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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后,兄长们跪着求原谅小说结局

吟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云婉见状,立马睁着澄澈的双眸看向陆云丰,刚才哭过,眼眶还红红的,可怜巴巴的看着陆云丰,“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害怕才忘了说姐姐也落水。”“姐姐还好吗?是不是也染了风寒?看过大夫没有?”陆云婉双眼无辜又澄澈,言语之间都是关切,不像是假的。陆云丰不由懊恼。他怎么可以因为陆云宁就让婉儿难过。婉儿也落了水,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落了水肯定吓坏了,怎么还会想得起当时的事情,忘记说出来也是情有可原,而且,这件事指不定还是陆云宁故意的,婉儿说不定也是为了让陆云宁避免责罚才故意隐瞒。至于陆云宁,这么大一个活人,身体不适难不成不知道派人告知他一声,然后请大夫来瞧?偏偏要拖到现在。分明就是为了躲避问责故意为之。陆云丰安抚道:“婉儿别担心,已经让人去抓...

主角:陆云宁裴景   更新:2025-01-21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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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宁裴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兄长们跪着求原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吟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云婉见状,立马睁着澄澈的双眸看向陆云丰,刚才哭过,眼眶还红红的,可怜巴巴的看着陆云丰,“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害怕才忘了说姐姐也落水。”“姐姐还好吗?是不是也染了风寒?看过大夫没有?”陆云婉双眼无辜又澄澈,言语之间都是关切,不像是假的。陆云丰不由懊恼。他怎么可以因为陆云宁就让婉儿难过。婉儿也落了水,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落了水肯定吓坏了,怎么还会想得起当时的事情,忘记说出来也是情有可原,而且,这件事指不定还是陆云宁故意的,婉儿说不定也是为了让陆云宁避免责罚才故意隐瞒。至于陆云宁,这么大一个活人,身体不适难不成不知道派人告知他一声,然后请大夫来瞧?偏偏要拖到现在。分明就是为了躲避问责故意为之。陆云丰安抚道:“婉儿别担心,已经让人去抓...

《惨死重生后,兄长们跪着求原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陆云婉见状,立马睁着澄澈的双眸看向陆云丰,刚才哭过,眼眶还红红的,可怜巴巴的看着陆云丰,“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害怕才忘了说姐姐也落水。”

“姐姐还好吗?是不是也染了风寒?看过大夫没有?”

陆云婉双眼无辜又澄澈,言语之间都是关切,不像是假的。

陆云丰不由懊恼。

他怎么可以因为陆云宁就让婉儿难过。

婉儿也落了水,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落了水肯定吓坏了,怎么还会想得起当时的事情,忘记说出来也是情有可原,而且,这件事指不定还是陆云宁故意的,婉儿说不定也是为了让陆云宁避免责罚才故意隐瞒。

至于陆云宁,这么大一个活人,身体不适难不成不知道派人告知他一声,然后请大夫来瞧?

偏偏要拖到现在。

分明就是为了躲避问责故意为之。

陆云丰安抚道:“婉儿别担心,已经让人去抓了药,再说,也跟你没有关系,是她自己心术不正,如今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怪得了谁?

陆云婉见到陆云丰的神态转变,心下便松了一口气。

大哥平日里都在书院,鲜少过问府里的事情,如今突然去了梧桐苑,肯定是觉得那陆云宁过的可怜,心生愧疚。

不过,她可不会给陆云宁任何接近兄长和阿弟的机会。

她就是要让他们都讨厌陆云宁!

陆云婉立马开始抽泣,身子一颤一颤,“都怪我,我应该早些让大夫去看看姐姐的。”

然后撒娇似的拽着甄氏,“母亲赶紧让大夫去看看姐姐吧。”

“再将我院儿里兄长们送的补品都给姐姐送过去。”

“我不要紧的。”

甄氏无奈又心疼,故作冷脸,“不许!”

