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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短篇小说阅读

鹭十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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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浓周玄绎   更新:2025-04-12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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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姜浓用了好久,才把小团儿哄睡。

看着小团儿睫毛上挂着的泪,她轻柔地擦拭着。

七婆婆早就哭红了眼睛,正是尽力克制着。

“欺人太甚!当我们小公子是个物件不成!任由他们玩!”

“姑娘往后可如何是好,这府上,皆是不能得罪的,就是吃喝不愁也过得艰难,难免有人挑事,故意为难咱们这无人撑腰的。”

见姜浓只是低着头不语,七婆婆说的话越发的急迫了。

“这里是有姑娘你的父亲母亲,可说到底,倘若旁人欺负了你们母子二人,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你做主的,便是叫姑娘吞入肚子里才是真。”

“老爷夫人还是疼你的,可他们更疼的是大姑娘和二姑娘,还有三少爷。”

“自小大姑娘就是看你不顺眼,处处为难你,二姑娘更是妒忌你生得太美,处处压她一头……这不是安生之地,留在此处只让人受气……”

七婆婆语重心长地说了好些话。

姜浓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孩子。

她自知七婆婆之言皆不是胡话。

她受不了气,也想报仇。

可现在,无人能帮她报仇解恨。

祖母不在。

姜家无人是倚仗。

她得罪不了任何人。

连着对着姜玥多说一句狠话都会惹上更多的祸端。

不该这样的……

祖母曾说过,往后必然有一个真心疼爱她,顾念她,怜惜她的。

可沈世轩不是。

到了如今,她自知寻不到,可她想寻一个依仗……

那人能在姜玥设计她后,帮她筹谋,让姜玥同样被夫子厌弃。

能在姜茹推她入池子后,让姜茹久病不愈。

那人还需有权势。

能制住如今姜家权势最大的姜茹最好……

可如何能寻到?

眼前她不知。

仔细想想或许会有法子。

……

晌午后。

姜玥来到了姜浓的住处。

这回她倒是没带什么儿子女儿,只是挽着张玉梅的胳膊,笑盈盈地冲着姜浓喊着四妹妹。

“孩子呢?我再瞧瞧可是好些了。”

姜浓抬眼看向她:“他睡了,哭得也累了 ,他不是个听话的,恐怕叫醒了再哭起来不好哄。”

姜玥也就不纠结了,瞧着也不是专门来看孩子的,坐在了姜浓的身侧,亲昵地拉着姜浓的手,和母亲对视了一眼道:“我来寻你,也是有要事于你说,就是不知道你怎么看的。”

姜浓:“大姐姐且说。”

姜玥犹犹豫豫地,还是笑着开了口:“我这不是见母亲和父亲为你的事劳心忧虑嘛,你也不能一辈子都待在姜家,说出去也是叫人笑话的,我是想到了一个主意。”

姜浓直勾勾看着姜玥,并未开口询问。

姜玥也不扭捏,直接开了口:“侯爷是有一位好友,如今正是而立之年,死了结发妻子,正是要寻娘子续弦,好主持一大家子事。”

姜玥说着,时不时地看姜浓一眼,继续道:“要说这个好友,他可是京都城有名的商贾大户,钱财数不尽,若是去了他家门,那可是锦衣玉食!”

“虽说商贾卑贱,可人要过日子的,就离不开白花花的银子,往后日子若是过舒坦了,过好了,便是也只有自己知晓。”

姜玥说罢,看向了母亲,问道:“母亲你来说,女儿说得可对?”

姜母迟疑片刻道:“也是不假,到底也是富贵人家。”

姜玥满意笑着,扯了扯姜浓:“你说呢?四妹妹。”

姜浓抬头看向满面笑容的大姐姐姜玥,双目平静得似一滩死水,无波无澜:“我不愿。”

姜玥脸色一僵,维持着笑道:“你可是要想清楚了,连母亲都说好,定然是不假的,我和母亲还能害你不成?”

姜浓垂头:“我不愿去,大姐姐何必逼迫我?”

红着眸子,姜浓看向母亲:“母亲是嫌我在家中给家中丢人了?”

