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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手工博主穿八零:带军官老公挣了八套房》,讲述主角陆少谦张翠芬的甜蜜故事,作者“酥鲤”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甜宠、1V1、先婚后爱、无空间、打脸虐渣】江柠死后重生了,重生在八十年代一个陌生男人的老婆身上。男人名叫陆少谦,唇红齿白好青年,十里八乡俊后生,只可惜因伤退役了,从此爹不疼妈不爱,受尽白眼。极品婆婆带着悍妇大嫂来嚷架?江柠可不是省油的灯,以一敌二,一战成名!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且看她如何利用智慧和能力,在经济腾飞的浪尖上乘风破浪,名噪一方!...
主角:陆少谦张翠芬 更新:2025-02-28 0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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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少谦张翠芬的现代都市小说《手工博主穿八零:带军官老公挣了八套房》,由网络作家“酥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手工博主穿八零:带军官老公挣了八套房》,讲述主角陆少谦张翠芬的甜蜜故事,作者“酥鲤”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甜宠、1V1、先婚后爱、无空间、打脸虐渣】江柠死后重生了,重生在八十年代一个陌生男人的老婆身上。男人名叫陆少谦,唇红齿白好青年,十里八乡俊后生,只可惜因伤退役了,从此爹不疼妈不爱,受尽白眼。极品婆婆带着悍妇大嫂来嚷架?江柠可不是省油的灯,以一敌二,一战成名!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且看她如何利用智慧和能力,在经济腾飞的浪尖上乘风破浪,名噪一方!...
江柠对妇人一家的遭遇感到遗憾,但同时有这么好心肠的人做邻居,又让她感到十分欣慰。
无意间,她发现妇人家里居然有很多木匠用的工具,像墨斗、刨花机之类的。
江柠好奇拿起一只刨花机,问:“刘姨,林叔还会做木匠活儿呢?”
妇人笑着说:“你林叔年轻那会儿,想学木匠的手艺,就买了这些东西,可他呀压根就不是端这碗饭的料,学了没几天,啥都没学到,倒是被木匠师傅敲了一脑袋的包,后来呀,这些工具就放在这儿,放了很多年了。”
江柠点了点头,盯着那些工具若有所思。
两家人烤着火盆聊到了深夜,二人才冒着月色回了老屋子。
相比较于隔壁,没有火盆的老屋子那叫一个清冷,冻的江柠直发抖。
由于老屋子没有通电,只能点蜡烛。
看着满屋子用黑白报纸糊住表面的墙,因为年代太久远,黑白的报纸都变的发了黄。
“谦哥,现在是1983年十一月份对吧?”江柠一脸认真地问。
陆少谦点头,拿起剪刀剪短了烛心。
江柠简单回忆了一下,现在正是改革开放的初期阶段,下海做生意的巨大风口,只要能把握住这次机会,就能腾飞!
她想到了做小商品生意,想到了开饭馆,想到了开砖厂,想到了开大商场,想到了做外贸......
可捻了捻家里所有的钞票,加起来还没五十块钱!
穷,真穷啊,没有启动资金什么机会来了都没用。
江柠想了想,眼下第一要务是赚取第一桶金,她必须牢牢抓住腾飞的机会,带着陆少谦过上好日子!
可说来容易,做起来难。
就在她毫无头绪之时,忽而看到陆少谦冻的不停地搓手吹热气。
再看看自己,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双脚的存在了。
这让江柠灵机一动,完全可以利用时节来赚钱!
当今乡下农村电力还未完全普及,用电取暖显然是不可能的,更有一些贫困的家庭小孩儿因为没有衣服不得已整天躺在被窝里,大人衣不蔽体,一到冬天,如何取暖就是最大的生存问题,甚至由于物资匮乏,很多贫困的地方寒冬都有人冻死!
如果能有一款做工简单、成本低但又很实用的取暖工具,一定大有市场!
