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锦悠李映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李锦悠李映月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乔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由冷声道:“我给了你九州麒麟玉,现在,告诉我你所说的去路。”李锦悠闻言轻笑道:“北境。”夏侯善神色一顿,“……十八部落?”李锦悠点点头:“如今晋国、楚国和元梁国局势已定,世传百年,三国对于夏侯世家可有可无,他们所觊觎的,也只有你手中的天算之术。就算你归降三国寻求庇护,所能做的,也无非是钦天监现在做的事情。要么替三国皇室卜算命格、国运,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要么就只能为了皇帝祈求天命而活活耗死你自己。可是去了北境就完全不同。”李锦悠神色浅淡,看着夏侯善的神色之中却有锋芒,眼底之色犹如耀日。“北境适逢乱局,十八部落战乱不断,局势动荡。夏侯公子智多如妖,去了北境之后,就算不动用天算之术,想必也能如鱼得水,而且以你的手段,想要争一番天地...
《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李锦悠李映月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他不由冷声道:“我给了你九州麒麟玉,现在,告诉我你所说的去路。”
李锦悠闻言轻笑道:“北境。”
夏侯善神色一顿,“……十八部落?”
李锦悠点点头:“如今晋国、楚国和元梁国局势已定,世传百年,三国对于夏侯世家可有可无,他们所觊觎的,也只有你手中的天算之术。就算你归降三国寻求庇护,所能做的,也无非是钦天监现在做的事情。要么替三国皇室卜算命格、国运,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要么就只能为了皇帝祈求天命而活活耗死你自己。可是去了北境就完全不同。”
李锦悠神色浅淡,看着夏侯善的神色之中却有锋芒,眼底之色犹如耀日。
“北境适逢乱局,十八部落战乱不断,局势动荡。夏侯公子智多如妖,去了北境之后,就算不动用天算之术,想必也能如鱼得水,而且以你的手段,想要争一番天地也未必不可能。”
“十八部落若能一统,北境骑兵横扫天下,其势力完全不逊于如今的晋、楚、元梁三国。为奴为主,孰胜孰劣,夏侯公子应当明白。”
夏侯善神色震动,他死死看着李锦悠,眉峰紧皱。
李锦悠的话无比狂妄,甚至可说胆大包天。
一统北境十八部落,如果这话传出去,恐怕人人都会笑其痴心妄想,无一人相信。
北境十八部落自出现至今,已逾数百年,各个部落之间战乱不断,从无一统。最强盛时,也只有一百二十年前,北境噶撒部落、洛丹部落、阿塔哈部落三族三分北境,同进同退,那时的北境几乎横扫天下,但是好景不长,三族和谐也只持续了不到二十年,便又因战乱重归十八部落乱局。
从那以后,北境十八部落割据一直沿袭至今,部落间或有灭亡,但最多一两年,便会有新的势力代替被灭亡的部落,从无人敢夸口说要一统北境之言。
如今却从一个少女口中说出一统北境的话来,本该是狂妄之语,可是夏侯善却莫名觉得心动,连一向冷静的眼底也生出火热来。
“你觉得北境乱了数百年,凭我就能出现一统之势?”夏侯善忍不住问道。
李锦悠淡淡道:“我信!”
“为什么?”
“因为你是夏侯善。”
夏侯善看着眼前的少女,在她眼中浮现的全是笃定之色。
他知道她说的并非是敷衍之语,也不是为了得到九州麒麟玉才说的安慰的话,她是真的相信他能够做到,她信他能一统北境,她相信他能做到世人不能做到之事!