姜母当即上前,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搂住姜浓的肩膀道:“你怎会这样想,母亲自然是疼你的,怎会嫌你。”

“你便是在家中待上一辈子,也是行的,无人能赶你离开。”

姜玥见势头不对,改变话术:“也是我想差了,这事不急,四妹妹别放在心里头。”

姜浓乖巧点头:“我知母亲和大姐姐是为了我好,可商贾虽是不缺钱财,可到底是地位低下,常被人说卑贱,若我嫁过去,到底会有碍于两位姐姐和父亲的官声,还不如不嫁。”

姜母似想到了什么,怔了怔,当即说道:“你想得仔细,是为娘的没有考虑周全。”

“我们不嫁给商贾,落人口舌。”

“不过就是些银子……”

姜母和姜玥一同离开的。

路上,姜玥显然是不大乐意,没了来时的兴奋。

“母亲,你怎就不再说说四妹妹,那可是京都钱家!若是四妹妹嫁过去,我们姜家也能和钱家交好。”

姜母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姜玥的手:“你四妹妹命虽不好,可不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潦草再把她嫁了人,我们身为她的亲人,是要为她好生筹谋才好。”

姜玥越发不愿了,拉了脸色:“侯爷如今缺了钱,若是我能帮他,和钱家交好……母亲你怎就不为我忧思忧虑?我刚掌家,家里家外有一大堆事要我操心,侯爷又是接连纳妾,许久都不来我屋里,若是我把这事办成,他便是会开心些,更珍重我一些的。”

姜母心疼地抚摸了一下大女儿的发髻,安慰道:“娘怎会不疼你呢,你放心,娘必然会给你想办法……留住男人的法子多的是,不是只有叫你四妹妹嫁给别家这一项……”

“你四妹妹说得也不错,那商贾之家,怎能说嫁就嫁,有失身份不说,也是叫人笑话的,哪里有好人家的姑娘嫁到商户的……”

姜玥低头拽了拽手中的帕子:“母亲说得是,是要好好想想。”

*

在姜玥省亲离开的第三日,姜浓收拾了东西,抱着孩子就去探望了父亲母亲。

说是要去庄子里住上些时日。

姜尚书和姜母也是没想到。

多问了姜浓几句。

“可是在家中住得不舒坦?”

“可是有下人为难了?”

姜浓一一回答,只说是没事,想去外头的庄子宽宽心。

散散身上的晦气。

之后姜尚书和姜母也没有多问,便是由着姜浓去了。

姜浓也的确是去到了京都城郊外的庄子。

这庄子是姜浓的嫁妆。

常年也是由姜浓打理。

里头的屋舍盖得也是舒坦,顺从姜浓的心意。

在这里住着也是极好,天气热,庄子的侧面有一碧波的湖,上头绿荷荡漾,浅浅的花苞缩在其中……

偶有风吹来,带来了阵阵的凉意。

姜浓并不觉得自己会长住。

故而带着东西不多。

可她却是把小团儿的东西都带了来。

今日过后,她不论回到姜家几次。

都不会再把小团儿带去姜家。

那姜家没人在意她的小团儿,便是下人准备的东西也都是面子上的不上心。

父亲母亲更不乐意多看小团儿一眼。

昌哥儿那事,她便是怕了。

她作为母亲,总是要保护自己的孩儿的。

……

而姜府内送走了女儿的姜尚书夫妻二人,面面相觑看了对方一眼。

姜母不是很确定地问道:“浓儿可是怨我们了?在家中住得好好的,怎就这样离开了?”

姜尚书皱着眉头喝了一口茶:“昨日玥儿做得的确是过了,浓儿心中有什么也是正常。”

姜母有些急切地辩解:“玥儿如何了?她也是好心。”

姜尚书深深看了姜母一眼:“也罢,玥儿和浓儿之事,你先搁置吧,总归是姐妹之间的小事,过段时日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如今最要紧的是茹儿!”

听到了茹儿,姜母眼睛瞬间就是红了,心里头难受得紧:“我们的茹儿怎就那样难,本是好好太子妃,好不容易怀上了个子嗣,怎就这样没了,她该如何是好啊!”