于是,她忙问陆少谦有没有笔,刚出口又觉得自己问的是多余的,陆少谦怎么会有笔。
然而没成想陆少谦点点头,说有,接着从一只包翻出来一只被丝巾重重包裹的钢笔。
江柠拿起钢笔仔细看了看,不像是廉价品,便询问陆少谦钢笔是哪里来的,陆少谦说是在部队一关系好的战友送的。
她没多想,从墙上撕下来一张报纸,在上面开始画图纸。
“搞定!”江柠收起了钢笔,问陆少谦:“谦哥,你能看得懂吗?”
“一只木桶?”
“对,没错,不过这不是用来挑水的,而是用来取暖的,人可以坐在上面,底下放木炭,中间做隔断,坐在上面要多暖和就有多暖和。”
“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陆少谦满脸的惊讶。
江柠没有正面回答陆少谦的问题,而是问他:“你见过这种取暖木桶吗?”
陆少谦摇头:“没见过。”
江柠心头一喜,她就需要这样的信息壁垒!
“那咱们村里有木匠吗?”
陆少谦点头:“我爷爷就是,我爹也是。”
“他们不是已经去世了吗?”江柠皱眉。
陆少谦点头,就在江柠绝望之际,陆少谦又说:“不过我可以试着做。”
“真的?”江柠大喜过望。
陆少谦没说谎,在木匠的技能上,他不仅有天赋,而且从小耳濡目染,做这样一个取暖木桶对他来说完全小菜一碟。
第二天一早,江柠就陪着陆少谦去山上砍树,累死累活一上午,饿的江柠头晕眼花,然而做饭时却发现分到的锅居然是漏的,气的江柠肝疼。
老登,真有你的,算你狠!
没办法,她只能把锅倾斜起来,可新的问题又来了,没有引火的麦秆儿。
由于柴火是现砍的,没有完全干透,生起火来那叫一个费劲,光冒烟不着火。
好在有隔壁刘姨的帮助,才终于生了火,吃上了一顿面糊糊。
没办法,什么都没有,条件太差了。
下午,由于家里急需柴米油盐,江柠便独自到村里的供销社去买,陆少谦在家用从刘姨家借来的木匠工具开始做取暖木桶。
临走时,江柠对陆少谦说:“谦哥,你好好做,我有预感,我们的第一桶金,就要靠这个了。”
陆少谦瞪了瞪眼:“你是说这个东西能卖钱?”
江柠点头,她早已有了一个初步的商业计划。
走在村子里,江柠碰到五六个七八岁年纪的小孩儿,围着她一边走一边唱:“死肥婆,臭肥婆,今天偷了东家的鸡,明天又偷西家的鸭,脸皮厚,不知羞......”
江柠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对几个熊孩子微微一笑:“小朋友们,姐姐陪你们玩打雪仗的游戏怎么样?姐姐输了的话,请你们吃糖!”
一听有糖吃,几个熊孩子立刻两眼放光,连连点头。
“不过我有一个前提条件,被雪球砸到的不许哭,谁哭或者谁找大人告状,那他的糖我就给其他人吃。”
熊孩子们纷纷点头。
“那好,那就开始吧!”话音刚落,江柠迅速一把手插进雪堆里,捏成一只雪球,用力一扔,直接命中一个熊孩子的脑门儿。
熊孩子吃痛刚要哭,江柠立刻发声威胁:“哭?嗯?”
为了吃到糖,熊孩子只能忍气吞声,拿起雪捏成球反击。
然而熊孩子们岂会是江柠的对手,熊孩子们扔的雪球被江柠一一躲过,而江柠扔的雪球不是砸中熊孩子们的脑门儿,就是脑壳。
一会儿的功夫,几个熊孩子都眼含热泪,手里捏着球追着江柠,那想哭又不能哭的样子让江柠忍不住笑出声。
终于,在不知道挨了多少次雪球的蹂躏和击打后,一个熊孩子率先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开始呜呜大哭起来,嘴里不停地喊娘。
其他熊孩子见状,满腹的委屈早已冲到了嗓子眼,也跟着嚎啕大哭。
而江柠则拍了拍手,冷笑一声,像没事人似的,迈步向供销社的方向走去。
出气的感觉真爽。
然而就在江柠高高兴兴哼着小曲儿去往供销社时,一辆警车缓缓驶来。
江柠下意识地给警车让路,然而警车却在眼前停了下来。
接着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盯着江柠上下打量一番:“你就是江柠?”
