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陆瑾序南栀全文》,由网络作家“是机主本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锁骨是断的!那倒霉蛋儿车夫整整赔出去了五十两银子。整整一年的工钱啊!等他回来捶胸顿足一通说,才知道车夫圈子里已经有四个受骗的了。老头的锁骨是事先垫着帕子敲断了的,不影响走路,看起来也没有任何异常,但只要一到医馆检查,就是骨折!骨折你就说赔多少吧!此时此刻,车夫浑身都凉了,急切大叫:“少夫人别超!别超!”他声音都叫劈叉了。南栀头也不回,道:“我又不傻。”这种情况她肯定不会超车。车夫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那颗心总算是可以放回原位了。然而他这口气还没有松出来,他们的车就猛烈的颠簸了一下。把车夫都甩到了车厢里趴着。不是南栀超车,而是从他们后方冲出来了一匹惊马。那惊马横冲直撞,直接撞翻在车后面跟着的护卫,嘭一下撞上车屁股。将马车生生往前推了好长一...
《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陆瑾序南栀全文》精彩片段
锁骨是断的!
那倒霉蛋儿车夫整整赔出去了五十两银子。
整整一年的工钱啊!
等他回来捶胸顿足一通说,才知道车夫圈子里已经有四个受骗的了。
老头的锁骨是事先垫着帕子敲断了的,不影响走路,看起来也没有任何异常, 但只要一到医馆检查,就是骨折!
骨折你就说赔多少吧!
此时此刻,车夫浑身都凉了,急切大叫:“少夫人别超!别超!”
他声音都叫劈叉了。
南栀头也不回,道:“我又不傻。”
这种情况她肯定不会超车。
车夫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那颗心总算是可以放回原位了。
然而他这口气还没有松出来,他们的车就猛烈的颠簸了一下。
把车夫都甩到了车厢里趴着。
不是南栀超车,而是从他们后方冲出来了一匹惊马。
那惊马横冲直撞,直接撞翻在车后面跟着的护卫,嘭一下撞上车屁股。
将马车生生往前推了好长一截,眼看就要撞到前面那辆碰瓷车上。
要是真撞实了,拉车的马不死也得伤。
求生的本能让马儿极速往旁边空位闪去。
碰瓷老头顺势倒了下去。
“嘭!”
“哗啦!”
剧烈的撞击声音响过,老头倒下,竹筐子一左一右滚开。
竹筐里挑着的十来颗秋梨咕噜噜滚了一地。
老头哎哟哎哟叫,周围群众尖叫……现场一片混乱。
阙安赫就在一片混乱中闪亮登场。
他带着兵士,眼睛明亮如火,直奔安平侯府马车。
二话不说伸手,“唰”的掀开了车帘。
“阿姐你没事……”
车里空空荡荡,半个人都没有。
阙安赫那个“吧”字就堵在了喉咙口,再也吐不出来。
人呢?
他制造了这么一个混乱局面,要留下的人呢?
裤腿一紧,被那碰瓷老头爬过来揪住了。
碰瓷老头疼得满头是汗,“你是车主的弟弟!”
他亲耳听到的,这年轻人叫车里的人叫阿姐。
那就是车主的弟弟!
他必须把人抓住,不能把人放跑了!
娘的,碰瓷了这么多回,第一次操作失误,吃了这个闷亏!
他不仅仅是锁骨断了,腿也不对,极有可能已经被马给踩断了!
他必须得好好的敲眼前这名后生崽一笔,否则对不起他受的罪……
还没想好要多少钱,身子就腾云驾雾飞了出去。
身子狠狠砸落在地,前胸后背都一阵剧痛。
痛得他眼前发黑。
糟了个大糕!这盘是肋骨也断了!
老头抽搐了两下,视野里,黑色描金线的薄底快靴一步一步逼近。
他吓得直往后退,头上汗出如浆。
什么钱不钱的已经不想了。
“别别别……”
他今天不是踢到铁板,而是遇到杀神了!
就别想着要钱,还是先保命吧!
“别别,别杀我,我错了!”
“我阿姐呢?”
阙安赫自始至终只有这一句,心中怒意翻腾。
碰瓷老头:“走走走了。”
“去哪儿了?”