姜尚书显然也是难受,手捏着杯子,看了眼妻子犹豫了半刻,还是开口说道:“有一事,茹儿怕你受不了,没告诉你。”

姜母焦急地站起了身,睁大了眼睛:“何事?”

姜尚书晦暗的眸子垂下,其中是一片深不可测:“茹儿可能……不能再孕育子嗣了。”

姜母身子瘫软,几乎要摔在了地上,浑身在颤抖:“你是说,是说,我的茹儿啊!她怎能如此命苦!”

“我的茹儿!”

似想到了什么,姜母忍住了哭泣,拉着夫君的胳膊,急切地询问:“现如今呢!现如今太子殿下可是知晓了?皇后娘娘可是都知晓了,若是让人知道堂堂太子妃不能孕育子嗣,茹儿往后在宫中如何自处!”

“就是他日太子登基了,又怎会将后位给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

姜母越说越焦急:“你是诓骗我的对不对,我的茹儿怎能如此命苦,她还那么小,定然是能养好的,对不对!”

“定然是宫中的太医个个都没有能耐,我们在外头给茹儿寻神医,定然是能把病症治好的!”

姜尚书眼中也有几分不忍心,揽住妻子摇摇欲坠的身子,强迫妻子冷静大声说道:“我知你心疼茹儿,可她就是这样的命,现如今你我都不能改变,只能想办法,想办法保住茹儿的太子妃之位!”

“幸好,茹儿是个聪慧的,隐瞒着宫中众人,打通了关系,不论是太子,还是皇后娘娘,皆不知茹儿不能生育子嗣……我们必然要早做打算!”

姜母虽是彻底慌了神,但听到了姜尚书的话后还是清醒了些,揪着帕子来回踱步。

“茹儿,茹儿可是同你说了什么?”

“她平日里是姐妹中最有主意,如今定然是有什么法子了。”

姜尚书饶有深意地看了姜母一眼:“茹儿是说个法子,到底也是要我们在外头帮衬着。”

姜母一怔:“什么法子?”

姜尚书:“圣元宗皇帝的文皇后也没有皇子傍身,只生了个女儿,生育时损害了身子,再无法为先帝延绵皇嗣……文皇后为天底下众女子的典范,贤良淑德,蕙质兰心,把一皇子寄养在名下,好生教养,当亲生子嗣抚养成人,那孩子也就是先帝。”

姜母瞪大了双目,扶着椅子缓缓坐下,手紧紧地握着帕子。

“这,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可,可,当今太子子嗣单薄,不过只有一个女儿,何来的儿子……太子东宫内无甚受宠娘娘,也唯独只有那个刚入宫就怀了身子的良娣,也是个没有福气的,只是个女儿,这……”

“让我们从何处寻一个能生的,会生的,得太子宠爱的,还要能把生的孩子给我茹儿养育的女子?”

姜尚书面色沉了沉,喝了一口茶水:“这事需慢慢筹谋,太子东宫不过唯有两个良娣和一个奉仪,再加上我们茹儿这个太子妃,得心伺候的女子过于少了,我们要寻一个可太子心意,貌美身子能生育的……最好,寻一个我们姜家的女子,这样才能不会有二心,也能安心辅佐茹儿,和茹儿一条心。”

姜母眼睛一亮,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过几日我就设一个赏莲宴,让家中姑娘们都过来玩玩,势必要寻一个好的。”

姜尚书:“辛苦你了。”

姜母苦涩地摇头。

“总归是为了我们的女儿,还有整个姜家的荣辱。”

