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转身抛来个油纸包,热腾腾的栗子香冲散血腥气。
"西市张寡妇炒的,她说你上月赊了二十文。
"他忽然用剑尖撩开我衣领,在我尖叫前挑出根银针,"鸡汤里的毒,下次记得用竹叶青。
"我栗子还没嚼烂,萧景明踹门而入的声音吓得我噎住。
他锦袍下摆沾着血渍,手里却捧着碗杏仁酪:"嫂嫂受惊了,这是用南诏进贡的......""叮!
"陆昭的剑鞘打翻瓷碗,乳白浆液泼在地上竟冒出青烟。
我蹲在供桌下数蚂蚁,听着头顶刀剑相击声,终于明白原主为何要同时勾搭这两位阎王爷——寡妇想要在豺狼堆里活命,总得备好两把刀。
(寡妇线铺陈)次日我在井边洗衣时,卖豆腐的西施寡妇蹭过来耳语:"昨夜陆将军抱着你飞过三条街,萧世子的马车撞翻了西巷粥棚。
"她往我木盆里扔了块香胰子,"姐姐们凑钱买的,去去晦气。
"我搓着守孝的白麻布,盘算怎么把虎符卖给黑市。
墙头忽然飘来萧景明的声音:"陆夫人这搓衣板,倒是比户部的算盘珠子还响。
"他倚着老槐树抛来一袋金瓜子,"买你腰间那串钥匙。
"陆昭的箭矢破空而来,金瓜子哗啦啦洒进腌菜缸。
我举着滴水的亵衣挡在两人中间,突然听见前院传来哭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