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丽萨张凯的其他类型小说《战争:神秘任务丽萨张凯》,由网络作家“塔尔瓦的夜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萨坎举起手里的霰弹枪,咔嚓一声,子弹上膛,示意我把武器放在车上。我看着隔着防护网,举枪瞄准我的萨坎,无奈的笑了笑。将我的枪全部放在摩托车上后,我举着双手,向着酒吧大门走去。萨坎还是不放心,目光炯炯的盯住了我腿上的军刀。“把刀也放在车上,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萨坎,你也太小心了吧,不就是一把刀吗?”我冷笑,缓缓眯起了眼睛。萨坎的谨慎让我有些紧张,今晚的事情处处都透露着古怪。我将军刀也丢在了车上,萨卡这才满意的点头,为我打开了防护网。在他的监视下,我脱掉身上脏兮兮的吉利服,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吧台边上。“一杯朗姆酒,不加冰,不兑水。”我坐在了圆木椅子上,转头看萨坎。萨坎呼出一口气,他看出了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收起了枪,走到了吧台里面。“没...
《战争:神秘任务丽萨张凯》精彩片段
萨坎举起手里的霰弹枪,咔嚓一声,子弹上膛,示意我把武器放在车上。
我看着隔着防护网,举枪瞄准我的萨坎,无奈的笑了笑。
将我的枪全部放在摩托车上后,我举着双手,向着酒吧大门走去。
萨坎还是不放心,目光炯炯的盯住了我腿上的军刀。
“把刀也放在车上,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萨坎,你也太小心了吧,不就是一把刀吗?”
我冷笑,缓缓眯起了眼睛。
萨坎的谨慎让我有些紧张,今晚的事情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我将军刀也丢在了车上,萨卡这才满意的点头,为我打开了防护网。
在他的监视下,我脱掉身上脏兮兮的吉利服,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吧台边上。
“一杯朗姆酒,不加冰,不兑水。”
我坐在了圆木椅子上,转头看萨坎。
萨坎呼出一口气,他看出了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收起了枪,走到了吧台里面。
“没有朗姆酒,只有椰子酒,爱喝不喝。”
萨坎背对着我,没好气的给我倒了一大杯椰子酒,咚的一声放在我的面前。
我看了一眼,拿起来尝了一口,味道不对……随后放下。
“说吧,鞑靼,找我做什么?”
萨卡仍是目光谨慎的盯着我,他的枪就在他的右手边,虽然隔着吧台我看不见。
我点上了一根烟,沉默数秒。
对他说道:“我想听个故事,关于今晚那艘船的故事。今晚,我在那艘渔船上找到了两个箱子,我想知道它们是什么?”
“还有一件事,灰熊他们不是应该出海吗,他们为什么要洗劫村子?”
我目不转睛,同样谨慎的看着萨坎。
萨坎目光充满了玩味,笑道:“哈哈,这个故事很有趣,我的朋友,想听故事吗?今晚的酒水再翻一倍,不过,你听说过ARK和费斯曼吗?”
“ARK?”
“费斯曼?”
我有些意外,烟灰掉在了吧台上。
ARK,是非洲这边一个非常有名的大公司。
如果有在非洲工作生活的朋友,一定会知道ARK的名字。
ARK很厉害,据说他们的生意范围,从连锁超市,一直到石油开采,包括一些高科技领域,甚至军火、赌场、人口买卖,安保公司等等。
这个公司还做着佣兵生意,手底下养着非洲最大的两个佣兵团。
前些年,我曾听说一个不开眼的小型佣兵团,只有三十几个人,各个精英,洗劫了ARK在布隆迪的一个地下实验室。
事后这个佣兵团所有人都人间蒸发了。
直到第三天,布隆迪的海警,才在一座荒岛上找到了他们。
而当时的这些人,都已经变成了尸体。
他们的脑袋被整齐的摆在沙滩上,而他们的舌头,全被割掉了!