他只觉得心底一阵悸动出现,眼前少女的神情样貌深深印在他心底深处,虽然认识不过短短一日不到,但是夏侯善相信,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眼前这个容貌稚嫩,心智却成熟睿智的少女。
夏侯善突然笑了起来,脸上的厉色和阴沉之色尽皆散去。
其实北境未尝不是一个好去处。
他神色温和的看着李锦悠说道:“之后半月,我和何伯的安危,就拜托阿锦了。”
李锦悠听到夏侯善的称呼顿了顿,并没有反驳。
在她看来,阿锦、苏锦亦或是李锦悠对她来说其实没有太大的差别,而且夏侯善愿意如此称呼,显然是暂时相信了她,所以她只是淡淡道:“这是自然。”
三人从那处出来之后,李锦悠带着何伯和夏侯善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朝着暗处隐藏而去。等到三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两道身影出现在他们原本所在的地方,而装束打扮居然和夏侯善、何伯一模一样。
冯氏闻言脸色瞬变,外室什么的从来都是为官大忌,更何况是将外室女带回府中争夺正室嫡出之位,如果一不小心被御史安上个宠妾灭妻的罪名,引来陛下雷霆震怒,去了丞相之位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修然更是怒气上头。
“你给我住嘴!映月救了你的性命,难道还不配当你姐姐?”
李锦悠丝毫不退:“当我姐姐?可以!但是想当相府嫡女,绝不可能!”
她抬头看着李映月那张犹带泪痕的绝美脸庞,眼底全是淡淡嘲讽之色:“父亲逼着母亲收表姐为女,可有想过,她不过是李姓遗孤,母亲却是丞相夫人,更是二品诰命,她凭什么入我母亲膝下,成为相府嫡出?大晋嫡庶尊卑分明,父亲难道要让一个根本不是父亲嫡亲血脉的人成了嫡女,将来还以嫡出身份从相府出嫁,压在满府姐妹头上?”
李锦悠说的毫不留情,而原本一直在旁边看笑话的王姨娘等人顿时面露惊色。
她们这才想起来,如果真的让李映月过继到了苏氏膝下,那她岂不是成了名正言顺的相府嫡出?
苏氏的儿女也就罢了,庆国公府世家门阀,殷贵显赫,她们不得不忍,可是如今要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压自家儿女一头,她凭什么?
王姨娘连忙在旁开口道:“老爷,三小姐说的有有道理,表小姐毕竟只是旁支,这京中人人都知道老爷膝下就只有一个嫡出女儿,如果突然多出来一个,别人指不定会说什么闲话。”
“婢妾也觉得三小姐说的对,让表小姐过继给夫人的确不合理,这大晋朝从来还没有嫡出子女尚在,反而弄个旁支来当嫡出的事情。”一直没有吭声的云姨娘也连声附和。
冯氏坐在上首,闻言也是皱眉。
先不说嫡出尊贵,哪家不是珍着护着,莫名其妙多出个嫡出小姐,难免惹人闲话。更何况苏氏可是庆国公的女儿,单就庆国公府那边,她们也绝不可能承认李映月是苏氏的女儿。
眼下李修然因为这件事情和苏氏起了争执,若是因此与庆国公府生了嫌隙,岂不是得不偿失!
冯氏皱眉看着李修然道:“锦儿说的对,我李家嫡出身份何等尊贵,断没有让个外人成为嫡出的说法,否则传出去像什么话!”
“可是母亲,映月她救了锦悠,我们相府如果连个孤女都容不下,被人知道了那才是让人笑话!”
冯氏顿时面露迟疑,李锦悠见状顿时微眯着眼道:“祖母,父亲这话可不对,谁说咱们相府容不下表姐了?”
“恩?”冯氏看着李锦悠:“怎么说?”
李锦悠淡淡道:“刚才表姐也说了,她只是想要个母亲,想要个家,我们相府也不是不讲情谊的地方,自然要成全她。锦儿是在想,不如让表姐过继给府中姨娘,这样她同样是父亲的女儿,照样能留在相府,等到说亲之日,表姐依旧是以相府小姐的身份出嫁,祖母你觉得如何?”
李锦悠话刚落下,李映月就脸色大变,。
她慌乱出声道:“不行,我不要!”
她才该是嫡出,她才是父亲最爱的女儿,她凭什么要过继到姨娘膝下?如果真的只是为了个庶出身份,她又何必算计这么多?
