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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重生摆烂,禁欲大佬不愿意了傅靳舟沈清芙结局+番外

柳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靠在墙上,仰头看向黑黢黢的夜空,“是不该,可我没有办法了。”傅靳舟,根本就不可能放过她。才几天就步步紧逼,时间再推移下去,是不是不出一个月,她就要被他病态的阴暗欲给套上链条,成为在笼中,一只娇弱无助的金丝雀。只能被他掌控,身体或者整颗心。得知他没出事的沈清芙提起的心堪堪落下,可她眼神涣散,渐渐垂下头,夜风吹乱她浓密的黑发,肆意飞卷,她陷入绝望的黑暗境地,一步也迈不出。“清芙,我可以帮你。”她错愕,“什么?”“和我结婚。”沈清芙脑子嗡声一片,还没反应过来,玻璃门被轻敲。她一惊,缩下脖子往后看,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刀削般锋利的下颌紧致,曲起的指骨青筋暴凸,蜿蜒而上攀爬,整个手臂满是雄厚的力量感。他阴沉沉凝来,猝不及防的拉开门。“滋啦”四...

主角:傅靳舟沈清芙   更新:2025-02-28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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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靳舟沈清芙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重生摆烂,禁欲大佬不愿意了傅靳舟沈清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柳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靠在墙上,仰头看向黑黢黢的夜空,“是不该,可我没有办法了。”傅靳舟,根本就不可能放过她。才几天就步步紧逼,时间再推移下去,是不是不出一个月,她就要被他病态的阴暗欲给套上链条,成为在笼中,一只娇弱无助的金丝雀。只能被他掌控,身体或者整颗心。得知他没出事的沈清芙提起的心堪堪落下,可她眼神涣散,渐渐垂下头,夜风吹乱她浓密的黑发,肆意飞卷,她陷入绝望的黑暗境地,一步也迈不出。“清芙,我可以帮你。”她错愕,“什么?”“和我结婚。”沈清芙脑子嗡声一片,还没反应过来,玻璃门被轻敲。她一惊,缩下脖子往后看,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刀削般锋利的下颌紧致,曲起的指骨青筋暴凸,蜿蜒而上攀爬,整个手臂满是雄厚的力量感。他阴沉沉凝来,猝不及防的拉开门。“滋啦”四...

《娇娇重生摆烂,禁欲大佬不愿意了傅靳舟沈清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靠在墙上,仰头看向黑黢黢的夜空,“是不该,可我没有办法了。”

傅靳舟,根本就不可能放过她。

才几天就步步紧逼,时间再推移下去,是不是不出一个月,她就要被他病态的阴暗欲给套上链条,成为在笼中,一只娇弱无助的金丝雀。

只能被他掌控,身体或者整颗心。

得知他没出事的沈清芙提起的心堪堪落下,可她眼神涣散,渐渐垂下头,夜风吹乱她浓密的黑发,肆意飞卷,她陷入绝望的黑暗境地,一步也迈不出。

“清芙,我可以帮你。”

她错愕,“什么?”

“和我结婚。”

沈清芙脑子嗡声一片,还没反应过来,玻璃门被轻敲。

她一惊,缩下脖子往后看,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刀削般锋利的下颌紧致,曲起的指骨青筋暴凸,蜿蜒而上攀爬,整个手臂满是雄厚的力量感。

他阴沉沉凝来,猝不及防的拉开门。

“滋啦”

四目相对,她脚步后退,捏住电话的尾指在颤抖,电话没开扩音,傅靳舟肯定没听见傅蕴说的话,但他周身的冷戾过于吓人,沈清芙眼神警惕,张了嘴却不知该问些什么。

电话边,见她沉默不语,傅蕴也知道是自己过于唐突,“你考虑一下,明天我们见一面好吗?”

“嗯。”

沈清芙挂断电话,发现傅靳舟直直的盯着自己,“你有事吗?”

客厅餐桌上的人都不知道哪去了,好在南佳佳不在家,要是被她看到他来找她,不得把她给撕了。

“谁的电话?”

