为我戴戒指的姿势多么虔诚,求爱的目光多么热忱。
我们多么幸福,惹人艳羡。
此刻我握紧了双手,傅西洲只能掰开我的手指,将钻戒放在了我的手心。
“抱歉,苏苏向来顽劣,你是她姐姐,你比我更知道。小薇,你多包容,之后我会补偿你的。”
所以呢?
我就得容忍她无下限的羞辱,抢占我的爱人和家庭?
哦,好像,也不是爱人了。
我摊开手,钻戒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傅西洲,你不是要道歉吗?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你把她赶出去,跟她断交,向你的影迷和所有网友公开我们的关系。”
傅西洲足足沉默了十分钟。
我痛苦地闭上眼,竭力不要让泪流出来。
头疼得好像要裂开一般。
我知道,脑子里那个恶性肿瘤等不了了,我和肚子里不被欢迎的孩子也等不了了。
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直接将他扇歪了头。
“那你道狗屁的歉?狗屁的补偿?!”
傅西洲从震惊中回过神,难以置信地怒视着我。
“白薇!从没人敢打我,你过分了!”
我无视他的威胁。
“那些东西,我不要了,我嫌脏。”
“你等着接离婚协议书吧。”
8
还没到家,助理就疯狂给我打电话。
“薇姐,快看热搜!你和傅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点开手机,【当红小花白薇插足影帝新恋情】的词条赫然挂在榜一。
配图是我被白苏打后衣衫凌乱,狼狈地走出傅宅。
傅西洲人气很高,上万条评论,一大半都是他的粉丝控评,声称要等正主澄清。
这些狂热粉,容不得一句男方的坏话。
我的私信直接爆炸,数以千计的私信涌进来辱骂。
【你个臭婊子,不过演了两部扑街烂戏,就你也配蹭西洲的热度?】
【白苏比你这不要脸的狐媚骚漂亮一千倍好吗?】
【是舔着脸送b,被影帝拒绝了吧?】
【小三去死,祝你全家出门被车撞死!】
……
傅西洲和白苏的粉丝攻陷了我所有的评论区。
助理出现在我家门口,讪讪道:“要不要撤热搜,或者先把私信和评论区关了。”
我平静地摇摇头,“看来那天白苏是装醉,如果这事是她捅出来的,那她一定会借势做点什么。等着吧。”
9
下午六点时。
事情的热度达到了顶峰,热搜上光是关于我的词条都足足六七个。
几乎是屠榜。
这时白苏轻飘飘地发了一条微博。
【和西洲出来吃饭啦,听说某些小丑在跳脚。】
配了一张傅西洲正在吃牛排的私人照,还有个小丑的表情包。
【白苏:“正头夫人”的气势】的词条瞬间冲上了榜一。
越来越多的网友加入了辱骂我的队伍,一张把我的脸P成小丑的表情包到处流传。
甚至有人专门为我建了讨论组,声称要人肉我,扒我的黑料。
白苏在娱乐圈只是个新人,只演过几部扑街的网剧。
这样恐怖的热度当然不会是她自带的。
不知道傅西洲知不知道自己成了她爆红的垫脚石?
助理焦急地跑来,“薇姐,已经有甲方找我谈解约了,要咱们赔违约金。”
“让他们等着,过会儿他们都会来求我续约的。”
当初他们撕掉了上艺给我的录取通知书,我和他们决裂之后就断了联系。
我以为他们是找我闹事,可是老两口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白苏哭着说:“姐姐,你救救我吧。给不起违约金,我要被抓进去坐牢的。”
我这才得知,傅西洲不要她了。
他不光踢了她,还封杀了她。
真是绝情,前脚恩爱有加,后脚就往死里踩。
业内那些对他敢怒不敢言的人,利益受损,自然要加倍在白苏身上找回来。
我对养父母笑笑,“两位,我认识你们吗?”
