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深许鹿的其他类型小说《心似已灰之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傅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心似已灰之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
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
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
在一起!”
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
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
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
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
“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
“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
“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
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
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
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
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
“跟上。”
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
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
一个小时后,宾利停在一家西餐厅里。
这家西餐厅处于临城地段最繁华的位置,靠窗的位置极难预定。
现在不是饭点,只有零星几桌人。
餐厅每个座位之间都有屏风遮挡。
看得出来,傅深防范措施做得极好。
许鹿见傅深两人走进去,她先是到隔壁买了一套偏成熟的着装,又戴上口罩和大帽子,这才踱步往里走。
林笑早就打点好一切,砸钱和预定的人拿下傅深背后的餐桌。
两人刚入座,一对中年夫妇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坐到傅深的那桌。
两位中年人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看模样是普通人。
而中年女人的长相,细看的话,和项雪儿有五分相似。
“该不会,傅深是在见项雪儿父母吧?”
林笑惊呼。
许鹿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她找了个绝佳的角度,透过屏风缝隙迅速拍了几张照片。
她拍的时机得当。
正好拍到傅深递了一张黑卡给项母。
“这死渣男出手挺大方啊。”
林笑气骂道。
许鹿水眸微垂,缓缓放下手机。
当年,傅深和她爸妈初次见面时,为表诚意,他也是拿出一张无额度限制的黑卡。
可她父母坚决不要,她父母不想卖女儿。
如今,同样的操作再次上演。
“走吧。”
她一秒也不想再在这里待着。
两人下到一楼,林笑想送许鹿回家,许鹿摇摇头:“笑笑,我现在很乱,我想一个人静静。”
林笑没有再劝,只是一再叮嘱她要注意安全。
等林笑离开,许鹿一个人走在大街上。
室外的气温已经降到零下一度,她穿着单薄的外套。
可身上的冷,远不及她心寒。
不知走了多久,许鹿手机突然震动。
是傅深发来的消息。
许鹿点开,三张婚纱照赫然显示在手机屏幕上。
一张是项雪儿小鸟依人地靠在傅深身上,姿势亲密。
一张是两人正在甜蜜拥吻。
还有一张,是傅深单膝下跪举花,项雪儿笑得张扬得意。
“今天我们拍了婚纱照,他当众向我求婚,我很感动。”
“他还主动提出想见我父母,除了不能领证,我们把结婚要走的流程都走了一遍。”
“谁说共事一夫不好呢?
我能接受,就看你能不能接受啦,反正我又不吃亏。”
许鹿看着项雪儿嚣张的话语,没有回复一个字。
她将三张婚纱照发给秘书,又将她今天拍的四人吃饭的照片发了过去,顺便截了所有的聊天记录发过去。
“这些都在婚礼当天放出来。”
做完这些,许鹿将手机放回兜里。
她行尸走肉地走着,根本没注意到,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疾速朝她驶来。
哐当!
许鹿来不及闪躲,被轿车撞飞至两米外。
过了好久好久,许鹿再次睁开眼,刺鼻的消毒水味袭来,入眼是白色的病房。
傅深见她终于醒来,焦急地走到病床旁,黑眸满是担忧和后怕:“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鹿眸光微转,缓缓落在傅深身上。
男人双眼泛红,紧张又心疼地看着她。
仿佛,恨不得受伤的人是他自己。
许鹿只觉得一阵恶心,两人举止亲密的婚纱照在脑海中闪过,她胃里一阵翻滚。
傅深啊傅深,到底哪个你才是真的?
“怎么不说话?
哪里难受?
