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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老公为白月光让我当活靶子,枪毙我后他追悔莫及后续+完结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薄言给我打了上百个电话,我都没接。联系不上我,他只能跑向射击场去寻求蛛丝马迹。他站在靶心,脚下踩着黏腻的鲜血,他甚至蹲下摸了一把。身为顶级雇佣兵,怎会不知道这是真血还是假血,瞬间他像是抽离全身力气,跪倒在了地上。“怎么会这么多血,明明刚才都没有这么多的!沈竹心,你又在耍我吗?”“沈竹心,这一定是你事后倒在地上的,为了让我愧疚,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薄言哥哥,我没有换洗的内衣,竹心姐的都太小了,不适合我的尺寸。”白沐禾联系我们家的管家给她送了一堆我的衣服,件件都被她嫌弃剪破。“你等下回医院可以帮我带一件吗,我要最大...”破天荒的,傅薄言没等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面无表情地走上射击台,脑子里全是今天的情...

主角:白月光沐禾   更新:2025-02-13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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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沐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特工老公为白月光让我当活靶子,枪毙我后他追悔莫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薄言给我打了上百个电话,我都没接。联系不上我,他只能跑向射击场去寻求蛛丝马迹。他站在靶心,脚下踩着黏腻的鲜血,他甚至蹲下摸了一把。身为顶级雇佣兵,怎会不知道这是真血还是假血,瞬间他像是抽离全身力气,跪倒在了地上。“怎么会这么多血,明明刚才都没有这么多的!沈竹心,你又在耍我吗?”“沈竹心,这一定是你事后倒在地上的,为了让我愧疚,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薄言哥哥,我没有换洗的内衣,竹心姐的都太小了,不适合我的尺寸。”白沐禾联系我们家的管家给她送了一堆我的衣服,件件都被她嫌弃剪破。“你等下回医院可以帮我带一件吗,我要最大...”破天荒的,傅薄言没等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面无表情地走上射击台,脑子里全是今天的情...

《特工老公为白月光让我当活靶子,枪毙我后他追悔莫及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傅薄言给我打了上百个电话,我都没接。

联系不上我,他只能跑向射击场去寻求蛛丝马迹。

他站在靶心,脚下踩着黏腻的鲜血,他甚至蹲下摸了一把。

身为顶级雇佣兵,怎会不知道这是真血还是假血,瞬间他像是抽离全身力气,跪倒在了地上。

“怎么会这么多血,明明刚才都没有这么多的!

沈竹心,你又在耍我吗?”

“沈竹心,这一定是你事后倒在地上的,为了让我愧疚,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薄言哥哥,我没有换洗的内衣,竹心姐的都太小了,不适合我的尺寸。”

白沐禾联系我们家的管家给她送了一堆我的衣服,件件都被她嫌弃剪破。

“你等下回医院可以帮我带一件吗,我要最大...”破天荒的,傅薄言没等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面无表情地走上射击台,脑子里全是今天的情况分析。

白沐禾真背着他对子弹动了手脚吗?

什么时候?

为什么他毫无察觉?

沈竹心没有穿防弹衣?

那她现在情况如何?

孩子呢?

他拿出今天用的枪,不用凑近,指腹轻轻拂过枪口,就知道白沐禾上的是莱姆弹。

子弹中的死亡之神。

月光下,傅薄言英俊的脸愈发阴沉。

他一个箭步冲到监控室,查看了今天射击场完整的记录。

在他将我焊死在原地时,假装离开的白沐禾偷偷换了子弹。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又惊恐。

因为他还看到了白沐禾把防弹衣换成劣质塑料款。

而当时的我,出于对两人的信任,也没向他问询过便随意套在了身上。

莱姆弹打在身上的滋味,他是知道的。

一颗足以要人性命,而我活活承受了数十颗。

傅薄言眉宇间是散不去的惶恐和担忧。

就在此时,他的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

呼出人,竟然是沈竹心!

他又惊又喜地接通视频:“竹心,你还好吗?”

对面的人是沈南庭,他双眼红肿,掩饰不住的厌恶和愤恨。

“你觉得呢?”

沈南霆一开口,声音无尽的沙哑。

“姐夫,哦不,傅薄言,你个畜生,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你简直就是禽兽,猪狗不如。”

高傲如傅薄言,此时被骂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不就是我发现了你背着我姐出轨,你关我禁闭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折磨我姐?”

“即使她生气,你可以离婚,可以喊我姐姐走,为什么要对她开那么多枪....”沈南庭拼命地嘶吼发泄。

“让我再看看她可以吗?”