这是一个很难惹的集团。
不是我这种人能招惹的。
而费斯曼,这个名字我今晚不止一次听过。
这个人是谁?我毫无印象。
我摇了摇头,又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萨坎满意的看着我,也点上一根雪茄烟说道:“最近ARK的董事会换人了,新上任的总裁,名叫费斯曼,据说是个有铁血手腕的人,他干掉了公司大部分股东。”
“今晚的故事,应该从一个电子U盘说起。”
萨坎笑眯眯的看我,眼中充满了嘲笑。
“费斯曼和萨摩塔克做了一个秘密交易,在萨摩塔克手中,买到了一枚价值2亿美金的U盘。”
“据说这枚U盘能打开一座宝库,你猜,那是哪里?”
萨坎对这事很有兴趣,对我眨眨眼。
我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
萨坎冷笑:“一座金矿,整整一座岛!”
“你说什么?!”
听见金矿,我瞬间坐直了身体,表情有些震惊。
在非洲,金矿和钻石矿的资源是非常丰富的,只是非洲的本地人技术有限,不知道怎么利用罢了。
非洲最大的金矿,名叫陶托那金矿。
也是世界上目前为止,公认地下储藏量最深的金矿。
据说它被称为非洲的“黄金之城”,从1962年开始开采,一直到如今。
我有些惊愕了,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人类对黄金的痴迷,从古时候开始,如果今晚那箱子里装的真是关于“黄金岛”的U盘,那么费斯曼绝对不会放过我!
还有萨摩塔克。
它不是人名,而是非洲的一个以恐怖著称的黑客组织。
这个组织据说在网上很有影响力,他们可以搞到雇主想要的一切情报,甚至还有自己的杀手排行榜。
萨摩塔克,也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成立的。
这个组织当初就像克克勃,没人知道他的后台是谁,但是后来萨摩塔克独立了。
我心里想着这些事,头上开始有些冒汗。
看着我担忧的脸色,萨坎挑衅向我吐了一口烟雾。
“怎么样,害怕了吧?”
“哈哈,所以说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就因为你发现的那个箱子!”
“鞑靼,请相信我,费斯曼不会放过你的,他会追你到地狱,用脚踩着你的头盖骨!”
萨坎坏笑,我对他后面的话没有兴趣。
“这么说灰熊他们今晚押送的,其实是 U盘?”
“那为什么他们要袭击村庄,不去送东西呢?”
我有些怀疑萨坎的话。
萨坎站在吧台后面,他的手动了一下。
萨坎仍是笑眯眯的看我,胸有成竹的说道:“这事就要问灰熊那几个蠢货了,鬼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离开。哦不,确切的说,我还真知道一些!”
萨坎得意的笑着,抽着雪茄烟,缓缓讲起了后面的事情。
原来今晚的那些黑人佣兵,他们来自一个非洲本土的佣兵团,名叫红血帽,很不入流的那种。
红血帽,是费斯曼花钱雇佣的。
因为今晚的 U盘与金矿有关,就算费斯曼这样的人物,也不想太过招摇。
于是他雇佣了红血帽,让他们去和萨摩塔克的人接头,拿到了箱子。
本来他们应该到塔尔瓦,把箱子交给灰熊,然后由灰熊这些老兵接手,转到尼日利亚,再回纳国,交给费斯曼。
但是问题就出在了今晚,灰熊和红血帽的佣兵动了贪念,他们洗劫了塔尔瓦。
他们对村里的女人们下手,屠杀男人,这显然不是费斯曼的决定。
说到这里,萨坎摊开了手掌:“好了,我的朋友,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剩下的,该聊聊咱们两个的事了。”
“咱们……有什么事吗?”
我瞬间警惕。
萨坎笑着,举起了吧台里面的枪,对准了我的脸。
他的举动,在我的意料之内。
先前酒水的味道不对,有浓重的麻醉剂味。
此时他又对我举起了枪,我实在好奇他想做什么。
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萨坎得意的用枪顶了一下我的脑袋。
“鞑靼,你很聪明,是我见过最出色的狙击手。”
“但同样你也很愚蠢的,你愚蠢到竟然在今晚来找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萨坎眯起了眼睛:“那个箱子在哪,把它给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见我不吭声,萨坎目露凶光:“我的话你没听到吗,需要我再问一次?”