我去喊医生。”
傅深焦急地要去喊医生,许鹿先一步拉住他的手。
她沙哑着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傅深犹豫片刻,他叹了口气:“你不知道,鹿鹿她身体有问题,她生不了孩子。
等项雪儿生下孩子,我会让她立刻离开临城,永远都不允许她再踏入临城半步。”
林笑暗暗摇头,再次替许鹿感到不值。
她的好友,曾经因为深爱傅深,傻傻地替他背负了无法生育的罪名。
而傅深却在她离开后,还在考虑想要孩子的事情。
哪怕许鹿真的不能生孩子,傅深也不该选择了最伤人的方式——让初恋生下他们的小孩。
“我无可奉告,傅深,你总有一天会为你的行为买单。”
傅深蹙眉,只觉得林笑的话听起来怪怪的。
他还想再细问,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傅深依旧不死心,他开始挨个联系许鹿的好友,打听许鹿的下落。
今天的生日宴,除了林笑没来,许鹿的好友基本都来了。
她们得知傅深婚内出轨、劈腿初恋。
有一部分人直接不接他的电话,而接通的人大都是劈头盖脸把他骂了一顿,替许鹿打抱不平。
傅深最后打了几十个电话,依旧无法获得许鹿的任何消息。
无奈之下,他只能派专业人士去查许鹿的下落。
隔天中午,傅深办公室。
助理推开门,小心翼翼地汇报:“傅总,夫人她去了挪威……”挪威?
傅深脸色凝重,他闭上双眼,彻底陷入绝望中。
五年前,他和许鹿领取结婚证时,许父许母曾让他签署一个协议。
若许鹿因他受伤,孤身一人回挪威,他这辈子不能踏入挪威半步。
否则,他名下所有资产自动归属许鹿一人。
傅深沉默片刻,哑着声音道:“订一张去挪威的机票,越早越好。”
助理错愕几秒,小声劝道:“傅总,您一旦踏入挪威,不管您和夫人能否复合,您签署的协议自动生效。
到时你将一无所有,您确定还要过去挪威吗?”
“嗯。”
傅深迫不及待想见许鹿,想和她解释。
他让助理定好机票,急匆匆赶回别墅。
昨晚,他一晚上都没敢回家。
如今再次踏入这个家,和管家说的一样,许鹿的所有东西都没了。
他走到主卧,缓缓打开床头边的抽屉。
抽屉里,许鹿所有的证件都不见了。
傅深心头一紧,他看着空荡荡的卧室,一股巨大的绝望铺天盖地般袭来。
他让佣人收拾行李,将手机里和许鹿的合照打印出来,准备去挪威挽回许鹿。
一个小时后,傅深准备动身去机场,一个人影突然冲了进来。
来人一把抱住他,仰头看着他:“你要去挪威,我和孩子怎么办?”
十分钟前,项雪儿在后面的别墅里得知消息。
若傅深去挪威,他名下的资产自动归属许鹿。
项雪儿彻底坐不住了。
傅深面露挣扎,俊脸微凝:“我去一个星期就回来。”
项雪儿摇摇头,咬牙道:“你走了,我就不生孩子了。”
一个身无分文的爹,她才不要把孩子生下来牵绊住他。
傅深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妥协了。
他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我陪你两个月,等胎儿稳定,我就去挪威找鹿鹿。”
顿了顿,他捏起项雪儿的下巴,阴沉道:“你最好平安将孩子生下,否则,我让你全家都陪葬!”
男人眼底浮起一抹狠厉,项雪儿看得有些害怕。
如果傅深知道她肚子里的娃不是他的……
隔天,离开倒计时第三天。
一早上,傅深拿着排骨汤来看望许鹿:“我让阿姨专门炖的,是你最喜欢吃的莲藕山药排骨汤,你尝尝。”
“好。”
许鹿没拒绝,一小口一小口吃着。
等傅深离开,又过了半小时,许鹿打开监控录像。
客厅里,项雪儿正闹着要出门逛街。
今天下雨,路面滑,傅深担心她摔倒伤到宝宝,联系了高奢品牌上门,任项雪儿挑个够。
甚至,他还贴心地让母婴品牌拿来了新生儿穿的衣服,让项雪儿挑选。
当晚,李律师来到病房。
“夫人,您和傅总的离婚协议生效了。”
“多谢。”
许鹿看着离婚协议书,侧头看向一旁的秘书:“复印一份,放进‘二婚礼物’的盒子里。”
七年的虐缘,该结束了。
倒计时第二天。
一早上,傅深拿着一捧向日葵,还有花费百万求来的菩萨玉坠来到病房。
他看着恢复得不错的许鹿,给她戴上玉坠,俊美的容颜满是笑意:“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我昨晚找大师求了这个菩萨玉坠,保平安的。”
许鹿看着脖子上的菩萨玉坠,小脸微凝。
昨晚,项雪儿肚子疼。
傅深担心她,送她去医院后,紧急去求了一个护子符。
她这个菩萨玉坠是顺带买的。
傅深刚离开,秘书来到病房。
“夫人,邀请函已经写好了,您上飞机后,我们会让人发送电子邀请函。”
顿了顿,她犹豫道:“傅总刚刚花高价钱买了你们后面的那一栋别墅。”
许鹿秀眉轻蹙:“那栋别墅不是常年有人住吗?”
