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淑仪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何以情深几许全文》,由网络作家“鹤孤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谓的机会。就是傅文川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不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在自己的妻子还健在的情况下,和白月光拍婚纱照。现在要双腿差点残废的妻子替他的白月光牵裙摆。美其名曰,这是最好方式的道歉。江淑仪被傅文川那几个保镖架着扔到海边时,梁依然已经换好了婚纱。傅文川也是一身白西装。他的脸色不太好。其实他早就该住院了。但他总觉得没事。只有江淑仪知道他的生命已经快要到尽头了。“江淑仪,过来,给依依牵裙摆,就当道歉了。”“她会原谅你的。”傅景和早在到海边的那一刻就扑到了梁依然怀里。“然然阿姨!我可想你了!”“嗯!最喜欢然然阿姨了!”哦,原来傅景和也是会和小孩子一样撒娇的。江淑仪心想。她依旧没有拒绝傅文川。她笑着回:“好的阿川,只要你能高...
《何以情深几许全文》精彩片段
所谓的机会。
就是傅文川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不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在自己的妻子还健在的情况下,和白月光拍婚纱照。
现在要双腿差点残废的妻子替他的白月光牵裙摆。
美其名曰,这是最好方式的道歉。
江淑仪被傅文川那几个保镖架着扔到海边时,梁依然已经换好了婚纱。
傅文川也是一身白西装。
他的脸色不太好。
其实他早就该住院了。
但他总觉得没事。
只有江淑仪知道他的生命已经快要到尽头了。
“江淑仪,过来,给依依牵裙摆,就当道歉了。”
“她会原谅你的。”
傅景和早在到海边的那一刻就扑到了梁依然怀里。
“然然阿姨!
我可想你了!”
“嗯!
最喜欢然然阿姨了!”
哦,原来傅景和也是会和小孩子一样撒娇的。
江淑仪心想。
她依旧没有拒绝傅文川。
她笑着回:“好的阿川,只要你能高兴一点。”
叮——系统又提醒她了。
这回她的笑是发自内心了。
还差十几点,还有四天,她想着,接下来,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不会放弃。
只是她现在实在很难自己站起来。
梁依然忽然又开始忆往昔。
“当年练舞的时候两条腿韧带错位,还是坚持着跳完,就是怕耽误进程。”
“江小姐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还疼吗?
我很担心你。”
于是傅文川一个眼神,几个保镖又把江淑仪架起来,一直提到了梁依然站着的那块大岩石上。
就这么把她按跪在了那里。
江淑仪颤颤巍巍地牵起了梁依然的裙摆。
梁依然似乎很喜欢这个位置。
拍了很多组照片,还是想继续拍。
可能因为这块岩石上,她跪的位置上,恰好有许多尖锐的碎石吧。
傅景和一直在旁边鼓掌,说梁依然特别美。
期间三个人还拍了全家福。
亲密得就像一家三口。
江淑仪感觉膝盖好疼。
膝盖以下的腿好像快失去知觉了。
江淑仪依旧咬着牙坚持着。
她还听到傅景和对着梁依然窃窃私语。
“然然阿姨,要是你是我的妈妈就好了。”
“你肯定比我妈妈对我好。”
“我不喜欢我妈妈。”
江淑仪在心底冷笑。
“涨潮了,江小姐,麻烦你把裙摆托高一点。”
潮水往上拍,漫过了江淑仪的膝盖。
那一瞬间的刺痛,好像几万根针在同时扎着膝盖一样。
江淑仪的下嘴唇快要咬出血。
就在她摇摇欲坠之时,梁依然终于满意了。
她对傅文川嫣然一笑。
“江小姐太客气了,其实我根本不怪她的,我相信她摔下台是意外,一定不是故意的,也肯定不是对我不满。”
“没想到还要用这样的方式跟我道歉。”
傅文川看向江淑仪,她惨白着脸,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心动值又涨了。
江淑仪笑得更加愉悦。
傅景和握着梁依然的手。
“是呀,然然阿姨,这个提议还是我跟爸爸说的哦,就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
梁依然满意极了,昂着头,大发慈悲。
“好吧,江小姐,那我原谅你了。”
趁着梁依然被好友扶着去洗手间的功夫,江淑仪终于能喘口气。
她去洗手间洗了一下手上因为频繁摔倒而布满的灰尘。
有些地方已经擦伤,灰尘和血混在一起。
因为头实在太痛,也都感觉不到其他地方的痛了。
“疼吗?”
“跟我这些年受的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当了他那么多年的太太,你也该知足了。”
“不属于你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属于你的。”
江淑仪不愿过多理会她的挑衅。
她大概知道了梁依然是个怎样的人。
她转身就要走,忽然被梁依然掐住了掌心。
“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一直对我念念不忘,没有一刻忘记过我?”