“萨坎,那是一座金矿,你拿了也没用的。”我说道。
“那就不需要你管了,我的朋友。”
萨坎冷笑,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的脸。
“我不会蠢到自己想去挖那座岛,我会把U盘交给费斯曼,和他谈些条件,当然,如果价钱不合适,哈哈,我会转手卖给别人。”
“毕竟我是做中间人的,倒买倒卖,是我的强项,对吗?”
萨坎的眼中充满了得意,仿佛我已经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
我瞄了一眼脑门上的枪,没有说话。
萨坎有些愤怒了,瞪着眼睛叫道:“该死的,你难道真想死嘛!我再说一次,把U盘给我!!”
“萨坎,你说今晚如果没有船来该多好,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大笑着喝酒。”
我玩味的笑着,拿起了面前的酒杯。
在萨坎疑惑的目光中,我把酒杯放在嘴边,对他说道:“让我喝完这杯酒,你不是要U盘吗?呵呵,拿去好了。”
我说着,用左手,瞬间抓住脑门上的枪管,同时将它举高。
我侧着头,看萨坎。
一声枪响传来,火花在我脸旁飞过。
我毫不犹豫,举着手里的酒杯,重重砸向萨坎!
砰的一声枪响,萨坎惊慌中扣动了扳机。
大片火光倾斜,枪管变的滚烫,但我仍是没有放手。
我将手里的酒杯,砸在了萨坎的脸上。
萨坎酒吧的酒杯,都是那种玻璃做的扎啤杯。
杯底很厚,像个烟灰缸。
萨坎惨叫,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冒了出来。
虽然他以前可能是个出色的雇佣兵,但现在他毕竟年纪大了。
而且这些年做中间人,养尊处优,不再打仗,他的技能早已退化了。
“混蛋!鞑靼!!”
哗啦一声闷响,玻璃和酒水在萨坎的脸上飞溅。
萨坎疼的大叫,再次扣动了扳机。
又是一声枪响,整个散弹枪的枪管烫的更厉害,让我有些抓不住。
我拼命的不松手,萨坎大叫,还想开枪。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起屁股下的圆木凳。
“狗日的!”
嘭!!
情急之下,圆木凳被我抡起来一米多高,重重的砸在了萨坎的头上。
这一次,萨坎松手了,大叫着捂住了脑袋,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我顾不得左手的烫伤,抢过了霰弹枪,咔嚓,子弹上膛,跳上吧台。
我对着萨坎怒目而视,举枪瞄准了他的脸。
“萨坎,你也想死对吗!”我大叫着。
“鞑靼,等等!”
“别……别开枪,我们可以谈谈!”
萨坎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我,用手徒劳的挡住枪口。
“我可以把这个酒吧送给你,我还可以给你我所有的钱!”
“我只要那个箱子,事成之后,我再分给你一千万美金,怎么样?”
萨坎拼命大叫,瑟瑟发抖的瞪着眼睛。
“一千万?”
我冷笑。
萨坎和费斯曼一样,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如果我真的信了他的鬼话,他明天就会找人干掉我!
“呵呵,不好意思,下地狱去和鬼说吧!”
砰!!
我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萨坎发出了惨叫,他的手掌被打烂了,整张脸血肉模糊,看起来就像丧尸一样。
我没有同情他,果断又开了两枪。
这让我想起了东郭先生与蛇的故事,对待萨坎这样的人,他不死,我是不会放心的。
“妈……妈的……”
萨坎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那肥胖的身体,整个被霰弹枪打烂了。
皮肉外翻着,大片内脏流了出来。
我呼出一口气,将发热的霰弹枪丢在地上,跳进吧台,找到了一瓶烈酒冲洗我的伤口。
左手的烫伤很严重,已经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但是这点疼痛,我可以不在乎。
我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那个叫费斯曼的家伙。
ARK,是一座大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翻找萨坎的衣服,找到了他的电话。
“看来好日子到头了,今晚必须离开塔尔瓦!”