“不可能!”

“她现在....”话未尽,沈南庭将电话挂断,因为他怕抑制不住杀人的冲动。

被无情拒绝后,傅薄言又给宋毅打了电话:“把白沐禾带过来。”

夜晚,白沐禾被傅薄言绑在了射击场。

和我一样,焊死在靶柱上。

“你疯了?

傅薄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好疼,求求你停手。”

铁水浇灌在她的手臂和脚踝处。

一声声的尖叫冲破天际,傅薄言却像听不见似的。

“太吵了,竹心可没你话多。”

他又一口滚烫的铁水灌进了白沐禾的嘴里,白沐禾疼得浑身颤抖。


听沈南庭说,我昏迷了整整三个月。

幸好我的心脏长在右边,不然真被白沐禾枪毙了。

我全身粉碎性骨折,多器官严重受损,继续躺了半年后才勉强能走路。

出院后,我和弟弟带着这些年赚的钱全球旅游。

这些年,弟弟对傅薄言忠心耿耿,战场上冲锋陷阵,数次甚至挡住敌人攻击。

他不过是发现了傅薄言和白沐禾背着我交缠在一起,一时火急,要替我理论,便被傅薄言关了禁闭。

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发现只剩一口气的我。

我拼命拦下找傅薄言同归于尽的弟弟,“没有必要,以前他救过我们,就这样吧,互不亏欠。”

沈南庭望着我眼中的决绝和淡然,答应了若傅薄言再伤害我,他绝不轻易放过。

“你看,非洲竟然也有竹子。”

“你才知道啊,美洲也有哦,下一站我们就去巴西。”

我和沈南庭来到苏丹东部的竹海,感慨这些竹子怎么那么高。

我抚摸着每一根茂盛生长的竹子,想起了妈妈的话。

“竹心啊,你就要像这竹子一样坚韧!

不怕困难!”

我含着热泪贴在竹子上,好想妈妈。

突然,我摸到了一个细细的刻痕。

凑近去看,才发现是我的名字!

竹心!

我内心震惊又好奇,谁?

沈南庭也发现异常转头看我,这个刀痕和手笔,除了傅薄言还能是谁?

为什么?

当我还在疑惑不解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竹心,你终于来了。”

一年未见,傅薄言的面容没有特别大的变化。

但神态已不像以往般神气自在。

他眼红着柔声道:“我就知道....你还活着....这些日子你..过的好吗?”

我偏过头表明不想理他。

可他还是愈发靠近,我皱着眉后退。

沈南庭向前一步拦住他:“你个贱人怎么有脸还出现在我们眼前!”

“滚远点!”

沈南庭毫不客气地冲着傅薄言大吼。

傅薄言也识趣地后退。

“竹心,我替你报仇了,白沐禾被我用她打你的那把枪打死了。”

他的声音略带着哽咽。

“是我的错,我不该拿你当活靶子,当时我太害怕白沐禾她又一次地要离开。”

“以前,我就害过她出国吃苦,要是她又因为我去了缅北,我可能死都原谅不了自己。”

沈南庭无情耻笑道:“你是不是只对自己白月光有愧疚感?”

“我姐就算没受这次伤,以前她过的日子不比白沐禾过得痛苦千倍万倍。”

“竹心,你听我解释...”他又激动地想靠近我。

“我以前对她愧疚,是因为我以为她是我救命恩人,可是,经过我的调查,我发现你才是救我的人。”

“是我被屎糊了眼,竟然错认了这一切,我该死,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还想和你在一起。”

沈南庭强忍恶心:“你给自己出轨找的借口可真多,是救命恩人就可以找她上床?”

“不,我没有!

那是白沐禾故意想气你赢你,才这样造谣的!”

我轻轻一笑:“其实,无所谓了。

我不在意了。

所以你和谁一起,枪毙了谁,都和我无关。”

既然他不离开,那就我走。

我拉过愤怒到红温的弟弟,他丝毫不理解明明受伤的是我,为何我如此云淡风轻。

“不爱了,所以没有一丝丝情绪。”

“连恨都没有吗?”

我点了点头。

对啊,爱恨两者是反面,现如今傅薄言对我来说,就如同我和弟弟旅游到世界各地都会遇到的路人,陌生人。

不死心的傅薄言在我们逛街时再一次拦住了我。

“我还想为你做些什么,竹心,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沈南庭本来拉我就走,可我摆了摆手,思索道:“还记得你绑我时,我说的那五个字吗?”

