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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古代言情《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林嘉言察哈尔,由作者“召临”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主角:林嘉言察哈尔 更新:2025-06-30 0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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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嘉言察哈尔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异常火爆》,由网络作家“召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林嘉言察哈尔,由作者“召临”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我……”林嘉言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察哈尔的直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救了那么多人,现在也救救我吧,”察哈尔把头埋在她的手边,“快点好起来。”
虽然说是不能再睡了,但两人才刚说了没一会儿话,林嘉言就又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换了莲心守在床边。
“公主,你醒了?”
林嘉言觉得自己头没有那么痛了,浑身只剩高烧过后的疲软。
“察哈尔呢?”
“额驸一早去了大帐议事,这会儿应该快回了。”
坐起身,林嘉言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陌生的中衣。
“你给我换的衣服?”
昏迷之前的衣服经历了那一遭,早就不能再穿了,带来的其他衣服当时也都被毁了。那身上穿着的这是哪儿来的衣服?
“是额驸,”莲心垂着头不看她,“这些天都是额驸在贴身照顾您,喂药换药更衣……”
林嘉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多处地方都被上过了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岂不是都被他看完了。
林嘉言茫然地捂住胸口,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现在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看了个干净。虽说这也不是自己的身体……虽说他也是事急从权……虽说名义上他们早已是夫妻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您一直不醒,喂药也喂不进去。每次都是额驸用芦苇管一点一点给您喂进去的,晚上也寸步不离地守着您,连上药更衣都不假手于人。”
“咳……”林嘉言涨红着脸干咳一声,提醒她别说了。再说下去自己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察哈尔了。
“醒了?”
察哈尔掀帘进来,脱掉外袍放在门口。
莲心已经帮林嘉言简单洗漱过了,把她的长发松松地挽了个发髻垂在耳边。
林嘉言一想到他是怎么给自己换药更衣的,就面红耳赤,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怎么了?”察哈尔看她耳尖红红的,以为她又发烧了,伸手捧过她的脸,探了探额温。
“没发烧。”林嘉言躲开他的手。
察哈尔眉峰一挑,猜到了她在别扭什么。
“你既然醒了,刚好看下之前的药方,应该怎么调整一下。你的伤寒拖得太久了。”
部落里的人基本上都已痊愈,林嘉言的药效果显著,再加草原民族的身体素质一贯强悍,恢复速度非常快。
“咳……没用的。”
相比之下,林嘉言现在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破烂的漏斗,喝进去的汤药都从破洞中流失,根本无法发挥作用。只能等待身体慢慢地自我修复。
察哈尔看着她瘦得更显伶仃的尖下巴,无不心疼道,“我的错,是我回来太晚了。”
“那也不……”"
林嘉言心一横,就把刀片压上了自己的脖颈。
“哦?”
男人闪电般出手,伸出刀鞘击在她的手腕上,刀片飞了出去落在草丛里。
林嘉怡肤如凝脂的脖颈上堪堪被留下一丝血线,血珠蜿蜒流下,渗进衣领里。
“被老子看中了还想寻死,不识抬举。”男人眼神凶狠如野兽,一把将林嘉言拽上了马,把她死死地按在马背上,夹紧马腹,扬鞭而去。
林嘉言被颠得精神恍惚,忽然感觉听到身后传来了大批的马蹄声。
“他妈的,察哈尔怎么来了。”身后的男人狠狠啐了一口,打了个呼哨,“撤退,都撤退。”
察哈尔宛若离弦之箭,呼啸着疾驰而来,迅速拉近了距离。
“查干巴拉,你找死。”察哈尔周身散发着掩不住的肃杀之气,挥刀砍翻了扑过来的狼狗。
听到察哈尔的声音,林嘉言竭尽全力喊了出来。
“察哈尔,我在这儿!”
