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搅动面前的咖啡,波澜不惊,“老先生,做一份遗嘱合同不需要这么多钱。”
蒋老爷眯了下锐利眼眸,“赵律师实话实说,我很欣赏你,甚至想认你做干孙女。
但没办,我的孙女心脏病复发了,我打听到你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你的心脏不用做匹配,也和她合适,这一千万是补偿你的,你可以尽情花销在手术之前。
我猜你是孝顺的孩子,你的爸妈都会由我们蒋家照顾。”
我弯起眼眸笑了笑,“您说错了,世上无绝对,万一我不是她的亲姐姐,老先生就求错人了。
而且我不是孝顺孩子。”
让蒋家赡养陈凤美他们,不是让老鼠进米缸吗?
能有这种好事,我当然不会答应!
晚上,尖锐的救护车警笛声响彻街道,同时我手机刺耳响起。
同时好几个人联系我。
“赵思求求你来医院一趟,救下穗穗吧!
她生孩子难产大出血了!”
第一个打电话的是余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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