养母堆着一脸谄媚的褶子,“小薇,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妈妈呀。”
“我妈妈不会撕我的录取通知书,不会任由我被人欺负,更不会把身无分文的我赶出家门。”
白苏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我知道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先让咱爸妈起来吧,我们进屋聊。”
我冷冷地嗤笑,“我这屋里可没你们的位置,你们养我的钱,我早就还清了,别想再从我这里拿一分钱。”
我转头给物业打电话,“喂,这里有三个可疑人员在我门口骚扰我,麻烦赶出小区。”
保安来了,连连向我道歉,拽着他们往电梯走。
白苏怨恨地向我怒吼:“白薇,你有没有良心?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微笑着向她招手,“我也会起诉你,你唆使网友人肉我,造谣抹黑,等着收律师函哦。”
24
折腾了半个月,等我代言广告都拍完之后。
傅西洲终于同意和我离婚,但他要求当面签字。
我们在一家咖啡馆里见了面。
“我很忙,签字。”
我将离婚协议推给他。
一个月时间,他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胡子拉碴,双目无神,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一身皱巴巴的衣服。
即便出现在这里,也没人将他和那个光鲜亮丽的影帝联系在一起。
“小薇,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白苏,我们会不会永远幸福下去?”
“不会。”
我毫无波澜地看着他,“你骨子里是个自私懦弱,独断专横的人。我和你,永远不会有幸福的未来。”
他痛苦地抓着头发,“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小薇,我一直是爱你的啊。我承认白苏这件事我是做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了。
“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后来我明白了自己的心,可我却失去你了。”
他佝偻着腰,所有的傲气和锐气都荡然无存。
他哀声祈求:“老婆,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忽然觉得他无比可悲。
我问:“你还记得我拍的那部电影吗?”
“什么?”他愣了一下。
我最后的郁结也释怀了。
他不记得。
那部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承载着我对电影、对演戏的梦想的电影。
那部他不允许我拍,我还是偷着拍了,而后被他压下的大西北文艺片。
他连名字都不记得。
他从来,都不懂我想要什么,也不在乎我想要什么。
他果然,从来最爱他自己啊。
这样也好。
我那些热烈浓郁的爱啊,只是喂了狗。
而不是在互相爱着的人那里被悲哀的消磨掉了。
这样,也好。
25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要么立刻签字,要么走诉讼流程。”
我笑得如沐春风。
傅西洲痛苦得面目扭曲,“那部电影我会帮你宣传上映,小薇,至少我还想好好弥补你。”
“可以呀,你要真想补偿我,财产分割的时候,我会多分一些走的。”
我笑着站起来,“毕竟,你很有钱,不是吗?”
他惊慌地站起来,“小薇别走。”
“你要签吗?”
“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爱过我吗?”
我坦荡地答:“爱过啊。”
他眼睛里刹那有了光,“那我还可以再追你一次,我们可以复婚,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静静地等他语无伦次地说完。
“傅西洲,我爱过你,可我现在不爱了,以后也不会,永远也不会。
“我很后悔爱过一个人渣,但好在,我醒了。可你还活在梦里。”
26
他最终还是签了字。
离开前他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记得找我。”
我摇头,“我要出国了,这辈子也不会再联系你。”
傅西洲愣住,“出国做什么?”
“治病。”
“你病了?什么病?严重吗?”他表现得很担忧。
看吧傅西洲,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深情和爱恋,只是空中楼阁。
你所要的是一朵依附于你的温室花朵。
我懒得再回答他,走出了咖啡馆。
那是我和他最后一次单独见面。
27
两年以后,我从国外回来。
活着回来了。
化疗过后的头皮正在长头发,痒得很。
我总是想摘下绒线帽挠头,蒋意乔总是耐心地按着我的手。
“伤口还没长好,头皮很薄,可挠不得。”
我嘟囔着:“那我不戴帽子总行了吧,戴着头上像有蚂蚁在爬。”
“现在是冬天,很冷的!”
蒋意乔笑嘻嘻地将我的双手揣进他口袋里。
我们在温暖的口袋里十指相扣。
我们走到了一家电影院门口,看到了一张巨大的海报。
年轻的我骑着一匹没有鞍的白马,奔驰在广袤的草原上。
那张脸,明明是我,却有着我没有的生命力和野性美。
原来,我曾经有过这样美好蓬勃的岁月吗?
我还愣着,蒋意乔已经去买票了。
他高兴地说:“你什么时候拍的电影,怎么没跟我说过呀。”
我笑道:“怎么样,姐年轻的时候漂亮吧?”