“不……不知道。”
那一男一女凶巴巴的,把他同伙的马车都给抢了!
将车夫揪下来,直接扔了,然后驾了那辆马车就跑!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给他们碰瓷犯罪集团表演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黑吃黑!
天理何在啊!
自己那同伙连吭都不敢吭一声,扭头钻进人群里就跑了,只留下老头跑不动,独自面对这个烂摊子。
他是肋骨也断了,腿也断了,锁骨也断了,浑身上下不知道断了多少根骨头,还要留在这里面对阙安赫这个杀神活阎王!
他命好苦啊!
陆瑾序挑开车帘,笑容和煦对那中年妇人道:“窦婶子,来两份豆酥。”
窦婶子的豆酥是她家的独门绝技,类似于糖葫芦版的驴打滚,在又软又糯的小糕点外面裹了一层薄薄的糖壳,口感层次更丰富。
因此生意特别火爆。
侯夫人也喜欢吃,陆瑾序每次路过也都会买些回去孝敬母亲。
窦婶子长得圆滚滚,看到陆瑾序时一脸笑意。
“伢仔孝顺的嘞,又给你娘买豆酥啊?”
陆瑾序笑:“是啊。”
“窦婶子这向生意可好?”
“好,小伢仔嘴真甜,真不错。”
陆瑾序又特意让开半边身子,把南栀朝前面推了推。
带着一丝炫耀的介绍:“窦婶子,我媳妇儿,才成亲的。”
窦婶子看到南栀,却是愣了愣,随即笑得更开怀。
她是认识南栀的,南栀也好她这一口,经常来照顾她的生意。
还帮她赶走过强哥那伙收保护费的小混混。
窦婶没想到南栀竟然和这个孝顺又亲切的小哥儿成亲了。
“好好好,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她由衷夸道。
南栀咬牙切齿,借着马车的遮挡,在底下偷着掐陆瑾序的腿。
这死男人,他绝逼是故意的!
三年前她让他社死了一回,三年后他就想着法儿的报复!
让她脑袋上顶着骚不拉叽的野鸡毛在邻居们面前晃荡!
那笔账还没跟他算呢,现在又到窦婶儿这儿来炫耀她们的关系!
真是!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怎么有这么小气巴拉又死爱炫耀的男人?!
陆瑾序顺势将南栀作乱的手紧紧捏住。
这一捏住就不放。
南栀臊得脸红,想挣脱却怎么都挣脱不了。
这男人好狗。
抬头正想骂陆瑾序,就见他神色不对。
南栀顺着他视线看了过去,咦,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子不是瑶姨母?!
她鬼鬼祟祟的想要做什么?
南栀忍不住把脑袋往前凑,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
殷瑶在跟一个鼠头獐目的男人说话。
说了几句,两人居然一起朝红玉楼走了过去。
红玉楼,那可是一家客栈!
瑶姨母跟那男人一起进去是要开房?!
南栀八卦之火蓬一下就点燃了, 不由向前挤了挤,想看仔细一些。
谁料殷瑶还挺警觉,都要踏进门了,突然又一个回头扫视。
南栀下意识就往侧边躲,唇上却蓦地一软,粘上了一片柔软温热。
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亲了陆瑾序一口,顿时像被烫到一样迅速弹开。
一张脸就涨得通红。
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了陆瑾序那张线条流畅的薄唇。
弹弹嫩嫩,好像……还挺好亲……
一时两人都忘了说话,车里只听得到两人交织的心跳和凌乱的呼吸声。
暧昧丛生。
陆瑾序原本把窗帘给撩上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手,那车帘便从他手指间滑落下来,挡住了窗户。
光线倏地转暗。
两人都一下清醒过来,意识到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南栀一想到刚刚自己亲陆瑾序的时候,是被窦妈妈全程目睹的,就尴尬得脚趾头快把车给抠穿了。
啊啊啊,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窦妈妈?
还怎么买豆酥去讨好婆婆?
陆瑾序看南栀脑袋顶上都冒烟的模样,忍笑忍得肚子疼。
赶紧拍了拍她的脑袋,道:“走我们下去看看姨母究竟在干什么?”
