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一页被撕掉了,是什么呢,有些好奇,有些想他。
说去就去,一路火车加公交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坏掉的路灯已经被修好了,昏暗灯光下有一个人影,他好像等待了好久。
我们两两相望,没有人再向前一步。
直到眼泪落下,明明隔的那么远,我就是知道你在哭,因为我的眼泪也不要钱的往下落。
“好久不见。”
没有怪我的不告而别而是问我这些年怎么样。
“严知行,我好想你。”
我飞奔向他被他牢牢接住,他为我带上了那条我曾归还的项链,他埋在我颈窝闷声问我“为什么不要项链,明明都刻了名字的东西,为什么不要?”
他在问项链也在我自己,我如实回答“走的太匆忙。”
半晌,严知行突然问我“谢晚安,我们出国吧,就当你陪我,做一辈子好朋友吧。”
“好。”
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明白店长姐姐的话,严知行是痴情种。
重回故地那是我最不想去的地方却是我和严知行缘分开始的地方,我通过铁栏杆的缝隙看那处角落,蝴蝶兰开了,那就是我们也会有好结果的吧。
这时旁边过路人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这神经学校跟有病一样,隔角落里放一假花。”
“学校是神经的,不过这花是捐楼的太子爷让加的。”
“太子爷什么审美就一株啊?”
“有钱人的审美谁知道呢?”
—7—回过神来耳旁只有呼啸的风,身上是医院的病号服,终于落地,我的人生也落下了序幕,好吵,我的耳朵就没有清净过。
哦,我想起来了,我生病了,在18岁的生日,我进入了神经病院,严知行每天都来看我看我,但是我不愿意见到他,渐渐的,药物使然我忘记了好多事,只记得我失约了,项链被紧紧攥在手里,抱歉啊,严知行,我又失约了。
谢晚安死了严知行好像比所有人都淡定,祖传的玉镯碎了,他把玉做成项链换了谢晚安的那一条,祖传的玉跟着谢晚安进了坟墓,项链成了他唯一的念想。
书店的隔间里挂了两张画像,一张是谢晚安,另一张也是。
每当有人问起,店长就会笑着回复“那是我弟弟的未婚妻。”
“我向星空许愿,我们还有以后,可是星星落下了。”
是我的愿望太沉重了,还是我们没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