“嘴上说着讨厌,实际上比任何人都爱我,我还不了解他吗?”
“看,今天,我只是稍微哭一下,他就心软了。”
“我玩傅文川,就跟玩条狗一样简单。”
“我听顾晏他们几个说,你舔他舔地跟条狗一样,那他有这么对过你吗?”
“你要是识相一点,就该赶紧滚远点。”
江淑仪奋力挣脱开她的手。
“啊——”梁依然忽然倒在地上。
江淑仪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
不能让她诬陷她。
她只能摔得比她更狠。
她咬咬牙,猛地往地上一摔。
梁依然都愣了。
傅文川过来时,就看到两个人都倒在地上。
江淑仪抿着唇,努力想站起来,头顶的纱布,甚至又开始渗血。
梁依然,柔若无骨地倒在地上,泫然欲泣地看着他。
“阿文,我……”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谁的问题。
但傅文川俯下身,把梁依然抱了起来。
“走路不会小心点?”
梁依然被傅文川抱着,偏过头,用胜利者的姿态,对她无声说了句——“活该。”
江淑仪并不伤心。
相反,她很庆幸。
庆幸自己反应足够迅速。
心动值没有掉。
她一瘸一拐艰难地走回去。
刚一到,就被一顶假发打了脸。
说是假发,其实也不是。
那是用属于她的真头发做的。
“你头上这个纱布,不行,会显得头很大的,必须得拆掉。”
江淑仪本能地想躲。
梁依然又开口了。
“没事的,江小姐要是不愿意,就别拆了,她能替我登台,我已经万分感谢了……”就这一句话,傅文川忽然看江淑仪一眼。
“拆。”
于是梁依然剧院的几个好友一起上手,把她头上的纱布拆了个干净。
露出了可怖的头顶。
“咦——好恶心啊这个头。”
她们七手八脚地把头发往她头顶套。
其实这件事根本用不着那么多人。
但是她们这些多余的动作,让江淑仪头顶的伤口又崩开了好几处。
好不容易全部戴上,她疼得恨不得用头撞墙。
经历一番粗鲁的上妆后,她被推上去,跳了鼓上舞。
鼓面与平地更不一样,更难保持平衡。
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会机械地重复动作。
好像有血滴进眼睛里了。
台下是紧挨着的傅文川和梁依然。
“咚”的一声。
“有人摔下台了!
快打120!”
腿上有剧痛袭来。
江淑仪却觉得,这是一种解脱。
江淑仪离开的时候,已经成了一个光头。
头顶上甚至满是伤口,连戴帽子都不能。
她想跟傅文川打个招呼,去医院打破伤风。
只是傅文川压根无暇顾及她。
“把头发送过去,用我速度最快的那辆超跑。”
“还有,先不要告诉他,是我帮的她。”
余光瞥见江淑仪,他忽然喊住她。
“你头顶怎么搞的。”
“戴个帽子再走吧,挺丑的。”
江淑仪只能忍着剧痛,戴上一顶脏得不行的帽子。
离开时,连腿都在发抖。
她一刻都不敢停,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看着她的头顶,都震惊了,问她是不是遭受什么虐待了,需不需要报警。
江淑仪只能虚弱地摇摇头。
医生数过了,她头顶一共有九道伤口,其中有六道需要缝针。
尽管打了麻药,她还是疼出一身冷汗。
缝最后一道伤口时,她又接到了傅文川的电话。
其实此时傅文川的心动值已经到了百分之七十八了。
江淑仪以为,他这是个关心的电话。
“现在来星月会所,地址发你了,十分钟内。”
看来她还是想多了。
“阿川,二十分钟可以吗,对不起,不是我偷懒,是我还在缝针,等结束了,我马上就会过去的,拜托了。”
电话那头停滞一会儿。
“不就是出点血,有那么严重吗?”
“行,二十分钟,赶紧过来。”
“对了,你在医院是吧,买点扭伤的药膏过来。”
电话挂断后,没有响起系统提示音说什么心动值降低,江淑仪才松了一口气。
“小姑娘,我劝你一句,你这个情况真的不太好啊,最好住院观察一晚啊。”
“什么事那么着急啊?”
江淑仪只能连连道谢加抱歉说自己真的有急事,然后马不停蹄地买完药膏,打车去星月会所。
江淑仪忍着头顶的剧痛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拎着药推开星月会所某间包厢的门。
她现在没有了头发,头顶满是纱布和纱网,确实很怪异。
这个房间有个很大的舞台,江淑仪推门进去的时候,聚光灯下的女孩子正好摔倒了。
“跳啊,梁依然,梁大小姐,你装什么柔弱清高呢?”