殷瑶究竟在干什么对两人来说也不是特别重要,但现在南栀尴尬得要死,陆瑾序就想给她找点事情做。
这是事实。
她没有孝敬礼才正常。
她要是能拿得出见面礼来,那所有人也都知道这礼是侯府帮她准备的。
没有任何意义。
反而让人看轻南栀。
所以在侯夫人的心目中,完全没必要去做这件事。
而且府里大小事务都是丈夫在管,再不济还有儿子呢,什么时候轮得到侯夫人?
侯夫人也就想都没想过这个事。
此时听到堂上众口一词都在讨伐自己,侯夫人心里还是有些慌,忍不住拿眼睛去看一下身边的丈夫。
她这一次真的做得太差劲了吗?
安平侯心疼坏了,赶紧拍了拍妻子的手。
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握住了就不放开。
拿自己的手掌心去温暖妻子有些凉的指尖。
“没事没事,我问过序哥儿了,他说不用准备。他自己媳妇儿的事他自己知道处理。”
抬头看向二老太爷,“二叔这么说,是觉得本侯管家管得不好吗?”
话都说到这里了,二老太爷就把积蓄已久的怒气给发泄出来。
“哪有男人管家的?”
二老太爷拐杖敲得地面梆梆作响,脸胀得通红。
他的权威受到了最大的挑衅,“你见过谁家的公鸡炸着毛,跑鸡窝里孵蛋的?像话吗?!”
安平侯愣了一愣:“怎么就不像话了?不能孵我不是也孵了二十多年了?!”
底下一片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大。
陆瑾序没说话,只抬眼看了看老当益壮的二老太爷,又看了一眼风姿绰约的姨母殷瑶。
眉梢微动。
安平侯自己也咳了一声,老脸也禁不住红了一红。
呸,他怎么也被带偏了?!
赶紧把话题又扯回来:“序哥儿媳妇没孝敬礼怎么了?谁规定新媳妇儿见面一定要给公婆孝敬礼的?真论孝顺也不在这上头。”
陆笙笙和陆瑾瑜小兄妹赶紧跑过去,把自己的荷包塞到了嫂嫂的手里。
“嫂嫂,你用这个做见面礼吧。”
听到这里,殷瑶忍不住发出了一不大不小的嗤笑声。
正在这时,门房突然进来禀报:“禀侯爷,外面有人给世子夫人送了一个大箱子来。说……是世子夫人的街坊邻居们给的,让夫人给长辈作为孝敬礼。”
堂上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街坊邻居们知道南栀一个人空手进的安平侯府,怕她没有见面礼孝敬公婆和各位长辈,所以连夜筹集了些礼品来给南栀撑腰做面子!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都感觉后背发麻。
该有多感人?
该有多震撼?!
所有人看向南栀的目光都变了。
一个女孩子,她要做到哪种程度,才能让街坊邻居们如此为她着想,一起来呵护她……
不要说侯府里的人,就连南栀本人都有些意外。
赶紧问道:“人呢?送东西的人呢?”
门房回:“在门口呢。”
门房的眼中有着消散不去的震惊,对上南栀,态度也不由自主地恭敬了好几分。
“是个婶子,带着两名小伙子,放下东西说了一句话就要走,奴婢怕主子有话要问,好说歹说才把人留下的。”
“什么话?”
门房道:“婶儿说请您明日还是遵照礼俗回门,不是回阙家,是回乐川巷,大家伙给你摆长桌宴欢迎您回门。说您不是阙家的闺女,是大家的闺女。”
门房口齿清晰,陆家人听得分明,一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还有低低的惊呼声:“哇!还能这样?!”
“邻居们好有爱啊!”
“可是,这个前提也得是南栀本人会做人啊,才能让邻居们这么喜欢她!”
“十年前,阙家还在青州,阙贤病重,我父母十两银子把我卖给阙贤冲喜。”
“这件事青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去青州一查便知。”
“可是阙贤后来身体好了,阙家家境好了,看不上我了,就不认这门婚事了!今天还要我顶着阙家养女的身份,嫁去给安平侯府重病的世子冲喜!拿我升官发财呢!”
话音未落,已是满场哗然。
南栀勾起了唇。
她正好不想落在阙家这个肮脏的泥潭里。
北芷既然抢着要这门婚事,那就给她!