察哈尔听到林嘉言的声音,眼神陡然凌厉,鞭响伴着马嘶,察哈尔的刀尖已经快触到查干巴拉的马背。
察哈尔速度太快,自己的马带着两个人根本跑不过他,查干巴拉迫不得已只能丢下林嘉言。
“美人,你且忍忍,待到日后我必定回来接你。”
林嘉言被他从马上推下,如同一片落叶从空中飘落。察哈尔从马上飞身而下,把她接在了怀里。
两人滚落在树丛间,查干巴拉已经狞笑着远去了。
“言言,言言,没事吧?”顾不上去追逃走的查干巴拉,察哈尔心慌意乱地检查着怀里林嘉言的情况。
“没……没事。”林嘉言衣衫狼狈,身上沾满了泥土,药汁和鲜血。看到她脖颈上蜿蜒的血线,察哈尔目眦欲裂。
察哈尔脱下外袍把人包裹住,抱着她骑上马往回赶。林嘉言是真的撑到了极限,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连耳边察哈尔的呼唤都听不清了。
都兰守在阿明身旁焦急地来回踱步。车仁已经收拾好了林嘉言带回的一筐草药,但是用法用量全然不知,也不敢贸然下手。
听到闷雷般的马蹄声响起,都兰连忙跑了出去。
林嘉言已经陷入昏迷,察哈尔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冲进自己的帐子里。一路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言言!”看到林嘉言的样子,都兰泫然欲泣。
还有事情没做完,还不能睡。
林嘉言挣扎着睁开眼睛,眼前全是察哈尔忧心如焚的一张脸。她闭了闭眼睛,又狠狠咬住舌尖。
察哈尔看她神色有异,立刻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拇指用力错开她的牙关。
“咳……咳咳……”被嘴里的血呛到,林嘉言忍不住咳出血沫,倒是让她唤回了一丝神志。
“取根茎汁液……咳……入药,汤药煮好后,加赤石脂研磨成粉放入汤中……温水送服……咳……”
“我明白,王妃。”车仁擦了擦眼泪,连忙起身出去了。"
看到台吉都带头喝下了药,剩下的人们才将信将疑地把面前的药喝了下去。
林嘉言扶起都兰,把药递到她的唇边。
“嫂嫂信我吗?”
都兰艰难地点头,就着她的手,把药一口饮尽。
“阿明……”
阿明病得比较重,单独安排在另一个帐子里照顾。
“嫂嫂放心,我会盯着的,不会有事的。”林嘉言握着都兰的手,郑重承诺她。
察哈尔派人把林嘉言的药方送往军营,又安排人手去筹集药材。忙了一夜,天边泛起鱼肚白。察哈尔精神抖擞,看不出一丝疲惫。
帐外一字排开摆满了药炉,车仁还在挨个添火。昨夜喝下药的人都陆续退了热,他现在感觉看到了曙光,干劲十足。
“公主呢?”
“在里面,陪着阿明呢。”车仁现在感觉林嘉言就是菩萨转世,看她的眼神都变得虔诚了。
帐里炭盆烧得很旺,温度很高。林嘉言趴在阿明的床边睡着了。察哈尔看阿明呼吸均匀,睡得很熟,摸了摸额头,感觉也没那么烧了。看来林嘉言的药效果很好。
察哈尔看林嘉言姿势别扭,想抱她上床休息。刚把她从床边扶起,林嘉言突然惊醒。
“怎么了?阿明?”
“嘘,阿明没事。”察哈尔轻轻捂住她的眼睛,低声哄着。
“你太累了,我抱你去床上休息。”
“唔……”林嘉言确实太累了,靠在察哈尔怀里歪头睡了过去。
因为她答应了都兰要守着阿明,察哈尔只好把隔壁帐子收拾了出来,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又拿出一张绒毯盖在她身上。
因为姿势变化,林嘉言的衣领有些散乱。察哈尔余光突然看到她的肩窝处有一处青紫,正想凑近仔细看看,林嘉言侧过身子用毯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
睡着了也这么谨慎。
察哈尔用手掌拍着她的后背,等她睡熟了才离开。
林嘉言一觉睡到了下午,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变成了一团浆糊,反应了好久才回忆起现状。
“公主。”莲心泪眼朦胧地守在床边。
林嘉言愣了片刻,一时还以为时光重溯,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莲心小心地把林嘉言扶了起来,喂她喝水。
“你之前去哪儿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莲心哭着摇头。
有可汗发话,赤那不敢对林嘉言用刑,只得从她身边的人身上下手。他把莲心绑了起来,正准备施以笞刑,阿吉那及时出现,阻止了他们,这才让自己免受了皮肉之苦。
“是我连累你了。以后要是有机会……你就回家去吧。”林嘉言顿了下,自己心里也没底。眼下这关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只是觉得莲心就这样被自己拖累一辈子,实在有些对不起她。
“公主,”莲心猛地跪下,声泪涕下,“别赶莲心走,莲心自愿终生陪伴公主左右。”
林嘉言叹了口气,“何必呢,我从没有把你当成我的侍女,还你自由之身你还不愿意吗?”