“怎么,舞团首席,不愿意给咱们这些商人跳舞啊?”
“不是来这求演出道具的吗?
你给老子跳高兴了,老子再给你啊……哭有什么用,你以为现在你还是那个一哭傅总就心疼得不得了的梁依然啊?”
“梁依然”这个名字,让江淑仪的呼吸一窒。
这是傅文川的禁忌。
曾经他的好友为了整蛊她,在真心话大冒险时递来一张“你还想着梁依然吗”的问题卡片。
她刚问出来,就被傅文川掐住了脖子。
“你他妈再提一句她。”
“江淑仪,你一个既得利益者,再得寸进尺试试。”
那时她刚穿进这具身体不久,系统显示傅文川对她的好感度才不到百分之二十。
那一晚更是直接掉了五个点。
傅文川掐她时,他的好友们都在一旁嗤笑,骂她活该。
后来她才知道,梁依然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两个人是最好的青梅竹马。
只是梁家突然破产,原本定好的被称为最圆满又是利益最大化的娃娃亲,一夜之间变成了梁家高攀。
傅老爷子不再满意这门婚事,梁家一家子又都气性高。
于是梁依然不告而别,留下一纸绝交书,全家移民去了国外。
从此再没有回来。
而梁依然才走不久,原主作为最好的联姻工具被送了过来,成为他的妻子。
傅文川那时没有能力反抗家里,按部就班地和她履行夫妻义务,还和原主生下了儿子。
只是对她的心动值,几乎永远在冰点的位置。
包括她们的儿子傅景和,像极了傅文川,好像天生就不喜欢她,对她嗤之以鼻。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双重冷暴力,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江淑仪之所以会被系统安排到这里来,就是因为恰好和她同名同姓的原主忽然崩溃,自杀而亡,导致这个世界即将崩坏。
系统为了让原本的故事继续进行下去,和她做了个交易。
回溯到原主自杀前一段时间,让她开始攻略傅文川。
傅文川的每一点心动值都是一个积分,可以用不同的积分和系统交换,让系统帮她实现不同的愿望。
对于江淑仪来说,对傅文川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更不会绝望。
江淑仪穿过来后,对他无微不至有求必应,几乎卑微到了尘埃里,无论他的什么羞辱她的要求都接受。
包括对她嗤之以鼻的傅景和,因为和小嘉差不多同龄的缘故,她也不遗余力对他好,把暂时和小嘉分离的思念和爱投注到他身上。
人人都说,她不像傅文川的妻子,像个爱他已经疯魔了地舔狗,连脸都不要了。
就这样,才让傅文川的心动值逐渐上涨到了七十多。
江淑仪记得,她不再敢提梁依然这个名字。
但七十心动值时,傅文川会在温存的餍足之后,说今后只有她不会再有别人。
他说那个人,他很讨厌。
“我不许你提他。”
“我和傅文川之间虽然没有好结果,但我们曾经的感情是真挚而又热烈的,我不许你侮辱这段感情……”江淑仪的思绪被忽然提到傅文川的声音拉回。
江淑仪好像做了个梦。
在梦里,她的阿言和小嘉都在,阿言还活着,小嘉的腿也好好的。
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阿言最心疼她,什么家务活都不让她干,连想擦桌子都会被阻止。
“我们家宝宝这纤纤玉指,这全身的行头都不是用来干活的,就是该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地,你要是累到伤到,心疼的不还是我吗。”
“什么活都该让你老公我来干——”因为给他削苹果不小心把手划了一道小口子,他都会心疼得眼眶通红。
小嘉会扑过来呼呼她的伤口,说:“妈妈不痛,小嘉吹吹,痛痛就飞走啦!”
在这里太久,她好像都快忘了,自己曾经也是被疼着宠着的女孩了。
如果可以,这个梦为什么不能一直不醒过来呢。
梦醒时分,现实那么残忍。
眼前是一张小脸,她反应不过来,以为是她的小嘉。
她艰难地伸出手,想摸一摸这张脸。
“妈妈好想你……”可是他毫不犹豫地躲开了。
哦,原来这不是她一伸手就会飞扑到她怀里说“妈妈我爱你”的小嘉。
是傅文川的儿子,傅景和。
傅景和板着一张小脸。
“妈妈,我觉得你太过分了。”
“你都和爸爸结婚了,难道还担心然然阿姨会抢走爸爸吗?”
“你就是因为这个可笑的原因,要毁掉然然阿姨的演出吗?”
