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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玩街捡漏,开局十万倍利润陈瀚宁欣楠全局

打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弟弟,这么小就当老板了,奖励你个冰激凌吃。”陈瀚自己吃着一个,将另外一个递了过去。他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打瞌睡的男人。“买多了,自己吃不下,给小弟弟分享一个。”男人搓了把脸,投来感谢的目光。“小正,快谢谢大哥哥。”男孩也不扭捏,咧嘴一笑,接过了冰激凌,爽朗的对陈瀚道了谢。陈瀚啃着冰激凌,蹲在摊子前,在那堆瓷片里面扒翻起来。“小弟弟,有没有和你脖子上那个差不多的,我也去做个项链。”男孩津津有味的吃着冰激凌,含糊不清道:“我这个是地里捡到的,大哥哥喜欢,就送给你。”吃人家嘴短,男孩正享受着陈瀚送的冰激凌,出手自然也是大方。“那怎么好意思。”陈瀚赶忙摆手,“我找一个差不多的就行,很喜欢那种旧旧的感觉。”边说着,还在瓷片堆里不停翻找。这一...

主角:陈瀚宁欣楠   更新:2024-12-25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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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古玩街捡漏,开局十万倍利润陈瀚宁欣楠全局》,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弟弟,这么小就当老板了,奖励你个冰激凌吃。”陈瀚自己吃着一个,将另外一个递了过去。他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打瞌睡的男人。“买多了,自己吃不下,给小弟弟分享一个。”男人搓了把脸,投来感谢的目光。“小正,快谢谢大哥哥。”男孩也不扭捏,咧嘴一笑,接过了冰激凌,爽朗的对陈瀚道了谢。陈瀚啃着冰激凌,蹲在摊子前,在那堆瓷片里面扒翻起来。“小弟弟,有没有和你脖子上那个差不多的,我也去做个项链。”男孩津津有味的吃着冰激凌,含糊不清道:“我这个是地里捡到的,大哥哥喜欢,就送给你。”吃人家嘴短,男孩正享受着陈瀚送的冰激凌,出手自然也是大方。“那怎么好意思。”陈瀚赶忙摆手,“我找一个差不多的就行,很喜欢那种旧旧的感觉。”边说着,还在瓷片堆里不停翻找。这一...

《我在古玩街捡漏,开局十万倍利润陈瀚宁欣楠全局》精彩片段


“小弟弟,这么小就当老板了,奖励你个冰激凌吃。”

陈瀚自己吃着一个,将另外一个递了过去。

他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打瞌睡的男人。

“买多了,自己吃不下,给小弟弟分享一个。”

男人搓了把脸,投来感谢的目光。

“小正,快谢谢大哥哥。”

男孩也不扭捏,咧嘴一笑,接过了冰激凌,爽朗的对陈瀚道了谢。

陈瀚啃着冰激凌,蹲在摊子前,在那堆瓷片里面扒翻起来。

“小弟弟,有没有和你脖子上那个差不多的,我也去做个项链。”

男孩津津有味的吃着冰激凌,含糊不清道:“我这个是地里捡到的,大哥哥喜欢,就送给你。”

吃人家嘴短,男孩正享受着陈瀚送的冰激凌,出手自然也是大方。

“那怎么好意思。”

陈瀚赶忙摆手,“我找一个差不多的就行,很喜欢那种旧旧的感觉。”

边说着,还在瓷片堆里不停翻找。

这一堆明显都是瓷器碎片,怎么可能找得到灰褐色骨片那种质感的东西。

小男孩明显也发觉了这个问题,当下就从脖子上把骨片摘了下来,递到陈瀚眼前。

“喏,送你啦,谢谢哥哥的冰激凌。”

一只粉嫩嫩的手掌里,放着那块烟盒大小的骨片。

上面钻了一个小孔,用红色的棉绳串着。

或许是佩戴的久了,红色的挂绳已经有些发黑。

从男孩手里接过骨片的时候,陈瀚感觉有点发懵,一切也太顺利了。

甲骨文骨片,就这么到自己手里了?

男人并没有阻拦自己儿子的举动,只是在一旁微笑看着。

大概也是鼓励孩子去学习社交,朋友之间馈赠小礼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当着男孩的面,陈瀚郑重其事的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小男孩开心的笑了。

“这些瓷片怎么卖?”