陆云羽也立马道:“这些都是我特意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人参,给她多浪费。”

“就是,阿姐自己都还病着呢,管陆云宁做什么,而且这件事还得让陆云宁好好交代呢!”陆云骆道。

陆云婉仿佛受了委屈,咬唇就要起身,“你们都不去,那我就自己去!”

“婉儿,听话,你还在病着,莫要沾染了她的霉气。”甄氏抬手按住陆云婉的肩膀。

“可是姐姐她....”

“她就在外面,就等着你醒了好叫进来问话,我可怜的婉儿,都还未休息多久便咳醒了。”甄氏心疼的摸着她的脑袋。

“都是那个灾星害的!”

“姐姐在外面你们怎么不早说,快让姐姐进来,外面多晒啊。”陆云婉摇晃着甄氏的手臂。

她倒要看看陆云宁现在到底是何模样,竟然让大哥对她心生怜悯。

陆云羽宠溺的看着陆云婉,满心疼爱,“好,三哥这就让人将她带进来。”

他在家中行三,一直盼着有个妹妹,千等万等才等来一个宝贝妹妹。

他性子急,本就没有什么耐心,更是不喜欢应付这些后宅里的事情。

可为了婉儿,他愿意处处过问后宅里的事情,想着就是不能让婉儿因为陆云宁回来而有所落差,所以他得了什么新鲜玩意儿都第一时间拿到婉儿面前。

可还是让婉儿受尽委屈。

婉儿善良单纯,每次都为陆云宁辩解,给她开脱。

哪怕是得知自己的身世,还是笑着安慰他们所有人,还为陆云宁说好话,她有的东西,也都会第一时间问陆云宁有没有,这么好的婉儿,却总是被陆云宁利用。

乖巧的让他忍不住将更多更好的都捧到她面前。

同样都是侯府血脉,陆云宁的血脉甚至更亲近些,差距却犹如鸿沟。

“多谢三哥!”陆云婉甜甜的笑起来。

几位兄长中,大哥处事虽然偏颇于她,可有心软的毛病。

二哥体弱,鲜少过问这些事情,虽然宠她,却也不会时时刻刻哄着她。

但三哥不一样,三哥尚武,性子也直率,做事干脆利落,最重要的是,三哥对她是最偏爱的,事事都顺着她,她院儿里的稀罕玩意大都是三哥送来的,还有很多是他千辛万苦从旁人手里比试赢来的,其中不乏还有皇子们手里迎来的宝贝物件儿。

至于四哥,上京城有名的纨绔,但却对她尤其心细,会耐心哄她。

陆云婉得意至极。

纵使她不是甄氏亲生又如何,侯府还不是对外说是双生子,众人只知道当初是妾室假怀孕,偷走了一个孩子,却并不知这两个孩子本就是异母所出。

她陆云婉就是侯府的明珠,国师口中的福星!

一个乡下回来的,也配和她争?

陆云宁是被拖进来的,一路上磕磕碰碰,让她找回了一点意识。

长睫轻颤,轻抬着眼帘。

脸上的血迹已经干了,仿佛一层蛇蜕粘连在脸颊上。

“啊!”

耳边是陆云婉的尖叫声。

陆云宁忍不住拧眉。

好吵。

根本没有人关心被两个婆子粗暴的摔在地上的陆云宁,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陆云婉吸引而去。

甄氏忙给陆云婉轻拍后背,担忧道:“乖婉儿,这是怎的了?”

几兄弟也都关切的看着陆云婉。

陆云婉就像是珍宝,被所有人围在中心。

陆云婉脸上划过一丝羞报,“我...,我吓着了。”很快又浮现出担忧,“这是姐姐?”

“怎么弄成这样?”