可是……
南栀心头有股火在烧。
前世她在阙家过得生不如死,今世又凭什么要牺牲自己给阙家人铺路?给他们做晋升的阶梯,让他们踩着自己青云直上?
她不愿意!
她要搅黄这桩婚!
安平侯府,谁爱嫁谁嫁!
“往严重点说,阙大公子属于罔顾律法停妻再娶!这样的人家,我南栀看不上!”
“各位街坊邻居大叔大婶给我做个证人,今天小女就要与阙家正式断亲!出了这个门,我不再是阙家人,与阙家再无任何关系!”
话音落下,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轰一下子炸了。
阙家人的脸色精彩至极。
阙夫人气急败坏,拍着椅子扶手,声嘶力竭的吼:“人呢?都死了吗?还不快把她拉下来!她发癔症了!”
北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南栀……她怎么敢的?
竟然就这么水灵灵的撕破脸!
她疯了?!
南栀没疯,但也和疯了差不多。
阙家下人上来抓她,她就拔下头上的首饰朝他们扔过去。
下人们一愣,随即就顾不得抓人了,全都跑去抢首饰去了。
任凭阙老爷和阙夫人急得跳脚也充耳不闻。
天嘛爷!那可是金子!
是钱!
谁还管老爷夫人,先抢了再说!
不仅阙家下人在哄抢,围观群众也一窝蜂挤上去抢,场面看起来更乱了。
南栀把头上身上的饰品一件一件拔下来,一样一样扔了。
把阙家给她做门面的所有东西都扔了。
“我七岁进的阙家,阙家不承认我和阙贤的婚约,把我当成小丫头使唤。”
“我在阙家劳作了十年,也够得上当初的卖身钱了!”
“街坊邻居都可以为我作证!”
人们一边抢一边大吼:“对!”
“我可以作证,人家南丫头起早贪黑的操持阙家的事务,把一家人打理得清清爽爽,从来没有一天偷过懒。”
“阙家人忒不是东西!南姑娘对他阙家有恩,不好好感谢人家就算了,还把人家送去冲喜,真是坏了良心了!”
还有人起哄:“嘛的,退老子的份子钱!五天之内办两场婚礼!你们阙家也是饿得很了!”
邻居们振臂高呼:“退份子钱!退钱!不退我们就去官府告阙大状元去!”
群情激愤,阙家人狼狈得不是一点半点。
一片混乱中,南栀已经把身上的饰品全都扔干净了。
就连身上的嫁衣她也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嫁衣底下,穿着她平日里穿的衣服。
浅浅的嫩绿色衫子、绣着白色的栀子花。
在大邺朝,栀子花代表的是俗、是土、是贱。
随便哪个犄角旮旯都能活,香气又霸道,不似寒梅秋菊那般高洁,也不似兰花清幽,上不得高雅之堂。
自诩高贵的贵人们都不喜欢它,是市井小民才喜欢的花。
可南栀就是市井小民,她就喜欢栀子花。
她穿着这身衣服往哄闹的人群中一钻,如那小鱼游入大海,眨眼间便被遮挡得严严实实,没了踪迹。
阙家人这才慌了手脚。
阙老爷扯着嗓子高喊:“抓回来!快点把她给老子抓回来!”
想想那丫头应该是铁了心要摆自己家一道,就气得差点咬碎了牙。
安平侯府的迎亲队伍马上就要来了,她却偏在这个时候搅乱婚礼跑路,自己家哪里再去找个新娘来给侯府?!
得罪了陆家,那自己家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又气又恨又怕,手脚都冷到打颤。
凶相毕露的命令下人:“赶快给我追!今天要是把人追不回来,老子把你们统统都卖去挖煤!”
一众下人见主子真的发了火,也不敢再抢首饰了,赶紧往人群外面挤,要去追南栀。
谁知道那些街坊邻居们却有意无意的挡着他们去路,挤了半天挤得哎呦哎呦叫唤,就是挤不出去。
等终于挤出人墙再一看,哪里还有南栀的踪影?!
可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追上大街。
南栀知道阙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肯定要抓她回去,也不敢停下脚步。
身后响起阙家下人的声音:“在那儿!那丫头在那!快追!”