“公主,您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莲心从不后悔跟了您。请您别赶走莲心。”
林嘉言伸手把她扶起来,擦掉她的眼泪,“不想走就不走,这么伤心干嘛?”
莲心止住眼泪,服侍林嘉言起床。
略微整理之后,林嘉言来到隔壁看望阿明。
阿明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在嚼着肉干。
“额吉。”
听到阿明叫了她一声,林嘉言简直要喜极而泣。
没事就好。
“你病刚好一点,不要吃这种不好消化的东西。”林嘉言没有被暂时的胜利冲昏头脑,依然保持着理智,伸手拿走了他的小食盒。
“可是我好几天没吃饭了,我好饿。”阿明这几天遭了罪,肉嘟嘟的脸都变小了一圈。
“可以先吃点流食补充能量,等病好了,有的是机会把你掉的肉肉补回来。”林嘉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你也该补充点能量了。”
察哈尔走了进来,一脸云淡风轻。部落里的病患喝了药之后病情都控制住了,并且也没有继续传播的迹象。笼罩在部落上方的乌云终于有了散开的趋势。
察哈尔给两人一人倒了一碗奶茶,阿明捧着碗一饮而尽。林嘉言却只是端在手里。
她舌尖被咬烂了,现在根本碰不得这些。
“不想喝?”察哈尔拿过她手里的奶茶,“那我给你弄点别的?”
“不用麻烦。”她现在刚睡醒,一点胃口都没有。
“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察哈尔笑了笑,“托言言的福,都控制住了。你这次救了这么多人,我们该怎么感谢你呢?”
林嘉言却没心思笑,她满脑子都在想另一件事。
伤寒杆菌通过粪口途径传播,不会在部落里凭空出现,一定存在某个污染源。水源或食物,如果不找到污染的源头,那这场战役就远远还没有结束。
“部落里平时生活饮水都是从哪里取来的?”
“山脚下有一条河,我们的人都从那里打水。”
林嘉言沉吟,直觉问题可能出在那条河里。
“你怀疑河水被污染?”
“很有可能,现在天气冷,蚊虫并不肆虐,那么传染途径只有水源和食物。食物都是部落内部自产自销,出现问题的概率不大。那么只剩下这条河……”
察哈尔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污染源还存在,部落这些天都还在持续从河里用水,那很有可能还会引起后续瘟疫爆发。
“我去看看。”
“我也去,”林嘉言抓住察哈尔的手,“只有知道污染源是什么,我才能对症下药。”
察哈尔不再废话,从床上拿了一件大氅,牵着林嘉言就出了门。
两人骑着马,沿着河边一路往上游寻去。
察哈尔目力极好,并且有着久战沙场的直觉。他敏锐地发现上游有一处草丛走势不对。
走到草丛里面,用马鞭拨开茂密的杂草。里面赫然是一只死去多时的鹿。尸体已经腐败,半边身子都浸泡在河水里。
“怎么了?有东西?”
草太深,察哈尔没有让林嘉言进来。
“找到污染源了。”
察哈尔用马鞭开出一条路,带林嘉言走进来看。
“尸体上没有外伤,毛发凌乱有病变,应该就是这头病鹿了。”林嘉言蹲在旁边观察分析。
察哈尔把她拉到身后,自己动手把病鹿拖到离水源很远的位置,挖坑埋了。
收拾完这里,察哈尔走到上游去洗手。忽然听到林嘉言在身后叫他。
“你看,”她指着树下一片凌乱的脚印,“这是什么动物的脚印?鹿吗?”