陆云婉神色夸张,满脸都是担忧,作势就要将人扶起来,却被甄氏按住。

“脏。”

“你莫要被她染了病气,好容易才好些。”

“母亲。”陆云婉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犹犹豫豫的看了一眼陆云宁,最后似乎是无力与甄氏抗争一般,乖顺的坐在精致的床榻上。

“姐姐,对不起,昨日之事是我太害怕,忘了告诉母亲你也落了水,都怪我。”

说着,陆云婉就开始自责的抹眼泪。

陆云羽见状,顿时急了,张口就道:“婉儿,你可别被她骗了。”

“她推你下水可是六弟亲眼瞧见的,谁知道她也落了水,一定是她故意的,好利用你的心善逃避责罚!”

陆云婉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会。”

她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三哥,我不许你这么说姐姐,就算你们都不相信姐姐,我也相信姐姐不会对我起歹心的。”

“我们是亲姐妹,不是吗。”陆云婉双眸澄澈,仿佛一尘不染。


陆云丰被陆云宁怼的哑口无言。

他怎么会有个跟顽石一样的妹妹!

若是她有婉儿的半分,也不至于不得任何人欢喜。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善妒,执拗,撒谎成性,心狠手辣。

那一样冤枉了她?

“丰儿,你何必与她废话!”

门口忽然响起甄氏的声音。

陆云丰吓了一跳,忙俯身,“母亲,你怎么过来了。”

甄氏冷哼一声,连门都不愿踏足,嫌弃道:“婉儿说的果然不错,你当真是心软,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甄氏扬手,吩咐身后跟着的婆子进屋去。

“既然她要自断手脚给婉儿赔罪,那就如了她的意!”

陆云丰大惊失色,“母亲?”

陆云宁再不济也是家中一份子,如此这般,未免有些过分?

陆云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做错事就该受到责罚,理所应当的事情。

可不知为何,他心里始终有些怪怪的。

陆云宁抬眸看去,果然是高贵的晋宁侯府夫人,要不是因为陆云婉,怕是她根本就不会踏足这里。

两个婆子臂大腰圆,气势汹汹就往里走。

陆云丰眼皮猛跳,道:“你若是快些认错,我这就央求母亲少了这责罚。”

两个婆子手脚麻利,上前就将她双臂钳制,猛地一脚就踢向她的小腿,发了狠似的用力。

“母亲!”陆云丰慌了神。

她浑身没有力气,只能被迫承受,双膝往前跪去,重重的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两个婆子还不打算就此作罢,冷哼道:“得罪了!”

抬起脚,狠狠的踩一脚陆云宁的后脚跟。

陆云宁生生将唇瓣咬出血,铁锈味的血液弥漫在口中,她吐出一口血水在地上,愣是一声不吭。

陆云丰头一次如此直观的看见陆云宁受罚的过程,有些难以置信,“你们平日里就是如此对待五姑娘的?”

两个婆子有恃无恐道:“大公子仁善,可夫人吩咐之事,老奴们不敢不从。”

“大公子不知,这乡下来的实在是劣根未除,若不这般好生管教,恐日后生出祸端。”

“这是个硬骨头,就得这么管教,往日夫人也是这般管束,大公子许是在书院学业,鲜少知晓,公子放心,这硬骨头是祸星,命硬,夫人说了,没什么大碍。”

“行了,废话什么,将人给我拖到牡丹院儿去,跪着等婉儿醒来!”甄氏冷哼一声,甩袖而去,全程一步都不曾踏足进门。

陆云宁本就脑袋昏昏涨涨的,这会儿脚疼的厉害,真险些被踩断,差点晕死过去,是被两个婆子从地上生拖着走的。

陆云丰双脚仿佛灌铅,许久都没有动一步。

怎么,似乎与他所想,有了偏差.....

--

牡丹院儿里。

陆云骆将陆云宁的恶行讲给陆云烨听,手里死死拽着那一块玉,傲慢道:“哼!看着吧,我定然不会轻易原谅她,就算她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也不会!”

“大哥真是磨蹭,阿姐都休息了还不曾将人带过来,还得母亲亲自带人去一趟,哼!就该让她跪在阿姐院子里,求阿姐饶恕才对!”