傅薄言的眼前里漫过无尽的绝望,我想他懂我意思了。

“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会死的,这段时间你不在我身边,我真的快活不下去...竹心,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这次我会拼命守护你!”

他激动地抱着我不放,任由沈南庭辱骂殴打。

怎么都不放手...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脸,期待着我给回应。

“七年婚姻,两死一重伤,请你尊重我。”

我轻轻地摇了下头。

他便如泄气的气球松开了我...一抹苦笑在英俊的脸上散开:“好。”

过了些日子,我和沈南庭买完菜回家时,在门口收到了一封信。

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和所有财产转移说明。

书信上,只有一句话:“我爱你,千千万万遍。”

我转身将傅薄言的钱悉数办理捐赠。

某天,沈南庭拿出手机给我看最新的法制新闻,“顶级雇佣兵傅某身中数百枪,自杀于非洲竹林。”

随意瞟了眼,我继续跟水果小摊的老板娘讲价。


彻底闭眼之前,我看见正打算向我走来的傅薄言又被白沐禾拉住。

“薄言哥哥,我头好晕,他们用的假血质量不好,甲醛超标,我好像被熏成白血病了...”此时的傅薄言面容焦急,怒火冲天地准备下来质问我,射击场出现了一个飞奔的身影....“姐!”

被关禁闭的弟弟,感应到了我的痛苦,冲破禁闭阻碍来到了我身边。

他拿着电锯替我松开束缚,抱着我哭成泪人。

另一边的傅薄言皱眉不爽,不得不顾及晕倒在怀里的白沐禾,抱起她飞奔医院。

“我是不是要死了,薄言哥哥,我感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可能活不今晚...”傅薄言冰山般的脸上出现前所未有的紧张。

“沐禾,你不会有事的,你要是被伤到一根指头,我都要耍心眼的沈竹心替你陪葬!”

白沐禾的神色得意又温柔。

“救过你已是我此生最大荣幸,死在你怀里也不足惜。”

说完,她便装作遗言已尽,眼角流下一滴泪,手也从傅薄言脸上摔落。

“别离开我!

沐禾!

我求求你,别走!”

病房里的傅薄言崩溃大哭,紧紧地抱着白沐禾不肯撒手。

一旁医生默默擦汗:“先生,我们只是给白小姐注射了镇定剂。

她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精神上的焦虑...”就在傅薄言松了口气时,宋毅怒气十足地冲进病房。

“白沐禾你个杀人犯怎么还没死?

我要杀了你!”

他把白沐禾从病床上拽了起来:“你这个贱人借着练枪,往竹心姐心脏开枪,你怎么不去死!”

就在刀快刺向她的时候,病床上的白沐禾终于装不下去了。

“我好害怕,薄言哥哥,竹心姐派人来杀我了!”

缴费处的傅薄言立马冲进病房,和宋毅扭打起来。

傅薄言一拳打在宋毅的胸口:“你嘴放干净点,要我重复声明多少次,并没有人伤害沈竹心!”

宋毅也毫不示弱,回敬一拳给傅薄言:“我身上的伤是实实在在的,要不是我穿了防弹衣,现在我都不能活着替竹心姐报仇!”

“以前我尊敬你叫你一声言哥,现在你只配让我叫你畜生玩意儿!”

“为了一个贱货,对着自己老婆和战友都能下这么重的手,你猪狗不如!”

傅薄言拉着宋毅的衣领,直勾勾地和他贴面对视。

“你敢承受你对沈竹心一丝感情都没有?”

“为了她,忤逆上级,把自己事业毁于一旦,恭喜你,你被开除了,以后不用来兵团了。”

“我对她,只有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颗心全放别的女人身上!”

“不来就不来,我早就不想跟你这种分不清是非好坏的人了,真够他奶奶的恶心。”

他当着两人的面脱下身上的军装,包括里面的防弹衣。

血淋淋的弹口触目惊心,毕竟还是昔日战友,傅薄言充满疑惑和心疼地看向宋毅。

“怎么搞的?

谁干的!

敢伤我的人,我要让他偿命!”

傅薄言掰过宋毅的后背,从军二十余年,没见过有人重伤成这样!

“能是谁?

你指导的白贱人打的!

怎么,你连看都不敢仔细看!

是自觉羞愧?”

“我身上的算小事,竹心姐身上的才让人无法直视!

何况她连防弹衣都没穿!”