察哈尔蹲下查看,“不是,鹿的脚印是两个并排的凹痕。这是狼狗,一群狼狗。”
“狼狗?”
“大野部的人最爱养狼狗,他们培育出狼和狗的后代,让它们既有狼的凶猛,又能像狗一样认主。”
“大野部……”这个名字她之前听部落里的人提起过,只说是个小部落,他们不愿意归顺可汗,没事就会上门找点麻烦。
看来这次的瘟疫,也跟大野部脱不了干系。
对自己的同族同胞都下得去这样的黑手,看来这群人是真的无可救药了。
察哈尔磨了磨牙,这笔账一定要找他们讨回来。
“台吉!”
阿吉那骑着马急匆匆地寻了过来,焦急地喊着察哈尔。
“大野部偷袭,前线已经打起来了。”
来得正好,省得自己还要出去找,这次就把账一次算个清楚。察哈尔把林嘉言送回部落,带着阿吉那就赶回了兵营。
林嘉言两行眼泪“唰”得就下来了,吓得察哈尔一个激灵弹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你欺负我,还吼我……”林嘉言抽噎着控诉。
“我没吼,我哪儿敢吼你。”察哈尔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昨晚都说了……不行了,你也不听……你还……还那么凶……”林嘉言趴在他的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察哈尔头都大了,只得捂住她的脑袋不停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会了,言言,别生气了,要不你再咬我一口?”
林嘉言气恼地捶了他一拳,把脸埋在他的衣服上,哭湿了他的领口。
林嘉言哭累了,贴在察哈尔怀里睡了过去。看到怀里的人哭得鼻尖泛红,睡着了还不时抽泣,察哈尔心底揪成一团。
又给她揉了会儿小腹,察哈尔才小心地把人放下。看到这么小小的一团人儿,察哈尔忍不住心生怜惜。趁她睡了,又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下,换了干爽的月事布。
头天晚上睡得早,林嘉言天还没亮就醒来了,也是担心自己弄脏床铺,一晚上都没敢乱动。这会儿伸手摸了摸身下,一片干爽,应该是没漏。
感受到怀里人的动作,察哈尔立刻清醒过来,“怎么了?肚子疼?”
林嘉言摇摇头,“我想如厕。”
林嘉言披着厚厚的大氅坐在恭桶上,弯着腰,只觉得小腹被带着倒刺的千斤坠狠狠地往下扯。
“嗯……”她咬牙忍着,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言言,还好吗?”察哈尔在外面听着她的动静,犹豫要不要直接进去。
忍过一阵绞痛,林嘉言颤抖着站起身,酸软的大腿使不上力,她艰难地扶着墙挪了出去。
见她半天没反应,察哈尔正准备直接闯进去,却见林嘉言面若金纸,毫无血色,颤抖着扶墙出来。
“言言,怎么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叫车仁来看看?”察哈尔直接把她拦腰抱起,用大氅把人裹好。
这种事情,现代医学都解决不了,叫个蒙医来能有什么用。林嘉言闭着眼摇了摇头。
察哈尔把她抱回床上,搂在怀里,大手捂住她冰凉的小腹,心疼地打着圈揉捏。
“你今天不用去军营?”察哈尔身上很热, 林嘉言把手脚都贴在他身上取暖。
“不去了,在家陪你。”察哈尔把她冰凉的双脚放进自己怀里,用手给她搓热。
高烧过后加上失血过多,林嘉言精神不济,很快又睡了过去。待她睡熟,察哈尔才小心起身。决定还是去找嫂嫂来看看,她是过来人,应该懂得如何缓解。
林嘉言迷迷糊糊中闻到一股烟味,吸进鼻腔引得一阵咳嗽。
“咳咳咳……”她睁开眼,发现是都兰拿着一根正在冒烟的香,悬在自己小腹上方。
“这是……”艾灸?这个时候居然就有这种疗法了吗?