陆云烨记得这一块玉。

是陆云骆给陆云宁的生辰礼,平日里她似乎日日贴身带着,从不曾落下过,似乎很是爱惜。

他当时送的什么来着?

陆云烨想不起来,也懒得想,不悦道:“平日里就是太过于放纵她,不然她岂会如此无礼,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索性是婉儿无事,若不然,我定不会放过她。”

陆云烨身子弱,药不曾断过,是娘胎里带的根儿,难以根治。

但饶是如此,陆云烨的气势也不输陆云丰多少,让陆云骆很是忌惮,毕竟陆云烨要真生气起来,比陆云丰更吓人。

两兄弟在廊下说着话,旁边的陆云羽却是不愿说起陆云宁这个祸星,只是焦急的看着外头,“四弟怎么还没有回来,这抓药竟然耽搁了这么久。”

牡丹院儿的丫鬟和婆子多的很。

陆云婉的贴身丫鬟便有四个,里屋伺候的有两个,负责外院儿的就有七个,还有负责膳食什么的,加上共有数十人。

大家都瞧着陆云宁被夫人身边的婆子拖着进来,纷纷垂眸不敢乱看。

陆云骆最先瞧见,瞪大了眼睛,似乎被陆云宁下巴上的血迹吓到,“这...,这是做了什么?”

他只是让母亲去将人带过来跪着给阿姐赔罪,可没有让母亲将陆云宁打成这样啊。

紧接着是陆云烨,清冷的眉心微微拧紧。

只有陆云羽冷哼道:“活该,定然是她又死不悔改,不承认自己做过的错事,所以才遭此责罚。”

甄氏扶着太阳穴,居高临下的看着悠悠转醒的陆云宁。

果然是命硬,这样都还能醒的如此快。

这样的祸星,怎么会是她生的!那些个高门夫人谁人不因陆云宁而嘲笑她!

当初若非是那个贱人柳氏,保不齐被陆云宁克死的就是她!

“你们看着她,让她在这里跪着等婉儿醒来。”

这虽是九月,可这正午的日头也不算小。

两个婆子谄媚的应道,话里话外都是保证看好陆云宁。

陆云骆最先从廊下跑出来,“母亲!”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去让陆云宁来给阿姐赔罪吗?怎么?”

怎么感觉陆云宁半死不活的....

十四岁的年纪有什么坏心思,他见到陆云宁见血,心头有些闷闷的。

“冥顽不灵,都是她自找的!”甄氏嫌弃的瞥了陆云宁一眼,“我还是有分寸的,毕竟死在婉儿的院子里可不吉利。”

“等婉儿要见她后再好生问她!若真是她故意为之,便扔去祠堂跪个三天三夜!”

甄氏说完,看也不看陆云宁一眼,甩袖就往屋里走去。

甄氏说的狠,让陆云骆一怔。

母亲说话向来是柔声的,就算是责备他们,也从不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这还是头一次听见母亲说这般的话。

陆云骆咽了咽口水,看向被扔在地上的陆云宁,用脚碰了碰她,,“喂-”


陆云婉一听,再也绷不住了,眼泪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我,我知道了。”

陆云宁拧紧眉心,“发冠?什么发冠?”

“是....”

陆云婉抽抽噎噎的说道:“是,是二皇子送给我的生辰礼。”

“平日里我都舍不得戴,今日大哥说姐姐如今得了景王爷的赏识,要带我去跟姐姐缓和关系,我便想着不能让姐姐觉得我轻慢了她,特意戴上。”

“可,可是...姐姐却一眼瞧上,从我这儿要了那发冠...”

陆云羽越听脸色越难看。

“大哥呢?大哥就看着不成?!”

“大哥允了...”

陆云婉抬手擦泪,硬撑着仰头微笑,“是我一时不舍,所以才忍不住哭了,三哥莫要笑话我。”

“我这就去将发冠拿出来,让秋儿拿回去给姐姐。”

陆云羽再也听不下去,将陆云婉按了回去,怒气难消,“给什么给!”