秘书暗暗摇头,小心翼翼道:“是的,夫人,不过傅总砸了高价并给了对方一个大合同,将那一家人劝走了。”
“听说那栋别墅只写了项雪儿一个人的名字,是送给她怀孕的礼物……”许鹿抿了抿唇,水眸满是寒意。
傅深这是准备金屋藏娇藏娃。
傍晚,许鹿通过监控录像,看到项雪儿不情不愿地指挥佣人收拾自己的物品,搬到他们后面的那栋别墅。
今天,是许鹿离开前的最后一天。
一大早,傅深过来接许鹿出院。
车里,他体贴地给许鹿系好安全带,轻声道:“鹿鹿,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宴我已经准备好了,晚上七点准时举办,你记得邀请你的闺蜜来。”
“好。”
黑色轿车驶入别墅区。
时隔四天,许鹿再次走回这个家。
所有的东西都像她刚住院那天,没有任何变化,仿佛项雪儿从未来过。
许鹿走进主卧。
梳妆台上放着一只口红。
她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娇兰539,被用过了。
这只故意遗漏的口红,更像是一种另类示威。
许鹿没在主卧待多久,就被佣人喊下楼吃饭。
餐桌上,傅深给许鹿剥虾,递到她嘴边。
他举止亲密,温柔体贴,就像两天前喂项雪儿吃饭一般。
许鹿慢慢咀嚼,她看着傅深温柔深情的双眼,突然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你做梦梦到我离开你了,你会难过吗?”
傅深剥虾的动作一顿,他神色一紧,握住许鹿的手:“鹿鹿,我不仅会难过,我会疯的,你不要离开我。”
许鹿抿了抿唇,她还想说话,傅深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许鹿顺势看了过去。
是项雪儿发来的消息。
“我下面出血了,好疼,宝宝该不会出问题吧……”傅深黑眸闪过一抹慌乱,他急忙起身:“鹿鹿,生日宴布场出了一点问题,我现在赶过去处理,晚点接你去宴会。”
他转身就要走,许鹿突然拉住他的手,朝他微微一笑:“傅深,再见。”
傅深猛地转身,他看着眼前安静的许鹿,浑身一震。
以前许鹿满眼都是他,什么时候她眼里只剩一片荒芜、清冷。
“鹿鹿,你……”傅深还想说什么,手机再次震动,他急匆匆离开。
许鹿来到主卧,她拿走所有证件,将菩萨玉坠扔进垃圾桶里,拨打秘书电话。
“傅深去陪项雪儿了,我现在去机场坐飞机。
等我登机,晚上按照原计划进行。”
“对了,记得邀请项雪儿来参加她的婚礼。”
“好的,夫人。”
一个小时后,许鹿到达机场。
她过了安检,给父母发了半小时后登机的消息。
随即,打开和傅深的聊天页面。
今晚给你准备了两个惊喜,希望你喜欢。
傅深秒回:鹿鹿,我很期待你的惊喜,我还在处理生日宴布场的事,我得在现场盯着才放心,你等我接你去过生日。
许鹿勾了勾唇: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过去纪洲酒店。
她不会去赴约。
生日宴在纪洲酒店二楼,婚礼现场在纪洲酒店三楼。
只有让傅深在纪洲酒店等她来,到时秘书发送婚礼邀请函,三楼的婚礼仪式才能正常进行。
半个小时后,广播通知飞往挪威的乘客可以登机。
许鹿拔出手机卡,扔进垃圾桶里。
再也不见,傅深。
从今往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许鹿一怔,顿时明白了。
林笑这次打电话,是想提醒她注意安全。
笑笑真是她的好闺蜜。
“我会注意的。”
挂断电话后,许鹿没把傅深要来的事情和父母说。
这阵子二老为她操心不少,两人已经准备对外宣布让她接手许家的产业,扶她上位。
下午,许母从公司回来。
她轻轻敲了敲许鹿房门:“鹿鹿,明晚陪我们出去吃饭,我和你爸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许鹿从电脑前抬起头,乖巧地应了一声好。