陈瀚有些过意不去,就这样占了天大的便宜,于是开口询问。

男人坦言道:“卖的八十一片,给你按五十就行,保证每片儿都是有年份的。”

陈瀚点点头。

墨眼催动到极致,动手从一堆瓷片里面往外捡。

小男孩注意到,陈瀚拿出的瓷片,几乎都是同一个颜色,这让他很感兴趣,也帮着挑拣起来。

半晌之后,摆在陈瀚面前的瓷片,达到了近百片。

“差不多了,不到一百片,就按一百片吧。”

陈瀚摸出手机,扫了地上的二维码,直接转账了八千过去。

男人有些惊讶,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赶忙去找了个塑料袋,帮陈瀚将瓷片都装了起来。

平时,一天也卖不出几片,今天这算是大买卖了。

“小正,谢谢你的项链。”

打过招呼后,陈瀚和摊主告辞,缓缓走进了人流。

这个时候,他已经从脖子上摘下了骨片,轻轻捧在手里,眼神灼热。

脑海中洪水一般的信息潮翻涌而过,骨片上的十二个字迹,也开始明朗起来。

“有星孛于北斗,巫咸将夕降兮。”

有星孛于北斗……

这竟然是关于彗星的记载!!

陈瀚心潮澎湃,这应该是世界上最早有关于天文现象的记载了!!

巫咸将夕降兮……

陈瀚心神一动,脑海中就浮现出了关于巫咸的各种信息。

巫咸是商王戊的辅佐,据说他擅长于占星术,又发明筮卜,是当时神权统治的代表人物。

眼下这片龟甲上,竟然记载了巫咸巫卜降神的事迹。

重宝!!

这片甲骨,绝对的重宝!

陈瀚的手心已经出汗了,他脑海中解读到的信息越多,眼神越是凝重。


“两位既然想玩,我们换种方式。”

“文物系的老规矩,斗宝,赢了舍利归你们!”

这话一出口,就连王文铭那向来风轻云淡的表情,都变得精彩起来。

“我没听错?陈大班长,你要和我们斗宝?”

“哈哈哈哈,你是认真的吗?”

周司学和王文铭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仿佛听见了最有趣的笑话。

就连桌上另外三个青年,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盯着陈瀚,眼神玩味。

“好!”

周司学努力忍住笑,朗声开口:“我接了!”

陈瀚完全无视了一桌人的讥讽,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三天!”

“三天后各出三件藏品,以估价定胜负!”

周司学听入耳中,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彩。

“大班长,三件都输了怎么说?”

“连上舍利,全都归你。”

“好!君子一言!”

陈瀚冷哼一声,“要是我赢了,那又怎么说?”

“你,赢?”

周司学愣了愣,好像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转头看了看桌上的人。

一桌人的表情都极为怪诞,想要笑,却碍于身份强行憋着,以至于脸色都有些涨红。

就连王文铭,此刻都拿手托着额头,忍俊不禁。

“你说怎么办。”终于,周司学露出个无奈的表情,笑着问道。

“打伤我两个兄弟,如果你输了,你的三件藏品,我要了。”

“可以,就这么定!”

周司学底气十足,开口笑道。

从诸葛私厨离开,付勇二人是陈瀚架着出来的。

先去了趟医院,郑磊体格壮,都是外伤,就是眼皮的肿胀,需要几天时间才能消下去。

麻烦的是付勇的肋骨有两根开裂,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

正常的走路是没问题的,但是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做重体力劳动。

陈瀚脑海中,倒是有一些方子,可以加速这种伤势的愈合。

但苦于眼下没有药材,自己也没有实际操作过,只得作罢。

回到宿舍的时候,任鸣明已经急疯了。

眼睛里都泛起了血丝,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哭过。

倒让两个伤员给他好一顿安抚。

“老二,这次难为你了,可你真不应该提出和他斗宝啊。”

付勇斜靠在床头,脸色阴郁。

郑磊在做俯卧撑,浑身大汗淋漓。

就因为输给了对方叫去的五六个混混,他发誓要将自己锻炼成钢铁肌肉男。

那些动过手的混混,在陈瀚去到之前就离开了,想找后账的机会都不给。

“哼,陈老二就是个傻比,就算要斗,也拖长一点时间,我好回家搬东西。”

郑磊一边吭哧吭哧做俯卧撑,一边咬牙哼道。

“是啊瀚哥,你不知道周司学的背景有多大,更不用说王文铭了,他可是王家一枝的,我们家在他眼里,就跟蚂蚱差不多,跟他们斗宝,这个玩笑开大了……”

任鸣明像是机关炮一样,分析着对方的情况。

陈瀚何尝不知道,周家和王家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气。

卡里有八百万,三天时间足够自己去捡漏。

这一次,不但要捡漏,而且要弥天大漏。

不然,在面对两个联起手来的庞然大物时,自己不一定有把握。

舍利和琴弦,这次恐怕不能上场了,对方肯定提前有所准备。

“卧槽,周司学那个孙子,竟然发群里了!”

