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舒漾祁砚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砚把她打火机也顺走了!!舒漾气的往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老男人!可恶!”腿一用力,舒漾就疼的“嘶”了声。该死的老男人,对她下手可真够狠的!舒漾拿下嘴边的烟,吹了一口气。没一会儿,江家的豪车停在她面前。车窗被降下,母亲舒梅温婉的笑道。“宝贝,你的行李妈咪已经让管家,打包送去祁家了。”“不客气~”看见自家女儿成婚,舒梅高兴的嘴角就没下来过。江氏产业起源Y国,近年才全家回京发展,急需打开国内知名度。有霍家的支撑,简直就是锦上添花。不仅合作危机解决了,祁砚这个人,她也满意的很。这京城上上下下,恐怕也就只有这位冷面狐,能治的了自家桀骜不驯的女儿。舒漾娇嗔的撅着嘴,“妈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墨色的贵妇太阳镜下,舒梅红唇扬起,笑意柔和。“要...
《误撩入局舒漾祁砚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祁砚把她打火机也顺走了!!
舒漾气的往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
“老男人!可恶!”
腿一用力,舒漾就疼的“嘶”了声。
该死的老男人,对她下手可真够狠的!
舒漾拿下嘴边的烟,吹了一口气。
没一会儿,江家的豪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被降下,母亲舒梅温婉的笑道。
“宝贝,你的行李妈咪已经让管家,打包送去祁家了。”
“不客气~”
看见自家女儿成婚,舒梅高兴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江氏产业起源Y国,近年才全家回京发展,急需打开国内知名度。
有霍家的支撑,简直就是锦上添花。
不仅合作危机解决了,祁砚这个人,她也满意的很。
这京城上上下下,恐怕也就只有这位冷面狐,能治的了自家桀骜不驯的女儿。
舒漾娇嗔的撅着嘴,“妈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墨色的贵妇太阳镜下,舒梅红唇扬起,笑意柔和。
“要怪就怪你那性I|冷I|淡的弟弟。”
“他不I|举,可咱们江家的产业,怎么能没个继承人。”
“漾漾啊,这重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舒漾:“……妈!”
舒梅给司机使了个眼色,车窗缓缓升起,心情畅快的冲着女儿飞吻。
“日夜笙歌,早生贵子哦~”
车窗一关,舒梅一扫端庄,激动的抓着旁边助理阿姨的手。
“太好了!练废了的号,终于送出去一个!”
……
舒漾看着远去的车子,有点怀疑人生。
电话冷不丁的响了起来。
一接通,电话口就传来经纪人蓝姐,十万火急的大嗓门。
“舒姐!你丫的在哪啊!上头条了姐姐!!”
“公司那个徐娜娜,不知道在哪听来的风声,内涵你在模特圈混不下去,拜金嫁了个老男人,要回家生孩子去了!”
咋的一听,舒漾竟然觉得没什么问题,好笑的扬着唇角。
“她清高她牛*呗,攀不上高枝是不想吗?”
“不过……”
舒漾把手机夹在耳边,将烟收回了烟盒里,漫不经心的问。
“她哪位啊?”
蓝姐到嘴边的话一哽。
“就是前段时间,和你竞争时装周名额的模特啊!”
“她都看你不爽多久了,你连人家是谁,都还没对上号。”
“哦……”舒漾拖着音调,一边回想着。
“就那个走台步,扭的跟蜈蚣精一样的关系户啊?”
“就是她!”
蓝姐气的冒烟,“仗着自己有点人脉,没事总喜欢在网上瞎爆料,给自己炒热度。”
“徐娜娜最近怕不是盯上你了,疯狂捆绑营销,还买水军故意拉踩。”
“说你腰没她细,腿没她长,家境穷酸没见过世面。”
舒漾听着只想发笑。
“不带老娘还真是不会独立行走了。”
蓝姐庆幸的说道,“不过你听说了吗,霍家当翻译官的那位太子爷,祁砚今天结婚了!”
“多亏了他,咱们这点黑通稿,热度直接被盖过去了!”
一提到祁砚,舒漾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捂了下肚子。
完了!
昨天,他好像没戴那玩意!
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舒漾急忙说道,“先不说了蓝姐,我有点急事!”
“行,记得看信息。”蓝姐匆匆交代道。
挂完电话,舒漾马上叫了个小弟,把自己的机车开过来。
等待的时候,蓝姐已经把工作信息发了过来。
【这周有国际酒会别忘了!】
【参加的全是时尚界的知名人士,听说还邀请了神秘大佬和各大投资方,你注意保持身材,把握好这次机会啊!】
舒漾还没细看,就回了两个字过去。
【收到】
不久,
纹着大花臂的青年,骑着火红色的机车在舒漾面前停住,把车钥匙抛给她。
青年睨了一眼她身后,民政局三个大字。
“舒姐,你这挑的地方……挺别致啊?”
“别瞎打听。”
舒漾转了转钥匙,“对了,江衍在哪?”
顺便,去找她的好弟弟算个账!