这阵子她早就摸清楚父母的行为。
他们私下约着单独吃饭的,都是这边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隔天傍晚,许鹿开车载着父母出发。
她没注意到有一辆黑车紧紧跟在她身后。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海边悬崖餐厅,窗外的风景是雪山峡湾。
许鹿刚坐下没一会儿,起身准备去洗个手。
经过走廊时,她被眼前的海景迷得停住脚步。
宽阔无际的大海,伴随着微冷的寒风,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就在许鹿沉迷于美景之际,一个黑色人影突然靠近。
他双手搭上许鹿的肩膀,猛地一推。
许鹿重心不稳,她下意识地想扶着栏杆,那男人眼疾手快再次推了她一把。
许鹿重重坠落,跌入冰冷的海水中。
“啊!”
冰冷的大海里,许鹿想大声求救,刺骨的冰水却让她无法发出声音。
汹涌的海浪几乎将她淹没,在她快要失去意识时,一个男人的手及时拽住了她。
五分钟后,许鹿被救上岸。
她虚弱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怀里。
男人浑身湿透,笔挺的灰色西装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他细碎的头发在滴着水,可丝毫不影响他的高颜值。
男人看着许鹿,起身将她抱起:“许小姐,天气冷,我带你去换套衣服。”
五分钟后,许鹿换好衣服,靠在暖风机前取暖。
温热的暖风,逐渐将她的思绪拉回,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认识我?”
她没忘记,眼前的男人在刚刚喊她许小姐。
陆淮微微一笑,他换上一套灰色休闲西装,整个人看着风度翩翩。
“我认识许国豪先生。”
许鹿错愕几秒,猜测道:“你该不会就是我爸妈约好今晚吃饭的人?”
陆淮勾唇,点了点头。
许鹿惊诧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能让她父母赏识的人,说明眼前的人非富即贵。
这一个月来,许父许母带着许鹿见过不少大人物,大都是四五十岁,鲜少遇到和她年龄相仿的。
许鹿看着陆淮,轻声道:“刚刚的事情麻烦不要和我父母说,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好的。”
两人很快走回餐厅。
陆淮很绅士,他让许鹿先进去,过了两分钟才缓缓往里走。
许母看着换了一套衣服的许鹿,疑惑道:“怎么换衣服?”
“刚刚在洗手间,摔了。”
许鹿低下头。
陆淮视线在她脸上一扫,不动声色地勾唇。
一顿饭吃得很融洽。
许鹿对眼前这个男人又了解了一些。
原来陆家主做石油产业,在挪威这边,陆家做得比许家好。
这一顿饭,许父是希望陆淮以后多帮帮他这个闺女。
见父母准备回去,许鹿随便找了借口说想逛逛,便留了下来。
“许小姐是想调监控?”
陆淮黑眸落在女子脸上。
许鹿惊讶于眼前的男人,居然看透她的行为。
刚刚父母在,她很多事情不想让他们知道。
“我想知道是谁想害我。”
晚上六点半,傅深在纪洲酒店门口等着。
宾客如约而至,来的人大部分都是他和许鹿的好友。
傅深一直没见到许鹿的身影,他拿出手机,拨打许鹿的电话。
话筒里传来冰冷的女声。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傅深狠狠蹙眉,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心底升腾而起。
鹿鹿,她该不会是生气,今晚不打算出席生日宴了吧?