“你等着,我这就去教训那个不知悔改的东西!”

“之前的教训,她是全忘干净了!竟然还敢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

“六公子,这些是不是太多了?”

惊蛰看着堆满了一桌子的膳食,有些难以置信。

陆云骆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高扬着下巴,“哼!这些都是我吃剩下的,所以让人带过来赏给你们了。”

说话时特意看向垂眸看着手里书册的陆云宁,扬声道:“毕竟有些穷酸乡里人,怕是没有见过这些好东西,也算是我心地善良,大发慈悲吧。”

陆云宁在养伤,就该吃点好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来陆云宁这儿看看,谁知来的时候看见陆云宁堂堂侯府千金,却只能吃点清汤寡水的白粥和一点发臭的咸菜,他看见后竟然觉得有点生气。

鬼使神差的就吩咐了他院儿里的下人将晚膳取来梧桐苑。

陆云骆等着听陆云宁跟往日一样夸赞他的声音,还有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喜悦。

陆云宁受伤生病,虽然是她自己笨,可里面也有一半是他的责任。

他敢作敢当,在陆云宁伤没有好全的这一段时间里,他就发发善心好了。

本以为陆云宁会高兴,然后对他的态度好转。

谁知道陆云宁推着轮椅到桌前,从她那个食盒里端出一碗白粥,自顾自的喝着。

“喂!”

陆云骆面露嫌弃,“这里有这么多山珍海味,你就吃你的白粥?”

“你脑子莫不是也病坏了?”

他可是特意吩咐的。

她居然无视他!

可恶!

惊蛰将小菜拿出来,然后将食盒提下桌,小声道:“六公子,这些菜肴都太油腻了,姑娘还未大好,太医嘱咐了,要食清淡些。”

陆云骆环视了桌上的菜肴。

佛跳墙。

油焖鱼。

红烧兔头...

...嗯...好像确实油腻了些。

陆云骆算是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真是可怜,没口福的家伙。”

“这些可都是我自己的小厨房做的,特意为我准备的吃食,这几道菜都是那厨子最拿手的菜肴,连三哥都很喜欢呢。”

“三哥要吃,都是要给我打报告,然后看我心情的,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尝一口难不成还能要你命?”

陆云宁长睫轻扇,垂着眸子,淡淡道:“你好吵。”

陆云骆顿时炸毛,“陆云宁!”

“你别得寸进尺!”

“要是没事,你可以走了。”陆云宁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记得让你的人将这些东西都拿走。”

闻着发腻。

陆云骆脸颊憋得泛红,站起来怒道:“陆云宁!我是看你可怜才过来陪你的!”

“你,你简直是不领情!”

“难怪所有人都喜欢阿姐,你简直又臭又硬,比不上阿姐半点!”


“母亲!”陆云丰出声叫住。

忙赔礼道:“王爷勿怪,家母也是关心则乱,所以才失了礼。”

“陆 云 宁。”

裴景重复念了一遍陆云宁的名字,唇瓣微勾。

原来她叫这个名字。

陆云丰额头冷汗,忙行礼,“王爷,家母一时心急,还请...”

“你很在意这陆云宁?”

裴景是看着陆云婉开的口。

陆云婉心下一喜,盈盈道:“回王爷的话,姐姐自幼在乡下受苦,不久前才被接回来,姐姐也因此不识礼数,作为妹妹,我自然是要多为姐姐考虑的。”

“所以,那怕王爷要责怪,我,我也甘愿领受姐姐的惩罚。”

“哦?”

裴景颇有些好奇,意味不明,“侯府双生的谶语,你可知?”