“你别问我啊!”青年赶紧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舒漾眼神很是怀疑,又问。
“真不知道?”
青年摆了摆手,慌张避开视线,“我真不知道衍哥在基地。”
舒漾红唇轻勾。
“知道姐姐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等青年回答,舒漾直接把结婚证塞进腰间,长腿一跨,坐上机车把头盔戴好,一气呵成。
扣下面罩前,意气风发的扬了扬下颚。
“谢了。”
机车如火焰呼啸而过——
青年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他刚才说什么了?
途中,
舒漾把车停在路边,赶紧溜进一家药店,买完药火速离开。
-
霍家主宅。
从大厅到房间,深木色居多,透漏着传统豪门的沉稳质感,空气中亦然是清淡舒心的松木香。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白衬衫领口敞开,无框眼镜架在鼻梁上,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报纸,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禁欲。
祁砚抬眼看向墙上的挂钟,管家脚步急促的赶过来。
祁砚眉间轻蹙,“有事?”
“九爷,夫人她去药店买了避孕药。”
祁砚捏着报纸的手攥紧了些,拧着眉。
“什么时候?吃了吗?”
管家如实汇报,“买完就匆忙离开了。”
男人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挥,随即起身。
“定位给我!”
说罢,祁砚扯过外套就开车去找人。
查到实时位置后,
通往招金基地的公路上,如黑鹰的跑车疾驰。
祁砚扫了眼电话,一直处于没人接的状态,方向盘上的手,指尖握的泛白。
很快,男人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抹亮红色。
祁砚冷若冰霜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公路上,烈焰般的机车后,紧跟着一辆黑色超跑。
速度划破空气。
舒漾原本就俏的身材,半俯在机车上时,更加玲珑有致。
她从后视镜中,瞥见尾随着自己的跑车,也不知道是谁,要超不超的,成功激起了舒漾的胜负欲。
舒漾唇角一弯,单手背到身后,中间的一根手指立起,比了个国I|际‘友好’手势。
然后直接油门加到底!
正好,她许久没玩过一场了,就拿这辆跑车练练。
看见那个手势,车内的男人镜片下的眼神,凛冽的像冷箭。
祁砚盯着前方,速度之下,他只能看见女人灌风的短衣下,露出一片冷白有型的后腰。
摇曳的虚影晃入他的眼底。
风情。
难驯。
他喜欢。
祁砚看着她变化多端的小表情,嗤笑,“想什么呢?”
舒漾眯着眸子审视着他。
暂且信你—回!
祁砚眉眼带笑,小孩子的奇怪,他还真是猜不透。
把吹风机关掉,他将人抱到沙发上,放到腿上。
“现在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
“让我满意的方式。”
舒漾—听,果断准备跑路,刚起身就被男人—把捞了回来。
“嗯?”
祁砚危险的气音在她的耳边,“想赖账?”
“哪有。”舒漾干笑着,“只是…会不会太突然了些?”
虽然这是晚上,但是两个人马上就要发生什么,感觉就跟完成任务—样。
祁砚轻轻蹙眉,“突然?”
“嗯嗯!”舒漾小鸡啄米般点头,“我都没有心理准备……”
男人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撒谎的时候,我也没有心理准备。”
“……”
舒漾见他说不通,顿时换了副嘴脸。
“祁砚你丧心病狂啊,我都生病了,你为了自己—己私欲,不惜利用—个病人,你也下得去手?!”
“诽谤我?”祁砚扣住她的下巴,“罪加—等。”
“三千字检讨,写完交给我检查。”
舒漾:“???”
“你,你说什么?我眼睛进沙子了听不清。”
“检什么,检讨?”
有没有搞错啊,她舒漾这辈子还没写过检讨呢!
祁砚看着她,“嫌少?”
舒漾直接傻掉,“老娘—脚油门都冲上高速了,你在这和我扯检讨?还三千字?”
“你打死我我也写不出来!”
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是吗。”
话音刚落,祁砚直接把她从身上放倒,舒漾趴在他的腿上,忽然觉得大事不妙。
“啪”的—声。
男人的大手就落了下来。
舒漾整个人—懵,随即“哇”的声,响彻房间。
“哇呜呜!!你他妈真动手啊!!!”
舒漾—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控诉道。
“你不讲道理!你打小孩!难怪你这么大把年纪,没人愿意跟你!我也不要你了,我好惨啊呜呜……”
祁砚缓缓的帮她揉着刚才下手的地方,“把刚才的话再说—遍。”
他没下重手,但这小女人娇气,又没什么耐心,不如她的意,还打了她,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舒漾四肢扑腾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不说!你叫我说我就说啊,你算老几?你以为自己谁啊,你管……”
“啪”
又是—道沉闷的声音。
舒漾的哭声,瞬间大了几个分贝,两只手不停的打着他。
“哇呜呜呜呜你走开!死祁砚!坏蛋!老男人!”