说着,他从衣领里掏出两枚子弹。

“你还不知道吧,你心爱的白沐禾早就偷偷将泡沫子弹换成了莱姆弹。”

“这次沈竹心要是走了,她是杀人凶手,而你就是帮凶,你还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儿双亡!”

傅薄言恐慌的神色难以掩饰,他猛地转头看向白沐禾。

“你真换子弹了?”

“没有,我没有!

假的,他们都在诬陷我,都想看我考核失败被送去缅北!”

“他们演得太真实了,薄言哥哥,你被他们蛊惑我能理解,我愿意等你迷途返回!”

宋毅一声嗤笑:“是真是假,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傅薄言转身的瞬间,白沐禾又一次喊着要死了之类的话,想他留下别走。

“乖,你听话,我去看看竹心,她还怀着孩子,你等我,我一定回来!”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宋毅之所以这样袒护我是因为我曾帮过他。

傅薄言被伏击受伤的那次,宋毅因撤退及时只受了点皮外伤,保住了剩下人的安全。

他被诬蔑成逃兵,叛徒,胆小鬼。

我拦住了吞枪证明清白的他,被救后他抱着我大哭不松手。

这一幕正好被傅薄言和白沐禾看见。

白沐禾添油加醋暗示我和宋毅有私情。

“宋毅这些年不近女色,原来是深深迷恋竹心姐,竹心姐不惜站在所有人对立面帮叛徒,算是双向奔赴了。”

傅薄言的眼神苍白而虚弱,我以为是他病刚好没恢复,哪知他信以为真,大力打掉了我扶他的手。

现实的争执将我从回忆拉回。

“我和竹心姐是清白的!”

憨厚笨拙的宋毅嘶吼着真相,台上两人却不以为然。

“是吗?

我看看有多清白。”

傅薄言挑眉看向白沐禾,后者瞬间会意,枪口再一次对准了我!

宋毅脸色惶恐,不可置信地望着傅薄言。

刚中过枪的他,自然知道火药的威力,于是他在白沐禾按下扳机时,拼尽全力飞扑向了我,替我硬生生扛下对准我腹部的一枪!

我被固定,很想伸手扶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中枪倒地。

从两人角度看来,宋毅在最后关头抱住了我,暧昧至极。

“清白就是帮她挡枪,还装得一副深情无辜样,我的枪还成全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下意识不会骗人的,哪怕演练,他都奋不顾身,沈竹心,你可真有本事,叛徒都为你着迷。”

我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无知,愚蠢...以前他救我和弟弟的滤镜在此刻粉碎。

眼见着白沐禾又一次举起枪,宋毅吐着鲜血泪流满面。

“对不起,竹心姐,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他们实在是无药可救...”这次,枪打在了我的右手上。

瞬间,我的手筋断裂,整个左臂痛和酥麻感席卷。

我知道,白沐禾发现了我就是当初救傅薄言的神枪手。

她要毁了我的技能,让我这辈子都不能再拿枪。

坐实她从天而降的救神形象。

我扯嘴角惨笑:“还有两枪,赶紧!”

傅薄言,如果你发现当初救你的是我,会不会后悔...白沐禾像是被我激怒一般,毫不犹豫按下扳机。

这一枪,落在我的腹部....瞬间,我睁大双眼,愤恨地看向她...害了我一个孩子,还要害第二个?!

我实在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伤了我其他地方,我可以无所谓,但我的孩子...我和傅薄言爱情的结晶!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竟然被白沐禾一枪击毙。

绞痛感加剧,我感觉一股热流经过身下。

大量的血倾泻而下,看向我的傅薄言脸色苍白又震惊,充满了担忧。

他会心疼我们的孩子吗?

我流泪疑惑。

只听傅薄言“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这枪不错,封神!”

他奖励似的对白沐禾竖起大拇指,无视了我大腿间逐渐浸染的血。

白沐禾娇羞着嘟囔:“薄言哥,竹心姐不是说她怀孕了吗?

怎么...怎么还会来大姨妈!?

她是不是骗你啊。”

傅薄言拧眉嫌弃地盯着我胯部:“连你都看出来了,这些是她上不得台面的把戏。”

白沐禾温柔道:“薄言哥哥,竹心姐经血流了满地确实不体面,况且她身边还有宋毅。”

“我去帮她整理下,你是男士不方便。”

傅薄言欣慰地看着白沐禾。

“你啊,就是心善,总是考虑所有人,竹心邋遢惯了,我替她谢谢你如此体贴周到。”

白沐禾走到我身边,用手狠狠钻进伤口,我痛的快要窒息。

她恶狠狠道:“你和你的孩子,都活不过今天!”