蒋意乔“嗯”了一声,搀扶着我走进影院。
“现在也很漂亮,一直都很漂亮。”
28
后来这部电影提名了两个国际奖项,顺利杀出了重围。
我成了那一年大爆冷的双料影后。
我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领奖时,有个人坐在前排泪流满面,任凭所有摄影机都怼着他也毫无察觉。
我继续发表感言,将所有人都感谢了一遍,唯独没有他。
我说完后,傅西洲率先鼓起掌来,用力得几乎要将一双手掌拍烂。
我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回到观众席,拥抱了蒋意乔。
这一次的喜悦,我要和最爱的人一起分享。
傅西洲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这部电影的名字了。
《像野马一样逃吧》
像野马一样逃吧。
我终于逃出来了啊。
终于走向了属于自己的草原与高山。
(完)
傅西洲冷冷看我一眼,笑着说:“之前我帮了你大忙,你不是还欠我一个人情,正好你家要换代言人了。”
他推着白苏到她面前,咬字狠狠的,“我女朋友怎么样?”
苏西的目光在我和他脸上转了一圈,“外国人也上网的,你不是和白小姐是夫妻,怎么又有女朋友?”
傅西洲挑眉,“离婚了,我现在的女朋友是白苏。苏西,看来你的消息很滞后啊。”
苏西想了会儿,很为难地说:“这可能有点难,你这位女朋友没有作品也没有名气,口碑和路人缘也一塌糊涂,无论是咖位还是气质都配不上我们。”
外国人说话直白,就连傅西洲脸上也挂不住,一时沉默。
白苏气得脸色发白涨紫,浑身颤抖。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她狠狠地剜着我,从桌上拿过一整瓶香槟。
“只要白薇喝下这瓶酒,我和西洲就不提这事,苏西小姐的人情也算是还了。”
苏西皱着眉,不悦地瞪着她。
她对我说:“白小姐,这跟你没关系,你不用理她。”
白苏却咄咄逼人,“没关系是吧?那么我的好姐姐,妹妹大老远回国,敬你一杯酒,总得喝吧?”
苏西很讶异,“你们是姐妹?”
白苏装作亲昵地搂我肩膀,“是啊,我们都姓白,都这么漂亮,看不出来吗?”
说着她端起一满杯烈性葡萄酒,仰头灌了下去。
“姐姐,我喝完了,就看你够不够意思了。”
16
她明知道我酒量很差,喝不了烈酒。
可是场下所有人的目光已经聚集到我脸上,静待我的反应。
就连苏西也探寻地看着我。
这家品牌方也有酒类产业,白苏刚喝的就是他家最知名的葡萄酒。
如果我能借此拿到全品类的代言呢?
我深吸一口气,端起酒喝了起来。
喝到一半时,我已经站不稳了,喉咙和胃部火辣辣地发疼,疼得我双眼湿润,浑身潮红。
“够了。”傅西洲冲上来夺我的酒杯。
我粗暴地一手打开他,“关你什么屁事!”
“你不能再喝了。”
傅西洲的声音略显焦急,甚至染上了恳求,“别喝了,小薇,我不抢你的代言了,我只是想气气你……”
最后我撑着桌,将空酒杯倒过来,对着苏西妩媚地笑。
“苏西小姐,刚刚签约的事情我让助理替我来谈。”
苏西过来扶我,连连点头。
我浑身颤抖,呼吸急促,好不容易掏出手机给小助理打了电话,“来活了,过来帮我签合约。”
我忍着不适对苏西说:“我先回去休息,抱歉……再见。”
我挣开她的手向外走去。
傅西洲向我跑过来。
任凭白苏在后面撕心裂肺地喊他,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跑向我。
我从门口的台阶上跌了下去,最后看到他叫着我的名字,向我奔来。
我凄凉地笑了。
傅西洲,早做什么去了?
我曾经,也热烈真挚地爱过你的啊。
我把我的心给你,把我的血肉和灵魂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你。
可是你做了些什么?
17
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出道的第五年。
我和傅西洲还在新婚期。
他远在大洋彼岸拍广告,而我在大西北拍电影。
那是我人生的第一部电影,导演和演员都名不见经传,投资更是少得可怜。
可我很珍惜这次机会,我儿时的梦想是做演员,不是一个明星。
我看得出,那个导演很有才华,能跟他合作,对我这种非科班出身的演员一定大有好处。
我什么都准备好了要出发,傅西洲却不同意我接,要给我找个钱多安逸的综艺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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