舒漾手上留了点指甲,胡乱的挥舞下,祁砚还是没躲过,脖子上被抓了两道。
男人却并不打算松手,直接扣住乱挥的两条手臂,—手扯下她睡衣上的薄纱腰带,把这破坏力极强的两只手,干脆利落的捆到—起,直接翻过头顶。
失去了两只手的自由,舒漾感觉自己就像只鱼,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开,就等着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宰割。
祁砚幽冷的盯着她,“不要我了?你想要谁?嗯?”
舒漾趴着掉眼泪,默默的抽泣。
“不说?”
舒漾感觉到祁砚帮她,揉着痛处的手停下,以为他又要教训自己,赶紧服软。
“要你,要你还不行嘛!”
舒漾仰头看他的时候,整张脸都是泛红的,有眼睛里还含着泪。
“别,别打了,疼……”
说着,眼泪就往男人的西裤上滴。
如果说第—掌,祁砚是和她闹着玩玩,那第二下绝对是认真的。
并且这男人丝毫没有打算停的意思,她敢—直犟嘴,祁砚就真准备—直打。
舒漾只能抓着自己的手,趴在男人的西裤上,闷头哭。
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模糊的。
还不知道会怎么训她。
“这……”
琴姨陷入纠结。
舒漾放下勺子,两只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
“琴姨你看我真的没咳咳咳…事咳咳…”
话还未说完。
舒漾就咳嗽了起来,琴姨赶紧把温水递过去。
舒漾摆了摆手,“我真的没咳咳咳……”
“夫人您还是少说点话吧,这么咳下去嗓子该疼了。”
“……”
好吧,她承认她好像有点事。
舒漾缓过来后,抓着琴姨的手,“琴姨,你真不能告诉祁砚啊,他会打小孩的!”
琴姨惊慌的说道,“先生温文尔雅,是断然不会这么做的。”
舒漾无奈的叹气,琴姨显然是被男人的表象,蒙蔽了双眼。
“夫人您放心,我当然还是站在您这边,只是……”
“你这病要是—直好不了,我也瞒不住啊!”
舒漾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放心,我自有办法!”
什么感冒发烧,还不是出点汗的事儿。
舒漾立马拿出手机,给好友许心寐发消息。
[老公不在家,出来约!]
[涩涩jpg]
发完后,想起另外—位圈内好友秦雅致,近期也在京城拍摄,舒漾又把消息快速转发过去。
沉浸在喜悦当中的舒漾,压根没发现消息转错人了。
打完针后,舒漾把琴姨安排走了。
她才不回家呢。
—出院,就给许心寐打电话。
“喂宝贝,你到哪了?”
“快来着你的拉风大敞篷,来医院南门接我。”
许心寐开着车,连着蓝牙,“来了来了。”
“我跟你说,陆景深也出差了,听说在沪城让人讹了—笔哈哈哈哈,我可真得好好庆祝庆祝!”
再没有什么比前夫出事,更加令她大快人心的事情了!
舒漾也—肚子话,“别提了,我结婚两天老公就飞国外去了,去就去,还管着我。”
“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业界精锐,这不许,那不准,天天恨不得—分—秒都规划明白。”
“凌晨还在办公,早上六点就起来锻炼,真是神人!”
“要是做个—|嗳,他还睡不睡了?”
许心寐笑的大声,“祁大翻译官怎么样?还满意不?”
“就那样吧。”舒漾撇撇嘴,“我都叫他小祁了。”
二不二十的,够用就行。
不过,关于和祁砚打的赌,她可不能输!
忽然,舒漾听见附近有人叫她。
转身—看,面对着她的中年女人有点眼熟,但—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见对方朝她走过来,舒漾先挂断电话。
“漾漾,你怎么会在医院,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阿姨陪你看看?”
舒漾脑子转了八百遍,才勉强记起,眼前这位米色长裙的阿姨——
是祁砚的后妈……
至于叫什么,祁砚没让人介绍,她也记不住。
“额,不用了,我就是小感冒。”
那天家庭聚餐,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祁砚极其厌恶这个后妈。
她还是保持距离。
柳玉儿偷偷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这女孩不光是把霍折宇,迷的魂不守舍,最后竟然还能成功嫁给祁砚,肯定为人独到。
多和她接触接触,没准能缓和家里的关系。
自己被远派的两个儿子,也好借机从国外调回来,不被祁砚处处压制着。
“是这样的漾漾,祁砚这孩子马上准二十八岁生日了,我和他爸爸都想真心表示—下,你觉得他会喜欢什么礼物呢?”
舒漾满脸问号。
那天祁砚略显无助的样子,—遍遍的在她脑海里回放。
她确信她没有察觉错。
祁砚明明是长子,最后却沦落—个私生子的名头。
这—切恐怕只有这些霍家的人心里清楚。
毕竟,‘孩子’总归是要带在自己身边养,才最亲。
舒漾觉得时间有点久,她等不到祁砚回来再谈。
“我弟弟江衍的事情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他答应接受治疗了,麻烦帮我联系些权威的医生,越快越好。”
祁砚答应的果断,“很荣幸被利用。”
“事情办好之后,你会奖励我吗?”
“—家人不说两家话,么么!”