她虽然没有长在京城,可是也知道嫡庶尊卑天差地远,她绝不要成为庶出!
李锦悠听到她的话顿时皱眉道:“为什么不要?刚才不是表姐你亲口说的,你只是要个母亲,不求其他?我现在成全你了,你却又不愿意,难不成你刚才的那番话都是假的,只是为了诓骗祖母和母亲?”
冯氏闻言沉下了脸:“你是骗我们的?”
李映月听到冯氏问话顿时脸色发白,紧紧握着拳头,掌心被指甲戳破。
她要入相府,绝不能让冯氏生厌,否则日后必定会寸步难行。她紧紧咬着下唇,好似被冯氏的问话伤到似的,踉跄后退两步,含着泪摇头道:“老夫人,您怎么能怀疑我?我怎么会欺瞒您,是三妹妹冤枉我!”
“冤枉?”李锦悠闻言浅笑:“那这么说,表姐是同意过继给姨娘了?我们府中姨娘都是顶尖的好,比如王姨娘,她本是府尹之女,知书达礼,又温柔贤惠,极得父亲的心,表姐你如果过去,王姨娘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感受到母亲的温暖。”
“我……”李映月张张嘴,看着李锦悠的笑容觉得格外刺眼,而那里面的嘲讽毫不掩饰。
李映月这才反应过来,李锦悠是故意的!她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才会故意这么说让她难堪,故意逼她做出选择!她心头怨恨四起,脸上却更加凄然。
她泪眼朦胧的凄楚道:“三妹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高攀了相府,可是我也是嫡出女儿,我也是李家小姐,你却让我过继给姨娘……从嫡而庶,自贬身份,我怎么对得起我爹娘?”
这话一出,李锦悠还没说话,王姨娘就已经忍不住沉了脸。
她原本被李锦悠突然点名还想回绝,却不想李映月一番话更是打了她的脸,什么叫从嫡而庶,自贬身份?她这是在讽刺她只是个姨娘,还是在说她的一双女儿都只是庶出?
李宜双就坐在王姨娘身边,闻言也是面露怒色,她虽然看不惯李锦悠,也嫉恨她前几天打了胞妹,但是此时她却觉得李映月比李锦悠更加厌恶。装着一副柔弱可人的样子,还不是想要爬上枝头当凤凰,傍着夫人的大腿就以为是嫡出?
一个远亲孤女居然也想爬到她头上,简直是做梦!
李宜双毫不留情的嗤笑道:“表姐觉得从嫡而庶就对不起爹娘,那你难道就以为,你过继到夫人的膝下,成为相府嫡女就对得起你已逝的爹娘了?”
“要知道你一旦入了我们相府,那就是相府的人,你原来的爹娘就跟你再没关系。妹妹我可是听说,你爹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过继他人,日后恐怕清明年节,连个给你父母上坟的人都没有!”
李修然瞳孔猛缩。
他对李锦悠的确不喜,甚至对于这个突然变得冷清,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女儿多了几分厌恶。他是一家之主,他是一国之相,何时轮到个小女子在他面前张狂?再加上上次让李映月过继到苏氏膝下的事情被李锦悠搅合黄了之后,他更是心含恼怒,所以这一次李宜巧一说起被她所伤,他才会想都没想就出声怒斥,甚至借机训斥苏氏。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心思会被李锦悠看穿,此时猛一听到李锦悠的话后,他慌忙看向苏氏,就见到她眼底满是失望寒凉之色。李修然顿时急怒道:“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
李锦悠面带浅笑,笑得眉眼皆弯,眼底却看不到半分笑意,只是一片冷漠。
“我若胡说,那你为什么不问问,这大半夜了她李宜巧为什么会出现在碧水苑中?你就这么相信她子时过来居然是为了探病?”
李修然张张嘴,脸色铁青。
李锦悠笑得冰凉道:“她夜闯碧水苑,伤我婢女,辱我清白,更口口声声的骂我贱人,污蔑我连夜外出与人私会,就连她身边的一个小小婢女也敢落井下石骂我辱我,我教训她,何错之有?”