他关上门,隔绝外面一切声音,露台只有他们,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他上前一步,黑影轻易将她给罩住。

沈清芙将手机收回口袋,“你不认识。”

他哂笑,伸出手,大掌覆在她后脑勺,收劲将人往怀里带,拇指在她耳廓轻划。

察觉她挣扎,他凝眸,直视她清澈双眸,嗓音凶狠,“是不是当我傻,他能找你一次就有第二次,你说我留他一条命,把他舌头割了,好不好?”

她惊恐,“不要!”

“不要?”

他将她拉近,鼻梁抵上她的,目光阴翳似要将她给吸进浓沉的深渊中,“阿芙,人只有狠心一点才不会被左右,就比如你,总是想逃开我,但你记住,有本事就把我杀了,否则这辈子你都逃脱不了!”

令人胆颤的话字字入耳,直叫她浑身发寒,如跌入前世的暴雪中,沉寂凄冷。

男人周身散发的焰火过于渗人,她害怕的颤动眼睫,眼眶红润一圈,没出息的在他怀里发抖。

眨着眼睛拼命想掩住的泪还是滴落,他曲指拭去,吻上她鼻尖,“乖乖的,今晚跟我回去。”

“如果我不肯呢?你要使出些什么手段逼我屈服?”

沈清芙推开他,踉跄几下,背部靠在露台的栏杆上,不知是不是错觉,夜晚的风凉了,一瞬将她拉回大雪纷飞的那天。

她抚摸鼓起的小腹,避开嘈杂的人流,躲在露台晒太阳,可最后,却有人用力的推了她一把,五张面孔,一个个都和他有关。

靠近他,就会走向死亡。

就算他不是罪魁祸首,也是导致她没命的刽子手。

女孩无视男人阴沉至极的脸,歇斯底里的朝他吼叫,“我不愿意在你身边,不愿意看见你,也不要做你见不得光的金丝雀,是不是只有逼死我,你才会罢休?”

她扭头就要爬上露台的矮墙,傅靳舟拽过她的手将她拉下来,“发什么疯。”

“那也是被你逼疯的。”


沈清芙往前迈,站到差不多的距离,目光直直看向里面。

长条瓷白色大理石会议桌主位,男人正襟危坐,交叠的长腿往上是件昂贵黑丝绸衬衫,领口纽扣解开几颗,隐隐能看见精壮的胸膛。

他曲指轻敲桌面,削瘦腕骨上戴着块墨金色百达翡丽手表,与光折射出的芒线璀璨刺目。

一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眸是撩人的,却在转瞬之际掀开一片幽色,狠戾的,疯狂的侵略感睥睨而来,“进来。”

气压过于低冷,她脚步不由往后退,屈服于心中对他的恐惧,沈清芙扭头就跑。

乌发在空中盘起弧度又飘落在她背脊,女孩惊慌失措大步往前迈,身上那件收腰小白裙玲珑身躯勾勒,裙摆如涟涟浪花轻盈转动。

突然,她脚步滞停,腰肢爬上大掌,粗蛮扣住盈盈一握的细腰,狠狠一拽,她跌撞在男人胸膛。

周围惊起呼声,都被男人的举动给吓住。

他面色阴沉,抱着人往会议室走去,大力踹上门。

“嘭!”

随着关门声,某位员工桌上的水杯也跟着碎裂在地板。

“傅靳舟!”

她被放在桌上,两只手不停挣扎,倏地对视上他阴云滚滚的沉眸,察觉到危险,尖锐的声音软下来,“好久不见。”

男人手掌撑在她腿边,“是好久不见,久到分开不到一小时你就有空和别人官宣。”

他冷嗤,扣在她腰上的五指不断拢紧,低头堵住她的唇,泄愤似的撕咬,等她快要憋死放她喘气,阴鸷的眸睨向她,“分手”

沈清芙疼的嘶声,倔脾气上来,“不分!唔...”