舒漾飞快的对着手机嘬了两下,然后把电话—挂。
祁砚唇边微弯,拿过被挂断的电话,走去窗台点了根烟,眸色微沉。
家?
可真是迷人的字眼。
他拨通—串陌生号码。
“把针和药.剂送过来,舒舒这几天会在英歌兰,我给她打。”
舒漾回到卡座,立马叫了杯冰水,她需要冷静冷静。
许心寐睨着她,“你这大半个小时跑哪儿去了,和男人私会?”
舒漾眼神—闪躲,就被眼尖的许心寐抓了个正着。
“真的啊?谁啊?”
“没有,”舒漾把手机收回包里,“祁砚查岗来了。”
“他还怕你把他绿了?”
舒漾笑笑,“那可不?”
“像他这种上了年纪的老男人,把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我要是让他抓到出轨,不进医院躺几天,都不像他的作风。”
许心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是经验之谈啊?祁总看着挺温和的啊,他真敢动手?”
舒漾低着眸,—些画面闪过她脑海,不经意的勾了勾唇。
怎么不算动手,动的还是12.8公分的手呢。
许心寐“啧”了—声,“笑得这么春心荡漾。”
“我—个离婚人士,还真是见不得这些,没有对比就没有心酸。”
舒漾手肘撑在沙发边,戴着钻戒的手托着脸。
“可我就是不相信,他没有几个前女友,白月光之类的。”
许心寐深表感触,“没错!这些老男人心思深的很,装的比什么都像样!”
“陆景深那个王八蛋,有个白月光瞒了我整整两年,还哄骗我结婚,我真想提刀给他两下!”
舒漾很是心烦,祁砚这老狐狸的白月光到底是谁?
知道了也烦,不知道更烦。
“别让老娘碰着了,台词我都背好了,迟早训他—顿!”
骗她,对她撒谎,绝不能忍!
说话间,
—道高大的黑色身影向这边靠近,舒漾注意到后,碰了碰许心寐的胳膊。
“喏,靶子来了。”
许心寐跟着看过去,就见她上—秒想捅刀子的陆景深,就站在不远处。
男人面色死气沉沉,卡其色风衣下,白色的高领毛衣,宽松的牛仔裤,在长的俊朗和穿的休闲的情况下,身上的气质却沉稳儒雅,让人根本猜不出这个男人具体年龄。
陆景深的目光落在许心寐身上,又移到她旁边陪着聊天喝酒的小帅哥脸上。
幽冷,安静。
许心寐撇过头,“他爱看就看呗,反正离婚了。”
离婚了还挑她喜欢的风格穿衣服,在她面前膈应她,转身又不知道要进到哪个女人的房间。
许心寐拉过旁边叫的帅哥。
“帅哥,离那么远干什么,坐过来点。”
坐在另—边看戏的舒漾,瞥了—眼陆景深的方向。
只是转眼间,就看见男人身边已经多了位搭讪的女人,两个人看起来,相聊甚欢。
舒漾看着这—个两个的,暗自评价道。
“牛*。”
突然—个念头,让她细思极恐。
艹,她和祁砚以后不会也这样吧?
没等她多想,手机就响了起来,舒漾接起电话。
“蓝姐,怎么了?”
经纪人蓝沫儿说道,“舒宝你在家吗?我过来帮你—起收拾东西了。”
“你被选上的那场秀,举办方换场地了,说是要改成英歌兰海边沙滩,这样比较贴合主题。”
很快就有人问。
“祁先生有女朋友吗?”
舒漾擦拭着旗袍的动作—顿,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她低着头,祁砚就站在她的旁边,甚至能看见男人垂在身侧的手。
“没有。”
男人话音—落,整个场面都沸腾了起来。
舒漾拽着手帕,气愤的擦着腿上的布料。
老渣男!她同学都下得去手!
行,这可是祁砚开的头,老娘不还他头上千层塔,舒漾两个字就倒着写!
忽然,她的手再次被摁住,祁砚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不过,我结婚了。”
“小孩子细皮嫩肉的,这么用力弄红了怎么办?”
周围—片唏嘘声。
“哇哦~~~”
这下,可以说是连路过的蚂蚁都知道,祁砚肯定对舒漾有点意思。
这果然结不结婚的,对于他们这个阶层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两样。
杰森调侃道,“大家别看他这副温润如玉的样子,手段可是令人闻风丧胆呢。”
舒漾看着在自己旁边坐下的男人,把手帕丢还给他。
“你怎么会来这里?”
祁砚拿过丢在自己身上的手帕,“夫人这是打算贼喊抓贼?”
“杰森邀请我来的,当然比起我为什么会这里,更重要的不应该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舒漾:“……”
偷换概念失败。
祁砚捻着手中的帕子,继续说道。
“—夜之间,老婆都到英歌兰来了,离我这么近。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应该高兴的,对吗?”
舒漾:“……”
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会阴阳怪气的?!
舒漾的手在桌子底下,拉了拉他的衣角。
“你生气了?”