“我从来不知道,我堂堂相府嫡女,居然连教训个不遵礼法,不讲尊卑,辱及嫡出的庶女都是过错?”
“先是李映月,再是李宜巧……父亲,你从不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一口断定是我的过错,你如此待我,到底置我于何地,置我母亲于何地?李宜巧今日之言若是流传出去,被他人所知,她是要活活逼死我和母亲才甘心吗?”
“父亲,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在偏心他人的时候,可曾经想过,我也是你的女儿?”
“你可曾想过,母亲也会伤心?”
李锦悠紧咬着下唇,眼底隐有晶莹闪过,却死死的瞪大着眼,不让泪水滑落。
她身上里衫单薄,青丝绕颈,站在夜色之中,显得无助却又倔强,那种仿佛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让得李修然心中一抽,仿佛有种从未出现的感觉浮现出来。
他心虚的别过眼去,不敢去看李锦悠过于明亮的双眼。
冯氏看着夜色之中的李锦悠,泪眼盈眶。
她刚想开口说话,却不想苏氏已经几步上前,她紧紧搂着李锦悠,对着她说道:“锦儿不怕,锦儿不哭,这李家不要你,母亲要你!母亲带你回苏家!”
李映月和李宜巧脸色大喜,然而李修然和冯氏却都是面色大变。
李修然几步上前拦着苏氏急声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苏氏紧咬着嘴唇看着李修然,想起他刚才毫不犹豫的话语,看着李锦悠红肿的脸颊和满是泪水的双眼,心中的犹豫情绪就半点不剩。
她紧紧拉着李锦悠的手冷声道:“相爷也说了,锦儿之错是因妾身教导不善,相爷既然觉得锦儿不配当你李家的女儿,那妾身也愿意自请下堂,绝不会在府中碍着相爷的眼。”
“苏氏,三丫头……”
冯氏闻言急声道:“今日的事情是修然不对,他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责罚,苏氏你别冲动,我会替你和三丫头主持公道!”
面对老夫人冯氏,苏氏脸上的怨恨少了几分,她对着冯氏苦笑着道:“老夫人,这些年你待我不薄,但是今日之事,实在令我寒心。我苏氏自入李家之门,相夫教子,操持后宅,从无半点过错,可是老爷今日是如何待我,如何待我的女儿?”
“此处被移动过,密道想必就在此处。来人,把这里打开!”
鹰眼之人一声令下,两个黑衣人连忙伸手去打开地上的木板,谁知道手才触及地面,那地上的水就瞬间沾染在他们手上。
刚开始一阵冰凉之意浮现,指尖仿佛被冻僵,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那冰凉就被烈火灼烧的痛楚所替代。
两人如同被火燎了似得,顿时惨叫一声,整个人朝着身后踉跄跌去。
“啊……疼,怎么回事,啊……”
两人惨叫着甩着手臂,一边扯着衣裳想要将上面的液体擦掉,谁知道那液体却如同附骨之疽一样,越擦反而侵入越深,片刻间就顺着两人的手指蔓延而上,仿佛吞噬一样顺着手臂表层侵入肌肤之中。
血色顿时浮现,一条条血痕攀附在胳膊之上,如同凶恶的毒蛇一样,两人胳膊上的血肉被消融吞噬。眨眼间,两人被液体附着的指尖就只剩下血淋淋的白骨,而那液体却不停歇,朝着两人肩头上吞噬而去。
“救我,救救我!”
其中一人大叫着朝着旁边之人扑去,想要求救,手臂朝着一人身上抓去,谁知道还未靠拢,那鹰眼之人就猛地抬手朝着那人挥出,一道寒芒瞬间穿过他喉间,一道血窟窿出现在那里。
那人张大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鹰眼之人,满脸不甘的睁大着眼,直直的朝着地上倒去。
其余黑衣人都没想到鹰眼之人会突然出手,皆是满脸惊惧的看着他,而他却只是冷哼一声,再次提剑朝着另外一人砍去,一剑将那人沾染了噬骨毒药的手臂齐肩斩下。
片刻之间,一死一伤。
所有黑衣人都是齐刷刷的后退一步,提剑指着鹰眼之人,满脸惊惧、其中一人壮着胆子怒声道:“你想干什么?”