陆云婉嘴角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她要是在这景王爷面前坐实这福星的名头,日后这陆云宁还有什么威胁。

“婉儿知晓,虽然姐姐一直在做错事,可婉儿觉得姐姐并非是祸星,姐姐是婉儿的姐姐,更是侯府的千金,这些不过是外头的谣言而已,姐姐并不坏的。”

陆云婉说话时,刻意用缠了纱布的手将碎发挽到耳后。

“姐姐前日将我推下水,只是一时糊涂,不是真的要害我,今日也没有指使奴婢烫伤我,姐姐也已经知错,婉儿觉得,姐姐很好!”

陆云婉含羞怯怯的看向裴景,只是那目光中故意有些委屈。

裴景兴致缺缺,敲击桌面的手撑起脑袋,慢悠悠道:“玉牌一事,本王自然不能让皇家颜面失去威严。”

“惊羽,将人拖出去先跪着。”

“是。”

“啊?”

陆云婉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之后,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

她想要的景王爷对陆云宁产生厌恶和不满,不是要真的揽下罪责!

陆云婉委屈巴巴的望向陆云丰,却见到陆云丰眼里的惊诧,心下一紧。

糟了,她一心想要引起景王爷对陆云宁的不满,自作聪明,却忽略了陆云丰也在此。

甄氏厌恶陆云宁,可陆云丰却并非如甄氏一般,刚才她说的话,一定让陆云丰有了变化。

都怪该死的陆云宁!

陆云婉这下的进退两难,急的快要哭了。

“母亲!”

甄氏想要上前,却被陆云丰拦下。

“景王看着无意深究此事,婉儿不会有事。”

何况,婉儿刚刚似乎是在故意说起陆云宁做的那些不好的事情。

家丑不可外扬,可婉儿却说了出来。

为了什么?

陆云丰眉头紧皱,刚才的那一股强烈的反感,他仿佛今日才第一次认识婉儿。

甄氏却是听不进去,看着陆云婉就要被拖出去,立马扬声道:“王爷!这玉牌之事,分明是陆云宁惹的祸,与婉儿何干!”

“王爷身份尊贵,臣妇本不该冒犯,可臣妇心中不平!”

“我家侯府常年戍守边关,我陆家到底也算是功臣,王爷如此这般欺辱侯府的家眷,就不怕臣妇上报皇上,求皇上做主!”

“母亲!住口!”陆云丰眼皮跳的更厉害了。

“摔碎皇家玉牌事真,臣妇只希望王爷可以查明真相,还婉儿一个公道!”

甄氏不但不住口,反而继续讨要所谓的公道。

陆云丰眉心更紧。

事情是婉儿提及,更是她自己承认,如今又讨要公道,未免有些可笑?

“你说本王是在欺辱侯府家眷,权势压人?”裴景眼一沉,目光犹如三尺寒冰。

陆云丰是个读书人,脸上面子挂不住,“王爷恕罪。”

与此同时。

被陆云丰派来请陆云的婢女们都不知所措的站在梧桐苑院儿内。

面面相觑之下,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五姑娘病着,受了伤,眼下还未醒,她们如何能够将人请过去?

难不成抬过去?

屋内。

陆云宁悠悠转醒,喉咙仿佛吞了刀片似的难受。

“水....”

声音嘶哑的厉害。

无人应。

是了,惊蛰也受了伤,应该在屋里躺着。

嘴里还有汤药的味道。

唇齿间都是残留的苦涩。

陆云宁习以为常,撑着身子坐起来,身子黏腻。

高热倒是退了下来,两个脚踝却是高高肿起。

啧。

真难看。

她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任由他们伤害!

陆云宁眼神染上凉意,看着心烦,抬手想要从抽屉里取来最后的一点药膏给自己涂上,却碰到了手边的药碗。

药碗掉落,碎了一地。

外头的婢女听见里头有声响,立马进了屋。

“五姑娘醒了?”

三个婢女依次排开,其中一个蹲下身收拾残片。

陆云宁挑眉,“有事?”