江淑仪还没有从那个美好的梦中反应过来。
她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双腿的剧痛。
“妈妈,我在跟你说话。”
“虽然,然然阿姨已经原谅你了,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跟她郑重道歉。”
“然然阿姨太可怜了。”
江淑仪曾经幻想过用爱感化傅景和。
后来发现是徒劳无功。
只是他到底是个孩子,她这么多年一直在好好照顾他。
江淑仪拿起手机,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一看才知道,原来自己昏睡了五天。
同时弹出了许多网页消息。
听说是江婊故意抢走的梁女神的主舞位?
妈地跳成那个鬼样子,还好意思出来献丑啊?
江婊真的是有点不要脸了哈,我女神的腿不会也是她故意弄伤的吧?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她!
支持前夫哥和女神旧情复燃!
江婊去死吧!
怎么没摔死她啊!
她也配!
我现在祈求下一次遇到她的消息是她抢救无效死了可以吗?
原来是那段她从鼓上跌落的视频在网上被买了热度,被大肆传播。
原本脸上的脂粉很厚,舞台灯光不亮,看不清是谁,有好事者嘲笑梁依然术业不精。
梁依然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微博发了一张腿伤的图。
她虽然只是个舞剧演员,但因为外形优越,舞蹈优美,也积累了不少死忠粉。
死忠粉们很快顺藤摸瓜,知道了那晚的舞不是她跳的。
加上剧院内部人士透露,她们知道了江淑仪的身份。
死忠粉们开始在各个视频底下传播,添油加醋。
最终就成了现在舆论的模样。
从始至终梁依然都没发言。
但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无辜的,可怜的被抢了席位的乐观小女孩。
江淑仪无奈地勾唇笑笑。
骂吧。
无所谓了。
“妈妈你还笑,你有没有良心啊?”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江淑仪想象不到这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
门忽然被推开。
是傅文川的助理。
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上来架着她就往外走。
傅景和跟在后面。
“妈妈,爸爸是给你机会,跟然然阿姨道歉,你要好好把握。”
江淑仪明白了。
傅文川要她的头发,去给这些音乐剧演员做道具。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偏偏是她的头发呢?
原主在接受采访时,曾公开表示过,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头长发。
江淑仪穿过来后也养了很多年。
如果今天全部剃光,后面或许再也养不出这样的一头秀发了。
可江淑仪不敢问。
因为傅文川不喜欢自己的肯定句后,还有人再有疑问。
他说了,那么你就必须得做。
否则他的心动值就会降。
所以江淑仪不会问。
她握着剃刀:“好,我马上就剃。”
傅文川紧皱的眉头松开些许。
叮——男主角心动值提升一点!
果然,一句话不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离她离开这里又近了一点。
傅文川的一个发小猛地一拍掌:“川哥英明啊!”
“果然还是川哥有远见,知道但凡找其他女的肯定要么谈条件,要么就各种不愿意,肯定耽误时间,只有江淑仪肯定一句话不说就开始剃,哈哈哈哈哈……我靠,江淑仪是不是有病,怎么一边剃头一边笑啊,能舔到川哥,她高兴成这样啊,要是知道川哥对那位好成那样,她是不是要气疯了?”
系统提示,心动值又上升了一点。
“行了老顾,别再说了。”
这种老式剃刀,剃头发真的很困难。
江淑仪的头皮很敏感,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忍不住疼得发抖。
一个女演员看不下去了,冲过来拍掉她手上的剃刀。
“剃得怎么这么慢!”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剃!
存心耽误我们吗!”
她力道很重,剃刀从她已经空了一块的头顶滑了下来,在额头割开一道细口子。
好像有血淌下来了。
“傅先生,我可以自己动手吗,这位小姐应该是养尊处优惯了,娇滴滴的力气那么小,不像我们这些破跳舞的,力道大,速度更快一点。”
“也不会耽误然然了。”
然然,就是这个女人第二次提起这个名字了。
是哪个“然”字呢?
江淑仪心中慢慢浮现一个猜想。
她祈求不是。
否则她的任务进行应该会困难很多。
傅文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在听到“然然”两个字的时候,“嗯”了一声,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女人得了允许,立刻捡起掉在地上沾了灰尘的剃刀。
好痛。
真的好痛。
可她不敢哭出来。
傅文川说,最讨厌女人哭。
她只能咬着唇,死死忍着。
“喂!
你别抖啊!”
“看,出血了吧,是你自己控制不住,非要抖的,可不能赖我。”
女人见傅文川丝毫没有反应,力道更大,也更加不收敛。
“傅先生,剃完了,太感谢您对然然的帮助了,我替她感谢您!”
说是在剃头发,可是江淑仪觉得,这更像是一场针对她的酷刑。
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她竟然只能以数女人在她的头顶留了多少道伤痕来转移注意力。
女人离开的时候,一边收头发,一边在她耳边讥讽。
“疼吗?
你还好意思哭。”
“这都是你欠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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