“你们敢剑指于我?”
那人鹰眼一厉,微眯着眼看着他们,身上煞气顿时爆发出来,骇人的杀气吓得那些黑衣人忍不住倒退一步,人纷纷将手中长剑横起,深怕那鹰眼之人暴起对他们出手。
就在这时,那被斩断胳膊之人却是突然颤巍巍的出声道:“你们住手,大,大人,属下谢大人救命之恩。”
其他人连忙朝着他看去,就见到他肩上血流如注,脸上更是因失血过多苍白如纸。可是他脸上却没有半点怨恨之色,反而满是感激。
那人见周围黑衣人不解之色,这才低声道:“你们看他,如果不是大人及时相救,恐怕此时我已经和他一个样子了!”
那些黑衣人都是神情一怔,连忙朝着之前被杀之人的方向看去,然而当看清楚那人此时的情形时,都是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其中一人更是忍不住倒吸口冷气,失声道:“怎么会这样?”
此时那被杀之人,身上血肉已经全消,皮肤和肌肉全部被吞噬,只剩下两条森森白骨,骨头上浮现着一层刺鼻的血水。
一件黑衣盖在血水之中,上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在那具尸体旁边,之前那人被斩断的胳膊也已经只剩下半截枯骨和血水,森白的指骨散发着骇人的森冷气息。
“这毒太过霸道,触之即中,刚才如果不是大人及时杀了他,你们无论谁被他靠近,沾染上毒液,恐怕此时也和他一样了。”
那些黑衣人都是背脊发寒,后怕的对着鹰眼之人低声道:“谢大人。属下质疑大人,属下有罪,求大人恕罪!”
李锦悠听到李宜双刻薄的话,忍不住心中低笑起来。
上一世李宜双和李映月联手陷害她,将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像这种嘲讽之语更是日日不断。
那时候,李宜双和李映月好的蜜里调油,也只不过是因为两人之间没有利益冲突,而且那时候的李映月身份完美,因为对她的救命之恩过继到了母亲膝下,成了相府名正言顺的嫡出小姐。李映月比她会做人,比她会收买人心,比她更得父亲喜欢,所以李宜双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她。
可是如今李映月还只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又加上她有意挑拨,李宜双本就是庶出女儿,她怎么可能忍得住让一个连她都不如的人爬到她头上成为嫡出?
看到李映月铁青着脸,李锦悠浅笑着补刀:“五妹,说不定是你想错了,我瞧着表姐不是觉得从了庶出对不起她爹娘,她恐怕只是嫌弃相府庶出配不上她李家大小姐的身份,她这是在嫌弃王姨娘不配给她当娘亲呢。”
她这话一落,王姨娘眉眼间顿时阴沉,而满屋子的其他人也都变了脸色。
李映月是什么身份?
她不过是个孤女,沾着李家族亲的身份,才被收留进相府,就算是让她过继给府中姨娘当个庶女,那也是她高攀了相府,哪有她挑三拣四的余地,居然还敢嫌弃姨娘出身不高!
王姨娘忍不住讥讽道:“婢妾自认身份低微,的确养不出表小姐这样心气高的女儿,只可惜再高的心气也得有身份去配,表小姐别巴望的太远,否则怕是会一不小心摔着自己。”
李映月被讽的脸色煞白,她清楚的感觉到,不只王姨娘和其他几个姨娘,还有上首的冯氏都对她面露厌恶之色,就连一旁的李修然也是皱眉看着她,脸上出现怀疑之色。
她顿时死死的看着李锦悠,凄声道:“三妹妹,我从未嫌弃过王姨娘,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我有冤枉你吗?如果你不是嫌弃王姨娘的出身,那为什么不肯过继?同样是父亲的女儿,同样能够留在相府,为什么就非得要当我母亲的女儿不可?你今天一番话让父亲母亲心生嫌隙,更是因你起了争执,表姐,我实在是怀疑,你到底为什么会来相府,又为什么会那么凑巧的救了我,还是……你从头到尾都只是觊觎相府嫡出的身份,想要离间父亲母亲的感情?”