江柠点头,笑着打招呼:“警官好。”
“带走!”
江柠一愣。
潮湿又阴暗的小房间,冻的江柠瑟瑟发抖,天色早已大暮,唯一的光源是不远处桌子上的一只煤油灯,花生米大小的火焰,将房间照的朦朦胧胧。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推开门,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不苟言笑地走了进来。
江柠立刻开口询问:“警官,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从来不做任何违背法律的事情!”
一个约摸四十岁左右的男警察翻开一册卷宗,瞪着江柠的脸,问:“你叫江柠,家住平原县石圪节大队南沟村,你爹叫江喜民,是不是?”
江柠点头,心里掠过一阵惶恐,坏了,不会是原主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现在让自己来顶缸吧?
“那就对了。”
警察的话让江柠心头一颤,难不成真给自己猜对了?
“那就老实交代吧,南沟村刘云贵家的三只老母鸡,是不是你偷的?”
“还有槐树村张新爱家两斤花生,一瓶汾酒,村西头老王家的用来上坟的两只鸡蛋糕,一斤苹果,噢,对,还有十八里铺老冯家丢了十二块零八毛,都是你干的吧?”
江柠闻言顿时有些无语,还以为原主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原来只是一些小偷小摸。
不过具体事物要具体分析,还要结合背景,江柠清楚地记得八三年开始的严打政策,在街上冲路过的美女吹口哨,都能被冠以流氓罪。
“不是,我从来不干这些事情。”江柠自然是矢口否认,而且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这些行为。
原主是有点小偷小摸,但胆子不大,也就偷摸一些小吃食,直接偷三只老母鸡这种事她不敢做。
为了性命,江柠选择相信原主。
“开啥玩笑,你江柠在石圪节大队那是出了名的小偷小摸,你家仙人的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你还有脸说从来不干这些事?”年轻的警察发出了不屑的嗤笑声。
江柠抬眸打量着说话的年轻警察,原主并不认识他。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警官,人是会改变的,过去我不懂事,做了一些有损他人利益的事情,但现在我长大了,我有了自己的判断是非善恶的能力,我决定做一个好人。”
“呀呀呀,说话还怪好听呢嘛,比唱的都好听。”年轻警察依旧对江柠嗤之以鼻:“你啥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句话叫狗改不了吃屎,整个石圪节大队,就你嫌疑最大,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看到这儿写的几个字了没?”
江柠点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呀,你还认字呢?”两个警察都感到十分地不可思议,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江柠点头:“认得一些。”
“那你知道这八个字是啥意思不?”
江柠再次点头:“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就可以获取从宽处理,相反的,如果不肯交代,就要被严肃处理。”
“既然你知道,那我们就不多说废话了,你直接在认罪书上签字吧,不会签字就按手印。”
江柠懵了,这算哪门子审讯?
不行,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
就在年轻警察把认罪书递过来时,江柠忽而想到了什么:“警官,我有情况要反映!”
“叫警察同志。”老警察瞪了一眼江柠,问:“说吧,你有啥情况要反映?”
江柠说:“最近平原县周边的村镇,是不是出现了很多偷盗事件?”
“废话,你自己干的你不清楚?”老警察再次瞪了江柠一眼。
江柠十分无语,但她没时间和两个警察拉扯下去。
“我想我知道是谁干的!”
两个警察一愣,再次对视一眼,老警察问:“你还有同伙?”
