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别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了!
就算她能生育,以她的出身你也不会同意她嫁给我的,你已经说过无数了,不是吗?!
“说完,傅知年甩下手足无措的母亲,独自一人走出了结婚礼堂。
出了门,外边突然雷声大作下起了大雨,傅知年独自一人走在雨中,拿出手机拨打着通讯录里备注为然然的号码。
可一连拨打了几次,提示的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他又开始打我的微信,却发现已经被删除,他甚至还登录了我们年轻时玩过的QQ,发现也早已被拉黑了。
傅知年彻底的慌了,他冲着阴沉沉的天空大声呼喊。
“许亦然!
你到底去了哪里,这一切,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错了,然然,我真的错了,但你可是爱了我八年,你怎么舍得就这么抛下我……“傅知年浑身被浇得湿透,跪在雨水中放声痛哭,麻木的一遍遍拨打着我的各个联络方式。
一会儿又冲着天空大吼大叫,就像是个疯子。
而此时的我早已和我的闺蜜柳瑄来到了曼谷某个神秘的小村子。
柳瑄之前旅游时遇到过一位民间神医,对治疗高位截瘫有着独一无二的手段。
据说曾治好过一位王子,民间被他治好的患者更是无数,我的高位截瘫治好的机率非常大。
一连三个月,都是柳瑄陪着我针灸药浴,终于在第三个月的时候,我能够独自站起来了。
而这三个月的期间,我和柳瑄就住在这位神医的小院子里足不出户。
村子里的人没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只知道我们是远道而来求医的病人。
不过网络还是有的,上边发生的那些事,全都是柳瑄通过北城的朋友告诉我的。
我听了不由得一阵的唏嘘,不过结果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很快,又通过几天的康复锻炼,我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了,算是基本好了。
出院后,我和柳瑄开始忙在曼谷开民宿的事情,我俩这几年都存了些钱。
所以开民宿的资金是有的,很快我们就找好了地段和房子开始了装修和员工招聘。
一个月后,民宿就风风火火的正式开起来了,有柳瑄的当地关系打理,再加上我的运营推广,生意还不错。
这段时间,我也陆陆续续关注到了国内的一些消息。
看到最多的就是我离开后傅知年疯了一样满世界的让人找我。
可惜我一直窝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子里,他一直也没得到我的消息。
那之后他整个人就彻底废了,天天借酒消愁,很快就把自己喝成了胃癌晚期。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见到他了,可在某一天,我刚忙完民宿的事情要下班的时候,却看到了已经消瘦得不成人样的他。
他就那么单薄的站在逆光的晚霞里,一身风尘,满脸憔悴,看到我绽放出一个充满歉意的笑。
“然然,我终于找到你了。
““是我和我们傅家对不起你,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现在我就快死了,你愿意邀请我进去喝口水,跟你说几句话么?
“我心里蓦然一动,还是把她让进了我的宿舍,给他倒了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