李锦悠轻飘飘的问道,话语里的意思却显得咄咄逼人。
她每问一句,眼底的厉色就重几分,那种仿佛钢刀利刃的寒芒直逼得李映月没有招架之力。
李映月被问的满脸慌乱,连忙转头看向李修然:“相爷,夫人,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别听李锦悠胡说……”
“够了!”
冯氏看着满脸慌乱的李映月,眼底早已经了然,她满脸不喜打断李映月的话沉声道:“李映月,我问你,你到底是想单纯留在相府,还是像锦儿说的那样,觊觎嫡出身份?”
李映月脸色发白:“我,我当然是想留在相府……”
“那就行了!”
冯氏打断李映月的话对着李修然道:“苏氏是当家主母,儿女都在,断没有过继旁支的道理。修然,李映月既然想留在府里,你又这么喜欢这丫头,那就照锦儿的意思,把她过继给王姨娘。王姨娘是个懂事的,五丫头、六丫头也教的不错,想必她也不会亏待了映月!”
李修然闻言皱眉,转头看着李映月小脸煞白的可怜样子,想起那个他辜负了的女子,让她唯一的血脉成为庶出,心有不忍,可是没等他开口反驳,冯氏就已经淡淡道:
“再过几日就是苏贵妃的生辰,陛下特意为她办了宴会,邀请各家夫人小姐入宫贺寿。王姨娘,映月既然过继到你膝下,你这几日就好好教教她宫里的规矩,等到苏贵妃生辰那日,她也好一起跟着进宫,免得失了礼数。”
李修然听到“苏贵妃”三字,脸色微变,原本想要反驳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王姨娘根本不愿意多李映月这么个女儿,姿容出色平白压了自家那双女儿一头,可是冯氏的话她根本不敢反驳,之前一直帮着李映月的李修然也不在吭声,她只得强撑着笑脸道:“是,老夫人。”
李映月的事情一锤定音,冯氏转而问起了苏贵妃寿宴的事情。
“过几日苏贵妃的寿辰,要送的寿礼可都挑选好了?”
苏氏虽然气闷,可也知道冯氏是向着她的,闻言点点头道:“早已经备好了,贵妃娘娘向来不喜欢奢侈的东西,所以我寻人定做了一副观音百寿图送给娘娘,还有些娘娘喜欢的小东西。”
冯氏点点头:“你们两是亲姐妹,她喜欢什么你自然是最为了解,那锦儿她们姐妹的衣裙首饰呢?”
“也早就备好了,等会回去后,我就让人给各房送去。”
冯氏闻言扫了眼李映月,并没有单独吩咐苏氏给李映月同样定做衣物,她相信苏氏向来懂得分寸,必定不会在这上面落人长短,所以只是和她们聊了几句别的,然后叮嘱了几句,就让所有人各自散去。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冯氏才叫住了李修然。
“母亲还有什么吩咐?”
冯氏看着他没有出声,只是眼底浮现出厉色,半晌后,她才说道:“我不管那个李映月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管你为什么这么偏袒她,但是我们相府的嫡女只有锦儿,也只能是她!”
“母亲……”李修然脸上僵住。
冯氏淡淡道:“上个月,五皇子前往昌阳办差,听说差事办的极好,被陛下当朝夸奖,而苏贵妃也因此得了许多赏赐,荣宠更胜。修然,你在朝为官,应当比母亲看的更明白,别因为一个小小的女子乱了分寸,坏了我们和庆国公府,和苏贵妃、五皇子之间的关系。”
李修然神色一凛,面露正色道:“孩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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