江柠:“......”
无奈,她只能耐着性子解释:“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刘云贵家的鸡,也没有偷那谁谁家的鸡蛋糕,更没有偷谁家的钱,我可以对天发誓!不过我倒是亲眼见过两个男人,骑着一辆破旧的摩托车,看谁都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一定是他们到处流窜作案,偷了谁家的鸡就换个地方当场销赃卖掉!而且我记得很清楚,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两只眉毛中间有一颗黑色的痦子,豌豆大小!”
即便江柠已经描述的很详细,然而她还是被两名警察强行扣上了偷盗的罪名,只因为她有前科,附近十里八乡都名声不好,犯罪概率大。
就在江柠以为刚重生就要凉凉时,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再一次被推开。
随着手腕上的手铐被解开,脚镣也被拿走,江柠心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让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居然是原主的父亲连夜赶到了县局子里,说了无数的好话,再三做了担保,才终于让县公安局放了人。
毕竟江喜民作为南沟村的村长,隔三差五都跑到县里去开会,也算是有点人脉。
酝酿了许久,江柠终于鼓起勇气张口唤了一声爸,没想到却被江喜民反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太快太没理,一时间把江柠打懵了。
只见江喜民红着眼眶,怒发冲冠,指着江柠的手都在哆嗦。
“江柠啊江柠,我咋生了你这么个亏先人的东西!老江家先人的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江喜民一边悲愤地说着,一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江柠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你听好了,我只帮你这一次,以后你走你的道,我过我的桥,咱俩之间再没有任何关系,你也甭叫我爹,我没有那么大的脸面。你要是改不了你就接着偷,我不会再管你,但我要告诉你,你早晚要挨枪子儿吃!”
江喜民愤愤抛下一句后,转身快步离去,很快身影就被浓重的夜色吞没。
望着江喜民匆匆离去的背影,江柠并没有感到悲伤与难过,毕竟道德败坏这四个字,早已经深深地烙了人们的心里。
天色蒙蒙亮,平原县的街头空无一人,望着这陌生的地方,江柠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助,她压根不知道回去的路在哪里。
她本想回头去问问局里的警察,却发现高大的院门早已紧紧关闭。
无奈之下,江柠只得蹲在大门口的角落里,把早已冻僵的双手送到嘴边,不停地哈着热气。
此时此刻,江柠的心里突然想起了那则童话故事,卖火柴的小女孩,只是她比那小女孩还要惨上一些,她身上连火柴都没有。
一夜的闹腾,让她没多久就感到眼皮子在打架,越来越重。
就在她恍恍惚惚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柠!你醒醒,不能睡,千万不能睡!”
紧接着她感觉到有人在扒拉她。
蓦地,她猛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陆少谦的脸。
“谦哥?”江柠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你怎么来了?”
陆少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动手脱下身上唯一破烂的棉衣要给江柠穿上。
江柠急忙拒绝,强行给陆少谦扣上了棉衣上唯一的一颗扣子。
“谦哥,我不冷,你看,太阳一会儿就升起来了。”
陆少谦拧着眉,又一把抓住了江柠的手,他想要赠予她温暖,却不曾想自己的手还要冰冷几分。
他又急忙松开了她的手,解释说:“我听刘叔说你被警察带上了车,就跑到了你家,求你爹出面到县里去救你。我走的慢,所以来的晚了一些。”
江柠闻言一愣,从槐树村到平原县保守二十公里,在这冰天雪地里,跛了脚的陆少谦居然硬是走了一个晚上,这让江柠鼻子一酸,眼泪顿时决了堤。
这把陆少谦给整懵了,以为是自己来迟了,连忙一个劲儿地道歉。
“没有没有,我没有怪你什么,谦哥,你放心,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江柠咬着嘴唇,伸手满脸心疼地为陆少谦擦去了鬓角散乱的碎雪。
“过不过上好日子不要紧,你没事就好。”
这话听在江柠的心上,又是一记暴击。
又在县城的大街上,江柠一边走,一边如实告诉了陆少谦自己为何会突然被警察带走。
陆少谦听闻后愤愤不平:“他们怎能这样欺负人?实在是太不像话。”
“没事了,谦哥,都过去了。”
随着东方翻起了鱼肚白,县城里的街头也变的热闹起来,得益于新的政策,许多小商小贩在街头上吆喝,充满了烟火气息。
江柠在一处卖包子的摊位前停了下来,包子的香味让她半天挪不开腿。
老板见状连忙热情地招呼:“同志,新鲜出炉的大肉包子,买两个吧,香的很呐!”