她记得前厅里是来了什么贵客吧。

他们竟还有心思找她麻烦。

几个婢女脸色有些怪异。

府中最不起眼的就是这个五姑娘,可谁知竟然被景王爷召见。

“五姑娘,大公子吩咐奴婢们来请姑娘去前厅,景王爷召见姑娘。”

景王爷?

陆云宁长睫扇动。

她倒是记得这景王爷,听闻是先帝幼子,更是几位皇子最疼爱的皇弟,位高权重,深受皇上信任,甚至有传言,皇上体弱,有意禅位给这位景王爷。

上一世,她与这位景王并无交集。

如今怎么会来突然召见她?

陆云宁许久不说话,弄得几个婢女不知所措。

大公子分明知晓五姑娘病得厉害,还让她们来请。

五姑娘脸色惨白的下人,唇瓣毫无血色,在路上晕死过去都有可能!

几个婢女不由觉得陆云宁真是可怜。

前厅的人气氛尴尬又诡异。

整个厅内安静的可怕,只有有一下没一下的手指轻敲桌面的声音。

陆云婉跪在厅前,额头渗出细密的汗。

死死地咬着牙。

甄氏坐立难安,瞥了一眼陆云丰,不耐烦的咒骂,“这个祸星怎么还不来!”

“她就是故意的!就想看着婉儿替她受苦!”

陆云丰没有回应。

陆云宁怎么会知道婉儿跪着,母亲这般,未免有些太过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偏偏裴景很有耐心,也不生气。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门口处终于传来了响动。


“长公主寿宴那日,我看姐姐一个人在府中未免无趣,就想着带着姐姐一道去见见热闹。”

“二皇子也在,还从宫里带了一件贵重物品,说是要暂时放在长公主府,后来二皇子被皇上急召,便将匣子给了我,让我交给长公主,姐姐她许是觉得里头的东西珍贵,不曾见过,所以一时好奇,就想要拿去看。”

“我不让,姐姐便动手抢,匣子就掉在了地上,莫不是那东西是二皇子从宫里带出来给景王爷的?难道是摔坏了?”

陆云婉故作惊讶和害怕,声音开始颤抖,“母亲,大哥,这怎么办呀?”

“姐姐她不是故意的,是我没有将匣子的重要性说清楚,没能制止姐姐,这才让姐姐起了想看看的心思,所以失了手。”

“王爷要寻人,莫不是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陆云婉也不知道是真故意还是假无意,声音陡然扬了几分。

陆云丰眼皮突突的跳了两下,语气染了急躁,“你怎么不早些说?”

如今让景王爷亲自找上门来,这要是传出去,侯府的声誉还要不要了?

陆云婉眼眶一红,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害怕极了,“大哥,我真的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摔坏了,长公主接过东西后,并未查看,我也不知道姐姐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啊。”

甄氏将陆云婉护住,瞪了陆云丰一眼,“你凶婉儿做什么,这件事与婉儿有什么关系,都是那个祸星惹出来的好事!”

“婉儿心地善良带她去见世面,她竟然闯了祸也不回家来说!”

“果然是个乡下来的,她就是来祸害我侯府的!”

陆云丰压抑着怒气。

她为什么就是不能乖一些!

看来他今日还是心软了!就应该让她好好长长记性,果然还是太纵容她了!

“可知道里头是什么?”

陆云婉眼眶红红,“我,我好像听见二皇子身边的人说...,是,是皇家玉牌。”

“什么!”

“什么!”

甄氏和陆云丰都大吃一惊。

皇家玉牒可是皇室子弟身份地位的象征,极其重要!

这样的东西,就被陆云宁给摔碎了?!

陆云婉心底窃喜,却是怯生生问:“怎么了吗?”