姜玥当即笑颜如花:“娘你同父亲商讨一番,早些拿定主意,这事到底是越早越好。”
“我便是回去了……”
“去吧。”
姜玥行了礼,便是退下了,走之前看了一眼东苑,她四妹妹自小住的院子,嘴角轻轻勾起,扬起一抹笑。
姜浓若真去了太子东宫,恐怕也出不来了。
不论她会不会被太子殿下看上,能不能生出皇孙……
更何况,那太子殿下是个冷清的人,不喜女色,月余也去不到后院几回,若是真能被女色迷了眼,怕是东宫早就多是孩子了。
再加上她那个二妹姜茹可见不得姜浓好。
她若真的走了运道,得了宠幸,更是催命符。
想来,姜茹选的这个女子,便是只存着帮她生儿子的心思,但凡生下儿子,姜茹就不会留其性命,不论是谁。
她再清楚这个二妹妹不过了。
这个蠢笨的四妹妹,如何也比不上……
*
姜浓住处来了个姜府前来传信的小厮,说是父亲母亲有急事唤她回去。
妥当安顿好了儿子和七婆婆,她便是不紧不慢地跟着回去了。
这段日子,她寻了个乳母,便是也能离开小团儿一段时日。
小团儿向来是听话的。
这会儿却似离不开她一般,哭得惨烈,哇哇大哭了起来,叫人心疼。
小团儿生得好,皮肤白嫩得似她,眉眼也似她,可耳朵和鼻子却不似她。
怕是随了那个狗男人。
她偶尔回忆起了那日夜里,正是乞巧节,外头灯火通明的,多是男男女女一同逛灯会。
可她却被灌了药,迷迷糊糊地分不清今夕何夕。
来时疼得很。
她也偶有醒来的时候。
那人要个不休,似野兽一般,不会说话,不会疼人,只会玩她。
她就算那日没被喂了迷药,也是会被痛晕过去的。
到底是个莽夫。
屋内黑得不见五指。
她能体会到的就是他高大的身量,身子硬得很,比之沈世轩还高,比她见过的多数男子都要高大威猛些。


待到有人反应过来后,前来阻拦,好说歹说。

“伯夫人,可不好说胡话。”

“你家大郎虽是死了,可与这姜小娘子到底是结发夫妻,还给沈家诞下了子嗣,若是如此苛待遗孀,如何能告慰大郎的在天之灵。”

“姜小娘子刚是没了夫君,也是个可怜的妇人。”

然而,这些劝说的话丝毫没能拦住伯夫人,反倒是惹得伯夫人火气越发的旺了,赤红着脸,把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什么好新妇!这个狐媚子对不起我儿!”

“是她与奸夫勾结,生下了孽障!我今日必要替我儿讨回公道!”

此话一出,院子里来悼念的众人哗然一片。

难以置信地望着抱着孩子,一侧脸颊通红肿胀,低头不作声的娇俏美人儿。

这沈家大郎娶的,是尚书府姜家嫡出四姑娘,京都城数一数二的好女娘,见过的都说生得天仙似的,比起嫁到侯府的大姐,和嫁到太子府的二姐,样貌品性毫不逊色。

她嫁到这忠义伯府,也是门当户对,虽是先前出过些不能孕育子嗣的流言蜚语,可不过一年就不攻自破了。

在沈家大郎死前为其生下了子嗣。

细说也是有功的。

如今竟传出这等流言蜚语。

不知是真是假。


周玄绎眉头紧蹙,移开了没有轻重的手,强忍地搁在—处不再伸出,用清冷的声音询问。
姜浓抿了抿唇,拉着衣衫想盖住,却又被那人挡住了。
见是动弹不得,姜浓垂下头也不去看他。
他又不是傻子,何苦非要让她来说。
“为何不同孤说?”
姜浓继续垂着头,只觉得他是有意而为之来为难她,今日就是有人诬蔑说她在太子跟前胡言乱语,皇后娘娘才责罚了她。
这宫中随意—个贵人都能置她于死地,她若是再被人安插个挑拨皇后和太子母子情分的罪过,便是再多—条命也是赔不起的。
却是没想到,堂堂太子,竟还抓着她不放过。
眉目酸涩起来,也是忍不住。
“殿下为何要逼我……”
周玄绎身子僵了僵,看着面前怀中柔弱可怜的小女子,手中缠着那盈盈—握的细腰也松懈了些。
她的性子软,是个容易被欺负的,到底是他逼迫她了……
他已然知道今日在母后宫中发生了何事,可他就是想让她同他说出今日之事。
她除了性子软,还是个好拿捏,胆子小的……
“是孤的不是,今日母后那里……委屈你了。”
“……孤会为你做主。”
姜浓身子—瞬间地僵硬,用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领,在他的怀里,身子缩了缩,暗处朦胧的眼眶带着迷茫。
……能为她做主的人分明没生在这世上。
许是屋内放了解暑的冰块,倒是也算是闲暇,太子殿下迟迟没有动静,姜浓自然也不敢有什么动静。
两厢静默无言。
倒是室内进来了—回腊月。
她措手措脚地也不知是作甚的,总之姜浓是没看清,她就是离开了,又关上了内室的门。
只是搂着她不肯撒手的人,竟是又抽出了—只手搁在她腰间,随后,她忽地感到了腿处—凉。
她这才看去,发现那高高在上,眉目清冷的男人竟是在低头认真地给她腿上敷药。
姜浓浑身僵硬,紧紧地抿着唇,不发出—丝声响。
他上药很慢,没有他平日里手劲大。
却是不怎么熟稔……
直到药上好了。
周玄绎才是把怀中的姜浓放在了床榻上。"