我失去了一切力气,哭都哭不出来。

她回到射击台,无奈嘟嘴。

“都什么年代了,竹心姐竟然还假孕争宠,这也太心机了。”

“还弄这么多假血出来,妄想用流产吸引哥哥注意,你可千万别中计!”

傅薄言冷笑点头,拍了拍白沐禾的肩膀:“加油,最后一颗子弹了。”

我到了失去意识的边缘,孩子没有了,只期望白沐禾能速速判我个死刑。

果然,“嘭”的一声,最后一颗子弹打进了我的心脏位置。


二十岁的我,领着十八岁的沈南庭,找到了傅薄言。

“哥哥,我想跟随你,我姐姐....她也是...”我想尽办法接近傅薄言,在他失意时给他鼓励,在他开心时献出身体为他庆祝。

弟弟通过雇佣兵团训练,成为他的保镖。

开始,我并不知道有白沐禾的存在。

可白沐禾却借口爱慕傅薄言已久,他被我勾引走了,伤心出国。

从此,傅薄言对我的态度就变了,他认为是我排挤走白沐禾,她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没有什么心眼,而我是满怀算计的千古罪人。

我无论如何解释,他都不信任何一句话。

他逼我跪下,还抓着我的头,往地上猛磕。

只为发一段道歉认错视频给白沐禾,表示他对她深沉的爱意。

我沉沦在他身边只有我的爱情泡沫中,不能自拔。

某天,他又被白沐禾拉黑删除了,于是带着一身酒气紧紧地拥着我。

“沈竹心,你不是爱我爱的要死吗?

我给你个机会嫁给我。”

他的吻纷纷落在我身体各处,我激动不已。

以前他从不吻我,总是单刀直入,单纯解决生理需求。

整晚我都沉浸在喜悦兴奋中,欲望达到巅峰时,他抱着我轻轻地在耳边呼唤了声沐禾。

那时,我如被雷劈,出神好几秒后,装作不在意窝在他怀里。

那天之后,他和我领证了,婚后他从不在清醒时碰我。

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看我一眼。

虽然我知道,他恨我,恨因为我白沐禾才离开他。

他对我索取从未有过节制,粗暴且直接,婚后我很快怀孕。

在我一胎刚刚三个月时,白沐禾回来了,傅薄言让我做了很多不擅长的菜肴接待她。

为了不让他不开心,我照着网上教程学了很久,终于做了出来。

白沐禾只吃了一口,就嫌弃难吃摔筷走人。

傅薄言不满地骂我:“你讨厌她不用那么明显,摆个臭脸给谁看?”

我哭着告诉他是医生说胎像不稳,我内心忐忑,强笑不出。

可傅薄言却认为是我矫情,不分轻重缓急。

我隐忍着,避免和他争吵,伤了感情,也怕动胎气。

整晚,他都没有回家。

白沐禾的微博却置顶了新的内容。

酒红色的美甲在雄壮的男人后背上扣出道道血痕。

配文也无比精彩:他说在我身体里冲锋陷阵比杀敌还上头。

凌晨十二点,傅薄言发了一条微信“宝贝,祝你快乐不止生日!”

我在客厅枯坐整晚,浑身颤抖。

第二天,他让我去基地给他送换洗的衣物。

白沐禾伸手接过,对着我漏出昨晚激情后的大片痕迹。

我置之不理,转身就走,哪知被她一推惨叫着摔下楼梯。

傅薄言责怪我故借本就要流产的孩子嫁祸白沐禾。

我心灰意冷,从医院出来后,带着孩子胚胎准备埋葬。

却被白沐禾的狗抢夺过去,一口吃掉。

我疯狂大哭,傅薄言却不以为然。

“沐禾的狗身体不好,孩子死都死了,正好给可乐补补。”

我去追狗,狗被白沐禾指挥咬我。

好痛好痛,我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我拼命想甩掉它,却怎么都被疯咬。

“啊啊啊,救我,傅薄言,求求你!”

“姐,你醒醒,没事的没事的,我在,我在呢!”

沈南庭抱着病床上好不容易苏醒的我安抚着。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了,我好害怕,别丢下我好不好?”

我愣愣地看着周围,原来我已经扛过那次被狗咬。

这次是新的痛苦,只不过都是傅薄言和白沐禾带来的。

“姐,我们离开他好不好?

以后不要再想他了。”

沈南庭嘴里的他,不用明说,我们都知道是谁。

我勾起一抹苦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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