的确是香的很,单单是这味道就让江柠口舌生津。
“多少钱?”她尝试着询问价格。
老板竖起了三根手指,已经习惯21世纪物价的江柠脱口而出:“三块?”
“哎哟我滴妈呀!”老板被吓的一哆嗦,连忙说:“我这包子又不是金子做的,咋能卖三块钱一个,三分钱。”
“三分钱?这么便宜?”江柠正感到不可思议,忽而回过神意识到自己重生到了一九八三年,三分钱的大肉包子,普通老百姓压根是吃不起的。
老板还以为是遇到了金主,表现的更加殷勤:“是啊是啊,本店的大肉包子好吃不贵,经济实惠,价格一向亲民,同志,你看你来几个?”
“一个就好。”
“一个?就一个?”老板挑了挑眉,表示不太能理解,刚刚不还嚷嚷着便宜吗?
捧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江柠急忙捧到陆少谦面前:“谦哥,刚出笼的大肉包子,快尝尝!”
“你吃吧,我不太饿。”
话音刚落,陆少谦的肚子就被香味馋的没出息地叫出了声。
这让陆少谦一下子十分尴尬。
江柠知道依照陆少谦的脾气秉性,是不会吃独食的,于是她小心地将冒着热气的大肉包子分成两半,将其中一半递到陆少谦面前:“我们一人一半。”
陆少谦还是拒绝:“还是你吃吧。”
江柠瞪了瞪眼:“我妈说吃独食的人会被天打雷劈,谦哥,你想让我死于非命吗?”
在江柠的“恐吓”下,陆少谦终于接过了半只包子,只不过和江柠一口吞的吃饭不同,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每吃一口都要咀嚼好久,掉在身上的一点粉条子,都要捻起来送到嘴里。
是啊,在这食不果腹的年代,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真的太难了。
二人继续逛街。
担心江柠肚子里的馋虫再次被勾起,陆少谦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江柠也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
“谦哥,你到底要说什么?”
陆少谦这才硬着头皮说:“我们还是不要再乱花钱了,明年开春还要买种子,买化肥。”
被陆少谦这么一提醒,江柠这才意识到在这八十年代,不仅要种地,还要交公粮,把最好的粮食上交给国家,剩下的才是自己的。
“谦哥放心,我心里有数。”
在街上一连看到好几家麻将馆,无一不是疏冷萧条,有的干脆直接闭门,即便是开门营业的,最多的时候也就凑得齐一桌人。
看到麻将馆门外一个马扎上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卖力地吆喝,却始终没有人上门,焦急的心情溢于言表。
江柠对陆少谦说:“谦哥,我们现在开始做市场调研。”
“市场调研?”陆少谦被说的一脸懵:“那是啥东西?”
“你跟我一起过去就行了。”
江柠带着陆少谦走到了一家名为天天发的麻将馆门口。
老板娘一看来客人了,立刻起身笑呵呵地迎接:“两位贵客里面请,俺们这馆子免费供应热茶,快请进暖暖身子。”
江柠进了麻将馆,里面面积倒是不小,有十张桌子,却空无一人。
并且进门的那一刻,一股清冷的感觉直透骨髓。
“老板娘,你家这馆子咋没人啊?”江柠故意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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