任鸣明惊呼一声,把手机递给陈瀚。

“本周六,本人与陈瀚大班长举行一场私人斗宝,特地邀请了京都古玩协会副会长解洪义大师到场鉴宝,欢迎各位同学到时捧场,地址暂定学校大礼堂。”


此刻手里的这片甲骨,仿佛重若千斤。

这东西一旦曝光出来,将会在整个古玩界,甚至是考古界,引发一场动荡!

拿出了一个盒子,陈瀚异常慎重的将骨片存放进去,然后妥善放进背包。

有了这件东西,三天后的斗宝,已经足以拿下一城!

剩下的时间,陈瀚在这条古玩街上,慢慢的逛起来。

但是很遗憾,直到从这头走到另一头,也没有再发现值得出手的物件。

路过聚宝斋的时候,他还进去看了一眼。

不愧是两百年老店,里面陈列的,都是真正的精品和孤品。

店内的东西,几乎可以填充起一个博物馆。

虽然在那里面,陈瀚也发现了两件仿品,但是仿制的年代不是近代,估计很多人都会打眼。

出了古玩街,找了小摊随便吃了点东西,天色就已经暗下来了。

陈瀚就近找了个快捷酒店住下。

吃饭的时候,他接到了系主任的电话,询问自己回学校的时间。

鲁省博物馆的人,下午的时候竟然到了学校。

看来他们对圣蚕丝琴弦,真的是志在必得。

陈瀚倒无所谓,愿意等,就让他们等着吧,自己后面还有两天的时间,都会兜转在各个古玩市场。

……

第二天,陈瀚照常外出,打算去潘和园再溜达一圈。

距离上次去已经隔了几天时间,说不定又有新东西出现。

快捷酒店就在琉璃厂附近,距离地铁最近的路线,就是横穿过琉璃厂。

他不赶时间,也倒无妨,索性慢下脚步,再次饶有兴致的打量起各个店铺和摊位。

在走过熙熙攘攘的路口转角时,一个道士打扮的老者,支起的算命摊位引起了他的好奇。

传承记忆之中,就有很多是关于道门的。

一身青灰道袍的老者,此时正在给一个神情落寞的中年男人卜卦。

老道人默默地拿出三枚铜钱,放在手中轻轻地摩挲着。

他枯瘦的手指灵活地摆弄着古钱,下一刻,他将铜钱抛起,又轻轻地接住,反复了三次。

在这个过程中,老者的嘴唇微微蠕动,似乎在念念有词。

铛啷啷,三枚铜钱散落桌面。

道袍老者浑浊的眸子紧盯着尘埃落定的铜钱,沉思了片刻。

“卦象显示,你最近多方不顺,而且身边有人重病难医。”

男人闻言,抬起头紧盯着老道人。

“道长,可有破解之法?”

老者沉吟片刻,随手从包里拿出一叠黄色的符纸,上面印有四四方方的一道咒印。

陈瀚在看到那个咒印的时候,整个人身子一震。

后面老道士说的什么,他已经完全听不进耳了,只剩下满脑子泛滥的信息。

那张符箓上面的印记,陈瀚刚刚一眼就确认了,是新印上去的。

印泥的材料只是最普通的朱砂泥,但是那个图案,却让他的脑中轰然炸响。

四四方方的图案,四个边角上各有一个古朴大气的雷字。

雷字间隔中,是玉皇斩鬼四个沉稳厚重的字体。

这些字形成一朵花朵的形状,围起了咒印中间的图案。

其上另书一个雷字,共计五雷。

雷字下方清楚可以看清,是普安祖师名号以及敕令图样。

五雷斩鬼法印!!

如果真的是那尊五雷斩鬼法印,可就当真遇到道门至宝了!

那可是宋代道门最有名的一方橛钮铜印!

牛鼻子们至高无上的重宝!!


随着宁欣楠的声音响起,一道身影,在陈瀚的背后站起。

他双目修长,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若是以帅气这个词来说,周司学并不算标准的帅哥,但是他身上那股阴郁的气质,在学校那绝对迷倒过不少的女孩子。

再加上他的出身,只要他想追求的,就没有失手过。

“学少,加油!”