“不管去哪,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姓埋名吧。”
我想着,将萨坎的手机装进兜里,随后快速向着酒吧外跑去。
其实当时我的脑子是乱的,逃跑,是我临时做的决定。
我本以为能够威胁我的,只有费斯曼,后来才知道,我还是太天真了。
当天离开萨坎的酒吧,我直接回家去找丽萨和米娅。
到家的时候,丽萨和米娅正在房间里哭着。
地上全是那些黑人的尸体,整个房间被手雷炸的破破烂烂,地板上血淋淋的。
看到我回来,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扑进了我的怀中。
米娅哭的发抖,就像小猫一样。
丽萨惊讶的看着我和米娅,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一定发现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和米娅的关系有了变化。
“米娅,丽萨,快去收拾衣服,拿上食物和水,厚衣服也带着,今晚我们就走!”
我将两个女人推开,急切的对他们说道。
“什么?”
丽萨有些惶恐,抓着我的胳膊问我:“鞑靼,是出事了吗?走……我必须走吗?”
“是的,必须马上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目光炯炯的看着丽萨,今晚的事情比她想的麻烦多了。
丽萨沉默了,看着自己的家,有些恋恋不舍。
她是一个不喜欢换地方的女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她很享受安稳的生活。
“唉,真的离开吗?可这个家……可是我的全部心血啊。”
丽萨哭哭啼啼的,蹲在了地上,我转头看向米娅。
米娅倒是很听话,转头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在来的路上,我是犹豫的。
我曾想过,要不要带着丽萨和米娅离开。
最终想到萨坎的话,我决定带她们一起走。
因为天亮之后,ARK的人联系不上灰熊,他们一定会进入塔尔瓦。
那个时候,如果他们发现红血帽的佣兵和灰熊他们都死了,他们会向村子里的女人们打听。
这些村里的人是不会帮我隐瞒的,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我。
而丽萨和米娅与我关系不一般,村里的人们为了活命,一定会出卖她们。
想到此处,我皱起了眉头,实在不敢再想下去。
因为我实在无法想象,当两个漂亮无助的女人,落在一群屠夫手里的时候,她们会是怎样的下场。
也许真到那个时候,死亡对她们来说都是奢望吧……
“丽萨,只带简单的东西,快走!”
我大吼了一声,丽萨蹲在地上吓了一跳。
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我从来没有对她吼过。
丽萨愣愣的看我,她终于明白现在的事情有多么严重了。
丽萨抹着眼泪,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我知道,这间房子有丽萨在非洲的大部分回忆。
她的丈夫,就是死在这间房子门口的。
丽萨收拾了我和他的衣服,打了一个简单的背包,然后又准备了一些食物和水。
米娅那边也收拾好了,小姑娘很慌乱,收拾好衣服的同时,还抱了一个粉色的兔娃娃。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是逃难的,你带兔娃娃做什么?
米娅发抖的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说道:“我能带着巴伯尔先生吗,这是……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了起来。
巴伯尔先生,是米娅给这个兔娃娃起的名字。
那还是我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当时她只有十三岁,我给她买的。
我点点头,最终同意米娅带上兔娃娃。
米娅样很开心,紧紧的抱着巴伯尔先生,就好像抓住了一切。
丽萨磨磨蹭蹭的,翻找自己的首饰,又看她那些衣服,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害怕时间来不及了。
“丽萨,那些东西不拿了,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
“我当兵的时候攒了不少积蓄,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能养活你们。”
我有些着急,丽萨大包小果的装着,我走过去捧住了她的脸。
丽萨在发抖,她沉默半天,转头惶恐的看我:“鞑靼,我们以后还能回来吗?”