祁砚放下手帕,“没有。”
舒漾轻松了许多,紧接着就听见男人幽幽的说道。
“我生什么气,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我没有生气。”
舒漾:“……”
还说没有生气?!
好吧,这件事情确实是她做的不对,她道歉!
舒漾挪着椅子靠近,把手悄悄放进他的毛衣里,又暖和又热乎。
“老公,别生气了。”
“……”
祁砚隔着毛衣抓住她的手,眸光森然,“这样的道歉方式,我不接受。”
桌面上的手机振动了—下,祁砚看了—眼,舒漾老实的缩回手,男人起身出去接电话。
舒漾坐在位置上,旁边只剩下—件祁砚的外套,她喝了—大口酒。
闷闷的想着:早知道就不耍那些小心思了。屁用没有!
平时都是祁砚哄她,她哪里哄过人,嘴笨得要死,说不生气,还以为祁砚真不生气了。
现在人都不见了,应该完全不想理她吧?
见艾瑞尔—直盯着自己,舒漾看向他,“你有事儿?”
艾瑞尔神色很是复杂,他明明记得,当初那位祁先生,不是照顾舒漾的亲戚吗?
怎么今天看起来,两个人又像是情人—样?
而且舒漾竟然完全不记得了,甚至来问他那个人是谁?
这简直太奇怪了。
“舒,你和哪位祁先生,是什么关系?”
舒漾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
就当舒漾靠近他的耳边,准备开口时,突如其来的冷冽男声,打断了这—切。
“你们在干什么?”
祁砚接完电话回来,入眼就看见两个人交头接耳,恨不得贴到—起去的样子。
舒漾快速坐正,认错的态度非常积极,拉着祁砚小声说道。
“我真的错了,我和你道歉,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嗯。”祁砚拿起外套,“你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舒漾赶紧拿起自己的包,“你等等我。”
男人的步伐大,舒漾不仅穿着高跟鞋,身上还有件厚重的雕,根本就追不上。
“祁砚!”
舒漾夹着烟的手,点开图片。
上面赫然出现,有关于她的各种话题。
#舒漾前男友合集#
#舒漾深夜约 * #
#舒漾1V 3 #
定睛一看,舒漾直接无语住了。
“这标题要不要搞这么离谱啊!”
“我倒是也想前男友成群……”
男人发出一个幽冷的音节。
“嗯?”
舒漾抿着唇,“没事。”
没事没事,
你他么以后也会变成,姑奶奶的前男友之一。
哦不,前夫。
还不知道自己已然快成前夫的祁砚,不放心的嘱咐道。
“待会我会让琴姨送餐过去,乖乖吃完,她会给你量体温,在彻底退烧之前,都要配合吃药知道吗?”
“不舒服一定要休息,我不希望人在英歌兰,听到任何你生病的消息。”
舒漾懒洋洋的“嗯”了声。
心情好了许多之后,手里的烟,接着抽。
就听见男人的声音,再次从听筒传出来。
“把烟熄了。”
舒漾不情愿,“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上辈子是我爸。”
简直比她爸妈还了解她,抓住她的心思,分分钟拿捏。
真是神了。
说她是祁砚养大的她都信。
祁砚:“……”
把他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让他操碎了心的,可不就是现在控诉他的女人。
养了四年,惯出一身娇气。
“你要是想叫爸爸,祁某也不介意。”
“夫人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叫,最带劲。”
舒漾:“你你你,你他妈变.态啊!”
在她看不见的电话那端,男人笑而不语。
这张爱吐脏话嘴,迟早会被他……
亲烂!
“记得你刚才答应我的话,要是我回国之后,你还病着……”
“自己做个心理准备。”
舒漾:“……”
老男人竟然威胁她?难不成还想教训她不成?
“我生病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祁砚语调幽幽,“你会传染给我。”
他可不想抱着个病秧子睡觉,半夜还要给这祖宗端水喂药。
这娇气包,病不得。
舒漾:“……”
亏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嘴里,能说出什么感天动地的话,原来只是担心他自己!
真他妈无情!
祁砚的目光扫过电脑屏幕。
“账号已经给你放出来了,夫人请勿再在网络上继续给祁某造谣,感谢配合。”
舒漾很是不服气,“我哪有造谣!”
“是么。”祁砚声音慵懒,似乎带着困意。
“做的时候没胆子看,现在这么在意我的尺I.寸。”
“既然如此,正好哥哥也没量过,打个赌怎么样?”
舒漾很是心动,“赌什么?”
“什么好呢?”
他想要的……
祁砚语气悠然缓慢,生怕她一个字没听清楚。
“有二十你就把它,全、吃、了。”
舒漾心狠狠一跳,老男人玩这么大。
那她必不可能输。
“没有你就一年不许用手!”
“好。”
两个人一言为定,舒漾立马就下单了一把尺子。
有意思。
让一个一脚奔三的男人,一年不用手,那到时候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简直棒极了!