唇又被堵住,她双手不断去推他,他也没管,睁着眼看她徒劳无功,没力后那双眸泪眼汪汪看来,红润的眼珠水波轻漾,破碎又可怜。

他曲指要给她擦眼泪,她不领情躲开,“不要你假好心。”

带着哭腔的声音沙哑,调子却又是勾人的,像音符在心尖横跳。

看着不断掉泪珠的眼睛,他想起先前那个梦,前段是她被他囚禁,后段却眼睁睁看着她死在眼前。

想到这,他蹙眉,说实话,沈清芙过于娇美但也是个有脾气的,他是想过把她囚禁起来,只供自己观看,任何人都不准亵渎,现如今却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梦给摇摆。

或许是最后死的太难看,他打算再等等,多给点耐心,她要是依旧学不乖再关起来。

沈清芙完全不知道男人的恶劣思想,嘴皮子都是疼的,能尝到铁锈味,她看他抬手,凶狠的直接咬上去,没收着力度,等咬到口腔发酸,她才收了齿。

抬起下颌看着被她咬出血的手,牙印深陷,没个一两天好不了。

正当她洋洋得意之际,傅靳舟俯身,掐她腰,吻她颈,微敛的桃花眸温柔缱绻,沉声威胁,“乖,和他分了。”

她颤声,“不可能。”

男人沉默半晌,眸底闪过诡异的暗芒,松散勾唇,“不分也行,和我偷着。”

沈清芙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什么问题,瞳孔睁大,“你在说什么疯话,我是你侄子的女朋友。”

“不是疯话”傅靳舟将她的发丝挽至耳后,如情人般交颈低喃,“阿芙喜欢刺激,我陪你玩。”

他眼神炙热,病态痴狂,“正好没偷过q,试试滋味。”

沈清芙被惊的要裂开,究竟是她话没说明白还是他的三观畸形扭曲,如此违背伦理的话都说的出来,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的。


沈清芙捏紧手机,眸中划过讽刺,“他朋友是不是姓傅?”

“清芙…”

“嘟”

利落挂断电话,沈清芙上楼拿起行李箱就走,到玄关被傅靳舟拉回,将她抵在门上,“我的房子你安心住,这儿清净。”

她眸中氤氲水汽,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以为摆脱掉魔鬼,实际上又傻乎乎的掉入他设下的陷阱,“清净什么?安心被关在这等你回来又看着你离开吗!”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女孩情绪失控,扒不开他挡路的手臂就疯狂捶打他,他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手掌钳住她的下巴,黑眸幽森阴暗,“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个几百平的小公寓吗?”

“一是地理位置好,安全性高,去公司方便。”

“最重要的一点,二楼全层只有一个卧室,门和窗都是玻璃,像一间花房,只有我能参观。”

“而里面的你,只有我能看。”

女孩的脸色一点点苍白,他怜爱的抚摸,薄红的唇部轻扯,“阿芙,你乖一点。”

沈清芙瞳孔不可抑制的收缩,窗帘紧闭,可凉风还是渗到骨子里,她绝望而崩溃,手腕被松开后,无力的垂落腿边。

他温热的手摩挲在脖颈的红痣,轻揉力度掀起的却是残忍判决。

“以后你就住这。”

“乖乖等我回家。”

她鼻尖酸涩,眼眶发红,质问道:“留在这当你的情人吗?将来是不是你结婚,我也得在这乖乖等着你?”

他拧眉,“你别乱想,将来我会娶你,结婚这事不急,你如果想,现在就可以对外公开我们的关系。”

“我不要你的名分,也不想嫁给你。”

她一点都不想和他扯上关系,也根本不信他会娶她这种鬼话。

前世她被他娇养,虽拘与别墅里但小性子是倔的,三天两头给他找事,他虽然纵着不发脾气但都会在晚上翻倍讨回来。

在得知怀孕后她手足无措去找他,却在书房门口亲耳听见,他父亲厉声,“混账东西,还有一周就是你和欧小姐的订婚宴,养来逗弄的女人还留着,你让人家怎么看!”

她僵定在原地,捏紧手心的验孕棒,养来逗弄的女人,是指她吗?

书房内沉默半晌,响起男人一声嗤笑,他懒散后靠,唇边吐出烟雾,混味十足的看着傅良,“订婚宴会照旧,我又没想娶那女人,您着什么急?”

“呵,我看你对她是挺上心,金银珠宝成堆捧在她眼前,为她把齐家那小子手和脚都折了,纵的放下会议就为她一个小感冒,我看你是一点分寸都没有!”

