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大喊，可门已经关上了。
他们被困住了。
钟声第三次响起时，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
林小溪、陈昊和苏瑶背靠着墙，盯着那三个影子。
它们漂浮在半空，黑雨衣下的脸依然是空洞的黑暗，手里的刀刃在手电光下反射出冷光。
苏瑶紧紧抓着木棒，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低声说：“我们死定了……别慌！”
林小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扫过房间。
她注意到那个铁柜旁边有一根生锈的铁棒，像是以前用来固定什么的。
她低声对陈昊说：“去拿那个，我们得拼一把。”
陈昊咬牙点头，小心翼翼地挪过去。
可他刚动一步，最左边的影子突然抬起头，发出一声尖利的呜咽，像指甲划过玻璃。
那声音钻进耳朵，林小溪只觉得脑子像被针扎，疼得差点跪下。
陈昊捂住耳朵，踉跄着退回来，铁棒没拿到。
“它们不让我们动。”
苏瑶的声音带着哭腔，“怎么办？”
林小溪的视线落在地上的照片上。
那堆旧照片里，黄老师和李主任的笑脸像在嘲讽她。
她突然想到日记里的话：“影子会记住每一个背叛者。”
难道这些影子不是要杀他们，而是要他们做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说：“张然，是你吗？
我们不是敌人，我们想帮你。”
影子停住了。
那尖利的呜咽声也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低沉的呼吸，像从很深的地方传来。
中间的影子慢慢飘近，林小溪强忍着恐惧没退。
那影子停在她面前，低头看向她手里的纸条，然后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指着铁柜。
“柜子？”
林小溪愣了一下，顺着它的手看过去。
柜子里除了照片，还有一个被压在底下的小木盒。
她走过去，手刚碰到木盒，三个影子同时发出一声低吼，像在警告她。
她咬牙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刻着钟楼图案的戒指，和一把折叠刀，刀刃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
“这是……”陈昊的声音发抖，“杀张然的凶器？”
林小溪拿起戒指，脑子里闪过黄老师桌上的记录：“处理完毕。”
她低声说：“他们用这个杀了张然，然后把真相藏起来。”
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撞开，黄老师和李主任冲了进来。
他们脸色苍白，黄老师手里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