南栀心里骂翻天。
这些人是吃狗鼻子吗?居然追着她不放!
跑出乐川巷,拐了两个巷子跑上主街,迎面就看到一支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
她还没有见过这么豪华,配置这么高的迎亲队呢。
仪仗队清一色帅小伙儿,个个宽肩窄腰大长腿,迈一步顶她三步远那种。
那顶花轿更是豪华,镶嵌着各种珍珠玉石,滴里嘟噜的,摇摇甩甩的,光芒璀璨,要闪瞎人眼睛。
南栀第一反应,是安平侯家的迎亲队伍?
又一想不对。
从陆瑾序传出病重到敲定她冲喜,不过短短三天,婚礼肯定筹办得仓促,不可能凑出这么一支迎亲队伍来。
别的不说,光是仪仗队和乐手穿的衣服就能看出是新做的,短短几天时间,根本不够。
所以这是别人家的迎亲队!
南栀转了转眼珠子,眼睛就是一亮。
有了!
回头看看越逼越近的阙家下人,一头扎进了迎亲队伍里,贴到了那顶豪华到极致的花轿旁边。
冒充跟轿的小丫头。
对周围的媒婆轿夫等人点头哈腰的陪笑解释:“婶儿,大哥,我是新娘子的丫头,刚肚子痛来迟了,大家包涵一下哈!”
她笑容甜美,说话时一点都不带心虚的,就一口咬定是新娘子丫头,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只要她自己笃定,就完全没问题。
那媒婆眨了眨眼眼睛,没说什么,只挪了挪身位,给南栀腾了个地儿。
将轿帘旁边的位置给了她。
南栀大喜,知道这是蒙混过关了。
媒婆相信了她的说辞,真以为她是新娘子的丫头。
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下好了,只要借着花轿遮掩走过这条街,她就有把握顺利离开京城。
以后她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再也不回来了!
借着轿子的遮挡偷摸瞅了瞅人群里的阙家下人,还在伸长脖子到处找她。
赶紧缩回身子。
再抬头,撞上媒婆探究狐疑的目光,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关键时刻,可别让这媒婆怀疑她。
她急得语无伦次:“您不是说我是给你打工的吗?你当老板的,你要爱护手底下的员工才是啊。”
怎么能坑她呢?
陆瑾序斜眼看着慌乱得不成样子的南栀,只觉心中畅快,
三年来的憋闷一扫而空。
小样儿的,敢骗他!
哼!他也要让她提心吊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也要她尝尝这个滋味!
要不然自己这三年算什么?
算单相思吗?
啊呸。
突的,外面侍卫大叫:“有刺客!来人,保护世子爷和世子夫人!”
南栀吃了一惊。
陆瑾序则缓缓勾起了唇。
居然……真的来了!
……
乐川巷阙家。
阙家一家人在门口伸长脖子等了很久了。
早就传出消息来说阙安赫从宫中出来了,还以为他很快就会回家,一家老小就都在外面等着。
阙老爷阙夫人骄傲自豪得很,上午时南栀带给他们的郁闷之气都消散了很多。
谁能有他家儿子争气?!
大儿子考了新科状元,二儿子又立下赫赫战功,他家一文一武全都占全了!
听着邻居们左一句右一句的羡慕夸奖,两人那腰板都挺得弯不下去一点。
都到门口迎接儿子。
然而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人回来。
北芷便体贴的让阙老爷和阙夫人先回去休息。
“您二老体弱,先回去休息吧,儿媳和相公在门外等着二叔回来就好了。”
她说着,脸上红扑扑的,是激动,也是兴奋。
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见到那个男人了。
她不怕阙安赫不会喜欢她。
早在上辈子她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就反反复复的研究过阙安赫和南栀之间的恩怨纠葛。
阙贤从小便表现出他聪明的一面,读书过目不忘,阙老爷和阙夫人便对他给予了更多的期望,再加上他身体不好,两人对他的关注自然就多了些,便忽略了小儿子。
对阙安赫不够关心照顾,任由他像野草一样肆意生长。
阙安赫四处打架闯祸,其实也是为了争夺一点父母的关注。
南栀稍微对阙安赫释放一点善意,稍微照顾他一点,再管教管教他,督促一下他的学业和武艺,阙安赫就把南栀当成是他生命中的光!