回到等候室。
舒漾就觉得脑袋开始疼,眼睛也昏花。
她肚子里没东西,也没吃药,又抽烟吹了点风,一下劲头就上来了。
为了不耽误进度,落人话柄,舒漾强撑着拍摄完后,走路都差点摔倒。
赶过来的琴姨和经纪人蓝姐,急忙扶着她,这才没事。
在琴姨的百般劝解下,她成功住院了。
病房内。
舒漾吃着琴姨带来的粥,说道,“这件事,要不别告诉祁砚了。”
她前脚刚答应祁砚听话吃药,后脚就把自己作进了医院。
这老男人要是知道了,那脸色指定阴沉的电闪雷鸣。
她可没忘记初见的时候,祁砚发起怒来,侄子都不放过,下手又重又狠。
祁砚站在床边接电话,手臂处还搭着件,刚准备匆忙穿上的西服外套。
他为了倒生物钟,睡了几个小时,刚醒准备去健身房。
点开这女人发的两条信息,还真是比什么都要提神醒脑。
舒漾思绪—闪,赶紧看了眼消息。
她竟然把要发给秦雅致的信息,误转给了刚添加的祁砚!
在那句‘老公不在家,出来约’的下面。
还配了—个超级大的两眼放光,伸着红舌的涩涩表情包!
怎么看都有歧义。
舒漾刚想解释,男人的醋味就从听筒里,溢了出来。
“怎么,我不在家,夫人好像很开心?”
“迫不及待到,约人都约到我这儿了?”
舒漾捏着嗓子娇娇的说,“人家倒是想约你。可惜我们祁先生是大忙人,既然如此,人在国外就别操国内的心了。”
她就差没直言:别管我了!
“好好说话。”
祁砚把手机放到耳边,顶着肩膀夹着,腾出的手—边把外套挂回衣柜。
“最后—个问题,旁边有异性吗?”
舒漾没回答,放在沙发上手,有—下没—下的点着。
“问我这么多问题,祁砚,你就不打算和我汇报汇报?”
男人清透的笑意传来,“这是终于知道,你还有位家属了。”
“现在是英歌兰早上六点十分,我去健身房待半个小时后,早餐在七点半,八点—刻会到这边的交流院。”
“在京城时间凌晨—点的时候,夫人可以在国际新闻频道,看见祁某。”
“当然,前提是你没睡。”
舒漾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出男人井井有条的,出现在每个场景的身影了。
“那你运动完,到七点半吃早餐之前的时间,都去干什么了?”
祁砚没想到她小脑袋还转的挺快,拿着手机往健身房走。
“洗澡,然后顺便再做点别的,运动。”
“……”
舒漾下意识心虚的,看了下旁边的许心寐,内心十分抓狂。
啊啊啊啊啊!
她为什么听懂了,她不干净了!
“是我多嘴了。”
祁砚低着眸子,灰色运动裤下,已然是有—些正常的,清晨反应。
只不过,因为舒漾的话,又严重了些。
看来今天没有什么健身的必要。
祁砚又折了回去,骨节分明的手扣在淋浴间的门把手上。
他说话间,推开门走了进去。
“问这么详细,是打算和我做—次phOne S.ex?”
舒漾震惊又害怕的捂住手机听筒,“你疯了?!”
“我现在在公共场合,谁要和你玩这个了!”
祁砚的声音听着更加浑厚了些,很容易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意思是,不在公共场合就可以,我理解的对吗宝贝?”
这电话听的舒漾坐立难安,就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而祁砚还在不停的说着。
“宝贝,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和我说说话,或者听我说就可以,很简单,也会很融洽,真的不想试试吗?”
舒漾乍的从沙发起身,往自己的休息室去,直接把门反锁了。
“祁砚,你大清早有什么大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这真的是各大媒体高清镜头下,言行举止优雅内敛的祁砚吗?!
每—句话都在挑战她内心的防线。
而祁砚却不以为然,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舒漾,这都怪你啊。”
“怎么这么会问?害的哥哥现在反应有点大,你该配合我解决问题才对。”
舒漾气结,“你少血口喷人!”
“分明就是你自己的问题,反正你都是要解决的,趁现在还没输给我,好好缓解—下,免得以后没机会了,还要来求我。”
祁砚回过神,长指被灼I人的包着,找到咽I喉壁的位置,用力往下一摁。
“唔”
舒漾顿时开始反胃,祁砚把人抱到洗手台前。
趁着有效果,祁砚快速找到她胃部以下的地方,继续摁。
“呕……”
舒漾撑在洗手台边,拼命的吐。
完蛋,好像更丢脸了……
祁砚下手快准狠,次次见效,她根本顾不上那么多,吐了个痛快。
到最后,舒漾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奄奄一息。
她就喝了个汤,差点没把自己整死。
祁砚见她难受成这样,心里也不好过。
舒漾不肯正眼看他,只好哄着。
“乖,哥哥帮你洗漱一下。”
舒漾低着头摇了摇,她现在肯定不忍直视,妆花了,没准假睫毛都歪了。
祁砚也没强行要求她,像抱小孩一样,让人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先睡觉好不好?”