傅良上了岁数,但年轻是司令,留着一把白胡子,即使老了身板依旧硬朗,训责起来中气十足。

见他动怒,傅靳舟抬手给他倒杯茶,热腾水雾撩升时,她听见他说:“这不是还没玩腻吗。”

刹那间,她如坠冰窖,手指在抖,明知道他只是把她当金丝雀,却还是在他的宠爱下稍有迷失,她满是失望跑开,彻底认清他时常挂在口中说的爱,是不着真心的玩弄。

从回忆抽离,沈清芙看到男人这张脸就犯恶心,偏开头,嘲讽着说:“我和傅总不过是睡了一晚的关系,也不至于让你念念不忘到非我不可吧?”

“还是说,傅总睡到睡就非得霸占谁,随便的很。”

傅靳舟不动声色瞧着那张不断张合的红唇,娇嫩粉红,比桃花瓣的色调艳些,咬字的声音柔中刻意加点冷调。


方粥见她像是在找什么,急忙问,“你怎么了?丢什么了吗?”

“没事。”

不过是把那个变态丢在脑后了。

她扫过方粥腿上的引援旗,挑眉,“又要去见你家哥哥了,激动吗?”

闻言,方粥娇羞,细致的收好大旗,朝她抛去个电眼,“见老公能不紧张吗。”

沈清芙轻笑,恰好这时火车停下,她提起包,跟随人流慢慢移动。

路过垃圾桶,她将口袋的房卡扔进去,睡垃圾去吧,死变态!

酒店顶楼。

八点,傅靳舟准时到达,坐在黑色沙发,长腿交叠,骨节修长的指捏住高脚杯,仰头灌入酒液。

半瓶入腹,门口没丁点动静。

“人呢?”

助理刚查到踪迹,汗流不止,“傅总,沈小姐她不在京市。”

男人阴脸,捏着的杯身响起碎裂声,冷睨,“我问你人在哪?”

“苏州。”

傅靳舟黑眸如墨,一把扯掉领带,墨红色坠落在瓷白地面,蜿蜒着如同蛰伏的毒蛇,静待猎物,等不着,那就一口吞腹。

“沈清芙,够胆。”

放他鸽子,还跑到异地。

耍他是吗?

他勾唇,冷峻面庞爬上邪肆笑意,嗓音醇厚,“爱玩捉迷藏的小猫,可不乖。”

傅靳舟俯身,将杯子轻放桌面,转身踏出房门那刻,玻璃溅开。

晚八点,苏州有名古风酒馆,年轻人高朋满座,举着酒杯欢笑言谈,一楼舞台中央,旗袍美人把着琵琶,唱着曲。

沈清芙在吧台点了杯酒,托腮饶有趣味瞧着,眯眸很是享受。

边上刚追星回来的方粥还在耳边喋喋不休,“清芙芙,你知道吗,今天在线下,我老公和我对视了,他看我了,啊啊啊。”

“我今天还看见他和对手女演员演戏,近距离真的醋死我,终有一天,我也要和他演对手戏。”

沈清芙见她激动的不行,安抚的拍她肩膀,“会的,在一个圈子里肯定有机会。”

方粥丧气,“我和你可不一样,到现在还混在群演阶段,真要和我家那位演上戏到时候他估计都要掉成秃头。”

她粲然一笑,“秃头就不喜欢了?”

“那怎么可能,我为哥哥痴为哥哥狂,对哥哥生死都追随。”

方粥完全就是追星小迷妹的真实写照,沈清芙举杯与她碰上,勾唇,“还是先祝你演上大女主戏吧。”

“嗯嗯嗯,当然,我一定要演十八个男模跪地喊姐姐的戏!”