傅深紧攥手机,开始回忆起下午的事情。
中午吃饭时,他收到项雪儿见红的信息,丢下许鹿带项雪儿去医院。
医院里,医生说项雪儿是情绪激动,导致胎象不稳见红,让他多关心孕妇情绪。
今天是许鹿生日。
傅深本来打算安排项雪儿住院就回来陪许鹿。
可是在病房里,项雪儿死活要缠着他。
她拿着他的手放在她肚子上,撒娇道:“宝宝想让爸爸留下来,你陪陪我们母子嘛。”
傅深脸色微寒,嘴上拒绝:“不行,今天鹿鹿生日,我要陪她过。”
可他刚想走,项雪儿侧躺在病床上。
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开始叫喊着肚子好疼好疼。
傅深终究是心软妥协了,一下午都在陪项雪儿。
直到临近宴会开始,他哄着项雪儿,答应她晚上给她惊喜。
项雪儿才肯放他离开。
可当傅深急匆匆赶到纪洲酒店,却发现联系不上许鹿。
“鹿鹿,你怎么关机了?”
傅深心急如焚,连拨了好几个电话,话筒都提示对方已关机。
秘书早在一旁等候许久。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拿着写着‘二婚礼物’的礼盒,踱步走到傅深面前:“傅总,夫人今晚给您准备了两份惊喜,您要现在拆礼盒吗?”
傅深急忙接过礼盒。
他正想打开,突然注意到礼盒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二婚礼物。
傅深俊脸阴沉,语气陡然变冷:“怎么上面写着二婚礼物,你是不是拿错了?”
秘书看着眼前的傅深,摇了摇头:“傅总,我没拿错,夫人给我的就是这个礼盒。”
傅深心底突然升腾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他将礼盒重新递回给秘书,皱眉后退两步。
仿佛眼前的礼盒是什么洪水猛兽。
接着,他给别墅的管家打电话,询问许鹿的下落:“鹿鹿出门了吗?
送她过来参加生日宴。”
别墅一楼,管家小心翼翼回道:“先生,夫人在六个小时前,拿着行李箱离开了。”
傅深心头猛地一震,他瞳孔猛地骤缩,心脏突突直跳:“你说什么?
她拉着行李箱去哪里了?
你们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话筒那边传来管家无奈的声音:“夫人离开前说了一些分别的话,她说感谢我们这五年的付出,还给我们每个人封了五千块的红包。”
“夫人还特意交代,不让我们和您汇报她离开的事情……”傅深脑子涨疼得厉害,心脏某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剥离开,异常难受。
他想赶回别墅,可眼下的生日宴让他根本脱不开身。
“你现在去主卧,看看床头左手边的桌子,第一个抽屉里,鹿鹿的证件还在不在?”
管家立刻上楼,他打开傅深说的那个抽屉。
他仔细翻了翻,战战兢兢汇报:“先生,抽屉里只有您的证件,夫人的身份证、护照、驾驶证都不见了。”
“还有,您中午离开后,夫人就让人将她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听夫人的意思,她想把她的东西都捐给福利院。”
傅深有几秒的失神,他拿着手机的手狠狠颤抖,黑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甚至是恐惧。
鹿鹿的证件不见了,她离开前还把她所有东西都捐了?
难不成,她想在她生日这天离开他?
去迎接新生活?
不可能!
傅深挂断电话,不死心地打开微信,给许鹿发消息:“鹿鹿,我们不是说好一起过生日吗?
你别生气了,你在哪里?
我去接你。”
他刚点击发送,手机屏幕弹出一个感叹号。
许鹿将他拉黑了。
傅深怔怔地看着手机,不死心地又发了一个‘鹿鹿?
’。
聊天页面再次提醒,他已被拉黑。
秘书一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傅深。
她再次将二婚礼物递上前,小声提醒:“傅总,夫人让您拆开礼盒,里面有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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