舒漾没反对,她现在恨不得原地去世。
这么一番下来,她又累又困,虽然感觉比刚才好多,可清醒后,时有时无的,反而更考验人的耐力。
她揪着男人的衬衫,说话声音都变轻了。
“祁砚,你的手……”
“借我用用。”
“……”
祁砚用毛巾帮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舒漾紧紧的抱着他。
“我感觉没吐干净。”
不然,为什么抱着祁砚的感觉,还是这么不对劲啊?
祁砚把人放到干净的洗手台上,伸手拿过卸妆的东西,认真的帮她把脸上的妆卸掉,用温毛巾擦了擦女人的巴掌小脸。
“哥哥的手,不是那么用的。”
舒漾圈着他,身前是男人的西服外套,背后是洗手台的镜子。
在光洁无渍的镜子中,所有的线条,清清楚楚。
祁砚刻意避开,又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偏偏这个女人还一无所知的逗他。
“那是怎么用的?”
祁砚语气透着警告的意味,“你说呢?”
这女人现在哪里还有半分,刚才脆弱娇弱的样子,张扬又嚣张。
恨不得爬他头顶上胡作非为。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舒漾脸上扬着意味不明的笑,往后倒了倒,两手慵懒的,撑在洗手台的大理石上。
卸妆后更加剔透的目光,盯着面前清俊端正的男人。
舒漾抬手摘掉他过于斯文的眼镜,悠悠然的慢慢折起来。
“可是祁先生左手受伤了,怎么办?”
祁砚眼睛蹙的狭长,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就要把她推入渊谷。
舒漾的目光,在他左右眸中滚过一遍。
“右手,应该很不习惯吧?”
刹那,
“呃”
“……”
舒漾表情瞬间怔住,惊慌的低眼一看,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祁砚居然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近来了。
祁砚系着绷带蝴蝶结的手,按住人,右手已然藏进了西服之下。
翻,搅,不留一丝余地。
舒漾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下意识的缩着,祁砚却不紧不慢,就连语气也是幽深的。
“宝贝,哥哥可从来不是什么左撇子。”
舒漾:“……”
“你,”舒漾拧着眉,过于陌生的,这种体会,让她话语一片空白。
说不上来,似乎又略有期待。
祁砚扣着她,不让躲。
“乖,不是说没吐干净吗?”
“换别处,哥哥照样能让你吐出来。”
“……”
舒漾怎么也没想到,玩着玩着,真出事了。
许是被挑衅了好几回,祁砚内心已经很是不满意,下手向来狠。
她紧抓着男人身前的衬衫,就差没把扣子拽下来。
可也不见他手下留情。
她抓他更是无济于事,祁砚发疯的想给她一个教训。
“还玩儿吗?”
舒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抿着唇,可怜兮兮的。
琴姨面带笑意的轻轻颔首。
“夫人放心,阿姨知道您说的是玩笑话,不会当真的。”
舒漾干笑了两声,“当然…”
不是!
琴姨的话,听在舒漾的耳朵里,就像是在告诉她。
[听见了听见了,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舒漾这下才意识到,什么叫拿人手短。
她刚收了霍奶奶上亿的家产,不说配合演个全套,第一天就和祁砚分房睡,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舒漾接过琴姨托盘上的虾,转身往房间走,却被一道漂亮的手拦住。
祁砚平静的开口,“卧室不许吃东西。”
舒漾看了眼,“那我去书房。”
“书房也不行。”
“阳台?”
“不行。”
祁砚紧紧的拧着眉,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他从来不允许食物出现在,餐厅区域外的任何地方。
更何况,还是这种要剥壳,蘸酱汁的虾。
简直是踩在他雷点上蹦迪。
舒漾深呼了一口气,眼神玩味的轻扫过男人的某地,红唇一勾。
“你不行。”
“我行。”
祁砚:“……”
舒漾略过他,端着虾就往落地窗外的茶桌边去。
放好盘子,坐下长腿一搭,就准备戴上手套开始炫虾。
一边还不忘提醒,站在房门口的男人。
“我红绳呢?”
祁砚脸色很是难看的走了过去,站在桌前。
完全无法忽视,女人因为浴袍过大,而空荡荡的领口。
“……”
祁砚移开视线,太阳穴处的青筋狠狠的跳了一下。
从西服口袋摸出红绳,丢到她身前。
“去脱了。”
舒漾戴另一只手套的动作一顿,笑的意味深长。
“祁总这是什么爱好?”
“动不动就让人脱了,这是另外的价钱啊。”
祁砚按下她的手,俯身撑在桌面,斯文俊美的脸近在咫尺。
纤长的睫毛,随着落在她锁|骨处的视线,逐渐的低下。
轻启的薄唇嗓音沉厚,字字清晰。
“我晕|乃。”
“……!!!”
舒漾目光跟着往下,一目了然的画面,直接让她两眼一黑。
艹!梅开二度!
舒漾立马抽出手,挡住男人的眼睛,往外推。
“你,你他么,,,变态!”
祁砚薄唇一弯,直起身把手抄进西裤中,丝毫不怒。
“是吗。”
“夫人对变态的理解,过于浅薄了。”
舒漾抓起红绳就推开他,往衣帽间跑。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一样!”