“能过审吗?粥”

沈清芙语重心长,劝她想想就好,换来方粥故作深沉的扶额,两指稍拢,递在唇边,“芙啊,你不懂,现在的市场稀缺这类大女主啊,我要是投资方,狠狠投它个二百五十亿。”

“听粥话,是能发大大滴财的。”

沈清芙喝了几杯,脸上爬上绯红,被她不正经的语气逗乐,薄弱的背脊随之震颤。

女孩坐在红色高脚凳,身着一件玉兰白优雅旗袍,黛眉如月弯,双眸剪水,乌发被蝴蝶流苏发簪挽在脑后,笑起来,宛如温柔清甜的芍药花。

杨柳细腰,娇软曼妙身姿配上明艳的容貌,早已成为蛰伏在暗处某人的盘中餐。

沈清芙正笑着,突然,背脊生寒,一股熟悉的侵略感蔓开,她转头,猛地撞进男人幽暗的深眸中。

他站在二楼,高足一米九二,梳着背头,宽肩劲腰,黑色真丝衬衫微敞,露出性感锁骨,漫不经心晃着酒杯,气质凌冽,独有上位者的威压。

捏着酒杯的指轻点在金丝栏,俯瞰而下,命令道:“过来。”

他很明确,是来逮她的。

沈清芙手抖,酒杯跌落在地面碎开,流动的液体波光粼粼,里面含有女孩神色恐惧的倒影,她慌忙推开方粥的手,“我要走了。”


想起前世,沈清芙回忆起被他强势压榨的每个夜晚,那时候她不乖,想跑却次次被抓回,换来更严重的惩罚,哭到眼泪都要流干,最后只能一遍遍求饶。

想到这,她哭的更大声,破口大骂,“死变态,你杀了我算了。”

“死不了。”

傅靳舟眉眼阴沉,粗粝的掌心强势抹干她的泪,“你的命值几个钱,要我亲自动手。”

她吸下鼻子,晕染水汽的眸轻眨,晶莹的泪珠破开,蜿蜒从脸颊滚落在下巴悬挂,轻声,“那你就放了我。”

女孩小巧的脸庞都被泪水洗的透亮,红着眼睛,鼻子也被揉红,泪汪汪看来,跟只躲也躲过,抓也抓过,无奈到哪也去不了的可怜小兔。

傅靳舟拍下她的脸,“骂也骂了,少说点我不爱听的。”

“你..你怎么”

沈清芙瞳孔瞪圆,滔天怨气从中冒出,呼吸起伏的力度更重,脖子上青筋明显绷紧,憋着一口气,像是要活活将自己给闷死。

恰好到酒店,他拉开车门,将人抱下去。

可怀里的人一点都不老实,手脚都在乱动,跟身上有蚂蚁在爬一样。

酒店是傅氏旗下的,大厅里的人见到这幕低下头,只能装没看见。

到顶楼,“滴”

门卡刷开,傅靳舟将她丢到床上,一把拽下领带,冷白嶙峋的锁骨露出,被蹭出一身火脖子上青筋鼓起。

跌落柔软床榻的沈清芙弹了几下才落稳,撑着手往后缩,见他解领带,生怕他要绑手,条件反射的将手背到身后。

眼神倔强又恐惧,忍住的泪水在眼眶打转,蜷缩起来,不难看出她的怯弱。

傅靳舟眸光微暗,掏出手机,打给助理,“准备一套女士的衣服。”

男人的眼神像匹饥渴的饿狼,流转在身上,她胆战心惊的,慌忙说:“我男朋友是傅蕴!”

她喊的中气十足,叫出了一种他是天王老子的错觉。

电话那边的郝南听到这个名字,不免呼吸一窒。

“他是谁?”

总算知道野男人的名字,傅靳舟声线冰冷。

隔着一根电话线的郝南解释道:“傅总,傅蕴可是你亲侄子。”

“..谁?”

他脸黑,他侄子?

能感受到对面压抑窒息的气场,郝南在车里背都要被压弯,一滴汗从鼻尖滚落,“就是小时候走丢,前几年认回来的傅蕴,您侄子,当红实力影帝。”

傅靳舟是傅先生老年得子,实际上比傅蕴也才大三岁。

“嘟..”