周司学身旁,叶广风的公鸭嗓响起。

陈瀚看了眼群里的消息,原来是系主任指派的。

只是不知道周司学这家伙,能拿出什么样的藏品。

周司学只提着一个布兜上了台,看样子里面的东西沉甸甸的。

“老师专家们好,我今天带来的,是一方砚。”

说完,他神情自若的走下来,将手中的绒布提袋,放在了专家面前。

古玩协会的解洪义年纪较轻,所以他主动的伸手,将布袋抓起,然后将里面的物品呈现了出来。

“乾隆砚!”

第一眼,他就做出了判断。

博物馆的徐玉宾对文房四宝也是深有研究,当下也给出了判断。

“松花石雕兰草纹砚,确实是清乾隆的,好东西!”

解洪义并没有占用太多时间,便将砚台放到了金杰的眼前。

金杰轻缓拿起,不住点头。

“不错,是清乾隆的松花石雕兰草纹砚,没想到今天在这儿见到了,是真品。”

陈瀚看着大屏幕上展示出来的细节,只能尽量去判断,同时也在学习。

墨家的传承,对于明末以后的,都是空白。

但是自己沉浸文物系两年时间,也不是白学的,通过墨家的大量知识,配合上自己的判断,也不至于碰到明末以后的东西就抓瞎。

这方砚台,确实精品,自己不得不承认。

虽然这周司学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藏宝就是藏宝,不会被人所影响。

这也是成百上千年后,很多物件上,还能散发出最本真的气质的原因。

“这件清乾隆的松花石雕兰草纹砚,最终估价,二百二十五万!”

一锤定音。

绝对的高价真品,但是现场的反应却是平平,就连掌声都稀稀拉拉。

或许是被之前几百万,上千万的雷击木给惊麻了。

周司学也不在意,收起砚台,也不等下一位对手出场,就自顾自走回了座位。

李万成和郝书林对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

周司学所在的周家,能力可不小,单是今年一年,就给学校捐了五百万的助学金。

当然这些钱最终用到哪里,就不归他周家管辖了。

今天周司学的表现也没让人失望,二百多万的砚台,很有分量。

“接下来,有请京都大学,第三轮献宝。”

宁欣楠的话音落下,一位个子不算高,长得比较孩子气的男生,跳上台去。

很是恭敬的对宁欣楠微微鞠躬,这才接过话筒。

“大家好,我带来的也是文房用具,是一个洗。”

简单明了,连自我介绍都省了。

说完把话筒交还给宁欣楠,便又跳下台,跑到了第一排,把手中的物件摆到了桌面。

只有巴掌大的一个圆形笔洗。

大屏幕上,赫然呈现出一片莹润的天青色,非常的赏心悦目。

陈瀚盯着看了一眼,脑海中立马浮现出这个笔洗的来历。

大繁化简的造型,汝窑天青的釉色,宋代真品无疑。

第一排的四位专家这次默不作声,轮流将那个只有掌心大小的洗,翻来覆去看了一遍。

最后,由解洪义开口提问。

“这位同学,这方北宋汝窑天青釉圆洗,你是从何处所得?”

略显稚嫩的男生朗声道:“家里拿的。”

“额……”

解洪义被这个回答噎了一下,无奈的笑了笑。

“你知不知道,这方洗,三年前在港城拍出了三百多万港币的价格?”

“哦。”男生点头,仿佛对这方洗的来历价值,毫不关心。

这让解洪义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聊下去了。

还好金杰替他打了圆场。

“这方北宋汝窑天青釉圆洗,是真品,估价以港城拍卖为参考,三百万。”

“谢谢。”男生倒是礼貌,咧嘴笑着收回宝贝,跑回了座位。

在场的四个专家,却是不平静了。

四人相互对视,通过眼神交流,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骇然。

本来以为今天参加这个交流会,就是小孩子之间的游戏。

实在磨不过面子,才答应了京都大学的邀请。

哪曾想,这一件件东西丢出来,都是重宝,这些孩子背后,那都是什么恐怖的底蕴啊!

想到这里,四个人都有些想笑。

苦笑。

场内响起了一阵阵奚落声。

堂堂周司学大少爷,竟然被碾压了。

反观周司学,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嘴角的笑容已然不再。

……

宁欣楠的主持很聪明,每一轮结束,都不会主动点出输赢。

反正专家都给出估价了,胜负自在人心。

真要是每一局都非得再朗诵一遍谁谁获胜,反而落了下乘。

“接下来我们继续,下一轮,首先有请京都大学的同学献宝。”

话音落下,一个梳着脏辫,穿着棒球衫的青年,缓步走上台去。

青年一把从宁欣楠手中接过话筒,甩了甩自己的脏辫,声音铿锵。

“我带来的,是一尊高僧舍利!”