陆云丰脸色黝黑,难看极了,但面对陆云婉还是好声好气,耐着性子道:“皇家玉牌是身份象征,更是代表着景王爷,这养的玉牌都是用的南部诸国进贡而来的玉石所制作,今年大朝会,父亲还说有一个小国进贡了一块罕见的极寒玉石,皇上龙心大悦,打算给皇室受宠的几位皇子公子,还有就是景王与长公主打造新的皇家玉牌。”

“这样的一块石头,且不说侯府赔不赔的起,单说这打碎玉牌的罪过,就是我们能担得起的。”

“什么?那姐姐她岂不是...”陆云婉吓的瞪大了眼睛。

甄氏又急又气,“姐姐什么姐姐,今日之后,我们侯府没有她这个人!”

“可是,明明都是我没有...”

“跟你有什么关系,婉儿,你的良善也是要分时候的,这可是藐视皇族的大罪,你可不能傻乎乎的替陆云宁那个祸星抗罪。”

陆云婉欲言又止,委屈的看向陆云丰。

陆云丰沉下脸,当即站了出去,拱手扬声道:“景王爷,臣斗胆,敢问王爷可是为皇家玉牌一事而来?”

裴瑾挑眉,眼底含着浓浓的轻蔑,“算是。”

两个字,却让陆云丰背脊生寒。

果然是来定罪的!

“王爷,此事或许有误会。”陆云丰咽了咽口水,当务之急,是保下一个。

既然陆云宁自己惹的祸,那就不能连累婉儿!

惊羽道:“能有什么误会,长公主亲口告知,这皇家玉牒是晋宁侯府五姑娘摔坏的。”

“难不成这上京城内还有第二个晋宁侯府?”

刚才这三人的对话几乎是一字不落的落进他耳朵里。

这不知道该说他们聪明还蠢,竟然当着王爷的面窃窃私语。

而且看来这侯府似乎很不待见那个被召回的五姑娘,竟然连甄夫人这个生母都如此嫌弃。

惊羽看了一眼自家王爷,见他没有不悦,立马又道:“你们侯府好大的胆子,竟敢...”

“王爷!”

陆云婉突然挣脱了甄氏的手,提着裙子走到正中,盈盈跪下。

陆云婉自持貌美,尽力做出自己认为最让人心疼的姿态来,“王爷,臣女有罪。”

惊羽的话被噎了回去。

裴景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道:“你有何罪?”

陆云婉见裴景注意起自己,愈发卖力,眼泪成珠似的往下掉,眼眶通红,脸颊透着粉,娇娇柔柔道:“王爷的玉牌,是臣女打碎的!”

甄氏大惊,“婉儿?胡说什么!”

陆云丰更是被陆云婉主动认罪的行为给感动到。

婉儿当真是将陆云宁当做了亲姐姐的,可惜,陆云宁不配婉儿这般对待!

陆云丰上前一步到:“王爷,家妹还病着,胡言乱语。”

“我没有胡言乱语,大哥,你就让我认了这罪过吧。”陆云婉说的大义凛然。

“王爷,玉牌是二皇子交到臣女手中的,是婉儿摔坏的,与姐姐无关,还请王爷不要怪罪姐姐!”

惊羽眉心一紧。

国师曾预言,侯府双生,一福一祸,人人都说这陆云婉是福星,可这侯府的福星.....就这?

想要勾引他家王爷的女子多的数不胜数,他自然也见过不少莺莺燕燕。

这陆云婉心里想的什么,他一眼就看得明白。

若是真的要认罪,何必提及另一个五姑娘?

不过看这陆家人的脸色,似乎都看不懂,真的是好蠢的人。

裴景眼底晦暗,双眸深邃如寒潭,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缓缓转动手上的玉戒,“摔碎玉牌,可是大罪。”

“臣女知晓,可婉儿已经比姐姐多享受十余年的好日子,婉儿甘愿领罪。”陆云婉眼神坚定。

陆云丰看的心疼。

甄氏简直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立马上前,“王爷,不是这样的,婉儿只是心疼姐姐,所以才冒领罪过,王爷可不能冤枉人啊!其实这玉牌是我另一个女儿摔坏的,是陆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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