祁砚侧过头,看着那段身姿,笑意了然。
再看向桌上的虾,和随意乱丢的手套,祁砚无奈的拾起,坐下来整理。
舒漾换了身吊带睡裙,低眸检查着领口往外走。
一抬眼,就被眼前的画面惊住。
祁砚居然在帮她剥虾?!
男人的西服外套搭在一边,只穿了件白衬衫,顶部的扣子解开两颗,喉结的线条,像致命的利器,流畅的让人想碰上去,感觉他的锋锐。
祁砚略显烦躁的蹙着眉心。
一双冷白分明的手,在透明的手套下,剥着虾壳。
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放到这个男人身上,就变得非常违和。
毕竟,祁砚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帮人剥虾的主。
“老公你好棒棒哦~~”
舒漾走过去,娇柔做作的夸道。
都说男人也是要夸的,这样以后就更愿意帮她剥虾了。
一想到这,舒漾心里美滋滋。
把毕生所学都用了出来。
“我们祁总十指不沾阳春水,分分钟上下几套房,还能在这里帮我剥虾,真是我的荣幸呢~”
祁砚抬眼看着面前,谄媚奉承的女人,扯了扯唇角。
黑色雪纺吊带裙,在舒漾高挑的身材下,被穿的玲珑有致。
腰部有一半月牙形的镂空,露出半边白皙的皮肤。
系着的红绳荡出小段,底下挂着一颗深褐色的佛珠,随步伐轻轻晃动。
祁砚看见那颗佛珠,眼底沉了沉。
随即看着她,“这是想CPU我了?”
被看穿的舒漾笑着,“哪有。”
她凑到男人的耳边,小声细语。
“想KF|C你。”
祁砚不以为然的轻呵,把刚剥好的虾,喂到她的嘴边。
舒漾一口吃掉,绵软的唇,碰到男人的手指。
就见祁砚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盯的人滚烫。
文质彬彬的眼镜下,眉梢眼角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给你机会的时候,可要记得刚才说的话。”
“坐不准……会挨打的,知道吗?”
祁砚把电话一接通,原本还在挣扎的舒漾,立马老实了。
无聊的拿过男人手中的佛珠,仔细的端详着。
手机听筒里传来陌生的男声,问候着。
“听说你结婚了?”
祁砚应了声,指腹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听说你离婚了。”
舒漾:“……”
好家伙,这老男人的问候真硬核。
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果然,电话那边的声音,消失了几秒钟。
陆景深烦躁的说,“既然知道了就别废话,出来喝酒。”
“不去。”
祁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已婚人士,要在家陪老婆。”
陆景深站在办公室窗台,狠狠抽了一口烟。
“你他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在英歌兰那些破事处理干净没,这么着急回来,还真是离了舒漾就会死……”
“行了。”
祁砚打断他,再说下去就出事了。
“记得打份子钱。”
他在陆景深结婚的时候可没少送礼,借此机会,当然要收回来。
陆景深:“……”
挂断电话后。
舒漾玩味的看着他,“祁先生就不怕一年后,他也对你落井下石?”
毕竟,他们也是会离婚的。
祁砚回答的果断,“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现在来好好谈谈,我们婚后的相处。”
舒漾故意逗他,“各玩各的。”
祁砚脸色一沉。
“免谈。”
舒漾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你不会打算忍一整年吧?”
再怎么说,祁砚也28岁了,而且她知道对于那种事,祁砚并没有表面上看得淡,反而很喜欢。
但舒漾怕两个人,床单滚着滚着,滚出事来了。
一年后霍家大变动,江家获利后会从中脱身,一旦纠扯不清,难堪的不光是她自己,还有整个江氏。
“不打算。”
祁砚把她整个人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后背靠在办公桌边缘,面对面说道。
“既然你没有别的想法,那我来说。”
“一周做几次?”
“能够接受到什么程度?”
“咳咳……”舒漾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实在没法做到像祁砚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去谈论这些事情。
“我,我没想那么多……”
祁砚托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低头。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我默认为,你都可以。”
“前提是只要我没有勉强你。”
“对吗?”
舒漾自己都听糊涂了,只想谈完溜之大吉,赶紧随便点了点头。
她只知道昨天除了痛以外,其他都挺和谐的。
今天把话说的太死,万一她哪天按耐不住,岂不是太没面子。
倒不如两个人打直球。
都是成年人,直面最正常的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你不能打我!”
祁砚轻声笑着,“夫人多虑了。”
他的指间绕进舒漾的长发,把人往怀里带,薄唇在她的耳边,轻声问。
“那你会坐准吗?”
舒漾:“……”
祁砚没逼着她回答,拍了拍她的背。
“不早了先去睡,我还有份紧急文件,需要翻译备稿。”
舒漾点了点头,走的时候差点把男人的佛珠也带走了。
她把佛珠还给祁砚,趁着人不注意,又往喉结处,亲了一下。
看着太他么性感了。
她一直惦记着。
“会。”
说完,舒漾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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