这话一出,全场再度被调动起了情绪。

舍利,这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是神秘而祥瑞的存在。

传闻舍利本身散发出的波动,就能够让人驱邪散瘀,庇佑康祥。

没想到,竟然能够在这里见到真正的舍利子。

陈瀚闻言也是一愣,最近舍利出现的频率有些高啊。

普通人一生难得一见的圣物,自己刚刚获得一尊,眼前又出现了另一尊。

就在这时候,任鸣明悄悄碰了碰陈瀚的胳膊,指了指手机。

只见群里已经连续发了三条信息。

都是系主任郝书林发出来的。

“哪位同学准备了宗教类的藏品,说一下。”

“哪位同学准备了佛门道门的藏品,说一下。”

“……”

任鸣明咧嘴笑着,冲陈瀚比了个OK的手势。

陈瀚有些莫名其妙,耸了耸肩。

就是这一耸肩的工夫,手机里再度传来信息的震动声。

陈瀚低头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任鸣明在群里发出了新消息——

“陈瀚也有舍利,这局让他上!”


这一点就连陈瀚自己都不清楚。

毕竟,脑海里的很多天材地宝,是自己听都没有听过的。

距离师尊那个年代,已经过去了四百多年,谁知道有些宝物是不是已经绝迹于世间了。

就在快回到学校的时候,忽然,陈瀚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任鸣明打来的。

“瀚哥,你去哪了,快,快回来,老四出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任鸣明带着哭腔的声音。

陈瀚神色一沉,“我马上到学校,你慢点说,怎么回事?”

“是叶胖子,那个混蛋在背后骂你,郑磊把他给打了,还把他的花瓶弄碎了!”

这个消息,如果换做以前,肯定能把陈瀚吓坏。

但是此时的他,却并没有太多慌乱,脑海中开始高速运转起来。

“伤势怎么样?人现在在哪?”

一边思考对策,陈瀚边开口询问。

“叶广风那小子装死,被送医院了,郑磊和付勇,都被人带走了。”

直到这一刻,陈瀚才摸清事情的脉络。

以叶广风的德行,这是要讹人了。

医院的伤情鉴定报告,肯定往严重里开。

那对明代双耳花瓶被损坏,对方也会抓住不放。

“鸣明,你先来学校门口找我!”

陈瀚当下做出决定,溯本求源,先去医院,见到叶广风再说。

……

谁知,陈瀚刚刚赶到学校门口,他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来电号码竟然是郑磊的。

“磊子,你人在哪?”

第一时间,陈瀚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不是郑磊。

“陈大班长,你两个兄弟都在和我喝酒呢,不知道你有没有雅兴,过来喝一杯?”

对方语气玩味,说话的语速不疾不徐,陈瀚瞬间就听出来了,是周司学!

还不等他回答,电话里传来了付勇和郑磊的喊声。

“不要来……”

紧接着就是两声闷哼。

陈瀚眉头紧锁,声音冰冷,“说地址。”

“诸葛私厨,三个五房间。”

“呵呵呵,大班长可要快点了,你兄弟的酒量,真的不怎么样。”

陈瀚一言不发,直接挂断了电话。

周司学的这个举动,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叶广风出事,他却在这个时候“请”走了付勇和郑磊。

电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要把自己也算进去。

自己兄弟和他们虽然关系恶劣,但也没到势同水火的程度。

做到这一步,看来这次的事情,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不可能是冲着钱,他们都不是缺钱的主。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陈瀚眼底闪过一抹猜疑和冷厉。

或许是传承了记忆的原因,陈瀚如今思考问题,很是脉络有序。

马上,脑中就泛起几种猜测。

如果仅仅因为叶胖子挨打的事,对方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碎掉的花瓶虽然珍贵,但也入不了那位大少的法眼。

那剩下的就很明显了。

自己兄弟几人,有什么东西是能入他们眼的……

舍利,琴弦!

原来如此。

陈瀚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透出冰冷的寒光。

绕来绕去,极有可能是冲着这两件东西来的。

什么他妈豪门少爷,不过如此。

想明白了症结所在,陈瀚冷笑一声。

自己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主动权在自己这边。

就在这时。

任鸣明气喘吁吁的从学校里飞奔而来,脸色惶恐到苍白。

“瀚哥,到底怎么办啊……”

“不行我赶紧给我姐打个电话,让我姐出面吧。”

任鸣明的大姐,陈瀚有所耳闻。

不到三十岁,就成为任家在商界的一面旗帜,很有手段的女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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