电话被掐断。

室内蔓开阴森的冷气,如冬季裹上雪花的森林,野兽冬眠,蛰伏在幽暗处,只等猎物不知死活的跌入,将它狠狠嚼碎。

沈清芙对上他沉冷的眸,不禁颤下肩膀。

恶狠狠的,比鬼还吓人。

半晌,男人嗤笑声,上前几步,她颤睫,紧张的屏住呼吸。

大掌盖在后脑勺轻揉,他低声,警告道:“我去洗澡,乖乖等着。”

她惊恐,“我是你侄子女朋友,你…”

“又如何。”

他打断,手指顺着颈部线条滑落,摩挲在她脖颈的红痣上,眸色深了寸,“我看上的,就是我的。”

无耻男人说无耻话,沈清芙已经不对他的道德感抱任何期待。

眼看他转身去浴室,门关上那刻,她立刻迈腿下床,飞奔到门口,手按在门把上,欣喜就要按下去逃离这里。

倏然,身后响起一道低音,“要跑?”

她头皮发麻,用力按下去,走廊暖黄色的光线争先恐后冒进来,与屋内的白色光线融合。

腿就要越开危险地带那刻,傅靳舟淡淡的声线不疾不徐,“想清楚,你要是敢走,今晚就不止是睡了。”

方粥正抱着一堆零食出来,“我家丁旭演的电视剧要开播了,我正准备看,刚好你来,快快快一起。”
提及丁旭,她眼里浸是甜蜜的光泽,沈清芙失笑,应声,“好。”
她主动将桌面清理干净,去厕所洗手,拧开水龙头看到有两副牙刷,好奇问,“你家还有人在吗?”
闻言,方粥愣下,摇头,“没有啊。”
她拆开一包薯片,偏过头调台,“那牙刷我朋友的,住了几天已经走了,还没来得及扔。”
她声音低些,睫毛垂落,嚼着薯片,鼓了鼓腮帮子。
沈清芙没再问,洗完手坐上沙发,怀里立刻被她塞进一堆吃的。
方粥突然想起早上的微博,歪头凑到她面前,笑眯眯的勾起她的下巴,“你和傅影帝到底什么时候暗度陈仓的?竟然瞒着我,真让人伤心心呢。”
“我和他的事比较复杂,总之是假情侣,各取所需的关系。”
方粥八卦的雷达响起,唇瓣张合还想再问,猝然,边上的手机惊响,是沈清芙的电话,她凑过去一看,笑着将语调拉长,“哟,是傅学长呀。”
沈清芙无视她的调侃,屈指在嘴边“嘘”声,而后接通电话,“喂,傅老师。”
方粥挑眉凑在她耳边小声,欠嗖嗖的,“哇哦,又是傅老师了~”
另一边,车到达机场,郝南手机收到一张照片。
女孩站在树下,手腕被男人拉住,接过他手里的花束,距离近到像是要踮脚亲上去。
他看完,背脊爬上冷汗,沈小姐是真作死,仗着傅总刚走就密会小男友,这也太虎了。
犹豫着将手机递到男人面前,他掀眸瞥眼,戾眸凌厉,猛的将手机砸出去,“调头!”
郝南伸下手,看着碎裂在副驾驶玻璃的手机,艰难道:“法国那边合作方已经约您好几次,还有明天是您父亲的七十大寿,老爷说必须得见到您。”
将话说完,他弯腰捞起屏幕爆裂的手机,开机还能亮,他惊喜,结果下一秒,充电口滋滋冒火花,嘭一声彻底报废。
他被灰雾眯了眼,心如死灰时听见道天籁之音,“转你十万。”
郝南立刻抬头挺胸,眼睛冒亮光,在心里默默发誓,他要跟傅靳舟干到死!
傅靳舟下车,郝南提着公文包跟在身后,听见他命令道:“把她绑回椿山苑。”
“是。”
他不敢质疑老板的举动,马上掏出电话去安排。
沈清芙是顶着压力下楼的,背后是方粥灼热的目光,她看向不远处的傅蕴,小心翼翼的左右张望,躲起来的方粥比她还着急,看不下去将她往前推。
“放心吧,这小区安全性高,狗仔混不进来。”
沈清芙脚踩到一颗小石子,一时没站稳身子朝前扑,她手快速晃动,倏地手腕被拉住,傅蕴有分寸的按住她的肩膀帮她稳住身型,顺带把手里的白玫瑰塞进她怀里。
香味扑鼻,沈清芙诧异,“这是?”
“送你的。”
了解她的疑惑,傅蕴解释道:“今天的新闻闹的太大,我外婆想和你通话,你看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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