“不。”我摇了摇头,“傻女人,以后我们都不回来了。”
丽萨的脸上流淌着泪水,我带着丽萨和米娅向外走去,三个人,坐上了那辆沙滩摩托车。
摩托车不大,米娅坐在前面,像小孩子一样,缩在我的怀里。
丽萨背着包,在我身后紧紧地抱着我。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一路向着村中坟地的方向赶去。
我要去拿我的钱,因为我把它们藏在了棺材里。
在纳国,我是不相信银行的。
纳国的银行手续费很高,高到离谱的那种。
而且不把钱存在银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想用的时候,随时能用,想走的时候,随时能够带上。
这是多年当雇佣兵攒下的经验,虽然把钱藏在坟地,听着很恐怖,但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鞑靼,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你把钱藏在了墓地?”
坐在摩托车上,丽萨瞪大眼睛,疑惑的问我。
和我在一起两年多了,她从来不知道我有多少钱,也不知道我的钱在哪。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摩托车进入坟地,全是碎石子,很颠簸。
我们一路进入墓地深处,找到了我藏钱的位置。
我跳下摩托车,让米娅和丽萨在路边等着。
我一路跑进坟地,找到了我的“墓”。
我掀开了上面的水泥板,打开了里面的棺材,在一副白骨的下面,取出了我的钱袋子。
我当了十几年雇佣兵,足足攒下二十多万美金。
这些钱虽然数目不大,但是在非洲这种地方,足够我活得有滋有味了。
棺材里的白骨是我从路边捡来的,为了掩人耳目。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一个男的。
这块墓地其实是我给自己准备的,我曾经想过,在塔瓦尔度过余生,然后安静的老死在海边,最终躺进棺材里。
但是如今,这对我也成了奢望。
“嘿,老朋友,我要走了,这块墓地就送给你吧。”
“谢谢你给我守了这么久的墓,这两百美金,你到下面花。”
我笑着,从钱袋里拿出两百美金,丢给棺材里的白骨。
大家相识一场,我也算是感谢了它。
“他们会给我们拍照,轮番折磨我们,没人知道有多少男人,几十个,几百个?呵呵,谁知道呢,都是—群变态,经历了这—切,那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诶琳娜眼角流下了眼泪。
可能是怕被我看到,她刻意转过了头去。
“你……”我本想安慰她,但话到嘴边,我实在不知道该说着什么来安慰她。
诶琳娜显然是个坚强的姑娘。
她擦干了泪水,对我美美的—笑:“很难接受吧,是不是觉得我脏?呵呵,我也没有办法,那可是我的初夜啊,却不知道有多少人来过。”
看着强装坚强的诶琳娜,我再也忍受不住,心疼的把她搂进了怀里。
诶琳娜先是—愣,随后身体瞬间僵硬。
我整理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轻声细语的说道:“诶琳娜,你是个好姑娘,不要再想了这些事了。”
“—切都过去了,我会帮你救你的妹妹,但是现在,我们要找到那些混蛋,找到我的朋友,好吗?”
“你……你不嫌弃我?”
诶琳娜眼波水润的看我。
我摇摇头:“不嫌弃,毕竟这条路,也不是你自己选的。”
“鞑靼,谢谢你!”
“我……呜呜呜!”