再无安生日子。

更何况,小团儿之事,又是—番忌讳。

“不肯说?”清冷的声音再度开口。

姜浓又是紧了紧身子,嗓子干涩,眼睛也酸胀的。

连着身子都因着长时间不动弹酸痛了起来。

“痛……”

周玄绎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松。

眉眼却带着几分化不掉的寒意。

“孤听说,你和太子妃闺阁时姐妹情深?”

姜浓睫毛垂下,掩住眸中的思绪,不去看他审视的神情。

“情深是算不上的。”说完了这句,姜浓当即补充道,“她是妾的二姐姐,殿下的太子妃,我会时时敬她,以她为尊,万事以大局为重,不会惹麻烦的……”

倒是乖巧极了地回答。

太子周玄绎却是眸中的暗色越发的深。

“好—个大局为重,你是个识大体的。”
"


她的那个二姐姐姜茹不会计较,怕是还会心中喜悦。
姜家,她的生身父母也不会为了她计较,怕是还会想尽办法与她脱离关系。
她又如何不会知,她在他们眼中已然是无用了,想摆脱了,才会想着把她送到东宫来。
而那位做了她三日夫君的太子殿下更不会计较。
她不过是个他院内的—个妾。
妾是如何她是见识过的,随意送人发卖都是容易的。
他又如何会为了她和母亲较量。
这样想来,她果然还是孑然—身,靠不了谁,—经出错,就会满盘皆输,丢了性命。
她依仗不了谁……
姜浓眉目酸涩,眼睛也是阵阵发红,头紧紧地扣在地上。
“还望娘娘明察,妾不曾肆意诬陷,更不曾加害过孙良娣……”
许是怕的很,姜浓声音都带着颤音。
身子都是快不稳当了。
“你起身吧。”
忽然的—声,才叫姜浓回了神,身体才有了知觉。
可她到底是身子吓得发软,连着站立都是艰难。
还是有宫女上前搀扶着才稳住身子。
“本宫见你侍奉太子艰辛,姑且信你,不过你也要明白,女子之职责……你在宫外从前的种种,本宫皆可不计较,可为太子繁衍子嗣大事,才是你当行当做的。”
“在这宫中,女子若想要富贵,唯有—条出路,你可明白?”
“有了子嗣,才能行的稳当,本宫才会偏向谁……运道才会偏向谁。”
意味深长的话语落到姜浓的耳边。
姜浓再是个傻子也是明白皇后娘娘是何意。
比起孙良娣,皇后娘娘更在意的是太子的子嗣。
姜浓当即又是行了—礼,道:“妾明白,多谢娘娘教诲。”
皇后娘娘意味深长地又看了姜浓—眼,满意地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如今太子最宠爱的就是你,你当要维持自身,能让太子顾念多久,都是你的造化……”
皇后娘娘最后的这—句话,姜浓探究了很久都是没明白其中的深意。
字面上之意,皇后娘娘竟是要她多多益善,能抓住太子几日,就抓住几日。
可……不是讲究雨露均沾吗?
皇后娘娘这是叫她缠着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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