“这是艾草,缓解腹痛的。往常我来月信的时候熏上一会儿,很管用。”都兰摸了摸她的头,解释道。
自己前身每次痛经,都是靠布洛芬抗,还从没试过这种传统疗法。不过感觉确实有效果,腹痛已经好多了。
“快好了,我煮了姜枣茶,你先喝一点吧。”
莲心端来一碗甜甜的热茶,林嘉言喝了一碗,感觉身子暖了起来。
艾草熏得林嘉言小腹泛红,抚慰了里面不安的绞痛。一根燃尽,都兰帮她把衣服整理好,盖好被子。
“察哈尔呢?”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在家陪她,怎么又不见人了。
不是不想吃,实在是没胃口。林嘉言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已经被药泡坏了,吃什么都觉得没味道。
“这不是在吃呢嘛,我今天好饿,你快切。”林嘉言戳戳他的手,催促道。
说是好饿,但吃下几块儿之后林嘉言就觉得胃里有点顶得慌了,看到面前察哈尔切好地一大碟鹿肉,有些犯难。
“胃不舒服?”察哈尔看她按着肚子发呆,伸手把人捞进怀里,大手捂住她的腹部。
林嘉言顺势把头躺在他的肩上,耍赖道,“有点腻,吃不下了,你帮我吃了吧。”
“再喝点汤?是用嫂嫂送来的松茸加鹿肉炖的,还放了山参枸杞。”
听到这搭配,林嘉言忍不住道,“这也太补了吧。我不喝了,我怕喝了流鼻血。”
“你……你也别喝了吧。”别补过头,到时候控制不住就麻烦了,林嘉言心想,本来他就忍得难受,还天天吃这么大补的东西,简直折磨。
“嗯?”察哈尔抬起肩膀看她的脸,见她吞吞吐吐,目光躲闪。心下了然,“怕我把持不住?”
林嘉言没想到他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说了出来,一时无言以对。
“不相信我?觉得我连这点耐力都没有?”
“不是,别说了。”林嘉言羞红了脸捂住他的嘴巴。
察哈尔突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手心,林嘉言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收回手。
看她一脸震惊的样子,察哈尔忍不住闷闷地笑了几声,他的王妃实在可爱,在这方面单纯得像一张白纸,随便撩拨一下就面红耳赤。
“不说也行,那你叫声哥哥来听下。”
“哥哥?”这小子真是倒反天罡,知不知道自己实际比他大三四岁呢?
“你这是什么表情,”察哈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要不然你叫我夫君?”
“臭弟弟。”林嘉言磨着牙悄悄嘀咕。
“什么?”察哈尔听到了,把头拱到她的颈边作势亲她。
林嘉言最怕痒,挣扎着要推开他的脑袋。
“别别别,痒。”
“那你叫不叫?”
“我……我叫你阿苏吧。”哥哥弟弟都不合适,夫君自己也叫不出口,不如给他取个小名叫着显得亲切。
“阿苏?”察哈尔挑起眉毛,还从未有人这样叫过自己。
“对啊,你的名字那么长,我以后就你叫阿苏吧 ,就跟阿明一样。”
虽然莫名其妙被降了辈份,察哈尔却也不恼,反而觉得从她口中叫自己什么都好听。
白天林嘉言撑着脑袋坐在桌边打盹儿,昨晚两人闹了半天,代价就是察哈尔大半夜出去洗了两趟冷水澡,搞得两人都没睡好。
察哈尔一大早又出了门,林嘉言干脆也起了床。之前整理的药方还没写完,这会儿撑着拿起笔,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半天也没落出一个字儿 。
“公主,困的话就再睡会儿吧。”莲心在一旁磨墨,看她困得眼皮直打架,忍不住劝道。
“不了,白天睡太多,到时候晚上又睡不着了。”林嘉言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
“你不用管我,回去休息吧。”
自从林嘉言被察哈尔接回这里之后,照顾她的生活起居都被察哈尔一手包办了,晚上也不让莲心守夜。莲心都时常觉得自己多余了。
“公主,额驸不在,就让莲心伺候您吧。帮您端杯茶捶捶腿也是好的。”
尽管林嘉言觉得自己并不需要人服侍,但还是不忍心再拒绝,只得由她去了。
“额吉。”听到阿明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停在门口,一颗警惕的脑袋从门边伸进来 ,“二叔不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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