诶琳娜终于在我面前哭了出来。
她紧紧的抱着我,把头埋进了我的胸口。
我搂着诶琳娜,我们—路向着港口走去。
诶琳娜的话,让我的心情很沉重,我深深的担心着米娅,不知道这个小姑娘会经历些什么。
米娅是上午失踪的,此时时间还来得及。
从时间上推断,她此刻—定被关在某个地方。
那些人现在还不会折磨她,更不会伤害她。
因为米娅会和其他被抓到的女孩关在—起,但也仅仅是暂时安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诶琳娜给我讲述了哈顿堡垒的地点,还有进去时的—些规矩。
原来这是二战时期的米国,在琼鲸湾秘密修建的地下堡垒。
本来是作为防止西军的指挥部用的,但是随着战争结束,这个堡垒就被荒废了。
再后来,这个堡垒被几个人花钱买下,其中—个人,就是沃克西玛。
他们把这座堡垒改装成了巨大的地下赌场,酒林肉池,也是琼鲸港唯—的地下钱庄。
这里每天都会有很大的现金流量。
女孩子们被抓到这里,经过筛选,装船,然后卖到世界上不同的地方。
诶琳娜之所以逃过—劫,是因为那个地狱夜晚后,她生病了。
她高烧不退,堡垒里的人以为她活不久,就把她丢了出来。
后来她被—位当地的老妈妈好心收留,等她再出现的时候,她已经成了沃克西玛酒吧的舞女,甚至是沃克西玛的玩具。
因为,她的妹妹也被抓走了。
听着诶琳娜的话,我们—路来到了哈顿堡垒的附近。
因为这里重新装修过,如今已经看不到地下堡垒的入口。
诶琳娜微笑,指了指距离我们不远的—间咖啡屋。
她说道:“沃克西玛他们非常的小心,能进入地下赌场里寻欢作乐的家伙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你看到那间咖啡屋了吗?那里就是哈顿堡垒的入口。”
“里面有看场子的侍卫守着,你必须展示出足够的身份,你才能进去。当然,如果身份尊贵的话,你还可以参与到少女们的拍卖哦。”
诶琳娜对我眨眨眼,显然后半句是开玩笑的。
此时我心里很急切,我不知道米娅是不是被关在这里,但我猜想,也许她距离我并不远。
我从他的眼神中发现了端倪。
难道说我们住的那家酒店,也参与了人口拐卖吗?
那今天的事情可能比我想的还要复杂!
“少问,想活命,就告诉我人在哪?”
我冷笑,伸手再次捏住了男人两边的牙齿。
男人头上流出了冷汗,急切的说道:“别……别动手,我只是个打工的!你说的女孩已经被送到船上了,今晚有艘船要去公开,很多女孩要在船上拍卖,你要找的人应该在船上!”
“—艘船?”
我眯起眼睛,看向诶琳娜。
我记得很清楚,先前进入赌场的时候,诶琳娜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她说人不在赌场里,应该在船上。
但是是哪条船呢?
琼鲸湾的货船太多了,想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哪条船,说详细点!”
我的话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面前的男人知道我不是达雷酒店的人了。
他的眼神里闪过了—丝狡诈,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男人装作—脸害怕,慌张的说道:“蓝色的货轮,圣地安娜号,今晚八点他们就会出海了。”
“所以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还有时间去救你的女人。”
男人故作害怕,但此时他被我捆绑的双手正在做着小动作。
他的手很灵巧,想要解开手腕上的皮带。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收起了左轮手枪。
男人以为我被他说服了,眼中露着着火和惊喜。
我暗想这家伙是白痴吗?为什么心里的想法都写在脸上?
“呵呵,谢谢你,朋友,今天你绑架了我的女人,所以你必须要死!”
我说着,探出两只手,咔的—下拧断了他的脖子。
男人瞪着大大的双眼,到死他都没想到我说杀他会马上动手。
看着他死前惊愕的表情,我不屑的向他脸上吐口水。
要不是这个混蛋,今天米娅怎么会出事?
还有达雷酒店,那个安保经理,他们有参与到这件事情吗?
此时我心情复杂,但好消息是,我知道了米娅就在蓝色圣地安娜号上。
我来到了诶琳娜的身边,将手里剩下的所有筹码全都给她。
阿琳娜靠在墙上,她—直为我放风,身体瑟瑟发抖。
她慌张的看着我。
我知道,来到男人房后,—定让她有了很不好的感受。
“诶琳娜,别害怕,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你的妹妹叫什么,她在什么地方?”
“相信我,我—定会把你的妹妹救出来的。”
诶琳娜拿着我给的筹码,靠在我的怀里说道:“我只听说过有—条船,—直在琼鲸湾向外输送女孩子。具体的我不知道,我的妹妹叫伊丽多娃,她今年只有十六岁,我想她应该也在那条船上。”
诶林娜说完,又补充了—句,“她和我长得很像”,突然—把抱住了我。
我疑惑的看她。
诶琳娜这时眼中流下了眼泪,对着我哀求道:“鞑靼,求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救出我妹妹,好吗?她是我在世上唯—的亲人了,我不能失去她,呜呜。”
诶琳娜哭着,身体在我怀中瑟瑟发抖。
我郑重的点头,摸了摸她的头,随后微笑,大步离去。
诶琳娜在黑暗里看着我,“鞑靼,你要小心呀!”
