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露台上空无一人。
我伸手想要触碰栏杆，却只能看着自己的手穿过冰冷的金属。
３.
宴会结束后，顾承泽带着林婉回到公寓。
我跟着他们飘进去，看着这个曾经属于我们的家。
林婉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承泽，我想喝红酒。”
顾承泽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红酒。
我认得那瓶酒，是我们一周年纪念日时买的。
当时我们说好要等到结婚那天再开。
“这瓶酒看起来不错。”林婉说。
顾承泽顿了顿，还是打开了酒瓶。
我看着暗红色的液体倒入高脚杯，感觉心脏被撕裂。
“承泽，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吗?”林婉端着酒杯，眼神迷离。
顾承泽沉默了一会，点点头:“在学校的天台上。”
“那时候你说会永远爱我。”
林婉靠在他肩上：“现在还算数吗?”
顾承泽轻轻嗯了一声。
我飘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
记得顾承泽第一次带我来这里时，我兴奋地跑来跑去，把每个房问都看了一遍。
“这里好大啊!”
我扑到沙发上,“承泽，我们以后就住这里好不好?”
他从背后抱住我:“好，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现在，这个家里充满了林婉的气息。
她的香水味，她的化妆品，她的衣服，取代了曾经属于我的一切。
第二天早上，顾承泽醒来时，林婉已经做好了早餐。
我看着桌上精致的早餐，想起自己第一次下厨时的狼狈。
“对不起，我把厨房弄得一团糟。”我低着头，不敢看顾承泽的表情。
他却笑着把我搂进怀里:“没关系，我很开心。”
现在，林婉熟练地煎着鸡蛋，顾承泽则坐在餐桌前看报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