说白了,阙安赫就是严重缺爱,对于这样的男人好拿捏的很。
只要自己对阙安赫足够关心,天长日久就能打动他!
他就会依赖上自己,心里眼里就只有自己了!
征服一个雄鹰般的男人,看他为自己收起利爪,乖乖蛰伏在自己身边。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北芷都禁不住热血沸腾。
腿脚都站酸了也顾不得。
好半晌,终于听到有马蹄声朝这边急速过来。
北芷眼睛突然被点亮,一眨不瞎的看向声音的来源。
近了。
是他!
枣红马上一名黑衣黑甲的骑士,身姿矫健,还没进前那种属于野兽属于男人力量的压迫感便扑面而来。
这就是阙安赫啊!
北芷都能听到自己的心在噗噗乱蹦。
近了,几乎能够看得到阙安赫冷厉眉眼。
就见阙安赫俯下身,往侧边压低了身子。
伸出了长臂。
北芷瞬间就屏住了呼吸,只觉得背心一股电流直窜头顶,头皮都起了阵阵酥麻之感。
幸福到快要晕过去了。
阙安赫,这是要做什么?!
一见面就要把自己挟持上马,带她飞奔吗?
天呐,这也来得太快了吧,她还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马蹄得得,一点没有减速的意思,一步步像踏在人的心上。
北芷紧张得闭上了眼睛,期待着。
近了!更近了!
十步!五步!三步……!
劲风刮过,刮过她的脸庞,刮起她的发丝。
然后呢?
没有然后。
没有手臂搂住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更没有上马疾驰,体验风在耳边刮过的感觉。
她还在原地。
但素!
她旁边的阙贤不见了!
她那么大个相公,嗖一下子,不见了!
再一看,哦,也不是消失了,是被阙安赫抢走了。
就那么拦腰一把搂住,放到马上去了。
速度快得,阙贤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
北芷傻了:“……”
劫错人了这是……
她心心念念的浪漫……
啪叽,没了!
没了啊!
怎么的呢?阙安赫明明练了这么久的武功,准头怎么能差成这样呢?
赶紧提着裙子去追,边跑边追道:“二弟放下,那是你哥!”
阙安赫纵马疾驰丝毫不停。
他当然知道这是阙贤,这是他哥。
不是他哥他还不抓呢。
一口气跑到安平侯府附近,阙安赫才从马上跳下来。
阙贤人已经吓软了,软绵绵的趴在马背上。
阙安赫一点也不温柔的把阙贤从马上拖下来放到了地上。
阙贤踉跄两步勉强站稳,抬起头愤怒地盯着阙安赫。
“二弟你干什么?你把我头都弄晕了!”
阙安赫冷笑,头晕吗?头晕好啊。
上手一把抓过了阙贤的背和腰。猛一使力将阙贤高高举过头顶。
然后,抡圆了,开转!
呼啦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
放下看看。
阙贤脸色惨白,目光发直,但状态还算好,还没吐。
没吐就再奖励两圈。
横着转两圈,再竖着转两圈。
这回放下的时候阙贤吐了。
一边吐一边骂,他是真的愤怒:“阙安赫你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
阙安赫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还能骂人,还有劲!
那就还不行!
他从皇宫出来,简单了解了一下自己家和安平侯府家是怎么一回事。
总算知道是陆瑾序装病骗婚,骗他阿姐冲喜,才促成那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
阙安赫当时就被气笑了。
好好好,那狗世子,就这么不择手段是嘛?
回家时远远的看见阙贤好好站在那儿,他那股火就止不住的往上窜。
他这大哥没良心,还不如病着呢!
说不定阿姐心软,看到大哥病得快死了,就会回来了!
所以阙安赫毫不客气的折腾阙贤。
就是要阙贤呈现那种倒死不死、活人微死、智商不高连死都死不明白的那种状态。
放下看看,还差点火候。
于是阙安赫又把阙贤倒吊着提起来抖了几抖。
主要是怕阙贤的呕吐物粘到身上,熏到了阿姐。
就说自己是个体贴的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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