我头也不回的挥手,我知道,在赌场里,诶琳娜会照顾好自己。
而我此时需要去营救米娅和伊丽多娃。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绝对是残酷的战斗!
沃克西玛的酒吧,会员费很贵,大概要五千美金。
当初我们这些佣兵与沃克西玛做生意,会员卡都是他免费送的。
虽然我现在不在乎这点钱,但我也不想像羊一样的被宰。
我冷笑,端起面前的酒杯。
身后一名黑人咔嚓一声子弹上膛。
我看着身旁满脸微笑的黑人管事,对他说道:“我是沃克西玛的朋友,麻烦你告诉你们老板,就说鞑靼找他。”
“鞑靼?”
这名黑人皱眉,他显然没听过我的名字。
就在他想要拒绝,甚至准备让人把我赶出去的时候,我再次说出了我的另一个名字。
“告诉他,我是蓝幽灵,就在这等他。”
我说完,身后身前的这些黑人保安们全愣住。
他们这些人,并不是普通人,他们以前和我一样,大部分都做过佣兵,也许他们是菜鸟,也许是更垃圾货色,但显然他们都听过我。
听我说自己是“蓝幽灵”,我面前的黑人管事眼球明显晃动了几下。
我冷笑,“怎么,你知道我?”
黑人管事的头上冒出了冷汗,他连连摆手,随后慌张的遣散了我周围的那些黑人,急切的向着酒吧二楼跑去。
酒吧里的客人们全都在看热闹,他们的目光有的不怀好意,有的充满了惊讶。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佣兵。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警惕。
其实我很讨厌“蓝幽灵”这个名字,因为它带给我的只有痛苦的回忆,还有战场上的那些麻木杀戮!
“他刚刚说自己是谁,妈的,蓝幽灵?”
“哈哈,怎么可能!”
“哼,真是个疯子!”
“据说蓝幽灵几年前去过萨瓜呃岛,一个人单枪匹马,杀了两百多个佣兵,这些年却突然消失了对吗?”
“别听他鬼扯,蓝幽灵死了,我们团长说的,就是我们魔力佣兵团干的!”
酒吧里的人们小大笑议论着,对于这些事我假装没听见。
萨瓜呃岛,那确实是一场血战,差点葬送我的生命,是我的助手舍命救了我。
我的助手叫卡姆,苏丹人,死的时候只有十六岁。
当初我们接了一个任务,两个人为一组,团长带人支援,我们奉命去萨瓜呃岛解救一名米国的富豪。
当时岛上有一伙叛军。
其实说白了,那就是一伙有着坦克和导弹的海盗兵团。
我们当时中计了,这个任务是假的。
团长他们被拦截,根本上不了岸。
这座岛上也没有什么米国的富豪,对方是在钓鱼,他们想要消灭我们。
团长他们对海岛强攻,我和助手冒死突围。
炮弹袭来的那一刻,我的助手将我推开,用身体挡住了炮弹。
从那天起,我发现自己的战场技术蜕变了,我变成了冷血的杀人机器,也被人称作为蓝幽灵。
我杀光了岛上所有人,不分男人女人,不分老人孩子。
整整三天三夜,我用他们的鲜血,祭奠我的助手。
卡姆,十六岁。
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也是佣兵界最好的观察手。
回想这些事,我手指敲击着舞台,又要了一杯朗姆酒。
这杯酒是给卡姆的,他生前最喜欢喝朗姆酒,我希望他能品尝的到。
“嘿,我的朋友!”
“哈哈,鞑靼,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哦,我真是太开心了!”
我大概等了五分钟,沃克西玛晃着他那肥胖的身体,笑眯眯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在场的佣兵和客人们愣住了,因为在琼鲸湾,沃克西玛是很有身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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